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剑,决荡诸天 第93节
竟然鲁妙子说天师道的老天师张玄宗可以为他破译长生诀,那他李尔便上道门走一遭,了解一下道门这个不逊色佛门与魔门的庞然大物。
李尔思索着,来到了城墙上。
李尔的到来,让众人纷纷转头。
李秀宁眼中带着浓浓的好奇,恭敬朝李尔道,“秀宁见过先生。”
李尔轻笑,朝李秀宁点头示意。
李天凡不甘落后,眼神火热,立马上前开口道,“天凡见过先生。”
“今日得见先生,如见天人,不知先生名讳?”
李尔没有搭理李天凡,看向商秀珣,平静开口道,“场主,请开城门,李某要离开了。”
商秀珣眼珠一转,笑道,“先生,城外四大寇恶名昭彰,若先生这个时候出城,四大寇怕是会对先生不利啊。”
李尔摇头,“场主,你不用在李某面前耍小聪明,既然李某让你开城门,自然会顺手替你解决麻烦。”
商秀珣笑起来,招招手,对柳宗盛开口道,“柳叔,送先生出城!”
“是。”
“先生,请。”
柳宗盛一只独眼,侧身让在一旁,请李尔先走。
李尔顿一下脚步,看向身后准备跟上自己的寇仲和徐子陵,笑道,“寇仲,子陵,你们也跟了李某不少日子。长生诀中阴图和阳图,你们已经入门。”
“况且你们的刀法和剑法,基础也打下了。李某算是兑现了承诺,我们缘分尽了。”
寇仲和徐子陵僵立原地,如遭雷殛。
李尔背负剑匣,走下城头,继续开口道,“今日分别,李某传你们最后一点东西,能学多少,全看你们造化。”
第112章 事了拂衣去
李尔背负剑匣,已经走下城头。
一袭白衣,在众人眼中似乎笼罩了层层薄雾。
“今日分别,李某传你们最后一点东西,能学多少,全看你们造化。”
李尔声音传来,寇仲和徐子陵表情黯然。
终归是要与先生分别了吗?
这些天来,李尔对他们兄弟的指点,两人历历在目,两人是打心底尊敬先生的。
嘎吱!
城门打开,李尔独自一人走出了城门。
曹应龙勒马,眼神微动,看向李尔。
五短身材的胖汉狞笑,咧嘴露出一口黑黄牙齿,朝身旁几人开口道,“看来那美人儿场主没有把我们兄弟四人放在心上啊,她竟然还敢开城门,让这么个小白脸儿出来送死!”
“大哥二哥三哥,兄弟我去去就回,把那小子的头拧回来,给你们当夜壶。”
向霸天纵马冲出,他一脸狰狞笑容,似乎已经看到李尔身首异处的场景。
手中两个夺命齿环脱手,嗡嗡发出响声。
房见鼎大笑,朝身旁毛燥问道,“二哥,你看那小子,是不是傻了?”
房见鼎话刚落下,脸皮一颤,笑容凝固。
只见纤长如白玉的手指轻轻一弹,两个夺命齿立马化为齑粉。紧跟着,那纤长如白玉的手指往前点出,一道凝实剑芒贯穿了胖汉眉心。
砰!
向霸天从马背上栽下来,发出了闷响声,声音不大,却在响在众人心头上。
那可是四大寇中的寸草不生向霸天啊,不是野草!
城墙上,李秀宁和商秀珣几人看着那一袭白衣,眼皮狂跳。
寇仲不屑撇撇嘴,跟先生一剑划分江面比起来,眼下这场景算什么?
飞马牧场外,上万人马,除了马儿的咴咴叫声,便是众人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静!
诡异的安静,一点喧嚣声不剩。
李尔踏步,走向了其余三大寇。
曹应龙抬一抬眼皮,向来沉默寡言的他开口道,“是高手!”
毛燥和房见鼎一脸凝重。
“杀!”
房见鼎拎着狼牙棒爆喝,随着房见鼎冲出,毛燥不甘落后,也跟着冲出,还带着数百表情狰狞的士兵。
四大寇是流寇,他们麾下的士兵也不是正经军队,受到李密扶持的他们,专门打家劫舍,屠掠村庄,屠掠县城,为李密搜集粮草军资。
李密是大人物,是大英雄,大豪杰。可李密也要养兵马,养兵马就要军资粮草。
军资粮草哪里来?
自然是劫掠。
李密爱惜声名毛羽,不肯打家劫舍,屠戮村镇,屠戮县城,但四大寇可以,反正他们也不要名声。
等到李密夺得了天下,四大寇也不需要存在了。
不过眼下,李密需要四大寇。
李尔对四大寇的底细当然清楚,四大寇不无辜,他们麾下的士兵也不无辜。
那些死在他们刀兵下,被他们烧了家园,夺走妻女的人才无辜。
戗!
剑匣打开,凝霜剑在李尔手中震颤,传来一股兴奋情绪。
凝霜剑是由心剑与魔剑融合而成。
魔剑渴血,它兴奋激动,迫不及待。
“今日,让你饮够。”
李尔轻笑,手中凝霜剑身绽放血红妖异光芒,取代了莹白仙光。
剑出,风静。
一股惶惶无上剑势,让天空云层被割裂。
整个世界仿佛染上了一层血墨,众人眼中,只剩余那一口绽放妖异血光的长剑。
山河破碎!
狂风飘絮!
民不聊生!
天下荼毒!
苍生何辜?
永镇山河!
剑转乾坤!
七剑落下,上万兵马七零八落,天地间飘起血雾。
血雾飘散,避开了那一袭白衣。
凝霜剑归匣,李尔走向了僵立原地的四大寇之首,号称鬼哭神嚎的曹应龙。
至于曹应龙的两个兄弟,早已经炸成血雾,飘散在空中。
上万兵马,活着的不少,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双腿发软,连滚带爬往远处夺命狂奔。
“你不能杀我!”
“我是为密公做事的,你若杀我,密公不会善罢甘休。”
曹应龙嘴唇哆嗦,他的话很少,今天是他说话最多的一次。
李尔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点向曹应龙眉心。
曹应龙身子僵直,大吼道,“你不能杀我,就算你不怕李密,你也该给邪王几分薄面。我师父是邪王石之轩,你杀了我,就是与邪王石之轩作对,他不过轻饶你的!”
“石之轩?”
“呵呵,他若不来寻李某还好。若他来寻李某,免不得也要在李某剑下死一遭。”
李尔轻笑摇头,一指已经点出。
邪王石之轩的名号,或许可以吓唬其余人,但要吓唬他李尔,不够。
或许石之轩才情惊艳,但李尔从未把他放在心上。
跟那位背靠南海,冷眼漠视中原风云变幻,二十年不出磨刀堂,一生坚持汉统的天刀宋缺比起来,石之轩着实是差了太远。
几十年前,天刀宋缺与邪王石之轩都是江湖新秀。
慈航静斋最出色的两个传人,碧秀心和梵清惠分别找上了石之轩与宋缺。
结果就是,宋缺回到岭南专心磨刀,娶一丑女,二十年不出磨刀堂,将一口天刀磨砥得无缺无漏,窥得刀之极致。
而石之轩却人格分裂,化身裴矩,在朝堂上搅风搅雨,崩坏大隋根基,甚至还培养了曹应龙这样的徒弟。
若石之轩不来还好,若来,李尔定要叫他在剑下死一遭。
微风吹动衣袂,李尔背负剑匣,走向了远方。
苍生七式,重意不重形。
用剑使出,便是剑法。用刀使出,便是刀法。
李尔已经传下苍生七式,至于寇仲和徐子陵能领悟多少,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城墙上,寇仲目光灼灼,眼神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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