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盗综开始 第17节
叶无求摇头道:“并不会,不过纹在手臂上,会更痛!”
红姑都市一咬牙:“来吧!”
说着直接将外衣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住,而花玛拐看着这一幕,内心倒是有几分担忧,他刚刚经历过这种痛苦,一个男人尚且这般,这女子还更痛……
“无求,你不如将红姑的麻穴点住。”
“你知道什么,我这纹身之法,单单穴位并无法减轻痛苦,只能自己硬抗,这超凡异术又岂是这般容易得到的?”
“扛不住就死,扛过去了,自此不是寻常人!”
“红姑,给你一次机会,纹还是不纹!”
叶无求停下手中的动作,并没有直接上针,毕竟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不是瞧不起,而是这阴纹之法的痛苦他知道。
自己虽说没纹,但是这针入脊髓,再入心,岂是一般之痛?
比之分娩的痛苦更恐怖!
红姑眼神坚定,直接点头,叶无求也不再犹豫,下针!
第一针,红姑眼前一黑,顿时一股钻心的痛苦让她差点晕厥,而这还不是结束。
随着叶无求动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只感觉自己的心此刻被刀子一遍又一遍的扎着,没有任何一种痛苦能够比拟。
随着时间的过去,屋内陈玉楼与花玛拐看这红姑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加上一副已经被汗水湿透,也是内心焦急。
“好了!”
这仿佛是最好的止痛良药,红姑挺着一股不服输的劲撑过去了,顿时脑子一晕,整个人身体差点栽倒在地上。
叶无求扶着红姑轻道:“别睡,这可别闹出什么误会来,毕竟鹧鸪哨还在外面呢。”
这话说的,红姑顿时就有点急了,一抖肩膀,推开叶无求,站起来冷着脸。
“哼,小心点,我现在实力比之之前翻了三倍,打你轻松的很!”
叶无求:“……”
“嘿,感情我这是好心搬了坏事呗?”
无奈的收拾好东西,随后众人打开屋子,外面天色已然是暗了。
陈玉楼:“带吃过晚饭之后便出发吧。”
很快堂屋之内聚集众人,陈玉楼说道:“大伙等会收拾好东西,随后跟我出发,此番一定要小心,虽说那马连国晚上不一定会巡山,但是还是小心为妙。”
寻着夜色之下,陈玉楼领路,众人跟在后面,按照地图标记,这里离那处断崖有近十里路,虽说不远,但是这山林之中还是小心为妙。
时间缓缓过去,随着陈玉楼的脚步停下,这林子里也只剩下了众人的呼吸声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夜枭叫声。
“到了,绳索都准备好,从此处下去之后汇合,直接沿着山谷向西,到了龙云镇大家就算是解脱了。”
绳子纷纷的绑在树上,这断崖的高度并没有那么夸张,只有不到百米,凭借着众人的身手压根就不是问题。
不过十分钟,所有人都下来了,沿着夜色,众人直接撤离。
而至此,瓶山尸王墓落下了帷幕。
第22章 龙云镇
(本书名字可能会改,追读太低了,编辑建议去诸天无限,唉,有效追读太低了……)
龙云镇周围方圆五十里之内都是一个禁忌之地。
传言,此地有着恶鬼,喜好夜间杀人,镇上的人都是恶鬼豢养的食物。
因为,这龙云镇,近五年之内,可进不可出,所有只要误闯入龙云镇之内的人。
别想着再出来了,想出来?
那就做好死亡的准备!
而这镇上的邪事也随着附近的人越传越发的恐怖怪异,导致不少的商队乃至于贩夫走卒只要看着龙云镇的存牌都不敢再进入其中。
夜色之中,十来个身影脚步快速,不断的朝着龙云镇进发,这一行人正是刚从瓶山之地逃出来的陈玉楼等人。
对于龙云镇的事,只有陈玉楼一知半解,毕竟他也没有亲自进去过。
今夜是个好夜,月光格外的透亮,洒落在这树木丛林之内,如同落下一片银辉,煞是好看。
“总把头,依着我们的脚程,这龙云镇已然是不远了,可以先歇息一番。”
叶无求嘴里喘着粗气,身后的花灵此刻也是有几分吃不消了。
这一行人,陈玉楼几个都是被这异兽血脉改变了体制之人,鹧鸪哨这般厉害的身手,自然不谈。
就连老洋人也是自小习武打猎,除了花灵,叶无求就是最弱的一个。
这是叶无求最无奈的地方,自己不是不想变强,但是有选择的情况下,他不愿委屈自己。
陈玉楼停下脚步,眼中放着青色的光芒,这附近一里的动静他都看的清楚。
“好,休息片刻再出发。”
说着叶无求直接瘫坐在地上,丝毫不顾形象,而此刻鹧鸪哨却是走到陈玉楼的边上。
“陈总把头,这一路上多谢几位相助,眼下既然脱离了瓶山危机,鹧鸪哨也该走了。”
“此番尸王墓之内,险些让叶兄弟与总把头出事,鹧鸪哨心中愧疚,以后只要是卸岭的兄弟有危机,我鹧鸪哨见着了,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听着鹧鸪哨要走,红姑的眼眶明显的红了。
“这么急?不如跟我入龙云镇补充一下物资再走?”
陈玉楼倒是没想太多,只是这现在身上的补给都是不是很充足,若是搬山就此离去,补给不够,也是麻烦事。
鹧鸪哨摇了摇头:“不了,我搬山时间不多了,我鹧鸪哨已然是三十岁了,还有最多七年时间,七年之内若是无法寻到雮尘珠,那就只能靠着我们下一代了。”
说着拉着老洋人花灵就要离去,叶无求拍了拍红姑。
“好好道别吧,若是真想走,总把头会放人的。”
红姑听闻,也不再犹豫,走到鹧鸪哨面前,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走了还回来吗?”
鹧鸪哨心中也是有几分失落感,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的诅咒,他身上背负的责任,命运,都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搬山与卸岭,目的不一样,以后或许有机会还会相遇吧,江湖路远,保重!”
将红姑拥进怀抱,鹧鸪哨只能给这一刻的安宁与红姑。
“若是我跟着你走呢?”
红姑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但是他又怎能将这样的一个好姑娘推入火坑?
“不了,好好的找一个对你好的男人,我这一生,命不是我的,儿女情长更是奢望。”
说完,抽身拉着老洋人与花灵直接离去。
等三人走远,忽然传来一声悲愤的怒喝,似乎就是鹧鸪哨,这也许就是他最后属于自己的一丝情绪的绽放吧。
“你知道吗,我曾听闻过这么一个故事。”
“一女子寻着一位盛名之下的大夫,问道:‘什么药可以相思之苦。’那大夫回道:‘九月重楼二两,冬之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之苦。’”
“那女子又问:‘可琼楼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相思又怎能解?’”
“大夫却说:‘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叶无求缓缓走到红姑的面前:“你可知这段话的意思为何?”
近在身旁的陈玉楼倒是知晓这是古书《相思疾》之中的一首词。
但是未曾想到叶无求引用过来安慰人,倒是有几分稀奇。
“看来无求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至于花玛拐就啥也不知道了。
红姑轻轻的抽泣着,轻道:“那这女子最后如何?”
叶无求摇头一笑:“自然是忘了他再重来了。”
“相思之苦本就无药可医,而医治相思之苦最好的良药就是时间,忘了吧……”
“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相思之苦,爱情之妙,何尝不是如此……”
坐着地上,看着天上明月,叶无求此刻出了神,但是片刻之后,他哑然失笑。
好像从始至终,自己都是一条彻头彻尾的单身狗吧?
又有什么资格是安慰别人呢?
良久,月上中头,红姑抹掉眼泪,默不作声的走到陈玉楼面前。
“总把头,走吧。”
陈玉楼并未多说,几人沿着夜色继续朝着龙云镇出发。
而此刻龙云镇周围忽然笼罩起来一层大雾,这雾浓的如同是水汽升腾,就在那一片走不动一般。
等着几人来到镇牌坊面前,龙云镇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到了,但是这大雾……”
叶无求对这大雾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毕竟这雾似乎就围绕着龙云镇,周遭的根本没有,最主要的是,这地方根本没雾啊?
这大夏天的,没下雨,这么大的雾?
陈玉楼双目放光,片刻之后,沉声凝重道:“这不对劲,我的夜眼也只能看进去十丈,多了也模糊了。”
众人心中顿时压了一块石头,可以不进这龙云镇,但是里面好歹有着卸岭之前设置的暗铺,若是就这么一走了之?
心中下了决定的陈玉楼索性眉头一皱:“进!”
“绳索相连,我开路,不就不信了,这龙云镇有这么邪乎,这么大的雾,显然不正常!”
红姑花玛拐自然没意见,叶无求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创一创了。
当下几人具冲入迷雾之中,而就在几人进入迷雾之内后,雾更大了,这龙云镇的牌子也被笼罩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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