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127节
盛紘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随后刘妈妈把郎中请进屋里一番诊断。
过了两刻钟,
郎中背着药箱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刘妈妈。
看到郎中他赶忙问道:“大夫,我家大娘子如何了?”
“通判无需担忧,大娘子身康体健,只是一时的气急攻心,喝些汤药便好。”
“那有劳大夫费心了。刘妈妈,拿些赏钱给大夫。”
“是主君。”
自家大娘子气病了,盛紘自然不好再次去林栖阁,只能走进去来到榻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戴着抹额的王氏,他一时讪讪。
王氏此时也睁开了眼,恨恨的看着盛紘,哼了一声。
盛紘看了一眼王氏,躲开了她的视线说道:“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挠我,这让我如何出去见人!”
“你知道没脸见人了,你怎么不想想华兰怎么见人!这袁家是什么糟烂地方,居然被你说的天乱坠!还说疼华儿”
盛紘也有些闷闷的说道:“你刚才在母亲那儿还说可能是谣言呢,此时怎么这么肯定了,还是等润州大舅哥那边的信儿吧。”
王氏听到此话眼中又有了一丝的希望说道:“我娘家神通广大,定能打探出所有事情,去润州的也该回来了!”
“从咱们这儿到润州七八十里的路,还要过江,管事们就是骑着寿安堂的快马,也没你说的这么快。”
两人说着话,刘妈妈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说话的夫妇二人,刚才她也在寿安堂外,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盛紘看了一眼刘妈妈道:“大娘子,你和刘妈妈说吧。”
王若弗刺了他一句:“你怎么不说!”
王若弗刺完转过身去,背对着盛紘。
“你!”
盛紘站起身又说了句:“不可理喻!照顾好大娘子。”
后面一句是对刘妈妈说的,随后他一甩袖子,直接离开了葳蕤轩。
在院子里他看了一眼寿安堂方向,他没敢进去,拐了个弯,去了林栖阁。
酉时
润州
从扬州快马而来的王氏陪嫁管事匆忙的来到了王家。
亮了帖子,这管事就被请进了王家。
王家长子王衍看着手里妹婿的信,脸上面色一变,便快步走向了后院儿。
“母亲,盛家急信。”
正在准备吃晚饭的王老夫人一愣,接过信之后细细读来。
信中大意就是:盛家接到汴京急信,说袁家有不文之事,问王家可有接到汴京来信,或可有风闻此事。
王老夫人看完信后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思考,同时将信纸折起来,挡住了儿媳妇的目光。
似乎想到了什么,王老夫人眉头一皱,手中一紧。
还有1章
第125章 祖孙夜话【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片刻后,她睁开了眼说道:“去回了那管事,说是我们王家也是刚接到信,确有此事。之前紘哥儿说袁家正月十五后启程,去让他们赶紧去河上拒了吧。换匹马,让他快回去!”
王衍夫妇二人都是一愣,因为今日王家根本没有接到任何的信件。
王衍没多问什么,赶忙回了前院修书一封给了盛家管事。
盛家管事听到王衍加快的嘱咐后,水都没喝一口,再次出门换了王家的马,朝扬州奔去。
王衍也回了后院儿,王老夫人挥退了房中的丫鬟婆子,看着满脸不解的王衍夫妇,她说道:“八成是你那大妹妹猪油糊了心,这等大事她居然如此儿戏,敢让京中之人一封信都不来!胡闹!”
王衍夫妇相互看了一眼,王衍说道:“母亲,袁家此事,您看着是真的了?”
王老夫人眼睛中满是精光:“我那盛家的老姐姐,没有把握的事,她不会乱说的,就是不知道信中说的不文之事是什么了。”
“儿媳妇,你家在汴京势大,你先去,去打听一下袁家有何不文之事。”
“是,母亲。”王衍的妻子离开婆母的正堂,来到院子里,嘴角有一丝冷笑,看着身边娘家带来的嬷嬷,她说了一句:“哼,我这个大姑子,真是分不清轻重!”
屋内,王老夫人道:
“衍儿,伱去信给你妹妹,给我狠狠地说她一顿!这种事咱们家一点消息没接到,岂有此理!”
“母亲,大妹妹任性惯了的,没让袁家靠岸还好,不然真不好说了。”
“去吧。”
戌时不到一刻(七点半左右)
扬州,跑的有些吐白沫的马匹来到了盛家的门口。
盛家管事被人扶着进了前厅。
后院儿,
林栖阁,林噙霜正在仔细的给盛紘上着药,她眼中含泪,满是疼惜的说道:“大娘子怎么如此狠心,这样伤了紘郎,让紘郎明日如何去衙司。”
“紘郎,霜儿没有弄疼你吧。”
盛紘闭着眼,享受着软玉温香小声说道:“不疼,霜儿,让你担心了,别哭,不过是几道抓痕罢了。”
“紘郎,伤在你身,疼在霜儿的心,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里间想要出来的长枫和墨兰被周雪娘搂着没让他们出来搅和了气氛。
这时,冬荣来到门口小声道:“主君,去润州的管事回来了。”
盛紘睁开眼温声道:
“霜儿,晚上不用等我了,今夜有的忙了。”
“嗯~”林噙霜柔声回到,眼中满是对盛紘的不舍。
又服侍盛紘穿好衣服,目送他离开。
在前厅听了管事的回报,盛紘来到了寿安堂。
昏黄的烛光下,
盛紘低着头侧着身和老夫人说了一遍管事的回报后低着头。
“润州比我们远些,今日收到信也是应该的。你岳母说得对,明日赶忙派人沿着河边找过去,挑明了此事,两家就相安无事吧。”
“是,母亲。”
“哎呦,老婆子累了,主君就先去休息吧。”
“是母亲。”盛紘走之前,看着还在思考的大女儿,心中也是一疼,这桩婚事黄了,那就只能等明年去汴京找了。
叹了口气,他在寿安堂院儿外迟疑了一番,最终还是去了葳蕤轩。
毕竟华兰的舅妈家在汴京也有些势力,说不定能帮忙一下。
寿安堂,
老夫人起身,朝着休息的里间卧房走去。
华兰起身跟了过去边走边说道:“祖母,我伺候您安歇。”
房妈妈和崔妈妈两个人相视一笑,也跟着进了里间。
老夫人坐到了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华兰和小时候一般坐了上去,
老夫人张开怀抱,华兰依偎了上去,老夫人搂着华兰,眼睛微微放空对华兰说道:“华儿,这从下午到傍晚,都在想什么呢?”
华兰微微的动了动脑袋,带动着头上浅色的珍珠头绳跟着一同晃动道:“祖母,孙女心里不舒坦,这拒了袁家的婚事,转身攀上了侯府,孙女担心.”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能想到这层,是好的,那祖母问你,是袁家先出的不文之事,还是咱们家先拒绝的?”
“自然是袁家在先。”
“那华儿,出了此事,遍东京的都知道了,他们家该如何?”
“家里有此丑闻,自当是通知咱家,如何由咱家定夺。”
“那如若咱家一直不知道,袁家到了扬州,他们家的事传开了,我家颜面何在?”
“定然是波及盛家,让父亲被人嗤笑,我家颜面无存。”
“华儿,这第一个,袁家出了这等事,此为不礼不悌;二是不通知咱家仍来扬州,此为不仁不义;三是不想对我家脸面的波及,此为不智不信;如此人家,难道我盛家女儿非他家不成?还不允许我盛家的女儿不愁嫁?!哪里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看着华兰,老太太说道:“哪怕是你父亲升任到汴京,有人拿这个说事,你就这般问她,”
听着老太太的有些生气的话语,华兰心中开朗了不少,微微着给老太太顺气,小声道:
“祖母.孙女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房妈妈知道老夫人晚上睡不好,刚想要出言劝阻,但是她看到了老夫人的眼神,还有对她的轻微摇头,房妈妈会意,没有说出话来。
崔妈妈就出门和华兰的女使说了什么。
屋内,
“好,这都多少年华儿没和祖母一起睡了呀?”
“祖母,我不记得了.”
祖孙两个说着话,华兰帮着老夫人整理好了头发和衣服。
待老夫人上了床榻,翠蝉也把华兰的一应事物送到了寿安堂。
老夫人看着华兰被服侍着换好了衣服,道:“来,睡里面。”
“祖母,我睡外面吧。”
“唔,来里面,和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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