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力面前,大佬算什么东西 第129节
虽然因为时常被掏空身子消瘦了不少,可他这张脸依旧很是帅气,加上那些经历让张君文多了几分沧桑的气息,看起来更加有魅力了。
在很多人的眼中,张君文是属于那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而张君文是知福的,他只是想换一个报答的方式。
“她人其实还是挺好的,前些年我和她说了飞星谷的事后,她托人带了好多丹药送到我师门那。”
“我记着她的好。”张君文像哭一样笑着,“但我是个俗人,只会看表面。”
江游怔怔地看着张君文,就那么一刹,他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
把浑浑沌沌的脑子整理完毕后,江某人得出了一个结论:
长得帅就是好。
如果在脸上换点零件就能让人生的路都好走一些,其实这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奈何这九州八荒的,江游暂时也没听到哪里可以提供整容服务的。
江游就见过很多宗门的弟子,在同等天赋下,长得好看的那些人获得的资源好像要多上一些。
不是这世道变了,而是从来便是如此,一直就没变过。
话题这么一开,有一个倾诉的人在身旁,张君文的苦水越吐越多。
而听在江游耳中,好像就变成了炫耀。
“天天给我吃那些丹药还有各种天材地宝,就是想让我的身体好些,遭得住她折腾……”
江游接过话道:“不吃的丹药可以便宜点卖给我啊!”
“不卖!”张君文回答得锵锵有力,“等我修为高了就可以一飞冲天了!”
前辈的意思很简单,不飞则已,一飞则冲天,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
说起那遥不可及的将来,张君文显得兴致很足,仿佛腰不酸腿也不痛了,一个劲的在那说着。
天慢慢的暗了,张君文还在说着,而江游却很端正地坐着,不时插上两句指责起前辈的错误。
江游之所以忽然换了个态度,是因为天并没有暗。
而是张君文身后那高大魁梧的身影把阳光都给挡完了。
所有的道听途说还不如亲眼所见要来得实际。
江游就很好的见识到了大师姐这温柔的一面。
张君文瞬间大叫起来:“娘子!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如果换作是正常女子,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捂着耳朵哭着逃离这个伤心地。
但大师姐不同,她在喊“我不听”的时候,双拳连连出击,不断的往自家相公身上招呼。
江某人下意识地拉开了一段距离。
无他,怕被误伤而已。
有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就是这样,哪里容得下外人去劝的。
加上大师姐那双铁拳摆在眼前,就连龙门境的张前辈都被打得哇哇大叫,江游老老实实地站在不远处,充当着一个路人角色。
可能是真的遭不住折腾了,张君文一边抱头躲防,一边朝着江游大喊起来:
“小友!你说句话啊!”
这一声呐喊,直接让江某人暴露在大师姐的视线之下!
感受到那股杀气腾腾的眼神,江游神情严肃,竖起一个大拇指,道:
“打得漂亮!”
第155章 大战前的“相遇”
托了张前辈的福,江游总算对大师姐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据江某人观察,这对夫妻平日里争吵并不少,但往往都是以张君文的屈服而收场。
张君文反复地强调着,这里不行,那里不可以的。
大师姐是个成年人,而她也做出了大人该有的选择:全都要。
反正就是一个不给,一个非要。
第二日,张君文和江游吐槽道:“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大事上基本还是我说了算的。”
江游问:“比如呢?”
这个赘婿沉默了片刻,道:“好像暂时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
江游明白了,归根到底,张前辈还是没什么话语权。
不过聊开了之后,江游发现大师姐这人真的能处。(备注:是能相处,没有别的意思)
人长得牛高马大,不过女性的特征还是有的,只是不大明显。
这个非常有男人味的女人拍着江游的脖子,道:“江小友,你跟我家夫君认识好多年了吗?”
“嗯……是很久了。”
在大师姐魁梧的身躯下,江游感觉自己也变得矮小了许多。
“既然是熟人,那这丹药送你了。”大师姐说着,拿出一个小盒子就往江游手里一塞。
随手那么一给,就是一颗颇为昂贵的丹药,江游手捧着丹药,一时不知道这样如何是好。
一股莫名的愧疚涌了上来,江游感觉如果就这样收下了礼物,那他感觉就像是对张前辈的背叛。
浑厚有力的大手再度拍了拍江游的肩膀,大师姐用着她那同样浑厚的嗓音说道:“怎么像个娘们唧唧的?和我那相公一个样,就当是我们夫妻二人送给后辈的礼物,收着吧。”
通过张君文了解完大师姐的为人后,江游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剔除掉那些刻意的坏话后,他发现大师姐的为人……
可能用任何描绘女性的词汇都不适用,应该用上豪迈、奔放这种粗犷些的词来形容。
不喜红妆爱戎装,光从外表上就能看得出来,其人更是敢想敢做,敢爱敢恨。
总得来说,就是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
大师姐说话做事从来都不会扭扭捏捏的,比江游见过的所有人都要豪气。
性子直,有话当面就说清楚了,看不顺眼的当场就打了。
这一点在张前辈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打归打,不过大师姐也是有分寸的,从来不往张前辈的脸上打。
可这么一个明白人,在面对这份不清不楚的爱情面前,忽然变得有些不明不白了。
刘翠花,是大师姐的名字。
人们常说人如其名,这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虽然大师姐的外貌不像翠花那样精美,但她玩得花。
第三日,张君文哭哭啼啼的找到江游,一上来就说要什么离宗出走。
“你跑得掉吗?”
“跑不掉也得跑!大不了被揍一顿!”
语气是铁骨铮铮,可说的话却一点也不沾边。
张君文说,大师姐是想要一个孩子继承丹阳宗的衣钵了,本来他还是忍耐一段时间的,现在想不跑都不行了。
江游摸着下巴道:“在某种意义上,这也算一个好消息。”
张君文愣了愣,道:“怎么说?”
“至少在十月怀胎这段时间,你还能消停一会。”
“那孩子怎么办?”
“养呗。”
“说得倒是简单。”
即便是双修道侣也很少会选择要孩子,原因也简单,怕孩子没有天赋,继承不了衣钵,反而成了心魔就麻烦了。
所以更多的修士会去俗界中大海捞针,挑选天赋好的苗子。
大师姐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但她就是非要。
张前辈最后还是没跑,不知道是嘴上跑马,还是怕被揍的原因,反正他就是没跑。
江游也亲眼目睹了这对夫妻温馨的一幕。
大师姐很是深情地对张前辈说:“相公,等朝天城这事完了之后,我们回丹阳宗要个孩子!”
尽管张君文还是“不要不要”的喊着,不过事情还是被单方面决定了下来。
按理说这分明就是一个flag,可江游看着强壮的大师姐,他竟然生不出那样的想法。
“这就是强者的实力吗……”
江游反复打量着那道魁梧的身影,喃喃道:“看来常规的理论没法用在强者身上……”
朝天城外的所有事务都在稳步进行着,不过忙的都是吴国的供奉们,像江游、杨贤这种编制外的修士都是比较闲的。
可能朝天城来的修士真的是太多了,江游居然还碰到了一伙奇怪的妖修。
橙色的兔子、紫色的老虎、绿色的熊、红色的狼等等……
这些素食和肉食的妖修聚在一块,个个都是疾声厉色的,它们似乎在声讨一个人。
兔妖拍案而起,怒声道:“当年那个邪修真的是欺人太甚!居然把我的毛染成这个色,都多少年了还褪不去!害我在族中受尽白眼!”
紫色的虎妖同样气得七窍生烟:“我也是!虽说帮我开了灵智,但染毛之仇不可不报!要是瞧见了那人,看我弄不死他!”
那绿毛的熊反而显得悠哉悠哉的,它说:“咱们也就以事论事吧,虽然毛的色是变了,但要是没当年那人,咱们估计也修不到淬体境,更别提走到今天了。”
兔妖依旧是怒不可遏,继续拍着桌子叫嚣着:“这一码归一码!是得恩怨分明!可熊兄你是不知道我在族里头受了多少委屈!要是再瞧见了那人!必须先报了怨的,再报恩!”
狼妖眨着眼问道:“那邪修当年估计就很高修为了,这么些年了,咱们估计更打不过。”
兔妖又是一拍桌,怒道:“打不过也得打!打得过更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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