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夫人请自重 第30节
他挣扎着爬出了马车,这才发现马车的一个轱辘坏了,导致了马车整体撞在了路边的树上。
车夫也十分狼狈的摔在地上,在那里不断的哀嚎。
即使为自己身上的疼痛,也是为自己吃饭家伙的损伤。
邬宫挠了挠头,暗骂一声真倒霉,随手拿出了三两银子,扔在了车夫的旁边,拿着药徒步向着旅馆的方向赶去。
反正离的也很近了,纵然腿上不适,可走几步也就能回去了。
等在原地,鬼知道要等多长时间。
还没有来得及靠近旅馆。
邬宫就看到了那漫天的红色火光。
心中猛然一紧。
邬宫赶紧逃进了树林里。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由于距离离的太远,看不到那边发生的事情。
在树林里摸索的走,回了旅店的附近。
看清楚那些拿着火把的人以后。
邬宫内心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些人穿的并不是黑色的衣服,而是官兵的衣服,一个个披肩戴甲,腰间挎着刀,手上拿着长矛,看上去好不威风。
不过,邬宫并没有贸然出去。
毕竟,眼前这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来住店的。
“算了,先不回去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邬宫拎着药包,向着记忆之中,来时所看到的另外一个小镇走了过去。
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邬宫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那个小镇。
找了一家还没有关门的旅店。
刚一进门,邬宫头上就出现了冷汗。
他的画像居然已经挂到了这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
不过,邬宫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店铺,要了一间屋子的同时,安排小二帮自己熬药。
平安无事的在旅店住了两天。
随着每天定时服药。
邬宫腿上的异样臃肿逐渐消散了下去,又能够正常的行走和跳跃。
眼看着,就要到达他和阿朱约好的最后时间,邬宫冒险回了原来的旅店一趟。
当然,他并没有进去,而是雇了一个人进去,是一个身材和他差不多的少年,是附近村子里放牛娃。
眼看着,他刚走进旅店,七八个原本在门口喝酒吹牛的人就跟着一起走了进去,邬宫想也没想掉头就走。
阿朱,果然是出事情。
大车店也被监视了起来。
回到的旅店,邬宫有一些六神无主。
他先拿出了黑匣子。
又拿出了黄蓉给他的那个手环。
犹豫再三。
邬宫还是决定按照原来的计划走。
苏州城如今的太守。
叫做闫明,字鹏屹。
原来是翰林院里的编修,从北边逃过来以后。
因为文章写的出彩,受到了如今绍兴帝的赏识,被外派到苏州做太守。
当然,根据他从阿朱那边得到的消息。
这位苏州太守来这里的根本目的,其实是为了遏制苏州本地的大家族。
其中,姑苏慕容氏自然而然就是首当其冲的地头蛇。
所以,想要救阿朱,最好的方法还是从他这边下手。
时隔多日,邬宫再次来到了苏州城下。
只是短短几日,苏州城外却起了变化。
邬宫皱着眉头看着远处排的长长的队伍,宛如一条蜈蚣一般,蜿蜒盘折。
前几日来的时候,他也没见到那么多的人。
这才几天,怎么反而排了那么长的队?
难道这苏州城,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尝试着询问了几个人,邬宫才知道为什么苏州城会变得如此的拥挤。
苏州可是个好地方,这里可是最重要的丝绸转卖地,五湖四海的商人都会来这里购买丝绸。
如今,正值初夏,春蚕已经开始吐丝。
第一批丝绸已经上市,由于是刚产出来的新丝,成色最好,虽然价格高,但卖出去的价格更高。
商人重利,自然也就来到了苏州争相购买。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为了防止有人闹事,苏州太守便开始严格的检查进城的人。
毕竟,这年头可不安分,来往的也都是有钱的富商。
他们每达成一笔交易,苏州城可都是要收税的。
可要是一个不小心,让什么江洋大盗进了城,出现了恶性事件,引起了富商们的恐慌,那税银也就算是完蛋。
了解完前后的经过以后。
邬宫这才放心大胆的排起了队。
从清晨一直排到了晌午,才总算是轮到了邬宫。
由于是坐车进去的。
官兵们仔仔细细的检查起车厢周围。
“你来干什么?”
“投亲戚。”
“就你一个,是的军爷!”
邬宫不着痕迹的塞了一两银子到他的手心。
城门检察的士兵,用力掂了掂手上的银子,歪了歪脑袋:“去吧!”
邬宫心中一喜,刚准备转身上车。
一只手掌却已经捏在了他的胳膊上,另外一只手掌则掐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提。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邬宫停下了步伐,手上捏着银子的士兵,默默的把头放到了他的耳边。
“你说,要是我这么用力一撕,你的脸皮,会不会也跟着易容皮一起被我撕下来。”
第25章 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求收藏,求票票。)
“是谁抓了我?”
直到被送进了这个房间关了起来,邬宫也没有搞清楚,究竟是谁把他抓了过来。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抓住他的应该并不是李师师的人。
身上的东西全部都被收走了。
包括银票、匕首和存放着血书的黑匣子。
摸了摸自己被撕扯下来大半的易容面具,邬宫干脆一层一层的拆解起来。
一直被面具所包裹的皮肤,终于可以通畅的呼吸了。
邬宫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
“嘎吱!”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邬宫下意识的朝着后方看去,只看到了一个身穿着青色长衫,手上托着着黑匣子的中年儒生。
这中年儒生在看到里面人换了一个以后,猛然一愣。
不过,很快便又恢复如初。
他自顾自的关上了门,走到了桌子边上。
指了指身前的凳子:“坐!”
邬宫眯了眯眼睛,也没有过多犹豫,坐在了中年儒生的对面。
“这匣子里面是什么?”中年儒生直奔主题,语气虽然看上去平淡,可是话语之中的咄咄逼人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可邬宫又不真是一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少年,自然不会被对方所引导。
“你是谁?”
“回答我的问题。”
“先告诉我你是谁!”
中年儒生眼里闪过了不耐烦的神情,:“我是闫明,苏州的太守。”
“有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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