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穿越贞观,成不良帅! 第277节
“你是谁?谁...谁在说话?”
孙思邈看着自言自语的袁天罡,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了。
“唉...高祖太宗,相继而去,朝内纷扰,奸臣忠臣混乱不堪,这李淳风,到成了最后压倒你的人。”
孙思邈知道,这是袁天罡在这儿太久太久了,已经失去了一些记忆,也可以说是逃避,不愿回想。
“李淳风数十年前找过我,开始我还不信你会变成这样,但现在,呵呵呵...”
孙思邈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枚锦囊,放在了袁天罡面前。
“此地位置,李淳风早就告知于我,而今既然寻到你,我也算是完成了自己对他的承诺。”
袁天罡看到锦囊,并没有动作。
孙思邈见此,自己上前将锦囊打开,拿出一封纸条,放在了袁天罡面前。
【袁兄,这可不像你啊。】
【袁兄应当明白,自从吞噬那颗丹药后,所做之事,与想与不想无关,不过是宿命使然。】
【数十年来你因为愚兄,想尽办法去逃避,但愚兄还是要说,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们的宿命!】
【既然你我天道霸道始终各持一词,不如我们在赌这最后一把,看看数百年后的大唐...】
【是你赢!】
【还是我赢!】
微风拂过,信纸在桌面微微颤抖。
袁天罡缓缓将其拿起,翻了一面。
在信纸背后,写着一个大大的【良】字。
袁天罡望着挚友李淳风写下来的这段话,笑了...
但笑的却是心酸,带着啜泣...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很紧,唇间未语,道不出半句话。
这时,抱着果子回来的小女孩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怔。
“师傅,你怎么把他弄哭了?”
孙思邈淡淡道:“哭吗?他明明是在笑。”
小女孩嘁了一声:“确实是笑,但这种笑绝对不是开心,我听得出来。”
孙思邈将小女孩拉了过来:“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学了师傅不少东西,这几本书你拿着。”
“以后啊,你就跟着他,师傅我也去外面无拘无束的逍遥逍遥,累了近百年,我也乏啊,哈哈哈哈...”
小女孩虽然有些不舍,但她早就知道自己师傅要走,便也不过多挽留,因为这件事情,在她懂事的时候,就听了不下一万遍了。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他啊?”
孙思邈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你就叫他爷吧,等你在长大一些,在改口叫别的。”
小女孩无所谓道:“好吧。”
话音落下,小女孩拿着果子放在桌上说道:“爷,等会儿在哭,先吃点东西吧。”
不管袁天罡吃不吃,小女孩放下果子后嘟囔道:“这些天真是奇怪。”
“来的时候碰到大唐帝师也哭,你以前还当过国师,你也哭,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这么伤心。”
袁天罡啜泣的声音,听到大唐帝师也哭几个字后,便停止了。
孙思邈见此,从怀里拿出一本医书,以及一个小包裹。
“这本鬼门十三针,乃是扁鹊生前所铸,老朽当初教你针灸之法时,忘了这本,现在交予你。”
“还有这套华阳针,乃是扁鹊所留,也一并赠与你。”
“老朽曾闻人言,当朝护国运,入世济苍生,不如放开心,出去走走,这个世界很乱,但也有待人真诚的地方,也有待人真诚的人。”
“行啦,不管你听没听进去,老朽把东西交予你了,并且老朽的这个乖徒儿也交给你收养。”
“还有山下的毛驴,也都给你,老朽走了。”
“师傅,我送您!”
“好。”
就在二人准备下去的时候,袁天罡突然喃喃道:
“我活着...还能做些什么呢...”
刚要下去的孙思邈突然怔了一下:“哎呦呦,你看我这脑袋,差点忘了!”
“李淳风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政启开元,治宏贞观,不要想着活着能做些什么,而是要想想,自己必须要做什么。”
看着又一点反应没有的袁天罡,孙思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在小女孩的搀扶下走了下去。
在二人离开后,袁天罡颤抖的将数十年没打开的锦囊,缓缓打开。
上面只写了五个字。
【长安,安乐阁】
....
时过数月。
皇宫内。
李显一脚踩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李义府笑道:
“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再来几把?”
李义府将手中的四个二与俩王的手牌扣着放了进去。
“陛下打牌确实厉害,老臣,远远不如。”
李显哈哈大笑起来:“你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没出完的牌吗?”
“这样,要不咱俩在玩玩麻将,棋局,随你挑选!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李义府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么跟你玩,大帅知道了不得打死他。
“陛下,这等小游戏何故下得如此功夫,切莫忘了忘战必危啊...陛下应当...”
“停停停停,我又不是不看书,游戏是小,但有小便有大,现在是没战争,等我大唐兵强马壮,我就去扫了周边蕃国,再将我大唐版图扩大!”
李义府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这皇上想的可真简单,打仗在他眼里就是儿戏吗?那得多少人用汗水鲜血铺路。
就在这时,侍女突然走过来施了一礼:“启禀陛下,太子妃,不不不,皇后请您过去一下,说是有要事相商。”
而今李显称帝,太子妃理应成为皇后,可现在她还没被封为皇后,所以下人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李显也不在意,只是点点头:“行,那今天就到这儿,走了。”
话音落下,李显起身离去。
第305章 武媚娘放权
来到皇后寝宫,李显在门外就收起了无法无天的模样,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哎呦喂,是什么让朕的皇后这么着急呀?”
李显的皇后,韦氏。
只见她没好气道:“一口一个皇后,臣妾可还没有名分呢。”
韦氏姿色出众,性格跟武媚娘最初的时候差不多,而李显又比较怠慢朝政,不少时候,还是韦氏帮忙对外礼贤应对。
况且现在身怀身孕,李显也不好说什么。
“是是是,别着急吗,再过几天,过几天就给你名分。”
韦氏也不计较,只是脸色难看道:“又跟李义府玩闹了吧?”
“嗯,打了几把扑克。”
韦氏叹了口气:“我都提醒你多少次了,要防备他,他可是跟着先帝还有那位的,甚至可以说是心腹,还留在你身边,绝非善类!”
李显默不吭声,李义府乃是李治死前告诉他可值得信任之人,至于为什么,便没说了,但这不妨碍他信任。
“行了,不就是玩两把么,除了李义府外,其余的官员要么贬官,要么升官,我哪有熟悉的人啊?”
韦氏气急:“你真是太放松了,这哪是升官贬官的问题,这分明是皇太后想折断你的羽翼,让你没有可赏罚之人,无法收拢臣心!”
李显无所谓道:“谁赏罚还不一样?又不是一次性都完事了,我有的是机会赏罚。”
韦氏怼了一下李显:“你真笨,她现在就如此收拢,以后你儿子出生,能信得过谁来辅导他?”
“现在不制止,过不了多久,你就是个孤家寡人了!”
李显摇了摇头:“不会,我娘是喜欢权,但她做的事情我也在一旁看着呢,她又不是自己独断的,是我准了才行。”
韦氏怔在原地。
“她经过你是给别人看,主要就是想把你操纵在股掌之间,她原本就垂帘听政二十余年,威望远胜于你。”
“现在除了在外的帝师,还有谁能在声望上压制她?她必会不甘寂寞,把你当成汉献帝,还有...”
“你给我闭嘴!”
李显突然暴喝,吓了韦氏一跳。
李显脸色低沉道:“你记住,她是我娘,生我养我的娘!没人比我更了解她这二十年如何过来的!”
“我不管我娘如何喜欢权力,我只看见我父皇病重时,是她内侍汤药,外理朝政,上听臣谏,下抚民心。”
“你若是在敢说我娘,我...废了你!”
韦氏听到这话,有些委屈道:“你跟我吼什么?”
“我知道她功劳不小,也知道你孝顺,但自古便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想想多年前李忠是怎么死的?”
“什么怎么死的?自然是生病死的!”
韦氏点了点头:“行,但你总要想想,凡事都要有度吧?”
“她总想抓着权不放手,你已经二十多岁了,焉能一直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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