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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武星辰 第159节

  花想容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喜色,少年郎终于还是在乎自己的吗?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黯,喜色消失不见,低着头,半晌无语,最后轻声地道:“公子好意,奴家心领了,只是……奴家现在却不能离开翁圣斋。”

  哦,这算是拒绝了吗?

  李牧毕竟是个小处男啊,该有的虚荣心早就有了,尤其是在这样美丽的女孩子面前,闻言,心中当然有些失望,连诗仙李白的诗都剽窃了过来,竟然都不能打动这位女子的心吗?

  还是说,因为自己长的太丑了?

  他心中,患得患失。

  但转念又一想,这也不过是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想要直接带人走,的确是有点儿着急了,何况,花想容说,她现在不能走,嗯,大约以后或许会有变化?

  李牧的脑海里,一瞬闪过许多念头,脸上勉强一笑,道:“既如此,那我就告辞了。”先天道体虽然奇妙无穷,但李牧也不能强迫人家啊,若是对方心中产生了厌恶,那后果反而糟糕,会导致道韵排斥他,反而导致事倍功半。

  说完,李牧转身朝着房间外走去。

  花想容觉得,心中好像是什么东西,随着李牧的转身,一下子被抽走了一样,突然很难受。

  她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想要去拉,丫鬟馨儿连忙在一边,拉住了她。

  她的心里,突然清楚了一些,咬着牙,问道:“公子,你……还会再来吗?”

  李牧愕然转身,看着花想容,虽然他是个未经过情事的处男,但这个时候,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这样的问话,就是一种变向的邀请了。

  有戏。

  李牧微笑了笑,道:“当然,如果姑娘不反对的话。”

  花想容心中,立刻泛起一阵喜悦,低着头,声音犹如蚊呐,道:“奴家随时静候公子……”说道最后,却是脸红了,这就等于,是变向地剖开心迹了。

  一边的丫鬟馨儿,看的是连连摇头。

  自己家这个傻小姐哦,竟然这么快,就真的动情了。

  李牧笑了笑,转身离去。

  听着李牧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下了楼梯,花想容脸上的红晕,逐渐散去,眼里还有一丝甜蜜之色,她也没有想到,有的时候,倾心于一个人,竟然是这么单间,只是见了一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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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小豆豆Sayen、书友50889126两位大大的捧场,谢谢

  

0161、东窗事发?

  

  房间里的乐师,都退了开去,转身也离开了。

  “小姐,你竟然……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丫鬟馨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小姐,你不会真的对这个小书生动心了吧?”

  花想容柔柔地笑着,毫无形象地直接坐在地上,秀发铺开来,调皮地翘起雪足,道:“怎么了,我的好妹妹,难道他不是一个值得动心的对象吗?难道他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唉。”丫鬟馨儿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道:“可是你们才只见了一面而已。”

  “有些人,见多少次,都不会有任何意义,而有的人,只要见一面,就足够了。”花想容笑着,晃动着雪白的小脚丫,纤细的脚踝和白皙滑腻的脚趾,晃来晃去。

  她毕竟还是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生,少女心未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也有调皮狡黠的一面。

  “小姐哎,你简直中毒了哎。”馨儿苦口婆心地道:“馨儿承认,这位公子,放在以往,的确是可以托身之人,馨儿也不会反对,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血月帮步步紧逼……唉,若是他有权有势,或许可以帮你,可他不过是一介穷书生而已,心有余而力不足,诗才再好,人品再好,又有什么用。”

  听到这样的话,花想容眼睛里的笑意,立刻就黯淡了下去。

  那种感觉,好像是被风无情吹灭的蜡烛一样,整个人突然像枯萎了的花儿一样,一下子就没有了光彩。

  她咬着嘴唇,牙齿白皙如编贝,脸上浮现出挣扎之色,沉默着。

  馨儿慌张了,连忙道:“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花想容抬起头,微微笑了笑,道:“我知道,傻妹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知道你是为我好,是啊,我不能跟着他,因为那会害了他,红颜祸水,我不能害他……放心吧,最后的期限,还有一些日子,我只和公子见几面,期限到了之后,绝对不会再与他见面。”

  在沉沦入苦海之前的最后时光里,给自己的生命里,留下来一些美好的记忆。

  这样卑微的要求,总不能算是过分吧?

  否则,当真的身处在最黑暗绝望的深渊里的时候,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明,又有什么可以温暖受伤痛苦的灵魂?

  ……

  ……

  李牧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闻圣斋一楼的大厅里,依旧是一片人山人海。

  之前围观的众人,并没有散去的意思,而且看起来,人数要比之前更多了。

  看到李牧出现,人群中响起一片喧哗声,仿佛是一块冰扔进了沸腾的油锅里一样,气氛骤然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出来了出来了。”

  “竟然这么长时间才出来。”

  “无法忍受,花大家不会已经……”

  “我的女神,被亵渎了。”

  有人低声哀嚎。

  以前的花想容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犹如仙宫中的神女一样,因为从未有男人进入过她的闺房,而现在,这一切却画上了句号。

  眼前这个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男子,是从花想容的闺房里走出来的,不管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意味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女神,跌落到了尘埃里,再也不是冰清玉洁了。

  “呸,欺世盗名之徒,终于敢出来了。”等待了许久的寒山书院首席林秋水,大踏步地上前,拦住了李牧,道:“小穷酸,你抄袭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抄袭?

  又在玩什么手段了吗?

  李牧淡淡地看了看这个年轻书生。

  对让小丑一样拙劣的演技和挑衅,并没有让李牧感到生气。

  巨龙什么时候会在乎一只蚂蚁的挑衅了。

  他只是,觉得可笑可怜而已。

  面无表情地绕开林秋水,李牧朝着外面走去。

  今夜,他观看花想容的舞蹈而有所突破,开启了【天眼】,要赶回去【陋室】院落中去,好好整理思索一下,不想和这种小角色,在这种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

  然而,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凤鸣书院的刘木杨,上前一步,又挡住李牧的去路,道:“怎么?怕了?想逃?呵呵,抄袭他人诗作,出了风头之后,就想要逃离?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李牧皱了皱眉头。

  他的心中,一丝不耐之意涌起。

  扭头看向之前的桌子,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郑存剑竟然不见了,桌子上坐着的,都是天剑武馆的弟子,此时也一个个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挑衅一般地看向自己。

  “怎么?不敢说话了?”

  “呵呵,被拆穿了面目,所以无言以对了吧。”

  两大书院的书生们,都聒噪了起来。

  “小穷酸,我已经已经请来了证人,可以证明,你那首佳人诗,乃是抄袭,这一下子,你无话可说了。”林秋水阴冷地笑着,走过来,道:“今日,就要在众人的面前,揭开你的真面目。”

  证人?

  除非是地球上来人,或者是李延年汉武帝复生,否则,能有什么狗屁证人。

  李牧不想废话,捏了捏拳头,准备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书生抽飞,但突然又想到,寒山书院在长安城中,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势力,若是得罪死了,自己倒是不用怕,但会不会为难花想容,败坏了她的名声?

  就在李牧这么一犹豫之间,人群中,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这老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身穿一袭浅白色书生服,面容清癯,颇有一点儿儒雅之气,看着倒叫人容易产生好感,可他说的话,可就非常险恶了。

  “诸位,老夫寒山书院四年级第一教习甄远道,特来做一个见证,今日,这位小友所做的【佳人诗】,其实乃是剽窃了老夫的作品。”老人自报家门,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数日之前,老夫在一酒馆微醺,见一绝色佳人,从窗前走过,于是忍不住诗兴大发,偶得这一首【佳人词】,于是题诗与墙壁之上,心中颇为得意,也许这位小友,当时就在酒馆之中,看到了这首诗,今夜,竟然拿到了闻圣斋中用了,实在是让老夫意外啊。”

  话音未落,整个大厅里,立刻就响起一阵惊呼声。

  寒山书院甄远道,在整个长安城的文坛中,还是极为有名的,曾做出过【操戈行】、【星月赋】等名篇,虽然不是百年诗词,但流传一时也是有的,在长安城的文坛中,此人的文名,可以排入十,也算是长安城的文坛领袖之一了。

  他站出来说话,立刻就不一样了。

  “原来真的是抄袭。”

  “我就说嘛,这样的诗词,出自于甄大家的手,才算是合情合理。”

  “简直是无耻,竟然用甄大家的诗词,来招摇撞骗。”

  “而且还骗了花想容花大家,实在是罪无可恕,将他捉起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在两大书院的书生们的聒噪起哄之下,大厅里的人群沸腾了起来。

  “哈哈,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天才,却原来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哈哈哈,简直羞于与你为伍。”狂士宋卿飞在一边冷笑,落井下石。

  凤鸣书院的刘木杨,嘴角带着冷笑,心中却有一丝不爽。

  因为他也抱着相同的想法,所以请来了自己的恩师贾作仁,可惜被甄远道抢在了前面,眼看着一首百年诗的文名,被寒山书院的甄远道抢走,实在是有些不爽。

  “打死他。”

  “扒掉他的外袍,吊起来。”

  人群中,那寒山书院的矮冬瓜书生,叫嚣的最欢实。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有些人自然看得出来,甄远道的话中,是有破绽的。

  因为,一首百年诗,就算是他偶然得来,题在了酒肆的墙壁上,但这几日过去,也足够流传了开来,这样的诗,是具有疯狂传播的魅力的,但是,何以这几日之中,却并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

  而且,如果真的是甄远道的诗,那身为甄远道亲传弟子的林秋水,为何当时没有指出来,被这个少年书生打脸自后,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才请师父前来揭穿?这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但是,就算是看出来什么,也没有什么人敢揭穿。

  毕竟,在长安城的文坛,寒山书院是有相当地位的,掌握着舆论,话语权在他们的口中,此时质疑,很容易与寒山书院结仇,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而且,这个少年太过年轻气盛,一下子得罪了寒山书院和凤鸣书院两大文坛势力,那就更是自己作死了。

  唉,这世上,就是有如此诸多的不公平之事。

  如之奈何?

  因此,就算是许多明眼人,看出来端倪,也装作不知。

  “小友,我念在你年轻,还不懂事,所以也不愿太过于苛责与你,也许是你一时冲动,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甄远道须发灰白,容貌清癯,颇有一些世外高人的气质,面带微笑,一副慈祥宽厚的样子,道:“只要你愿意承认,这首诗乃是剽窃老夫,那老夫今日也不为己甚,你认个错,老夫就让你安全离开。”

  “看见没有,这才是真正的文坛宗师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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