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第一神医 第278节

“我在宫中曾经见过他，他问我，是否要反抗姬无夜跟父王，他愿意帮我一把。”红莲将当天她跟卫庄的对话简单的讲了一下，鹦哥闻言，不由得问她：“那你答应他了没？”

“自然是没有的，我担心他是别人派来试探我的，所以只回绝了他一片好意。”红莲说起此事时，面上尚且还有些许疑惑：“我平日里跟他也没有什么交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帮我，之前他的性子很冷清，根本就不常和人有来往，所以我才更加要对他小心些。

苏弈点点头，他赞成红莲的做法，总比贸贸然的给自己添麻烦来的好多了：“你做的对，不然的话，谁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万一贸然给我们增加了麻烦就不好了。”

即使如此，鹦哥还是将卫庄这个名字记在了心上，之前她对于此人一无所知，但是能够被苏弈记在心头的，必然不是等闲之辈。甚至鹦哥打算自己之后再去好好的找一找关于卫庄此人的资料，至少也要知道他平常喜欢做些什么，跟谁来往，有没有可能是姬无夜那方的人。不知道怎的，她脑海中对卫庄这名字有个朦胧的印象，仿佛过去对方也曾经是新郑的一个人物，但是时间过于久远，就连鹦哥的记忆都找不到这人的痕迹。

奇怪了，一个普通人，是不会被苏弈记在心头甚至主动提起的，鹦哥无比确认这点，为了确保那天行事的万无一失，鹦哥还是想办法去查证了卫庄的人际关系，确保对方不会在到时候给他们添乱子。

红莲并不知道自己给鹦哥又增加了不少工作量，她其实只是单纯的不够信任卫庄罢了，毕竟他在这事情上是一个后来者川。

第390章 民心皆失

在诛杀姬无夜这种事情上，红莲自然是能小心则小心，她很清楚苏弈他们都是为了解救自己才冒险来新郑的，尤其是鹦哥，她已经被姬无夜手下的诸多人马都放出通缉令去通缉，可以说是冒着性命的风险在帮助她。

光是为了对这些人负责，红莲也没有办法再去对卫庄敞开心扉，即使卫庄好像要对她抛出帮忙的手，红莲也不愿意去接，她更加担心自己的事情会否连累了鹦哥他们。

所以那天红莲对于卫庄可以说是不假辞色，之后，两人也就擦肩而过，没有更多的交集，自然红莲也不会知道，原本他们的命运还会有些交集。

“红莲的婚期马上就要临近了，你的父王有什么改变吗？”苏弈问起韩王，虽然他们也有时常收集关于韩王的情报，但是这些情报，终究比不上整天都生活在韩王周边的红莲的消息来的靠谱。

虽然说韩王对于红莲有着诸多限制，但是在宫内，只要红莲表现的合作，韩王对红莲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多防范。

显然，比起可能会投敌的太子，韩王心中其实更加愿意相信红莲这公主，只是因为他知道红莲没有加害或者反抗他的本钱。

但他显然不知道，红莲会请外援。

“父王他最近还是跟从前一样，看不出有什么改变，整天喜欢举办宴会，邀请大臣，还非得沿用自己那一套，不能让臣子们看出他的心思，整天弄得神神叨叨，还自诩掌握了为君之道。”红莲经过了这些事情之后，性情显著的变化许多，比如在说起韩王的事情时，再也没有曾经的那些尊敬，只是平静的将韩王近来的行为娓娓道来。

“他就没有对你再说些什么吗？就呆在宫内举办宴会，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胆小了。”苏弈皱眉，他记得韩王这人还是有点儿好大喜功的特点，他自以为将红莲联姻给姬无夜，就能够稳定住自己的王位，婚期越是临近，他应该越是得意才对，为何会乖乖呆在宫内。

红莲说到这事情，便不由得露出几分凉薄笑意：“他当然是担心他的太子，会不会带人去埋伏他，所以就连出宫寻乐的次数都减少了许多，防子甚于防外，也不知道是怎样活的。”

“原来如此。”苏弈虽然不曾了解韩王其人，但是听了红莲的说辞，一个心性自我，只考虑王位的韩王形象已经跃然于面前，他既然敢废了太子，应该就是仗着自己的王位会稳固下来，但他又害怕太子会临死反扑，所以呆在宫内寻乐，可以说是又蠢又自私。

这样的父王，也难怪会让红莲过得如此煎熬，什么本事没有，内卷倒是有一套，只擅长将自己的国家弄的贫瘠，让臣子和自己离心，还美名其曰，这是帝王心术。

苏弈觉得，这样的帝王，对于国民们来说，真不如不要的好。

“等一下我送你们两人回去。”苏弈伸了个懒腰，他呆在酒楼里面的时间也够久了，看着外面的风景不变，也打算出去走一走，顺带看看如今的新郑是什么样子。

闻言，不管是红莲还是雪女，都笑了起来：“真的吗？”

“这难道还有假话，送你们回去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犯不着还跟你们撒谎。”苏弈好笑的看了两人一眼，如此说道。

见状，雪女跟红莲便干脆拉着苏弈，这就回去了，鹦哥笑看这三人的胡闹，不多加入，她手上还有一堆的公务要忙活，不能这么轻松的去玩。

这街道上比之前空旷了许多，原本走在街道上的人们，这时候恨不得躲在家里，但是为了养家糊口，最终还是不得不走上街头。

时不时就会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官兵们，在街道上横着走，四五个人将这条街都堵住了，还不以为然，放肆的在街道中心大笑，就是不肯让开一条路来。

见状，后面的人们都是敢怒不敢言，说了也打不过，也没有办法去告官，谁让前面惹事的就是官呢，他们只能在心中祈祷，盼望这些爷闹够了舒服了赶紧让开看着这样子的情景到处都是，惹事的人甚至还大多是些原本应该保护百姓们的官兵，红莲的脚步愈发沉重起来，她甚至开始思考，像是自己这样的贵族存在，到底是对还是错。她的父王，丝毫没有为自己的百姓们负责，只担心他们会阻碍到自己享乐。

红莲想着，要不是父王担心没有了这些百姓会影响到自己的享乐供给，恐怕他会恨不得将这些人赶出城门去。

而姬无夜这样后来居上的贵族，他们同样不将百姓们的性命放在眼里，只看那些在街道上巡视的官兵们，全都是出自于他的麾下便知道了。若是姬无夜想，大可以约束自己的下属们，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甚至是主动纵容他们去作恶，想到此人的恶心行径，红莲便觉得自己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就在红莲紧皱着眉头反省自己的过失时，苏弈跟雪女则是并肩而立，两人走在红莲的身后，环顾四周，只见到新郑的百姓一天天的担忧自己朝不保夕，而韩王却还躲在王宫里饮酒作乐，自以为将红莲卖了4.4就可以保住他的王位。如此蠢笨之人，真是让人可叹可笑。

“像是这样子的国君，实在是百姓们的噩梦。”雪女冷声说道，她曾经也是出身于这样的国度，虽然君主没有韩王那般无能荒唐，但也没好上多少。

苏弈拍拍雪女的肩膀，权作安慰，他知道雪女出身于赵国，天下第一舞姬的名号为她招惹来了不少不应该是她承担的是非，同样也引来了许多贵族之间的腥风血雨，所以她厌恶贵族也是正常的。

如果换成了是苏弈自己，他也会厌烦这些所谓的贵族，整天打着贵族的名号，却不干点儿人事儿，还有脸面在那边作威作福，真叫人腻烦。

第391章 末路

这些人都是姬无夜的手下，但是跟韩王一样，都没将百姓当人，否则他们在这里也不会这般横行无忌。”苏弈看着这些人的作势，几乎是个个都在那里欺压百姓，拿了东西不付账还在那边取乐，而领头的人呢，则是抱着双臂当无事人一般的看着。

百姓们的神色麻木，有一种诡异的平静，说不清楚是习惯了，还是反抗过无效，就苏弈来看，怕是两者兼有。

就这些人的行径，能让百姓们变成这模样，甚至连反抗或者埋怨都懒得再多说，苏弈觉得恐怕是百姓早就经历了不少的磋磨，所以现在才会连反抗都觉得意兴阑珊。

正是因为这样子的情形，这时候的百姓们才会显出麻木的平静，原因从那些欺压他们的官兵身上就可见一斑。

他们就算是反抗了，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更别指望会有人来为他们讨回公道。

因为不管29是在谁的眼里，都不曾将他们看做是人，他们只能够看着眼前的官兵，即使怨恨也要小心翼翼的深藏在心底，不敢显露出来，为自己招来煞星。

“求求你了，官爷，小的就这一车梨子，还要卖了去换炭钱，不然小人的老伴就要冻死在家里，求求官爷，可怜可怜我们吧……”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脸上沟壑纵横，看起来已经年岁大到足以做红莲的爷爷，但是他依旧跪在一个侍卫队长的面前，苦苦哀求，即使被对方不耐烦的踢开一脚，还是涕泪纵横的跪回去，求对方不要推走自己仅剩下的一车梨子。

“滚你的，大爷拿你的梨子，那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当大爷谁的梨子都吃吗？还不是看你家梨子够甜，别给脸不要脸。”那官兵不耐烦的冷哼一声，甚至觉得自己刚才那一下来的轻了，那老者在背后哭哭啼啼的惹他烦躁，不由生出了几分杀心，转身，他慢步向那名以为他回心转意而欣喜磕头的老者走去。

“我们就从他们的身旁这么过去？”红莲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幕，那些官兵即使身上的皮都没有脱下，但是欺压百姓的动作是那么娴熟，让她无法接受。

雪女轻轻搂了搂红莲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然后劝慰着她：“如果现在不忍耐一下的话，他们只会更加没完没了的欺负这些老人们。”如果是往日里，雪女恐怕早就已经上前直接一剑杀了对方，但是现在他们身处于敌人的最中心，如果不能够小心谨慎，显露了他们的行迹，引来敌人注意，只会为他们惹来杀身之祸。

小不忍则乱大谋，雪女不断的告诉自己，为了红莲，她一定要忍耐下来。

但就算是这样子，雪女仍旧觉得自己的心中仿佛缺了一角，当她从那名老者的身旁慢步走过去的时候，她好几次都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想要回头拉他一把。

红莲的心中更百般不是滋味，她身为han国的天骄贵胄，从出生就一直享受着国民的奉养，她不觉得那是天经地义，但是也不意味着，那些官兵就可以仗着身上的虎皮如此欺压百姓们。

而她就在这里，却连为百姓做主都做不到，那跟他们有什么区别，红莲在心中深深痛恨自己的身份，更痛恨自己的无能。

“官爷，官爷，饶我一命吧。”那老者原本以为官兵去而复返是良心发现，想要将梨子还给他，结果，他看到官兵满脸不善的走近之后，老者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恐怕不是他想的那么美好，但要逃，他的老腿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伏地求饶。

“到地狱里去说吧！“那官兵才懒得去管这等小人物的命运，他只想一刀了结掉这个给自己添心烦的老者，就像是打死一只苍蝇一样。

“你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在他要抽刀砍落的时候，一道黑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那名官兵顿时哆嗦起来，双目紧盯着对方的双脚，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他却茫然不知。

“从你的手，按上你的佩刀开始，我就在这里了。”苏弈的面上依旧挂着一抹笑容，但只要是熟悉他的人就可以发现，他的笑容很冷，冷的跟他手中的剑刃一样，没有半点儿温度。

引起苏弈怒火的人，这时候依旧不知死活的笑着，他根本就不知道，刚刚还在主宰别人命运的他，很快就要面对自己的末路。

“你是哪根葱，敢管你大爷的闲事？当自己是英雄啊，来啊，给我看看，你有几颗胆子，有本事杀了我啊！”这些叫嚣从男人的嘴中肆无忌惮的出来，他甚至不停的朝着苏弈的方向走去，只为了逼迫对方，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刚刚迈出一步，嘴里的叫骂声，气247势猛地低落下来，这番突兀的变化，不由得吸引街上另外一队人马的注意。

但就算是他们想要朝着这里赶过来，也有点来不及了，那人茫然的低下头，痛苦的看着自己胸前穿透的剑刃，鲜红的血液仿佛奔腾的野马一样快活的自创口处流出，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热度也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消失。

“你是什么人？”他临死之前，只想问出这最后一个问题，他死也要死个明白，他不懂，为什么自己只是想要除掉一个碍事儿的，没有多少年好活的老头，就被搭上一条自己的性命。

苏弈冷漠的将自己的剑柄往后一抽，锋锐的剑刃毫无滞涩的从他的身体中穿透而过，再一次。

汹涌而来的疼痛跟空无感，瞬间吞噬了那还在苦苦挣扎的人最后的意识，只能看到苏弈冷淡转身的背影，对方连听清楚他问题的时间都懒得给。

“老丈，我扶你起来，你不要乱动，我怕你刚才的动作已经伤到膝盖。”苏弈作为一名医者，刚才这名老者的动作，显然是没在意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年岁过于老迈，这样的动作只会伤到他自己的身体。

第392章 水能载舟

这句话，让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咬着牙苦苦哀求的老丈，一下子涕泪纵横：“谢谢，谢谢，我这就起，这就起来。”

苏弈弯下腰，扶着老丈的胳膊，搀着他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这位老丈看起来白发苍苍，明显年纪也不小了，只是他看着眼前的苏弈，颤巍巍的就要再次拜下：“谢谢恩人，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见到这般情景，红莲连忙上前一步想要去扶他，刚才那一幕幕，看的她脸上至今都泛红，在自己的国家内，发生这样子的事情，而上位者却从没有一个在意这些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红莲的心中不由得显现出几分悲哀，就算是她也知道，这个国家，恐怕是快要完了。

自古以来，失去民心的人，通常都在王位上待不稳，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非得在这种事情上面肆无忌惮，也不顾自己的身后事。红莲打算去扶老丈的手被雪女打断了，她用眼色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苏弈：“有他在呢。”

“老丈，你都说了我是你的恩人，为何要对我下拜呢，这不是折我的福气吗？”苏弈赶忙说了一句，扶起这老者。

原本那老丈是执意要往下拜的，但是听了苏弈的话，他就下意识的停顿了片刻，这么一说的话倒是也很正确，苏弈的年纪，比他小了恐怕一轮还多，在这种事情上面，如果他去对苏弈下拜的话，那是在折福。

趁着这老丈犹豫一下的机会，苏弈赶紧将他给扶起来了，这才避开了两人的尴尬场面。

红莲见状也是轻轻松了口气，她感激的看了身旁的雪女一眼，如果是她上前的话，肯定不会像是苏弈处理的那么恰到好处。

“远处的官兵快要过来了，我们快扶着这老丈离开吧~~.”苏弈看了不远处的官兵犹豫的朝着这边走过来，立即提醒大家准备离开此处，闻言，红莲连忙反应过来，带领着他们离开这里。

这毕竟是han国，还是红莲跟鹦哥最熟悉，有她两个领路，苏弈跟雪女搀扶着老丈，很快就七拐八拐的绕开了后面反应过来的追兵。

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这老丈犹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于云雾之上，他恐怕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经历这一切。但他很明白一点，如果不是苏弈的帮忙，他恐怕就死在那一剑之下了，就算是能够侥幸逃脱，回去之后也只会死得更加凄惨，平白叫自己的老伴担惊受怕。

“老丈，这些钱，你先拿回去，不管怎么样这你都得收下，否则你和老伴这个冬天怎么熬过去？多买些炭火，小心些，我能帮的只有这些了。”苏弈拿出了些钱，递给老丈塞下给他，对方感激的涕泪横流，无话可说只能够默默的收下，最后一路三回头的离开了。

对于苏弈的做法，红莲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如安静来的有效。

既然如此，她宁可在一旁安静的观看着苏弈的做法，然后从中反省，自己等人从前明明有许多可以做的，但是为什么她就从来没有想到去关怀一下这些老人们的生活。

当苏弈转过头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红莲的神情，他猜到了对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但是却无意去责怪。

相比较于那些残害乡里的人们，红莲这样子的公主，其实危害性已经是最小的了，而看着她难过反思的模样，苏弈只是简单的问她一句：“你想想看，如果叫你的父王继续在那个位置上，或者坐那个位置的人换成了姬无夜，这些人的结果，会变好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红莲说不出口，就算是再无知无觉的人，在看了那样子的场面之后，也无法没有心肝的说出变好的话吧。纵容下属的人第一个就是姬无夜，如果不是他不约束管好自己的下属，那些老人们也不至于会被逼成这样子，甚至就连死，都成为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这样子的一幕幕发生着，而姬无夜等人却还可以高枕无忧的呆在自己的将军府邸里，这才是让红莲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地方他。

可是眼前的苏弈告诉她，这些东西，向来就不是最奇怪的，姬无夜做的事情，如果跟她的父王比起来，可能也就是半斤八两。

“I身为国君，却治理不好自己的国家，这也就算了，甚至还想办法把国家变得更差，这样子的国君，你说说看，有什么用呢？”

苏弈的问题，红莲也无法回答，因为扪心自问，她的答案只会跟苏弈一样。

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父王，可是红莲跳出了身份去看他，也觉得，她无法站在父王这一边。

韩王想要占领着自己的王位，至少也要维持住现在这样奢侈的生活，能够供应他随时饮酒作乐召开宴席，可是红莲知道，那是建立在那些老人这样子的百姓的泪水上的。

“也不知道，父王是怎么饮的下那些美酒的，我看了那老人的模样，恐怕只会晚上都睡不着觉吧。”红莲想起来那老人的模样，仍然觉得自己的心中难受的紧，只是她不方便再继续说下去了，那毕竟是她han国的百姓。

苏弈看着她的眼睛：“你是这么想的，我也这么想，可我们并不能保证，那些掌权者也是这么想，他们的心中只会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就像是姬无夜对你父王索取你，你父王就同意了一样，谁在乎你的感受呢？”

红莲微微笑了笑：“所以，我现在只能够为我自己而战了。”

她公主的身份，反倒成为了自己身上的桎梏，既然如此，她还不如挣脱这桎梏，只为了自己活一回，就像是苏弈当初跟自己说的那样，她没有必要背负这些，因为她的父王，已经亲手解开了她身上的镣铐。

“先生，你这么说，红莲殿下能承受的住吗？”鹦哥见红莲竟然还能笑的出来，一时无语。

第393章 以儆效尤

“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像是红莲殿下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被那些事情给束缚住呢。”

鹦哥笑着摇摇头，她明白，红莲肯定是在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她面对苏弈的诘问，依旧能够冷静的回答，既然这样，她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担心了。

“你们对红莲都很好，她明白这些，同样的，她也得学会分辨那些对她不好的人，这世上总是有形形色色的人，我们没有办法一一帮她去筛选，还是得靠着她自己去分辨的。”苏弈叹了口气，他就算是有着再大的能耐，也没有办法一直帮助红莲，就像是她总得学会自己走路一样，总不能永远依靠他。

虽然红莲已经依靠的很少了，但苏弈依旧不满意，他希望红莲进步的速度再快点儿，再快一点儿。

鹦哥悄悄低下头，在自己的心中腹诽了一句，她就没见过像是苏弈这样子高要求的人，明明红莲的进步速度就连她都觉得咋舌。

要知道在不久之前，红莲还是公主殿下，现在她几乎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他们阵247营里来了，就这苏弈还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