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英灵的问答系统 第274节

　　韦伯：“这个应该不可能吧...”

　　【“啊啊啊啊啊啊！”】

　　【格蕾用尽自己现存的所有魔力，大吼着推动攻城锤落下。】

　　【挡路的砂枪被轻松撞散，格蕾着卯足全力的一击，成功将刺入表皮的侵刃黄金钉了下去。】

　　【赫尔墨斯猛地一晃，这次真的坠落了下去，格蕾同时也被拋飞出去。】

　　【而巧合的是，圣鸟落向的地方，正是二世几人等候的地方。】

　　【二世：“就是现在，弗拉特！”】

　　【弗拉特：“明白！开始干涉Game.Select！连接全回路Circuit.FullConnect！”】

　　【带有复杂的数字与记号光芒从弗拉特手中掠过，斯芬为其提供魔力的供给，并提供嗅觉上的支援。】

　　【光芒延伸向水晶球，进一步变成神秘的锁链，捆绑住了圣鸟。】

　　【不过，圣鸟也没有坐以待毙，立刻开始垂死挣扎。另一种力量在锁链上开始逆流。】

　　【此刻，胜利的天秤正在赫尔墨斯和弗拉特他们之间摇动。肉眼看不见的紧凑攻防战，让人几乎感觉不出过了多少时间。】

　　【格蕾：“赢家会是...”】

　　【“那还用说。在彻底模式化的时间点，胜负已分。”】

　　【二世淡定道：“若是不知道对手的性能，也可能反过来中招，但我在初次接触时大致都摸清楚了。这样的话，我的学生不可能会输吧。”】

　　【这不是立flag，而是对学生和胜利的绝对自信。】

　　【而结果，也正如他所言。】

　　【圣鸟崩溃，耀眼的光芒照亮整个空间。】

　　远坂凛：“赢了吗？”

　　狮子劫界离：“看来是这样。”

　　韦伯：“不是看来，是绝对。被侵刃黄金刺入的它，根本撑不了多久。”

　　远坂时臣：“不过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一群学生，竟然打败了阿特拉斯院的七大兵器。”

　　肯尼斯：“应该是，理化反应并不是纯攻击型的兵器，而未来的韦伯他们已经彻底了解了对方的底细，所以他们才能获胜。”

　　卫宫切嗣：“这就是战术和情报的重要性。”

　　【画面一转，外界。】

　　【时间已近黄昏，看来距离战斗结束已经有点时间了。】

　　【距离村庄很远的山麓，二世一行和茨比亚都聚集在此。】

　　【战斗结束、从那片空间传送回来后，众人的任务终于结束了，善后作业就由茨比亚去做，同时他也做了几个说明。】

　　【据他所言，借出理法反应直到亚瑟王复活或判断契约不可能履行为止，并规定阿特拉斯院不可妨碍这个仪式的阿特拉斯契约继续执行。】

　　【这次发生问题的主要原因还是格蕾的母亲，而与亚瑟王的精神切断连结的理法反应，好像正进入自我诊断、修复阶段，几年内应该不会启动。考虑到冬木市圣杯战争的举行间隔，暂时不需要担心了。】

　　【当然，村里最虔诚的姥姥应该还没放弃，但就算不放弃也没办法了。】

　　韦伯：“呼，终于结束了，没有再出什么差错。”

　　远坂凛：“那格蕾的母亲还有那个胖祭司，都被救活过来了吗？”

　　远坂时臣：“继续看吧，答案应该马上就有了。”

　　【茨比亚伫立在树荫下，向着格蕾道：“不去看看你的母亲没关系吗？”】

　　【格蕾：“嗯，妈妈她没事对吧？”】

　　【茨比亚：“没事，由于她与费南德祭司都濒临死亡，在给予一定的急救治疗后，我将他们连同伊露米亚修女一起送到山麓与圣堂教会有关的医院附近。她没有生命危险。圣堂教会不知道令堂当过你的替身，她与骸王的缘分也断绝了，所以不会成为魔术意义上的样本。”】

　　【“从结果来说，那座村庄无人丧生。硬要说的话，亚瑟王的精神骸王或许是例外吧，但她只是作为精神模型回到理法反应内部罢了。对于只有精神的存在而言，时间是模糊不明确的。她在地底度过的岁月，跟短短几分钟的午睡没有差别。”】

　　【格蕾：“妈妈她知道我还活着的事吗？”】

　　【茨比亚：“她应该收到讯息了，毕竟曾暂时与理法反应连结。虽然普通人的大脑连那种情报量的片段都容纳不了，但她应该会留下你还活著的印象。”】

　　【格蕾：“那样就好，只要让她知道我还活着就够了。”】

　　【她现在还不能去跟母亲团员，因为如果去探望对方，村子很有可能得到消息。这么一来，姥姥与其他信徒很可能会做出失控行为。】

　　远坂凛：“太好了，都活过来了。”

　　肯尼斯：“嗯，很理智的做法，没有被情感干扰判断力。”

　　狮子劫界离：“哼，母女不能相见，这是什么世道啊。”

　　【二世：“骑士团或其他团体现阶段没有动作，那大概表示，圣堂教会尚未认知到这个状况。”】

　　【斯芬：“咦？村庄里的人消失半年，其中还有圣堂教会的代表，伊露米亚修女与费南德祭司，教会的反应这么慢吗？”】

　　【二世：“不，是有人操纵了情报...”】

　　【格蕾：“...是哈特雷斯吗？”】

　　【“谁知道呢。”】

　　【二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弗拉特、斯芬，你们可以先去查看一下城镇的情况吗？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但圣堂教会或其他组织的人要是来了会很棘手。”】

　　【“知道了！”】

　　【目送两个学生离去后，二世重新看向茨比亚，严肃道：“有一件事令我很在意，可以在分别之前请教一下吗？”】

　　【茨比亚：“是吗，什么事？”】

　　【二世：“村子里的规矩，我认为顺序错了。”】

　　【“那四条规矩跟守墓人的魔术刻印相连。换言之，可以视作那是历史可追溯至西元前的布拉克摩尔家族流传下来的规定吧。不过，黑面圣母多半是源自于摩根·勒菲，她的时代在西元后。既然如此，黑面圣母被列入守墓人的四条规矩中的原因是什么呢？”】

　　【茨比亚：“这并不矛盾，应该是后世有人加上了新规矩。”】

　　【二世：“是啊，新的魔术会一代又一代记录在魔术刻印上，我觉得这很自然。不过，加上那四条规矩的时期意外的距今不远吧？比方说数百年前，与你就任阿特拉斯院院长的时期相同不是吗？”】

　　【茨比亚：“...你想说什么？”】

　　【二世：“和方才所说的顺序相反，我认为四条规矩中真正自古相传的只有黑面圣母那一条，用途是识别亚瑟王的基因，有效率地提升样本数。那尊雕像同时也是魔术礼装吧。不过，其余规矩实际上并无必要...”】.

第266章·勇气

　　【二世：“没错，像避免村民不小心接近神秘、隐藏沼泽的结界等等，虽然给出这些看似合理的原因，但到头来，只是单纯设定成不做什么事而已。”】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能彻底相信我吧？”】

　　【茨比亚：“你最先察觉的果然是这件事吗。”】

　　【二世：“没错，是我在地底神殿中谈到黑面圣母与摩根勒菲时候察觉的。如今回头想想，第一轮的你露骨地说出了线索。像是与此地的家族有缘的死徒，在两千多年前驰名于世等等。接下来只是依序推测而已。你在这里的原因。你在谈话中为何提及构成人类的三因素与墓地。不过丢脸的是，我直到解读了哈特雷斯的亲和图，才笃定推测无误。”】

　　【茨比亚：“这对我而言也是个赌注。我看得见许多可能性剧本，也可以探究它们。不过，现实果然只有一个...唔，倒是你，不问我和哈特雷斯交易的内容是什么吗？”】

　　【二世：“嗯，那一点我已经确定了。”】

　　【“姑且不论你得到什么，哈特雷斯会提出的要求显而易见。如果哈特雷斯向你打听过村庄的术式，就没必要找格蕾母亲来当消息来源。”】

　　【“另外，哈特雷斯异常地谨慎，他只会对你提出一个委托，别演算关于自己的未来，对吧？正因为如此，对于他涉及的一连串事件，你可以事先解析的范围也受到限制，这是你这次陷入被动的原因之一吧。”】

　　【茨比亚：“正确答案。此外，他提供的代价是圣杯战争过去的资料。啊，你们不必那么在意，我并非打算参加圣杯战争。只是构成那场圣杯战争的术式对我来说很有意思。”】

　　【“没错，那个甚至能再现灵魂，召唤英灵的术式，与我所寻求的第三魔法有著因缘。”】

　　【二世：“最后请教你一个问题。”】

　　【茨比亚：“请随意。”】

　　【二世：“...从你的观点来看，我的行动是正确的选择吗？”】

　　【茨比亚：“你的问题没有意义。你做出了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的，只属于你的选择，君主。”】

　　肯尼斯：“这位阿特拉斯院院长也在寻求第三法吗。”

　　言峰四郎：“第三法吗，呵呵...”

　　【时间一晃，二世几人已经回到了伦敦。格蕾一回来后，就带着一些点心先去见了莱妮丝，将这段经历告诉了她。】

　　【“原来如此。虽然我收到了报告，但没想到连阿特拉斯的七大兵器都出现了。”】

　　【莱妮丝感慨道：“事情一桩接著一桩，尽管是君主，兄长未免也吸引太多棘手难题了...唉，我这边的调查也感觉有点不对劲。”】

　　【格蕾：“发生什么事了？”】

　　【莱妮丝：“因为正值新年，有不少时钟塔的宴会，我藉这个机会试着探听过，也分别接触过贵族主义、民主主义、中立主义三派消息灵通的人物。嗯，关于圣杯战争的消息，传开的范围果然太小了。”】

　　【格蕾：“消息吗？”】

　　【莱妮丝：“对。本来我就想过，好歹是埃尔梅罗派君主肯尼斯丧命其中，圣杯战争却仍旧被当成一介边境魔术仪式看待。而面对这次的第五次圣杯战争，时钟塔特地派出封印指定执行者前往冬木市，明明采取了足够的措施，传闻却几乎没在钟塔里传开，情报分布的落差太大了。”】

　　【“在魔术师的世界，做得到那种事的组织只有一个，法政科！”】

　　索拉：“法政科不希望圣杯战争的事情传扬出去吗。”

　　肯尼斯：“毕竟是万能的许愿机，一旦传扬开，恐怕会招来不少的麻烦。”

　　【格蕾：“茨比亚先生也说过类似的话。”】

　　【莱妮丝：“哦，内容是什么？”】

　　【格蕾：“他说，哈特雷斯是你的敌人，但未必是时钟塔的敌人。”】

　　【莱妮丝：“原来如此。我也会进行调查，不过对手若是法政科，希望你别期待有什么成果。虽然法政科也未必团结一致。”】

　　【“对了，茨比亚只说了这些吗？”】

　　【格蕾：“...对、对啊。”】

　　【其实，茨比亚还单独跟她谈过话。】

　　【在与理法反应的战斗结束后，亚德再度陷入沉睡，茨比亚在二世没注意的情况下找到了她。】

　　【“作为这次的谢礼，给你一个忠告，以后最好别使用圣枪了。”】

　　【格蕾：“唉？为什么？”】

　　【茨比亚：“你在魔眼搜集列车上解放过圣枪吧，那的确是有资格替故事落幕的宝具。昔日曾扮演舞台主角的英灵们，也不得不对那把尽头之锚甘拜下风。不过，幸好宝具威力并不完整，如果十三封印通过议决全数解放，亚德无疑会毁损。”】

　　【“他是极度精密的礼装，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自我修复。不过，那也到达了极限吧。虽然不完整，解放过十三封印的圣枪造成的负担就是如此沉重。”】

　　【“这也难怪，对原型而言，那个对手想必也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