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茅山开始 第26节
“恒哥,这笔钱有多少?”
张牧之来鹅城就是为了搞黄四郎,黄四郎的钱,一分都不能给他留下。
“这个数。”
张恒比了个八的手势。
“八万?”
张牧之试探着问道。
“是八十万,黄四郎以贩卖烟土为业,这个数,只多不少。”
张恒知道有这笔钱,是因为他看过让子弹飞。
按照剧情,要不了多久黄四郎就会动用这笔钱,所以眼下是唯一能让黄四郎吃哑巴亏的机会。
之所以告诉张牧之,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鹅城县长,就住在县衙里。
没他打掩护,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钱,毕竟县衙大堂不是一般地方,80万大洋更不是小数目。
“族兄,你是县长,钱又在县衙大堂里面。”
“我们合作,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钱,事成分成,谁也不占谁便宜,你看如何?”
不义之财,不要白不要。
张恒觉得张牧之不会拒绝,因为据他所知,张牧之喜欢劫富济贫,他自己其实没多少钱,他的钱都散给百姓了。
分账?”
张麻子一想就拒绝了:“不成,要是没有你的消息,我根本不会知道财富埋在脚下,再加上你还救了小六子的命,和分账我还是人吗?”
“族兄的意思是?”
“二八分,我二你八,给我留口汤喝就行了,说实话,要不是我现在真缺钱用,这两成我都不要,我张牧之走南闯北,信奉的就是不该拿的不拿,拿两成我已经是受之有愧了。”
张牧之语气坚决。
张恒看他说的诚恳,便知道这是真心话,于是话锋一转:“族兄,刚才你说杀了县长,带着他的师爷前来鹅城上任,我可我听说,马邦德的师爷是个身高七尺的大汉,反倒是马邦德本人身材瘦小,进城时咱们见过,那个宣读委任状的人可不像是师爷。”
“汤师爷身高七尺?”
张牧之楞了一下:“那我带来的老汤...”
啪...
重重一拍桌子,张牧之又气又怒:“好一个李代桃僵,我是怎么看他不像个师爷,原来他才是马邦德,死的那个是汤师爷。”
张恒没答复这话,而是再道:“八十万现大洋可不是小数目,想一次性拉出来,起码要10辆马车才行,难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恐怕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
张牧之皱眉道:“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一直有黄府的人在县衙外盯梢,我之前还以为是监视我的,现在看,恐怕是盯着这批大洋,料想只要我们动手,黄四郎肯定会有察觉,这是一场硬仗。”
“未必!”
张恒想到徐真人的道观里有方迷踪阵旗,于是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了。”
第二十八章:封禁水脉
中午。
回到客栈。
张恒喊来大奎,吩咐道:“你马上秘密返回大沟镇,赶在明天天亮之前,带三百民团兵至城外,另外去找我师父,就说我这边遇到了麻烦,要借方迷踪阵旗。”
一些小说中。
主角拜入茅山后除了学艺,其他的都是单打独斗,缺法宝也不知道跟师父要。
在张恒看来这是不对的。
茅山师父千千万,茅山弟子万万千。
什么都靠自己去拼,傻不傻。
你得拼师父,说句不客气的话,连师父你都不拼,你拜的是什么啊,认干爹还得给个红包呢。
“族长,是不是黄家要对我们出手?”
大奎只当是早上坏了黄府管家胡万的计划,引得黄家要对付他们:“这黄家真是胆大包天,养着点臭鱼烂虾一样的家丁,哪来的胆子跟我们张家决裂,就不怕睡着觉没了脑袋?”
“非也,非也。”
张恒笑道:“不是黄家要对我们出手,而是我们要收拾黄家,吃它的肉,喝它的血。”
说完,不等大奎再问便挥手道:“快去快回,路上不要耽搁。”
第二天上午。
大奎回来了,向张恒禀报道:“族长,三百民团士兵已经埋伏在城外,以号角为令,随时可以杀进来。”
“杀进来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土匪,让你叫人只是保险起见。”
张恒说到这看向大奎背后的袋子:“旗呢,带来没有?”
“带来了。”
大奎解下背后的袋子。
打开,里面是一杆一米高,黑、白、红、绿、所组成的宝旗。
“成了!”
看到宝旗,张恒哈哈一笑,起身向县衙走去:“走,跟我去县衙喝酒。”
县衙...
“恒哥,昨晚我趁人不注意,在县衙大堂内挖开了一个角,果然和你说的一样,地板下面全是钱。”
八仙桌上摆着酒菜,张恒和张牧之分坐两旁。
“族兄,我张家的民团兵已至城外,而且带来了三十挺捷克轻机,哪怕事情败露,黄家也别想把这笔钱追回来。”
“当然,闷声发大财是最好的,黄家背后的靠山是粤军骑兵旅的刘都统,公然决裂对我们没好处,最好是让他吃个哑巴亏。”
张恒倒了两杯酒:“请。”
一杯酒下肚。
张牧之吃了口菜:“马车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上任就带了八辆马车,县里还有三辆,顺利的话,十一辆马车,一趟就能把这80万大洋运出城。”
张恒默默点头。
见他胸有成竹,张牧之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
张恒笑着回答。
“会不会太赶了?”
张牧之有些犯嘀咕。
因为这件事是他们昨天商量的,今晚就行动,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
“兵贵神速,我在城外埋伏了三百人,时间久了很容易暴/露,再者说...”
张恒方迷踪旗来:“我也不是毫无准备。”
“这是?”
张牧之一脸疑惑。
“这是我师父的法迷踪旗,旗帜展开能遮人视线,乱人心神,让人视若无睹,是我师父的镇观之宝。”
张恒摸了摸旗身:“当然,使用方式和禁忌也有很多,这些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张牧之将信将疑:“恒哥,你真是道士?”
张恒笑而不语。
张牧之没有办法,只能选择相信。
......
一晃到了晚上。
铛铛!!
两声铜锣,有人喊道:“二更天喽!”
张恒闻声双目微睁,点头道:“可以行动了。”
嘎吱...
十一辆马车从县衙后巷驶出。
张恒走在最前面,一手持幡,一手捧香,青烟环绕在自己与身后马车上久久不散,再加上是夜晚,看上去处处透露着诡异。
当然,牵引马车的小六子是这么看的。
而在外人看来,比如县衙不远处的一栋阁楼上,一个青年人向这边望来,却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看到。
没有马车,没有道人,更没有幡旗和青烟。
只是掏掏耳朵,隐约间好似听到有人哼唱着什么。
咒令:
“紫户青房,有二大神,手把流铃,身生风云,挟卫真道,不听外前,使我思感,通达灵关,出之利行,入之利安,出入平安,非祸非端...”
“果然,以我目前的法力操控这种宝幡还是太勉强。”
出了街口,看着烧了一半的香,张恒眉头微皱。
如果是徐真人来的话,这根香恐怕也就烧个开头,连十分之一都不会有。
“加快脚步。”
张恒收回心思,吟唱声再次响起。
所幸此行还算顺利,赶在三更前十一车大洋便被运到了城外。
最后一统计,共带出大洋92万,比预想中的80万还多了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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