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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80节

“是、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阿尔托莉雅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而后认真地望向自己的御主,“你也记住那位异邦人所说的话了吗?爱丽丝菲尔。”

爱丽丝菲尔下意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阿尔托莉雅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一番话,更加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提到那位异邦人喝醉了酒的胡言乱语——刚刚的她完全是下意识的说出那番话。

她说完以后甚至都没有觉得自己的那番话有什么不妥,但直到阿尔托莉雅出言指出她用了一个【发酒疯的人所说的胡言乱语】、甚至现在还是【敌人的话】来试图安慰自己的从者,她方才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这番话是【敌人曾经说过的话】。

爱丽丝菲尔只能支支吾吾的为自己的出言找着说得过去的理由

“……那、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我们的敌人……而且埃尔梅罗家的君主也说了那位异邦人的眼睛是净眼……所以将他的话记下来也很正常吧?而且倒不如说,正因为他是敌人,所以将他的话记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阿尔托莉雅通过爱丽丝菲尔此刻脸上的表情,准确无误的判断出了她此时的内心正在发生动摇——甚至比之前静静伫立在窗前陷入沉思的她更加动摇。

对于‘完美无缺的亚瑟王’而言,察觉出他人内心的动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当然可以‘完美无缺’的指出令自己的御主动摇的根基是什么,甚至可以为自己的御主给出建议,让她能够察觉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只是‘亚瑟王’放弃了这么做。

“那位异邦人主动邀请我们在冬木市大桥相会,想必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因此明天可能会是一场恶战……爱丽丝菲尔,请尽早休息吧。”

阿尔托莉雅向自己的御主行了礼,而后便直接转身离去,让爱丽丝菲尔本能地向她离去的背影伸出了手,却不知为何没有制止住阿尔托莉雅离去的举动。

爱丽丝菲尔的思绪有些混乱,不知从何而来的复杂情绪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按照自己的从者所言,在偌大的城堡中穿行,回到自己卧室房间的大床前坐下。

即便是她自己都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动摇,却不知道自己的内心为何而动摇——因为当她知晓‘天之杯无法补完’和‘天之杯成为恶的摇篮’时,内心的情绪也没有比自己现在的内心更加动摇,也更加难以适应。

“……我明明没有见过他几面……”

仅仅只是诞生了九年的人造人无法理解、也无法知晓、无法处理内心的情绪,只能伸出手按在心前,思绪混乱的思索着这份动摇的根源。

爱丽丝菲尔与异邦人的第一次见面是lancer和saber进行作战的码头,而且当时他刚刚出场就表露出几乎令所有人诧异的疯癫与胡言乱语。

在那一天的晚上他质问阿尔托莉雅追求圣杯的愿望是什么,而阿尔托莉雅让他先说出他追求圣杯的愿望是什么,他也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回答,说是——

【大概是我缺少用来喝酒的杯子】。

最后那天晚上却是以‘异邦人得到了圣杯’而结束。

第二次见面便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庭院,见证了他醉酒前来,而后便在吉尔伽美什的引导下胡言乱语。

同样正是在那个时候,爱丽丝菲尔经过思索,就从他的话中得知【大不列颠毁灭的必然性】,但她实际上并未完全相信这位异邦人御主的话。

因为之后的他就完全是在胡言乱语了,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直到他摆出滑稽至极的武术姿势被狙杀,吉尔伽美什与荆轲以‘复活神药’发起不对等的战斗将他救回来,就被他毫不客气且难以理喻的态度排挤,而后见证了他高举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将本就回天乏术的荆轲亲自杀死,孤身一人离去。

——作为小圣杯的她自然也感觉到自己体内多出了‘从者’的魔力。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便是安置着‘冬木市大圣杯’的洞口,见到只系着围裙浑身刻文的他走出洞口,而后十分滑稽的跳了回去。

而后才是他做出了令她反胃的举动,随后亮起的【魔眼】流露出毫不掩饰且足以让她本能感到害怕的杀意,向在场的所有人表露出恶意,随后离去。

第四次见面则是今天晚上在间桐家的见面。

她和阿尔托莉雅是在异邦人与兰斯洛特的交锋途中抵达并在民居楼顶注视的,自然也听到他对于间桐脏砚的评价,随后也见证他与伊斯坎达尔的交谈、与展开王之军势的伊斯坎达尔相互试探却相当激烈的战斗。

她每次与异邦人相遇时,都会因为他的行为举止而感到本能的生气和愤怒,而异邦人此时身为‘此世之恶’,是必须消灭的敌人。

她也本应该对他感到厌恶和反感,但是实际上恰恰相反。

她甚至在与saber的交谈中下意识的引用了异邦人说过的话,甚至在她将话说出口的时候,她都未曾发觉有什么不妥,直到被saber指出以后,内心不知为何而起的复杂的情绪才因为saber的出言而涌上心头。

“……明明是安哥拉·曼纽……”

43.两眼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jpg

白天的时间过去得很是快速。

苏宏就仅仅只是睡到中午起床刷牙洗脸,就窝在沙发上翻找着自己买来的储备粮打开电视,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消磨过了自己白天的时光。

讲究的就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在夕阳走去,夜幕降临,房间逐渐只剩下了电视机发出的亮光,他也还是坚持着看完了七点这个黄金时间段的综艺节目,这才磨磨蹭蹭地打开灯,在客厅里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能用的袋子。

“算了。”

苏宏本来还想要将茶几下的酒打包带走,在冬木市大桥上解决掉,但是既然没有找到能够装酒的塑料袋子或是背包、麻袋什么的,那就懒得带走了。

他只是来到电视机前蹲下,将电视机下用来装钱的抽屉打开,抽了十张福泽谕吉随便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就拿着一瓶啤酒走出了门,愣是在附近的便利店里采购了几瓶酒以后才拦下出租车,在出租车司机对于‘亚库扎’的害怕之下将他载到了冬木市大桥。

冬木市大桥上吹来徐徐的海风,月光也能够不受到厚厚云层的阻隔照耀下来,身后传来的便是汽车来来往往发出的引擎轰鸣声,却没有多少行人像他一样行走在冬木市的大桥。

苏宏终于寻找到爬上冬木市大桥的‘起步点’,随即将装酒的塑料袋咬在嘴边,如同杰克陈出演拍摄的特技电影那般,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冬木市大桥钢架,最后在钢架的边缘坐下。

他小心地将酒从塑料袋里取了出来,用大拇指叩开酒盖,仰头便喝了一口,摇晃着双腿望着在月光照耀下的远方海平面,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手里的酒。

苏宏并没有因为圣杯战争和从者的事情过度烦恼,也没有因为此时的景色无人分享而感到寂寥,只是喝着自己手里的小酒,享受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寂静。

正如同苏宏在艾恩葛朗特时自己度过的、被绯红之王干掉的前半段时光那样。

不需要和太多的人产生交集,也不需要与他人交谈获取心里的慰藉,只是专注享受着自己那无聊的生活,日复一日的度过无需太多笔墨来描述的虚度光阴。

尽管有的时候的确会因为一成不变的生活而感到厌烦,但也总有方法来解决掉这些厌烦。

不管是在网络上吃瓜看戏当反串还是钓鱼找乐子,亦或是唱歌发癫玩梗发神经,充其量也不过是他用来调剂情绪和自我定位的方式,只是用来调剂生活的玩意儿,要说有多少意义,实际也不见得。

毕竟流量时代就是这样。

只需要有一部手机就能下载观看短视频的软件,只要愿意不停地刷视频,不停的排除掉不愿意去接触和观看的视频,剩下来的视频就是能够讨人欢心的。

感觉到无聊和烦闷的时候就刷一下短视频,让自己乐呵起来,然后再回归到自己无聊的嗃生活,来来回回如此反复,就相互交织便构成了所谓的青春、人生与世代交替。

这理应是他平凡到不值一提的生活。

远处的天际如同流星那般奔袭而来的雷光在苏宏小酌之下来到他的面前,伊斯坎达尔那粗犷豪迈的声音也随之传入到他的耳中。

“自己一个人喝酒,未免有些太过于寂寥了吧?正好,趁着现在其他人还没有来齐,所以我恰好有时间陪你喝一喝——当然,我是不会给你付钱的。”

苏宏早就知道自己的人生是无聊的人生,是与绝大多数人追求的‘波澜壮阔’完全不同的人生。

正如同‘体制家庭’那般、‘代代相传’那般,拥有稳定的家庭,追求稳定的工作,手持着铁饭碗的父亲,也想要让自己的孩子如同自己那般手持着铁饭碗。

他的家庭尽管称不上是什么铁饭碗,但是也足够稳定,而他也并不需要过多的打拼,就能继承父亲与母亲打拼出来的衣钵度过自己无聊的人生——

只是总会有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干扰着他向着这种无数人趋之若鹜的优渥生活环境前进。

——亦如现在那般,带着喧嚣、嘈杂、鸡飞狗跳和波澜壮阔而来。

苏宏将自己的酒随手放在身边的钢架上,而后从旁边的塑料袋里随便取出一瓶酒,看都没看就将酒直接丢了出去,“臭要饭的跑我这乞讨来了。”

伊斯坎达尔伸出手将酒接下来的同时大笑起来。

“你要这么说,那还真成要饭的了。”

“别在我面前碍眼。”

苏宏只是挥了挥手驱赶了两下伊斯坎达尔。

伊斯坎达尔倒也没有生气,而是从战车上轻轻一跃的跳到了钢架上,与苏宏相隔着一段距离坐下并打开了苏宏赠与给他的酒,仰头喝了半瓶便哈出一口酒气,发出自己本能的赞叹。

“呀……生活在这个时代可真不错啊。”

“这个时代的人恐怕不这么觉得,”苏宏随口回应着伊斯坎达尔的问题,“这个国家现在正处于经济萧条的环境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破产跳楼,但几年前这个国家还欣欣向荣,充斥着金钱的喧嚣。”

“因为人类就是这个样子的嘛。”

伊斯坎达尔拿着手里的酒同样望向远处被月华所照耀的海潮。

“好与坏只是概念意义上相对的,几乎不可能有人或神去提供标准而公正的【善恶答案】,并以【善恶答案】来建立一套对于善与恶的评价体系,公正的评价每一个人。

即便是有人或者神能够提供绝大多数人认可的【善恶答案】,但是这样也必然会衍生【想办法去提前得到答案】或者是其它的捷径,得出高分,而这么长久下去,国家定制的法律也没有区别。”

“啊,你说的是。”

苏宏并没有想要当键盘侠去和伊斯坎达尔在这个问题上争辩的想法,而是轻轻点了点头,认可了伊斯坎达尔的论调。

因为他和伊斯坎达尔的闲聊不是为了‘赢’,也不是想要以政键的方式以此来宣示自己的见解与眼界充满‘智慧’与‘胸怀’,只是单纯是在闲聊而已。

闲聊时的对与错没有什么意义。

即便是在闲聊时争辩对错也只是为了好玩,而不是去定义对与错,若是为了说服对方、若是为了赢而去与其他人争辩——那就是另一个次元的事情了。

“安哥拉·曼纽啊,现在的你作为【绝对的恶】,又是如何看待【善】的呢。”

苏宏小酌一口手中的酒,“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正如同我此前所言的那般,在我看来【好与坏只是相对意义上的概念】,但是你作为【终极之恶】的存在,反而佐证了【善恶答案】的存在——因此即便是我很好奇啊,作为终极之恶的你,又是如何定义善与恶的。”

“我不知道。”

苏宏又喝了一口酒,也察觉到有其他人正在注视着自己,却并不在意。

——就如同他对这个问题一样。

——他对这个问题并不上心,也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你不知道?”

“在两河流域发现的汉谟拉比法典是人类文明现存的第一部比较完备的成文法典,而汉谟拉比法典里定义了恶的界限,而定义了【恶】,那其实也意味着【善】也得到了定义。”

苏宏随意的说着自己对于善与恶的看法。

“随着时代的进步与发展,律法里所定义的【恶】到了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多得出奇, 以至于需要专门对于律法来进行学习【恶的形式】——而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既然【善恶】足以形成体系,也就意味对于某些人而言,善恶体系里的某些捷径,其实是可以走的,走捷径能够产生的利润,也足以让某些人不再害怕支撑律法威严的、国家暴力机关的惩戒。

可是我并没有学过这部分的学问,所以我不知道善与恶的标准答案是什么。

我最多只能按照自己愚昧而朴素的价值观对律法说三道四,对评价善恶的法官指指点点,但你要我评价善恶,那我做不到。

因为我的发言在绝大多数的时候不用负责,所以我可以满嘴喷粪,最多也不过是吵得人厌烦以后被人骂一顿,然后我与其他人像是屎壳郎那样,仅仅只是为了一团屎打成一团,但是【评价善恶的法官】却真的需要为自己的判断负责,需要对自己做出的评价负责,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而已。

因此你要是真让我去评价【善与恶】的,那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善恶,那我做不到去评价他人的善恶,所以我给你的回答就是——我不知道。”

“这样啊……”

伊斯坎达尔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却没有继续去说些什么。

尽管只是两人为了等待众人到场前用来消磨时光的闲聊,但是话既然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再继续下去也不过只是对于无聊话题的狗尾续貂。

与其让这个本就因为无聊而撩起的话题变得比无聊还要无聊,倒不如直接在这个话题里停下。

苏宏与伊斯坎达尔都没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再说些什么,只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偶尔还会邀请彼此碰一下杯各自喝下,而后继续保持着‘无话’‘不谈’的沉默氛围。

毕竟的确没有什么话好谈。

苏宏所能感觉到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多,估摸着人数也差不多够了,但是他还是没有着急下班,仍旧是不慌不忙的喝着自己手里新开的一瓶酒。

直到他将手中新开的酒喝完以后,他所能够感受到的视线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就算是他想要用双手的手指掰来数到底有几个人在‘暗中观察’,也已经不够他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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