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剧:开局秦淮茹谗我家鸡 第165节
知道他平时出去喝酒要不少花销,拿出了一百块钱,像甩嫖资一样地甩到了他的脸上。
李怀德满心屈辱却陪着笑脸接过了,暗自窃喜,
本来他已经凑够了一千块钱,今天献殷切完全是一种自保,
他也怕艳照曝光出去,老婆大人真的将他扫地出门了,他想提前先表现一下,真到那份上了,希望老婆能念他的好,能给网开一面,
却不料他这殷切一献,还有意外的收获。
肥胖老婆满足过后,睡得像头死猪一样,还发出了震天一样的鼾声,吵得李怀德睡不着,
李怀德看着那一堆肥肉一样的女人,心头犯恶,恨不得一把将她掐死,只是哪里敢,
这天晚上,李怀德失眠了,
他心里很乱,他一直在琢磨,拍艳照的人,到底是谁?
他想,会不会是他姘头的丈夫。
很快他又推翻了这个猜测,对方警告他要对妻子好点,那应该是妻子的人,或者是妻子的娘家人,
这个人发现了他的事,又不想破坏掉他们的婚姻,就没有透露,只是暗暗地警告他。
想了半天,他都没想到会是王参军。
第二天。
晚上,
也就是这个点。
柳家巷胡同13号。
屋里。
蔡全无将从李怀德那勒索到的一千块钱交到了王参军的手上。
王参军接过了,取出六百块钱揣起,
剩下的四百,又丢给了蔡全无,说,“这四百块钱,你和杜三分分,不能让兄弟跟着白忙活,”
“军哥,不用,你给了我这么多,我给你办这点小事,是应该的,。”蔡全无将钱又推了回来,
“别推了,这件事远没有完,以后,还要用到你和杜三,”王参军道。
“好吧,”蔡全无接下了。
这件事,他没有直接参与,
过多的细节,他也不敢多问。
不过通过这件事,他也知道了,王参军很有手腕,
虽然他干的都是一些下三滥的事,但真的很可怕,
在这个思想保守的年代,像这种风流韵事,只要传出去,那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而偏偏被他拍的人,都是身居高位者。
这样的人,最注重名声。
他们,完全靠名声在活。
拍他们的私照、那等于是要他们的命。
不过,他也知道,虽然王参军的行为有点不上台面,但并不邪恶,
他这也是变相地在打击伤风败俗,打击不道德,严格来说也算是正义之举。
却说易中海,暗自侵吞何家信笺和钱财一事,让他身败名裂,
现在全院住户,都避着他,见面都不和他打招呼,生怕也会像何家兄妹一样被他坑,
现在,院里只有聋老太和王参军才会理会他,
感念王参军那天挡下傻柱救下自己,易中海要请王参军到家里喝酒。
但却被王参军给拒绝了。
王参军这时候,不想跟易中海走得太近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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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院都避着易中海,他跟易中海走太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年代,无论你爬得有多高,失去了群众基础,那你就是一个虚架子,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塌。
而刘海中成了院里的管事大爷,每天耀武扬威的,但只要见了王参军,他就得点头哈腰低眉顺眼,像只哈巴狗一样,
要是真有尾巴。他肯定会摇了几摇,以供王参军取乐。
按照之前的许诺,他摆席请了王参军,
这天,王参军在刘家酒足饭饱,
回到家,就见阎解娣站在家门前,明显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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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娣,来多大会了?”王参军一边问一边将门打开,闫解娣经常过他这来打扫卫生,闫埠贵当上二大爷后,她来的更勤了。
“才来没一会,”见他回来,闫解娣开心地笑了。
“参军哥你又去哪喝酒了?”
“一大爷家,”王参军将人领进屋来,说,“你爸当上了二大爷,都不舍得请请我,瞧人家刘海中,当上一大爷后,都请我好几次了,”
“我爸就是抠搜,”闫解娣嘟了嘟嘴。
王参军往外瞅了一眼,见没有一个人影,便伸手摸了摸人小脸,
说,“你爸但凡要是大方点,也不至于一直当个老师,早成校长了,你家的生活,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紧巴,”
“嗯嗯,参军哥,你说的对,”
闫解娣压根不明白王参军的话意,
她只知道,参军哥现在是大官,有头脑有思想,他讲的话,总是对的。
“解娣,来,到这边来,”王参军将闫解娣拉到了屋子的死角,
这个地方,哪怕开着门,但无论你从哪个方位都是看不到的,很是安全。
闫解娣也不忸怩,更不抗拒,很顺从地就跟了过去,
因为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小脸有点红红的了.
第214章 王参军占闫埠贵便宜,让闫解娣叫爷爷
王参军给闫解娣科普了一些超出她年龄范围的常识后,便拉着她到了桌前坐下,问,“解娣,你现在学习咋样?”
闫解娣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呼吸还微微有点急促,
见问,点头道,“还行。我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
“行,那我得考考你,”王参军道。
深呼吸了几口,闫解娣平伏了心跳,点点头,“嗯,参军哥你尽管考。”
王参军取出平时用的一个笔记本和一只钢笔,打开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两个字出来,问“这两个字你可认得?”
闫解娣轻松一笑,“太认得了,这个我一年级就学了,”
王参军笑道“那你念一下。”
“七零三” 闫解娣道“参军哥,有这必要吗?”
王参军道“当然有,你认得这两个字,但发音不一定准确,如果真是这样,我有必要帮你纠正一下,”
闫解娣念道“爷爷。”
“看吧,你发音就是不太准确,这个是咬舌音,不是翘舌音,你刚才是不是翘舌头了?”王参军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道。
“没有呀,参军哥,我没有翘舌头,”闫解娣道。
王参军笑道“那好,我验证一下,你再喊一遍,”
闫解娣喊:“爷爷。”
无形中王参军又占了闫埠贵一下便宜,心里很有快感。
“解娣你这还是翘舌音呀,”王参军温和一笑,那样子还真像是一个慈祥的爷爷。
“参军哥,这回我真没翘舌头,我是咬舌音,不信你看,我都咬到了舌头,舌头差点都咬破了,”
说着,闫解娣将小嘴微微张开了,
还将舌头伸出一点来,粉嫩粉嫩的,
还别说,上面还真有一个很清晰的咬痕。
“呃,还真是,哟,快流血了,”
王参军说着,伸手压上去,
说“我帮你按一会,你别动,”
闫解娣真的就不动了。
王参军按了一会,放开手,看了一眼舌头上面的咬痕,说“好了,不会流血了,”
闫解娣这才收回了。
感觉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蹙了蹙眉,抿了抿嘴。
“咋了?”王参军说着,抚了抚人的秀发。
“参军哥,你手上咋有股子咸味儿?”
“呃,是嘛,”
王参军笑了笑,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开了糖纸,塞进她的嘴里,问,“现在呢?是甜是咸?”
“真甜!”闫解娣立即惊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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