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46节
皇后赏赐的紫羔皮大氅被家中绣娘加了几条兽皮绒边,现在正穿在徐载靖身上,
小半披在徐载靖身上,大半倒是披在了骊驹的马背上。
因为这件大氅有些大。
他里面还有贴身的衣,所以冬天的清晨徐载靖骑在马上一点都不冷。
现在整个汴京,粗略估计有人口近二百万,和前世地球自然是没法比,但是在这个时代,已经是超级大都市了。
早早的路边经常看到仆役下人在路边行走着,
也有送石炭的马车,看到徐府众人,尤其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徐载靖,赶忙肃立在路边,以免惊了贵人。
徐载靖遇到主动避让的,不论贵贱都会点头致意。
倒是让不少人感到惊讶。
有识字的看到马车上的徐字,心中暗记,这也是以后的谈资:
或许某日酒后,
这人说汴京中贵公子们那是翩翩有礼,我让路人家还点头致意呢!
不过有人有不同意见,他遇到的是某国公家里的,朝他吐痰!有礼?有个屁,随后两个人争论了起来。
距离徐家最近的是兴国寺,徐家众人会先在此祈福,随后前往广源寺,最后在玉清观住上一晚,第二日回府。
天色大亮的时候,徐家车队来到了兴国寺附近,街道人越发的多了起来。
“蒸饼~刚出锅的蒸饼~”
“馄饨,馄饨,现下的馄饨,暖个身子喽~”
“蟹肉馒头~羊肉馒头~笋肉馒头喽。”(馒头包馅料,不是现代的馒头哦)
摊贩们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通常都是一家子出摊,有人制作,只有烹制,小孩儿则是在收拾碗筷什么。
炭炉烧着,路边的摊贩蒸笼上蒸汽升腾,不时有让人垂涎的香气飘出来。
也多有马车停在路边,仆役拿着或瓷质或木质的碗碟去路边盛着吃食送到马车上。
寒冷的天气里吃一碗热汤,暖了身子当真是舒服的很。
不过徐府马车中的主人家包括女使们倒是没这个顾虑,因为马车中不是很冷。
徐载靖被路边羊肉馒头(也就是羊肉包)的香味给吸引住了。
直接让青云买了一大屉笼的包子,自己拿了两个,其余的分发了下去。
刚出锅的羊肉馒头,里面还掺了其他香料,好吃得很。
“好吃!”
徐载靖冲着店家竖起大拇指。
“谢贵人夸奖。”
中年的摊贩主人赶忙躬身谢过。
中年人也是汴京居民,在这兴国寺摆摊也是见惯了京中贵人的,但是这位小郎君坐下的马儿可是少见的神俊。
徐载靖正吃的高兴,孙氏的女使小菊走了过来。
“靖哥儿,大娘子说你还是少吃些荤的好,寺庙里的神仙,毕竟是吃素的。”
“好,回母亲,我知道了。”
说完把剩下的包子一口塞进嘴里。
“哦哦,烫~~~”
和孙氏一驾马车的平梅安梅姐妹俩只能望馒头兴叹了。
休憩了一会儿,孙氏和俩女儿下了马车,开始步行前往广源寺。
徐载端兄弟三人也都下了马车,徐载靖脱了紫羔皮的大氅,换上了一件披风也跟随在后面。
仆役女使前面引路,后面服侍,很是气派。
整个徐家众人,除了徐载靖,其余四个子女都已经长高了许多,所以徐载靖这个时候还是人群中体格最小的那个。
之前骑在已经有些高大的马匹上,颇有一种反差萌。
不过骊驹可没有因为背上的人小所以敢撒欢儿,因为徐载靖夹马背的双腿可不是好玩的。
孙大娘子在广源寺添了香油钱,为徐家和孙家的戍边的儿郎们祈福。
又烧了自己亲手誊抄的佛经,在寺庙每一尊佛像前诚心叩拜,最后请寺庙的高僧日夜为大周皇嗣祈福,
僧人问清楚是明祈还是暗祈之后,匆匆向寺庙里走去。
孙氏这才离开了兴国寺。
离开的时候,有寺庙中的僧侣大声宣讲
“勇毅侯大娘子,为皇嗣祈福,献.”
这是明祈,
也算是寺庙一种抬高身价和宣传的方式,毕竟勋贵人家都来我这寺庙了。
离开兴国寺,徐家众人又颠簸了一个时辰来到了广源寺。
与兴国寺大同小异的流程,拜别了寺中主持,一家人在夕阳西斜的时候赶到了玉清观。
车马跟在身后,一家人步行上山,徐载靖倒是没什么,可是苦了徐家其他人,尤其是平梅安梅姐妹俩。
养在闺中走路不多,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累了。
但是想到为家中父亲祈福,两人又苦苦坚持。
路上不停的有车马经过,显然这玉清观香火不输另外两处寺庙。
徐载靖看着沿路的风景,
大殿,厢房,供奉
不知道吴大娘子膝下的六郎是在哪里和墨兰幽会,别的不说,这里的风景是一等一的好。
在玉清观歇息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上午徐家众人在玉清观焚香祈福。
正在道观客人院里照顾马匹的青云面露疑惑的看着眼前之人。
他看了看后面的马车上的字牌道:“你们,是东昌侯府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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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往事和留人
秦家二姑娘一直在找机会和青云见上一面。
找了家中向女使的相好,曾经殷家那位的下属探查,但是一无所获。
昨日听闻徐家会在玉清观停留一夜,秦二姑娘才和自家女使一起来到此处。
已是少年的青云渐渐长开,秦二姑娘只是在马车上看了一眼,就感到和记忆中的那人十分的相似。
这才大着胆子走了过来。
“这位小哥,你可还记得殷家?”
青云回身看清说话人的样子后,面上只有疑惑的神色,他躬身拱手行礼,低着头反问道
“殷家?”
“你可还记得你的叔叔?”
“小人没有叔父。”
“啊,那是妾身唐突了,小哥莫怪。”
青云站直身子,看着远去的主仆二人,眼睛微眯。
入侯府前,青云在这汴京是吃够了寒暑饥渴之苦的,他自然懂得祸从口出这番道理。
尤其是这些年他叔父对他很是严厉,他一旦有亲近的想法和行为,就会被自家叔父一番训斥。
近年来,马夫和青云说的明白,害了他们家的是当时勇毅侯府都惹不起的存在。
哪怕现在勇毅侯徐明骅在西军有了实权,家中三郎在大周官家面前露了脸,
那龙子龙孙也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之前吴大娘子的马球会弄的那起子事,至今依然有人在外面探查,也有借着吴大娘子仆役身份的人进过侯府。
不过马夫在徐家的身份是徐家代州子弟,在乱军中受了伤,身姿就连殷家老仆都分辨不出来,自然也就无人怀疑了。
当年马夫也是心思缜密的,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相马的技艺,精湛的武艺也是少有人知道,而且家中贩卖马匹都是说自家大哥的名字。
因为大周只有一块灵州的养马地,马匹都是供着大周骑兵,北地骏马都是十分稀缺的。
而殷家凭借着贩马的买卖还有世家的名声,在这汴京还是吃得开的。
也就是殷家最鼎盛的时候,马夫在勋贵们的聚会上认识了徐明骅这个名不副实,有些穷酸落败的勇毅侯嫡子,也认识了东昌侯府大郎。
几次诗会雅集,东昌侯府的二姑娘和马夫相识,秦家大郎乐观其成倒也没有阻挡。
出事前,殷家和秦家二姑娘的事,两家也是默认了的。
之后马夫在北地相了一匹貌不惊人的龙驹养在家中,还给秦家大郎看过,笑称这就是他的聘礼。
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
殷家寻到了中意的出价更高的买家邕王府,谢绝了荆王的出价。
他虽然行事缜密的没有直接去邕王的封地,而是绕道海州,但隐去行迹依然被人伏击。
要不是马夫表现的功夫多是在园中健身的,多半他也扛不住那些凌厉杀手的攻击,他也是习惯和自家小厮仆役互换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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