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从战锤归来的伯恩 第153节
“Stupef……”
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对眼前的伯恩——手里也拿着一根魔杖的小巫师——施展了“昏昏倒地”这个咒语。
只不过,还没等他咒语完全念完,他的手腕就像被一只手掌攥住似地,连带着魔杖全都被一股大力抬向天空。
伯恩对其使用了灵能念力。
而这情景,就好像是这个小巫师对他“无声无杖”地施展了一个咒语。
齐亚德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然而,接下来他再怎么想都无关紧要了——或者更准确地讲,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什么了,因为伯恩已经拿魔杖对他施展了一个自己极为擅长的咒语。
“Petrificus Totalus(统统石化)!”
他没有使用被这道咒语异变之后的灵能闪电,因为担心灵能闪电会将此人劈成焦炭。伯恩用“飘浮咒”拎着这个齐亚德,将他和他的同伴挂在了一起。
接着,他又解下了齐亚德和他的首领身上的拿袋,分别放出了里面装着的神奇动物。
一只长耳沙鼠。
一只球遁鸟。
或许是因为有过在霍格沃兹禁林里巡逻的经历,又或者是和斯卡曼德教授待久了、沾染了那个神奇动物专家的几分气韵,所以哪怕头一回见面,这两只神奇动物也没有向他龇牙咧嘴。
“赶紧把它们装起来。”
海德拉号的声音,又一次从变色巨螺的螺壳里响起。
与此同时,这艘魔法船还操纵着缆绳从下面那层储物甲板里拿出两个空酒桶。
在它看来,自己的这个举动完全合理:这些神奇动物原本在船上该待在那里,现在就放回到哪里去。而且,那伙柏柏尔人入侵者炸死了一只原本被封存的食羊兽,现在装上一只球遁鸟,正好补全魔法船空下的防御措施。
这相当合理的好不好?
只是,海德拉号没有想过:当被人装在酒桶里一百多年之后,再一次重见天日的长耳沙鼠对于被再一次封存进酒桶有多么地抗拒。
同时,它也没想过:那只被柏柏尔巫师齐亚德当作逃命“法宝”的球遁鸟,有多么容易被触发逃跑机制。
吱吱!
眼见橡木酒桶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只长耳沙鼠立刻吓得原地蹦起三尺,好巧不巧地抓住了球遁鸟的脖颈。
【开关被触发】
本来还在享受伯恩抚摸羽毛的大鸟蓦地停滞了身体,双腿向前迈动了一小步,“噗”地一声就从原地消失了踪影。
而且,这只球遁鸟把伯恩也给带走了,只留下一颗变色巨螺的螺壳在海德拉号的甲板上不断气急败坏地狂吼。
“……那些讨厌的神奇动物,我就知道在船上不能养这些玩意儿。”
“……都怪斯拉格霍恩家的那个老头,非得给自己船上加上这种陷阱。”
“……你们人都走了?谁来开船?”
“……就算是魔法船,也得有人当领航员才行!”
在海德拉号船灵着急得大吼大叫的同时,那只走地鸡似的球遁鸟已经根据长时间驯练下养成的刻板习惯——第二次触发“开关”,幻影显形时出现的位置,就在那个齐亚德倒数第二次设定的安全地点。
而这个安全地点,好巧不巧,正巧处于“皇帝的新装”那家店后面的那座花园之中。
第166章 邓布利多 驱逐咒与隐匿怪
邓布利多穿着一件陪伴他多年的小千鸟格灰色三件套,马甲开口很高,里面是一件浅蓝色的青果领衬衣。
他把手套整齐迭好,装进口袋,那只小羊皮手套似乎已经戴了几十年,看起来面料有些发软。
如果他手上拎着把雨伞的话,那么他这么一套装扮,就算是前去唐宁街也不会显得不合时宜。
只是,他此时正站在直布罗陀城区的一个公交站台旁边,与伦敦相隔万里。
直布罗陀那标志性的“天际线飞机”从他的头顶呼啸而过,飞机发动机的尾气与柔和的灰色气流相互交织,让这位须发皆白的老人不得不屏住了呼吸。
“梅林的胡子哦!”
邓布利多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里的人真奇怪。他们是怎么忍受住这种比威尔士绿龙还吵闹的铁家伙,天天飞掠过自己头顶的?”
好在,他的行为和打扮,在这地方并不算是有多么的离奇。
从世界各地来到这里的麻瓜游客,有许多人也和他一样穿着不合当地特色的服饰。而且,也有很多人也同样对此地那种在城市天际线间穿梭的飞机感到不可思议。
四周熙熙攘攘,这座小城充满了活力,人群随着红绿灯变换往来穿梭,偶尔还有人闯红灯。
邓布利多所在的人行道上,有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在喂鸽子。
除了一句粗哑的问候之外,他再也没有打扰过他,算得上一个好同伴;除此之外,他还是个很好的宴会主人,因为他显然为他的鸽子朋友们留下了最好的面包屑。
是一封信把邓布利多叫来这里的。
而大约半小时前,他还在伦敦白厅附近的一家名为“欧第根尼”的麻瓜绅士俱乐部里看报纸、玩麻瓜们的填字游戏,那家俱乐部的巧克力饮品很符合这位嗜爱甜食老人的口味。
在魔法部的威森加摩主持了一场秘密庭审之后,将过去发生的一个错误部分澄清之后,这位主*席大法师亟需要甜品和安静的场所来缓和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
毕竟,在只能揭露部分事实真相的前提下,要证明小矮星彼得才是十一年前那场恐怖袭击案的真凶,还得为布莱克家族那个已经含冤入狱十一年之久的小天狼星洗脱罪名,其实是一件非常浪费精力的事情。
邓布利多需要说服很多人,而且,这种说服还仅仅只能动嘴皮子。
挺不容易的就。
不过,纵然身心已经非常疲惫了,可是在收到了来自老同事、老朋友霍拉斯的那封来信之后,这个老人依旧很快就魔法部申请了一把“门钥匙”。
(别问为什么他半小时内就申请到了,而且还是在周末时间,问就是我大嘤魔法部一直都是这么高效率。)
接着,他就拿着那只小羊皮手套外形的“门钥匙”,直接从英国伦敦来到了直布罗陀这里。
在公交站台旁边,他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好心旅人,把一张钞票塞进了街头流浪汉的纸咖啡杯里。
一对似乎是前来度蜜月的夫妇这个手牵手走过人行横道,女人低头盯着手上的戒指,而那个男人则骄傲地向她讲述这里的历史。
一个开着出不知几手的安格利亚出租车的司机放下车窗,咒骂着在路口红绿灯间歇抢行的骑行者。而且,还是西班牙语、阿拉伯语和英语里的污言秽语夹杂在一起,滔滔不绝,以确保被骂的人一定能听懂他的话语含义。
“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邓布利多笑呵呵地想着。
特别是,那名出租车司机,让他不由得回想起少年时曾经干过的一些事情。
那时他才在霍格沃兹三年级,也是一个暑假,他拉着阿不福思和安娜一起,偷偷去了一家由妖精开办的酒馆玩耍,结果却遭到了那里好几个魔法种族客人的挑衅。
他们三个小家伙在那里用了妖精语、小矮妖语和巨人语同好几个魔法种族的客人对骂,但是却没法说服那些挑衅的酒鬼,最后还得是用“魔杖”这种“通用语言”才决出了骂架的冠军。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怎么奇怪,这个世界上已经很久没有新鲜事发生了。”
而就在他收拾好心情,准备根据霍拉斯那封信提供的信息,前往“海格力斯之柱”市场去进行一场学生家访的时候,刚刚那名“舌战群儒”之后的出租车司机,突然就扭转方向盘向邓布利多快速驶来。
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吱”的一声轻响,那辆浅蓝色的安格利亚轿车便停到了邓布利多身旁。
电动雨刷“唰”地划动一下。
“喀母昂!”
司机兴高采烈地对邓布利多喊道,随即他又伸长胳膊,为疑惑的老头打开了车门。
瞧他的样子,似乎根本笃定了这个老人一定会选择搭乘他的出租车,而不会有什么拒绝的想法。
关键是,他还拿出了一根树枝——这魔杖绝对不是奥利凡德出品的魔杖,看起来倒是像他自己做的“玩具”。
“果然,您是‘懂行’的。”
等到老巫师坐上了这辆安格利亚,司机便更加得意地说道:“因为这里的麻瓜太多,咱们巫师容易走丢,所以我们这边才会为第一次来这里的客人提供接车服务。”
因为车里的空间多少有些狭窄,所以身高超过一米九的邓布利多不得不岔开双腿,身体尽力后靠,这才能让自己的脑袋不至于磕碰到车顶。
那个出租车司机仿佛是一个自来熟,开车的时候,口中一直喋喋不休——从这点看,全世界的出租车司机,而且无论麻瓜还是巫师,似乎都有相同的职业癖好。
“所以,你们是每个巫师来这里都会派人来接吗,你是这边魔法部的工作人员?”
“当然……不是的。”
司机猛打方向盘,对着一辆不遵守交通规则的驴车骂了句“gilipollas”,然后才继续介绍。
“魔法部管不到咱们这边。
只不过,无论是哪个国家的魔法部,他们使用的‘门钥匙‘连接的地方都是刚刚那个公交站台。
他们单纯就是为了图方便。
不过,也得感谢他们,只要每天在这附近转悠一下,我就能找到需要拉上的客人。”
邓布利多好奇地问道:“可是,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巫师的?”
作为一名法力高强的魔法师,他当然有办法通过感受魔法的波动来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巫师。
可是眼前这名出租车司机,不是他看不起对方,问题是他手里拿着的魔杖都有很大的问题——只有那些没有接受过正规魔法学校教育,而且还得是彻底游走在主流魔法界之外的野巫师,才会自己制作魔杖来凑活使用——他又是如何能看出邓布利多魔法师的身份呢?
更何况,邓布利多之前既然能到麻瓜的欧第根尼俱乐部休息,他身上自然也没穿巫师袍之类的“古怪”装束。
“很简单啊。”那个司机回答。
“现在可是夏天,火蜥蜴就算爬出火堆,在这里说不定也能多活个一俩小时。
除了巫师,谁会在路边等公交车的时候,身上还穿三件套的正装?
当然,相比于我之前拉过的客人,您这身打扮也算不错了。
我见过一个男巫,在使用‘门钥匙’出现在站台上时,他身上居然还穿着一件麻瓜的女士睡衣……他还认为这是麻瓜们巫师袍的一种款式,您说好不好笑?”
一路上,这司机和邓布利多聊了很多,他给邓布利多讲了一些“海格力斯之柱”集市里什么值得买的信息。
只是,因为对坐着飞毯打魁地奇没什么兴趣,所以邓布利多并不会去那家被他夸得天花烂坠的飞毯店看上一看。
“老先生,您一看就是个体面人。”
快要抵达目的地时,司机才很隆重地开始向邓布利多介绍起了真正的重头戏。
“来海格力斯之柱旅行,即便别的商店都不去,那么您也一定不能错过‘皇帝的新装’成衣店……”
——
“为什么?”
吉德罗·洛哈特一边跑,心里一边疾呼,“为什么这里会这么危险的人,还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他刚刚就是用自己最擅长的咒语,突然暴起,这才从一个那个可怕的“土匪头子”手中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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