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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是观影体? 第83节

可是如果异邦人并非安哥拉·曼纽的话,这个以【安哥拉曼纽】为概念基点的大型魔术仪式也不会成功……

尽管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并不是魔术师,但是他对于这些概念和逻辑的理解并不差,倒不如说是他在一瞬间就已经洞悉了爱丽丝菲尔所提出来的想法。

伊斯坎达尔内心升起的愤怒平静了下来,也不再纠结于他与埃尔梅罗家君主的冲突,而是将手中的战剑重新归入鞘中,侧身望向已经化为黑色雕塑的大军,望向大军冲锋的沙丘顶端躺着的异邦人,

“原来如此……那这样就和我心里的猜想差不多了。”

爱丽丝菲尔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望向伊斯坎达尔,“和、和你原来的猜想差不多?”

“这个异邦人在走出在放置大圣杯的地下大空洞的那一天晚上,用他自己的口吻细数了我等从者与几位御主的罪孽——而当时的他安置给我的罪孽,就是‘无名青年的罪’。”

伊斯坎达尔此话一出,不要说年轻的魔术师韦伯·维尔维特,就连时钟塔的君主都本能地张开了自己的眼睛,也瞬间洞悉了伊斯坎达尔所说的这番话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含义。

因为那位异邦人口中所说的无名青年的故事就如同现在那般,无名的青年背负着【此世之恶】死去,被境界记录带承认其身为安哥拉·曼纽,作为‘英灵’被记录在座上。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违规召唤了安哥拉·曼纽并落败,圣杯系统也因此回收了【此世之恶】,并且让【此世之恶】污染了冬木市的大圣杯。

本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那位异邦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剥离了污染大圣杯的此世之恶,也让所有的从者和御主感受到了不详的污浊魔力,为此而齐聚圆藏山的洞口,了解此后的经过。

当那位异邦人再度出场的时候,便是以【此世之恶】的身份而存在。

所有的问题就出在了这点上——

为什么【波斯初原神话战争再临式】执行成功却没有起到效果?

因为他的确是所谓的【此世之恶】,但他又并不是真正的此世之恶。

正如同故事里的无名青年那样。

异邦人本就不是【此世之恶】,只是背负上了【此世之恶】的身份,但实际上与故事里的无名青年一样,本质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只是多了一个【此世之恶】身份。

异邦人的本质仍旧是【异邦人】,但只是加了个赘述,精准定义下来,应当被叫做【背负着此世之恶的异邦人】而并非【此世之恶】本身。

——难道空气中含有二氧化碳,就把空气定义为【二氧化碳】吗?在空气中占比最多的应该是氮,压根就不是什么【二氧化碳】。

韦伯·维尔维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直接抓着伊斯坎达尔的红色披风惊慌的大叫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代表着……如果你刚刚把那个异邦人杀死的话,那个异邦人就会像是那个故事里的无名青年那样成为真正的【安哥拉·曼纽】吗?”

伊斯坎达尔思索了一下后说道,“我不清楚,但大概会变成这种样子吧。”

“你在之前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却仍旧还要执意带着兵团尝试着杀死他?难道你不知道他死了以后真正的此世之恶就会出现吗?”

“那种事情本来就无妨。”

伊斯坎达尔直接伸出手砸了一下韦伯的脑袋,也随即让韦伯痛呼一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在了旁边的沙丘上痛苦而抓狂。

只是伊斯坎达尔的声音也并没有就此停止。

“那位异邦人的想法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捣乱这一场圣杯战争。不管是他在港口码头刚刚出场时的发言也好,还是在我们喝酒的时候出现也好,亦或是冬木市大圣杯前的争端也好,他的行动目的都在往这个方向上靠拢——现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爱丽丝菲尔的思绪因为这番话而变得混乱起来,却也只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rider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也用着震惊的目光望向自己的从者。

“他的目的……就是搅乱这一次的圣杯战争?”

“其实他表现得很明显了,只是你们被他疯癫的表象和行径迷惑了。”

伊斯坎达尔仔细感知着固有结界被魔力侵蚀的速度,远眺着自己化为雕塑的军团与至今都仍未从沙丘上爬起身的异邦人。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从登场至今都在说这一场圣杯战争就是闹剧,同样也说这个异邦人是他在这场余兴节目里最中意的演员,而将现在的情况向前反推,也就不难得出这个推论。

这场圣杯战争早就被【此世之恶】污染扭曲,就算是取得了胜利,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对被污染的圣杯许下愿望,也只会像是archer所说的那样给世间带来灾祸。

那名异邦人明显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因为他仅仅只是与人理的守护者见了一面,都已经认出人理守护者的来历与职责,也在间桐家说出了冬木市御三家的间桐家御主的秘密。

他对整场圣杯战争的所有情报几乎了如指掌。

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用怎样的方法剥离出了大圣杯里的此世之恶,并将其承载在身上,并且向我们放话说是要与我们为敌,让我们不得已因为【此世之恶】之名而同心协力。

也就是说现在这一场斗争,是他亲自挑起的斗争。

尽管本王并不明白他在已经捣乱这场圣杯战争之后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既然他已经选择主动与本王为敌,那本王就会承认他是本王的敌人,并且毫无保留的击败他。”

“可你这样会……你这样会导致【此世之恶】会真正出现的啊!”

韦伯·维尔维特几乎崩溃地向自己的从者大吼道。

“大圣杯里寄宿的此世之恶被那个异厷邦人背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我们杀死他的话就重复了【无名青年】成为英灵的事迹……那个【无名青年】就是因为死后才成为【安哥拉·曼纽】的!所以在那个异邦人被死后就会真正的化作名副其实的【终极之恶】存在了!”

伊斯坎达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御主,“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你这个人到底分不分得清楚这事情的严重性啊!”

“即便是如同你们所说的那般,终极之恶会因为异邦人的死亡而出现,那本王和本王的军势也绝不会畏惧于终极之恶,也依然会向终极之恶发起冲锋——”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将双手抱在胸前高声说道。

“正如同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先前所说的那般。

在舞台上表演的剧目必须要有合理的情节,舞台上表演的剧目也必须盛大,舞台上的人物与故事也必将有所结尾, 由此方才算得上是合格的剧目。

既然戏剧的主演者向本王发起邀约,那本王也自然得尽力表演。

不管主演者的死亡究竟会给这场舞台上表演的戏剧引来多大的问题与祸端,也都是这场戏剧所需要发展的方向——至于戏剧的结局好坏,就等结局落幕之后再来评判。”

“你——”

韦伯才刚想要对自己的从者说些什么,可是眼前那如同地狱那般的黑色沙漠便碎裂开来,视野所见流光一转,他就已经发现众人已经回到了冬木市大桥路面。

那位承载了【此世之恶】的异邦人趴在前方的路面,至今为止仍旧没有起身,只有遍布在他身上的刻文仍旧散发着潺潺的蓝色荧光。

韦伯·维尔维特正打算开口向所有人告知【不能杀死异邦人】的消息,人理守护者那红色的身影便陡然出现在那位异邦人的身侧,手里短枪的枪口也指着异邦人的胸膛。

“Chronos Rose(花开堪折直须折)。”

清脆的枪响在众人的注视下响起,躯体各处爆出的鲜血、炸裂的胸膛爆出的血花、被子弹爆出的路面破片在众人的注视下升起,喷溅到四周的路面。

这突如其来现身也突如其来的攻击,超出了绝大部分人的预料。

——也同样超出了卫宫士郎的意料。

整个大桥寂静无声,只有微风吹拂人理守护者的衣摆发出的轻微响声。

即便是对于现状发展最为焦虑的韦伯·维尔维特也都只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甚至下意识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注视着那位异邦人残破的尸体。

刹那之间,异邦人那破碎的胸膛突然爆出细长的黑泥尖刺向人理的守护者的胸膛刺去,也让人理的守护者在刹那间就后退了两步,躲过了刺击,随即从衣摆下掏出了冲锋枪,在不停后退的同时向异邦人的尸体继续轰击。

黑泥的尖刺在夜色之下以超越人类视觉的速度在空中挥舞,只见得到碰撞产生的火光以及重重叠叠到一起传来的破空声与碰撞声,竟然是将所有以超音速袭来的子弹击落了下来。

人理的守护者后退至安全距离以后便丢下手中的冲锋枪,仅仅只是一个转身就十分突兀的消失在了爱丽丝菲尔这一行人的视野里。

即便是对于现状最为情绪化的韦伯·维尔维特,此时都没有因为人理守护者的消失而在自己的脸上表露情绪,只是死死地盯着异邦人残缺的躯体,看着从破碎胸膛里刺出的细长尖刺缩回了胸膛,见证着黑泥从躯体各处的伤口里涌出,将破碎的躯体完全覆盖成为【茧】。

埃尔梅罗家的君主那扭曲无比且压抑着愠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该死的守护者……”

爱丽丝菲尔下意识将手捏在胸口,“也就是说……”

她的话音才刚刚落下,闪烁着蓝色荧光刻文的手穿刺了黑色的茧,黑色的茧也如同气泡般碎落化作流水尽数归于手臂的湛蓝色刻文。

赤裸着的上半身躯体闪烁着湛蓝色的荧光,下半身的装饰也变成黑色的破裙摆,手与小臂和脚踝处绑着黑色的绑带,最大的区别便是——

异邦人那原先黑色的头发此刻也散发出湛蓝色的荧光。

它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缓缓从破碎的地面站起,它却在站起身的第一刻用妖艳的虹之魔眼先行的打量着自己的双手与手背,而后侧身向大桥无人的角落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Verg Avesta(万象之伪誊抄)。”

空无一人的角落顿时爆出巨量的血液,人理守护者也随之化作一道红光姿态撞击至冬木市大桥的边缘围栏,停止住不知从何而来的攻击所携带的势能——

他胸前巨大的空洞映入在场众人的眼帘。

异邦人随即收回了自己的手,抬头望向高高挂在天际的黄金维摩那,又收回视线侧身望向到爱丽丝菲尔一行人。

它那散发出妖异光芒的魔眼仅仅只是一眨眼,平静的双眸便转变为充斥着无边的恶意、杀意与毫不掩饰的疯狂,超越止境的愤怒啸叫也从它的口中狂躁传来。

“全都该死!你们全部的人都该死!”

高空之上的维摩那周边空间顿时浮现十二道王之财宝的黄金涟漪,从黄金涟漪释出的神兵利器在陡然间便如同离弦之箭同时轰击向冬木市的大桥。

十二道神兵利器化作流光将冬木市的大桥一分为二,爆发出巨大的狂躁烟尘与声响,但仍旧盖过这份震耳欲聋的便是充斥着狂怒、杀意与恶意的高啸。

“阿兹达哈卡!”

古波斯神话传说与民族史诗里代表着狂妄与自负的七柱恶神之龙魔,生长着三头六目的巨大恶龙从烟尘里迅速膨胀而出,露出狰狞的三颗头颅与巨大的黑色的羽翼,脚踩未元川河底的砂石望向天际,向漂浮在天空中的战船发出足以化作声浪的愤怒咆哮。

回应龙魔咆哮的是天空上浮现七十二道王之财宝的黄金涟漪,浮现而出的神兵利器也接连不断地轰击向望着发起挑衅的狰狞巨龙。

龙魔仅仅只是仰起头睁开狰狞的大嘴便瞬间射出三道狰狞的黑色雷电,向着化作黄金流光袭来的神兵利器迎击而去,顿时将袭来的流光轰击成绽放在天空中的巨大火光。

即便是进攻没有任何的成效,王之财宝的涟漪也并未停止,而是继续接连不断地浮现出新的神兵利刃向三头魔龙进行轰击。

吉尔伽美什此时只是仍旧用手撑着自己的脸颊,仍旧未改变自己慵懒的姿态,却在此时向远坂时臣与远坂樱的背影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

“所以你做出选择了吗?小女孩。”

远坂樱和远坂时臣闻言便转身望向了吉尔伽美什,也让远坂时臣反应了过来,急忙上前两步单膝跪在吉尔伽美什的座下无比心急且诚恳地说道。

“王,如果再让这头龙魔在冬木市继续肆虐下去的话,想必会造成严重的灾难,我恳请您使用EA来将这头龙魔完全消灭。”

“我问的不是你,时辰。”吉尔伽美什只是扫了远坂时臣一眼,随即便眯着自己赤红色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望向远坂樱,“打算是看着眼前的事态一步步的变得更加糟糕,还是想要阻止眼前的事态向着深渊愈发滑落?”

远坂樱只是攥紧怀里的蓝宝石向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露出无比茫然的神情,但远坂时臣却在此时猛然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更加低下自己的头颅。

“王!圣杯战争与樱没有任何关系!还请高抬贵手!”

“这场圣杯战争才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时辰,本王特地让你见证本次圣杯战争,已经是本王对你这位愚臣的宽宏大量,而不是让你在这里干扰本王本就所剩不多的余兴——如果此番出言以后你仍旧学不会保持沉默,那本王就帮你保持沉默。”

远坂时臣咬紧牙关紧握拳头,在心间甚至起了使用令咒命令吉尔伽美什的念头。

只是他很快便放弃掉了这种孤注一掷的想法。

他不能与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翻脸——起码现在是不能的。

因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不仅在召唤来的第一时间就起程寻找大师父,与大师父在后庭独自相谈,而后更是将他与言峰绮礼控制下来,直到今天傍晚才被樱从睡眠中叫醒。

在理论上他的确可以使用令咒强制命令吉尔伽美什是没错,但是如果令咒不起效果,亦或是英雄王的王之财宝里有能够抵抗令咒命令的宝物……

那这样意味着在‘龙魔’与‘安哥拉·曼纽’在没有被解决以前,就已经丢失了吉尔伽美什这个无比重要的战力,届时情况更加雪上加霜。

而且远坂时臣始终没有忘记大老师是为了这次的圣杯战争而来,也意识到这次的圣杯战争可能会造成十分大的危害,所以他不能如此随意的意气用事,让危害再继续扩大下去了。

因此不能翻脸……

起码现在不能翻脸……

远坂时臣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的怒火,终究还是没有意气用事,继续不顾一切地介入到自己的女儿与吉尔伽美什的交谈之里,而是尽可能的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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