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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75节

“不知道红A知道不知道这条情报。”

“不过往差了想,红A知道这条情报并共享出去其实也没关系,能用黑泥反转灵基的话,就用黑泥反转灵基,不能的话,实际上也不要紧。”

“我能够依靠的还是直死魔眼。”

“虽然我的直死魔眼是实打实的小霸王,但是只要给够足够多的时间来对从者做出解析,也是可以将他们的‘死’看出来的——”

“肯主任肯定是认出了我的直死魔眼,也知道我是从外宇宙的来客,知道我接触过根源,那就肯定会将我预设成为大BOSS,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共享给其他的从者和御主——不知道我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我只要能够维持我的是【大boss】的设定,装作自己是蝙蝠侠有着无数个B计划,大概率就能够继续唬他们至少两到三天的时间,让他们不得不与空气斗智斗勇,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得让他们以为我是第五层,而实际上我连第一层都不是,而是居住在地下一层的泰来斯通。”

苏宏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绪渐入佳境。

“如果我仅仅只是虚张声势的话,说不定会被伊斯坎达尔或是其它人识破——所以我得想个办法在刷自己的存在感、提升他们危机感的同时给他们继续爆料圣杯战争的黑幕,尽量增加我的‘含金量’。”

如此一想的话——

间桐家的间桐脏砚以及长江电焊,便是唯一的选择了。

毕竟间桐脏砚原名玛奇里·佐尔根,也是圣杯仪式最重要的奠基人,同样也是圣杯战争里持续不断的黑幕。

间桐脏砚年轻时活跃在文艺复兴的伦敦,认识的同僚不少,没记错的话交友圈里甚至还有大名鼎鼎的豆爸。

他当时是个心怀正义的人,只是想要实现‘拔除全人类的恶’的空洞而可笑的理想奋斗的魔术师。

其实这也没啥。

因为对于绝大多数脑子都不正常的魔术师而言,他相较仦起来反倒还算是正常的,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只是间桐脏砚在完成圣杯并在第一次圣杯仪式失败过后,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和为了目睹【天之杯】的完成,就用魔术苟延残喘了下来。

随着存活时间的加长而导致灵魂崩坏扭曲,忘掉了自己的初心,逐渐恐惧死亡的到来,梦想着用圣杯仪式永生,所以也就成为了间桐脏砚。

长江电焊更是有着生死之仇不得不报,无论如何也得给他来两拳,不然难泄心头之恨。

“没想到兜兜转转,兜兜转转,我竟然又回到了型月同人的经典作业流程里……难不成是因为这是命运(Fate)吗?”

“不愧是白色暴君的好姬友!”

苏宏深深地感叹一句,就随手按下马桶的冲水键。

马桶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过于智能的日本马桶也开始展现出日本闻名海外的工匠精神,射出一道水流精准洗刷菊花上沾染的灰尘,让菊花焕然一新显示出灿烂的色彩。

“傻逼立本人。”

苏宏已经习惯日本马桶那过于超前的设计,所以在水流停止以后便拿纸擦了擦屁屁便来到洗漱台洗了洗手,摆动着自己的脑袋,仔细观看着自己脸上与脖子的‘刻文’,而后便打了个哈欠,嘟囔着走向卧室的房间。

“……今天晚上发生的也太不合理了点吧……此世之恶既没有把我干死,也没有像是UBW的间桐慎二那样把我镇压住……这就算了,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我的身上怎么会有小安立绘里的刻文呢?”

37.型月特有叠buff,不爽不要玩!

苏宏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的那一刻,埃尔梅罗家的君主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而望向在场的御主。

“虽然和你们这些乡下的魔术师的合作是我身为君主的耻辱,但是现在的情况也的确不容我们乐观——外来的异邦人正体不明,接触过根源,拥有只有在神代才有可能会拥有的‘直死之魔眼’,现如今又成为了‘安哥拉·曼纽’,这些足以说明这个异邦人如今的危险性。”

韦伯·维尔维特想起苏宏所说的有关于【征服王】与【此世之恶】的联系,“您的意思是说这个异邦人已经成为了活着的‘此世之恶’吗?”

“所以你才是庸才啊,韦伯·维尔维特。”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用着桀骜且轻视的目光直视着征服王身边的韦伯,对韦伯身边本应该成为自己从者的、此时却直视着他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也没有任何畏惧。

“人理的守护者想要毁灭圣杯的原因是圣杯里寄宿了此世之恶,所以只要有圣杯战争的获胜者向圣杯许下愿望,被此世之恶扭曲的圣杯,就会以扭曲的方式来实现圣杯获胜者的愿望。

如果‘安哥拉·曼纽’寄宿在圣杯之中,将圣杯当成容器,那人理的守护者只要终止这场圣杯战争,再通过其它的方法毁掉圣杯,寄宿在圣杯之中的安哥拉·曼纽就会随着圣杯的消亡而消亡。

只是人理的守护者在异邦人登场时没有发动攻击,本就已经表达自己的观点。

现在不论是制止还是不制止圣杯战争,目前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寄宿在圣杯里的‘此世之恶’被异邦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拔除下来,并如同他亲口所说的、征服王故事里将‘此世之恶’承载在了自己的体内的无名青年那般,将自己作为容器容纳了此世之恶,还展露出了只有神代才有可能出现的直死魔眼。

如果还仅仅只是将‘承载了此世之恶并拥有直死魔眼的异邦人来客’,当作魔术师亦或是魔术使、从者或是危险的幻想种来看待——我想,人类的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爱丽丝菲尔在埃尔梅罗家的君主此番出言后联想到了‘征服王故事里的青年’,也联想到苏宏先前第一次出现时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文身’。

“征服王故事里的那个无名青年,被琐罗亚斯德教的教徒们在躯体上刻上‘世间所有的恶意’、被视为‘安哥拉·曼纽’而受到折磨——刚刚那个异邦人出现的时候,身上也有这样的象形文字的刻文。”

卫宫士郎此时赞同地接上了爱丽丝菲尔的话,“即便这份此世之恶并不是琐罗亚斯德教真正的恶神安哥拉曼纽,但是境界记录带既然承认无名的青年也名为‘安哥拉曼纽’,也同样意味着安哥拉·曼纽身为‘终极之恶’的概念是成立的——也同样意味着‘安哥拉·曼纽’有成为人类恶的可能。”

“你们说的,大概就是【原罪之兽】吧?”

即便是此前被异邦人发表‘罪状’也保持沉默的伊斯坎达尔,现在却思维敏锐的跟上了所有人谈论的话题,甚至把话题拉高了层级。

“此世之恶寄宿在大圣杯里,使得大圣杯扭曲获胜者的愿望,也意味着人类制造出来的‘力量’被滥用,在概念的层级上,如果获胜者用圣杯许愿有关于‘救济全人类’的愿望——同样也意味着【爱着人类却造成了恶】的结果,在逻辑和概念上都拥有成为【原罪之兽】的可能。”

韦伯难以置信地望向伊斯坎达尔说道,“原来你不是傻瓜吗?”

“我姑且也算得上是埃及的法老王,怎么可能是真的笨蛋,觉得我是傻瓜的你才是真正的傻瓜,”伊斯坎达尔直接伸出手敲了一下韦伯的脑袋,“埃尔梅罗家的君主对你的评价并没有错,你现在还没有成长到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地步。”

爱丽丝菲尔并没有在意rider和他御主发生的小插曲,只是恍然若失地低声说道,“原来如此……现在是回归到圣杯战争的‘原点’里去了吗?”

听闻身边的爱丽丝菲尔喃喃自语的阿尔托莉雅当即神色一凛,刚想要开口出言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再度看到爱丽丝菲尔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向前走了两步高声向在场的众人说道。

“圣杯战争的仪式是对人类决战魔术【降灵仪式·英灵召唤】降格劣化,由此利用从者回归‘境界记录带’的原理,借由从者回归之理向根源打通道路的圣杯仪式魔术,而我之先祖羽斯缇萨o里姿莱希o冯o爱因兹贝伦献祭而成的【第三法·天之杯】,也的确具备收集魔力而实现愿望的机能。

只是现在圣杯战争的仪式已经孕育出祸端,甚至有可能超出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所能监管的危险事态,所以我赞同埃尔梅罗家的君主所提出来的合作提议,并建议其他参与圣杯战争的御主能够放下各自的成见,能够在本次圣杯战争里群策群力,先行消灭那位承载了此世之恶的【异邦人】。”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闻言便大笑起来,“即便是人造人,也拥有一双见证我身为埃尔梅罗君主威光的慧眼吗?你甚至还不如人造人啊,韦伯·维尔维特。”

韦伯·维尔维特只是涨红了脸,没有说话。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无视了韦伯的反应,进而向爱丽丝菲尔说道。

“尽管你们这些乡下魔术师整出来的闹剧和祸端,理应不该由时钟塔君主的我来解决,但是我对于‘异邦人’和‘直死魔眼’很有兴趣——只是作为我出手的代价是,异邦人被消灭后如果有尸体存留,我会取走他身上最具研究价值的身体组织。”

从刚刚开始就双手抱胸默默注视着事态发展的吉尔伽美什,此时却开口出言道,“这话还是等到消灭掉异邦人以后再说吧,现代的魔术师。”

所有人都将自己的视线望向了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只是无视掉了几乎所有人望向他的视线,而是单独将自己的视线望向了骑士王阿尔托莉雅,两人的眼神也随之交汇于半空。

“在比本王诞生之前的更遥远的时代里,破灭一切的白色巨神从天外降临,就连所谓的神明也只能在白色巨神的蹂躏下苟且存活——正是因为初代圣剑使使用星之圣剑击落巨神,星球的历史才得以存续。如果接下来事情糟糕到如此地步,你手里的星之圣剑也将归于它原本的用武之地。”

阿尔托莉雅没有立马回答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只是认真地沉吟片刻后说道。

“我不是活人之身,而是从者之身,如果到了必须要完全解放宝具的地步,我希望你能够将你持有的乌鲁克圣杯提供给我。”

“如果真到了那一刻,本王也不会吝啬区区的酒杯,星之圣剑使。”

吉尔伽美什大笑着化作灵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也让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骑士王阿尔托莉雅的身上。

爱丽丝菲尔并不清楚‘星之圣剑’和‘白色巨神’这两个特有的词汇,所以也迟疑着向自己的从者发问道,“星之圣剑使……是什么意思?”

阿尔托莉雅只是将誓约胜利之剑从阿瓦隆剑鞘里抽出来,单手提剑向前给所有的从者和御主大大方方的展示由星球锻造而成的星造圣剑。

“我所持有的誓约胜利之剑,在现代故事的传说中是由湖中仙女锻造而成,但实际上湖中仙女只是将誓约胜利之剑送给我持有。

誓约胜利之剑的真实由来,是由星球与妖精共同锻造而成的、用以应对‘星球威胁’级别的敌人而制造出来的神造兵装。

那位异邦人此前说的没有错。

我之叔父白龙伏提康,确实想要以‘幻想的白龙’反抗神秘回归星之内海。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湖中仙女才会将誓约胜利之剑交到我的手里,让我成为了第二代星之圣剑使。

因为星之圣剑的力量太过强大,于是连同我在内的十三位骑士为星之圣剑设下拘束,用拘束以保证星之圣剑的力量一定会被用于正途。”

阿尔托莉雅并没有将自己的心中所想完全说出来,只是将吉尔伽美什所提及的星之圣剑这个词的概念介绍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因为相较于用以进攻的星之圣剑,她遗失阿瓦隆的剑鞘的能力更为强大,只有剑鞘与誓约胜利之剑完全一体时方才是真正的‘星之圣剑’。

梅林当初只是拐弯抹角的告诫她【无论如何都要保管好剑鞘】,只是她最后还是不小心将阿瓦隆遗失了出去,也正是从遗失剑鞘开始,由她与众多骑士共同建立的大不列颠也由此开始逐渐走向末路。

如果那位异邦人说不列颠的毁灭是注定的,那她也就必然会遗失掉能够让她不受到任何伤害的【阿瓦隆】,更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梅林正是知晓了这一点,所以也只是叮嘱她【无论如何都要保管好剑鞘】,却没有向她说明【剑鞘注定会遗失】的结果吧。

啚 只是遗失了如此之久的剑鞘居然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得以收回,让誓约胜利之剑以完全的形态出现在这场圣杯战争中, 或许也正是说明这场圣杯战争或许真的会有危害到人类族群存亡的【敌人】存在。

正如同吉尔伽美什所说的故事那样。

【白色的巨神从天外降临,星之圣剑使手持圣剑斩落巨神】。

“尽管誓约胜利之剑的威力巨大,但是我作为从者之身,要发挥出星之圣剑半数以上的性能,作为御主的爱丽丝菲尔向我供给的魔力也是不够的。

所以到了需要解放誓约胜利之剑作为星之圣剑半数以上的性能之时,我需要乌鲁克圣杯里所蕴含的魔力供给我进行宝具解放。”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骑士王,”伊斯坎达尔拍了拍手,“就算事态再恶化,我们也有了应对那位异邦人的手段。”

“希望不要如此吧。”

阿尔托莉雅也只是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收回剑鞘阿瓦隆。

“前几次那位异邦人和我们接触的时候都没有明显的恶意……即便是他喝醉了酒以后对我的态度不好,胡言乱语,但也仅仅于此,而不像是刚才那样,对我们抱有明确的杀意与恶意。”

阿尔托莉雅在此前并没有对【异邦人】抱有恶感。

尽管他此前的胡闹确实有些烦人,但是仍旧比不过莫德雷德在圆桌骑士里做出的各种胡闹,但唯独是刚刚充满杀意的眼神,反而与剑栏之战时的莫德雷德相似。

阿尔托莉雅其实到现在都并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他会对自己抱有如此之大的恶意——或许这也是崔斯坦所说的【王不懂人心】的真正缘由吧。

爱丽丝菲尔看着阿尔托莉雅若有所感,但她也并未在此刻向自己的从者出言,而是直接开辟了新的话题。

“既然圣杯战争已经发生了如此变化,那我们也要前往冬木市的圣堂教会,向圣堂教会的监管者说明事态的严重性,争取圣堂教会能够给我们支持。”

“哼,你们自己去吧。”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只是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魔术协会与圣堂教会本来就是死对头,更别提他是时钟塔的君主, 要让身为君主的他进入圣堂教会,低头向圣堂教会的监管者请求支持?

还不如现在就返回自己的魔术工坊,研究如何应对【异邦人】的魔术。

卫宫士郎稍稍举起手,“我可以代表远坂家和你们一同前去圣堂教会。”

伊斯坎达尔此时便拍了拍韦伯的背。

“我和这小子也可以和你们一同前往圣堂教会,向圣堂教会的监管者说明这件突发事态的严重性,争取得到支持……不过话说,圣堂教会能提供什么支持?”

爱丽丝菲尔耐心地解答了伊斯坎达尔的问题。

“圣堂教会的监管者收集了历代圣杯战争战败者留存下来的令咒,只要能够得到圣堂教会的支持,那就能够用令咒为宝具提供魔力。”

“那可是必不可少的战略资源!我们就先在圣堂教会等你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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