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至尊巫师 第60节
而他也充分考虑了卢平成名后所需要面对的幸福的烦恼,因此入学五天后,才安排了卢平去阿兹卡班办事。
9月6日,已经走在成功之路上的莱姆斯·约翰·卢平,装扮风度比英国魔法部长福吉还显得有派头,穿着竖条纹的宝蓝色西装三件套,披着深藏蓝色的魔法呢绒大衣(高纬度,尤其是即将前往的北海地区,已经十分寒冷),拄着文明杖,出现在霍格莫德镇的新街街头。
他原本右腿有腿疾,到冬天会很不舒服,有拄杖习惯。不过成为阿尔法狼以后早就痊愈了。
那么现在拄着杖,就是另有原因了,不是为了装,而是那是武器,法杖。
内中就像子弹压弹夹般压着魔法能量,能释放数次‘万弹齐发’,也就是一堆魔法能量弹的连射。以此来弥补他中远程战斗力不足的问题。
魔眼商会以令人咋舌的高效率,开发了霍格莫德镇。
主体是冷杉山庄,背山朝南,西临大湖,东是森林,这森林与禁林是连接的,是人工林和次森林,树木相对稀疏。
冷杉山庄自成格局,外有藤萝栅墙,藤蔓交缠、碎花点缀,看着单薄,实则防护力极高。
山庄内部共分七层,每层都有住房、平台,风格接近麻瓜社区风格,巧妙、温馨、整洁、别致。
从半山开始,一直到接近山顶,上四层是魔眼商会的员工住宅,下三层是商品房。都没有住满,但已经不缺人气。
除了山庄,魔眼商会修建了湖畔码头,还有钓鱼台、泳台等功能设施。
索伦的魔法料理店,风笛旅店,也都开设了过来,让霍格莫德的格局,从一个歪歪斜斜的1字,变成7字,多了一条横街主干道。
这条被称作新街又或商会街的道路,平整宽阔,西连码头,北上山庄,然后拐下来才是原来的霍格莫德旧街。
新街增添了一系列功能设施,令霍格莫德的居住舒适度大大提升,甚至还有直达对角巷的大壁炉,这导致一部分搬迁到霍格莫德自行盖房凑热闹,村就这么升格成为了镇。
目前,这里定居人口1223人,常驻人口超过1500人,虽然这其中有认可巫师生活的麻瓜家属,但这个数据仍旧足够引人注目。
加上霍格沃茨的学生老师,英国巫师界差不多有一半人在这边了(麻瓜家属比重增大)。
也正因为这样,三把扫帚酒吧,猪头酒吧之流,并没有因为魔眼商会的店铺出现,就生意惨淡。相反,由于霍格莫德的重要性日渐凸显,巫师流量极大增加,包括外国巫师,人们总是会找最合自己口味的,所以生意都不错。
唯独一点,霍格沃茨原本对学生开放的来霍格莫德逛街什么的,限制更严了,毕竟人一多,安全性也不可避免的有所下降。
国王十字站事件发生后,就在当天晚些时候,魔法部派遣了一组傲罗跑来霍格莫德,看那意思是准备常驻了,也就是说,霍格莫德这下子警察也有了。
这件事,是的车站袭击事件的影响进一步发酵,成为各酒吧的热点话题。
卢平也因为在事件中的表现而成为了名人,《预言家日报》不乏献媚的写了篇文章——勇气与理智,靠无与伦比的自律谱写生命华章的男人。
所以现在,卢平算是真正的活在了阳光下,有身份、有地位,小有身家,前途大好。
霍格莫德日渐繁荣,路上路下,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向他问好,而他则微笑着点头致意。
这种感觉棒极了,也让他愈发坚定的想要将商会交予的工作办好。
通过新街的大壁炉,抵达不列颠岛最北部的吉尔斯,那里有渡轮前往南罗纳德赛岛的圣玛格丽茨霍普,也有壁炉中继站。
然后再去桑迪岛、费尔岛、梅恩兰岛的萨姆堡、莫斯班克、加彻、安斯特岛的巴拉弗斯,再向北,就到了。
其实阿兹卡班距离霍格莫德不算太远,具体在东北偏北大约400公里的设得兰群岛东北部。
只不过那里过了北纬60度线,人迹罕至,通行方式单一还繁琐。被国际魔法联合会的巫师们称作流放地。
这几年,那里更是成了实施变相流放处罚的苦寒之所。
卢平来到这里,只见到两个巫师看守,一个老的能跟邓布利多媲美,还有一个则是去年才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小伙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或得罪了谁,以历练之名被扔到了这里。
这两位估计平时太难见到活人,全是话痨,扯起来没完没了。
卢平很庆幸是和商会的讼棍汇合之后一起来的,讼棍能跟这两位友好互动。
而他,只需要直面摄魂怪即可。
第九十四章 摄魂怪
用邪恶来描述摄魂怪,是有失公允的。
它们本就是畸变而又内在结构渐渐稳定、成为一个类别的魔法生物。
这种魔法生物以正向的情绪能量为食,这是巫师们都知道的。
凯恩对其进行过一定的研究,发现正向的情绪能量,对摄魂怪而言,就像是维生素、纤维素和微量元素于人般,不需要太多,却又必不可缺。
其主要作用,是中和它们自身内部的负向情绪能量。方式类似于酸碱平衡。
如果没这个,摄魂怪也不会死,但会渐渐失去理性,那不是它们想要的,毕竟失去理性也意味着丧失自我,很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等于是死了。
所以,它们也像那些文艺属性的吸血鬼一样,活的比较挣扎。
当然,摄魂怪更偏黑暗一些,毕竟它们不似吸血鬼,有着初拥前的记忆,世俗的伦理道德还是会以影响到他们。
摄魂怪的社会更像是野兽,它们没有人类的哲学认知,即便在理性状态下,它们也不会觉得吸食人类正向情绪能量是一种错,但它们懂得衡量,就像现代的食肉动物,很少会袭击人类一样,它们是知道这么做很可能会被干掉,才忍耐。
其实很多被归为神奇动物、却有着不逊色人类智商的魔法生物,都有着摄魂怪类似的思维特性。
实际上无论是作恶程度,还是为祸程度,摄魂怪都远不及吸血鬼和狼人。
只不过摄魂怪所需的特殊食物比较损人,并且长的也着实磕碜了点。
丑陋,是原罪。
至少对大多数人类而言,这是真理。
见之生厌,不了解,也不愿了解,继而畏惧以及憎恨,将之归为生来邪恶。
凯恩收集到的关于摄魂怪的一般信息,都带着一股令他犯尴尬癌的不严谨的文艺馊味:
最可恶的生物,出没在最黑暗肮脏的地方,欢呼腐败和绝望,将空气中的和平、希望和快乐都吸光……
实则它们很少弄死过谁。
有人说,失去快乐,比死亡更可怕。
凯恩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这些人,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
意识崩溃,彻底丧失自我,也被称作死亡,但这种死亡,仍旧有微乎其微的机会拯救。
真正的死亡,是灵魂的消散,意识的瓦解,是彻底的虚无,再不能思考。
这种意识永久的不具备存在性和恢复性的状态,才是大恐怖。
所以别扯什么比死亡更可怕。
摄魂怪吸走的是正向的情绪能量,不是记忆本身,它能让记忆失去应有的色彩,但并不能抹掉记忆。而快乐,是可以由记忆滋生的。
吸血鬼、狼人杀人,让人的意识无法在破烂的躯壳中留存,彻底消散,这才是真可怕。
卢平到是清楚摄魂怪是什么东西,他以前落魄时,就遭遇过,并且近来还填鸭式的阅读了商会提供的相关资料。
可尽管是这样,他也没办法用公平的眼光去看待这些生物。
不过他有任务在身,不开心也得硬着头皮上。
这任务不是跟小天狼星叙旧,那只是水到渠成的事,跟摄魂怪交涉,才是他这次的主要任务。
当卢平接近阿兹卡班监狱,一头摄魂怪嗅到了他的气味而游荡了过来。
摄魂怪有着灵敏的嗅觉,以及奇特的灵魂能量感知力。
在它们的认知中,气味构成了一个生物的壳,而其大脑,则是果肉所在的地方,就像毛核桃与核桃仁。
它们可以跟任何具备智商的生物交流,哪怕是猫猫狗狗,也能明白它们的意思,因为它们直接与对方进行心灵对话。
“你很不简单,我不太想招惹你。不过我也不差,而且我有很多同类,你如果愿意让我吸几口,那么接下来你会一直顺利。”
若是换成国际魔法联合会的职员,这个时候就要亮出联合会的招牌与之交涉了。
这招有时候管用,有时候不管用,看摄魂怪的具体情况。遇到一个很饥饿的摄魂怪,吸两口也就吸了,没处喊冤,国际魔法联合会任用摄魂怪看守牢房,不会因为一点鸡毛碎皮的小事就跟摄魂怪吼吼。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员工愿意来这种鬼地方的一个重要原因。
本来就是环境恶劣、冬长夏短、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再有事没事的被摄魂怪吸两下,太悲催了。
国际魔法联合会使用摄魂怪,主要还是因为它们足够廉价,不用付钱,就让它们吸那些囚犯,反正囚犯无人权。
另一方面,真要变成敌对立场,那就要战,偏偏很难剿灭,折兵损财,还被其四处为祸。这都是被历史一再证明了的。
那么,让这些臭名昭著,被人所惧怕的东西去守卫阿兹卡班,正是两全其美。
“谁敢说不是,请出资,我们换看守,或者请出力剿灭摄魂怪,否则就别BB了,唱高调谁不会?真要开战,让你跟你儿子当排头兵你干?”
摄魂怪看守阿兹卡班的烂方案,就是用这类说辞敲定下来的。
谁都知道摄魂怪并不可靠。
它们完全没有人类的道德是非观,怎么能可靠的起来?
但人们却也知道,只要没有黑暗旗帜,摄魂怪就闹不起来。相比起来,各种鸡零狗碎的小损失则都是可以承受的。
像原历史线摄魂怪的几次为祸,列车上吸食哈利,桥洞下吸食哈利和达力,就那么轻轻揭过了,反过来将重点放哈利在麻瓜面前施咒这一问题上。
这么处理事情真是因为昏聩少智?不是,没脑子可当不了政客,说到底,还是牵扯利益。
在足够的巨大的利益面前,救世主哈利,第一白巫师邓布利多,敢挡路照样搞。
摄魂怪是一张有利用价值的黑牌,魔法联合会的领袖爱用,伏地魔也爱用,魔法世界也就那么些牌,都不到五十二张。
凯恩也没打算放过这种资源,这次打发卢平过来,就是为了搞定它们。
卢平直接用心灵交流回复:“去把你们的首领叫来,敢多废话,我就让你极度痛苦。”
摄魂怪其实智慧不差,懂得看人下菜碟。而且想要骗过它们极难,因为它能感知情绪,对方是真的心中笃定,还是色厉内荏烂唬,它一般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这头摄魂怪考虑了一小会儿,无声无息的径直飞走。
卢平就在那儿静等,看乌云飞流、海风嚎叫,看海浪拍打礁岩,浊沫飞溅。
一会儿之后,一只个头明显巨大很多的摄魂怪飞了过来。
它距离卢平还有一段距离,冰寒就已经凛冽。
死亡之寒。
没人愿意深入研究这种看起来黑暗扭曲污秽的魔法生物,但那是以前,不包括凯恩。
凯恩是黑暗君主,是至上尊者,是运用黑暗力量的强者,他愿意研究,并且也取得了成果。
如今这些化作卢平做事的支点,让他笃定,让他明白该怎么跟摄魂怪交涉。
“魔眼已经注视到你们,你们只有两个选择,效力,或被彻底碾碎!”
卢平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根上了软木塞的水晶材料的试管,扔给摄魂怪首领。
摄魂怪首领探手接住,却没有急着打开,而是盯着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