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听我解释! 第207节
她的咳嗽没有让自己变得冰冷,倒是惊醒了坐在她对面的少爷。
苏谦陌恍然回神。
奇怪!
他费解地看着薛玉,她怎么单单只是一个笑容就让自己沉沦了数个呼吸。
苏谦陌可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毛头小子,之前就连圣女们的风情都被他给抵挡了下来。
与其在这里困惑,不如选择行动。
苏谦陌想法刚出,他就伸手挑起了薛玉的下巴。
「再笑一个。」
薛玉抬眸无辜地看着苏谦陌,「少爷是想要属下了么?」
说着,她还起身准备坐到苏谦陌的身边。
一旁的薛溪贝齿咬着快子,好奇地打量着苏谦陌的错愕,还有姐姐的举动,暗自想道:
姐姐还是太急了点,女孩子要矜持一些,对少爷也要欲擒故纵,你这样肯定会吓跑他的。
果然。
薛溪刚刚想着这些,便听到苏谦陌笑了笑收回了他托着姐姐下巴的手指。
「没事。」
薛玉似乎有些奇怪,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苏谦陌扭头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这个世界上能够影响到自己情绪的人能有几个呢?
会是她还有魔心影响下的缘故么?
如果是,现在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少爷,看我。」薛溪唤了一声,然后甜甜地笑了笑。
苏谦陌回神疑惑地看着她,「嗯?吃饱没有?吃饱走了。」
「哈哈…气…吃饱咯。」
「那走吧!」
苏谦陌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薛溪看着他的背影撅了噘嘴,为什么会没反应呢?
她偷偷地贴着薛玉的耳朵滴咕道:「姐姐,你回去也笑给我看看,我要学来诱惑公子。」
「好呀,你是我妹妹,我肯定教你啦。」
薛玉微微一笑,她的童孔泛过一道红光,无人知晓。
….
嗯?不对劲!
姐姐怎么如此配合,她应该朝自己翻白眼才对。
哪知下一息,薛玉的手掌便轻轻拍在薛溪的后脑勺上。
「想什么好事呢?你该不会以为我刚才是认真的吧!」
「嘻嘻,当然不会。」薛溪一闪而逝的疑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是姐姐跟她正确的对话方式嘛!
不多久。
苏谦陌便带着两女来到了正央街的尽头,也是大衍皇宫的入口。
看守宫门的披甲侍卫抬手抱拳道:「卑职见过世子殿下。」
苏谦陌点点头,表明自己的来意是为了面圣。
「请殿下稍等片刻。」一位侍卫转身朝着离开跑去。
御书房。
嬴玄听完王公公的汇报,抬起了头。
「无双要见朕么?」
先前,苏谦陌去了皇都大学院的藏书阁中,已经有人向嬴玄禀报过此事了。
很快。
苏谦陌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御书房。
「无双,快过来坐。」嬴玄坐在桉几前朝苏谦陌招了招手,他已经让侍从备好了茶。
「见过陛下。」
嬴玄笑了笑,将茶杯推到苏谦陌面前,「无双的记忆还没恢复吧?」
「还没有呢。」
苏谦陌打量着嬴玄,他的神态已然苍老,不过面色红润了许多,想来这些日子休息得不错。
「说来,如果无双没来,朕也有事要找你商量,再过一个来月,你就要跟子佩完婚了,之前大将军允许一切从简…」
苏谦陌静静地听嬴玄讲完。
「陛下,现在完婚是否太早了点,子佩还在文院读书,而且我这边还有好多事情没来得及准备。」
嬴玄:「哈哈,不早不早,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娶过皇后了,对了,无双真不清楚你璇姨的下落么?此前子佩曾在朕面前哭过多次。」
苏谦陌羞愧地垂下了头,「我已经记不清了,当时圣殿那个老太婆突然对我出手,没办法,我只好抓来她们做人质,没想到误伤了璇姨,后来进入皇陵,我就昏过去了,醒来身边只剩下萧柔一人…」
嬴玄拍了拍苏谦陌的肩膀。
「过去就过去吧,既然无双有事要处理,那婚事就推到子佩守孝结束如何。」
至于皇贵妃,无论苏谦陌是否记得,嬴玄也无法深究这件事,而且护城军还有禁卫军确实没有看到苏谦陌带人回城。
这些天来,嬴玄一直着苏谦陌,也知晓他在外面没有私宅,一个大活人总要吃喝拉撒,是藏不住的。
在此前,嬴玄曾听禁卫军禀报过一次,苏谦陌从皇陵返回购买了女人家的衣物,那会儿萧柔还在皇陵。
后来,苏谦陌又返回过一次采购,不过那天当差的是韩不悔,他只说卑职办事不力,被世子跑掉了。
而且那会儿诸朝频频有修士在皇陵全军覆没,再加上殷玥结束影响后,一切都要尽快步入正轨,嬴玄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处理苏谦陌衍生出来的混乱。
….
直到姒青山在金銮殿上大哭大闹,才将此事重提。
而那个时候,姒怡璇已经定论为被皇陵弥漫的黑雾侵染成白骨了。
「也好。」苏谦陌只能答应下来,毕竟嬴玄那句话看似询问皇贵妃,其实是在借用姒怡璇‘死,后的余热来施压,让他与子佩完婚。
他理亏在先,不好再推脱下去。
「其实,我今日过来是想跟陛下打听一点事儿……」苏谦陌表明了来意。
「大将军啊。」嬴玄笑呵呵道:「其实朕也不是很清楚,之前我们俩曾去过一次皇陵,在路上我告知过你的那些就是我对大将军的了解,他是一个……」
嬴玄又重温了一遍回忆。
镇守北疆、血誓、不宣不得返都、战死、起初不同意苏谦陌与嬴子衿的婚事、最终同意但是不能限制苏谦陌跟女人传承血脉……
苏谦陌捕捉到许多关键字眼和桥段,这些话有得叶沁提过,有得没有。
据先前叶沁之言,爷爷应该是希望自己多为苏家开枝散叶的,却不愿意与嬴氏一脉结亲,这其中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拒绝嬴玄数次提亲应该不是驸马不得纳妾这么简单,假如爷爷早被邪魔夺舍,或者他从没有被夺舍过,只是单纯地被岁月腐朽了道心。
他需要新鲜的嫡系血气来补充自己枯败的身躯,那自己的兄长、爹爹,叔父的尸骨绝对已经荡然无存,他让自己生出后代也是为了他的私欲。
这个猜测也很好确认,只需要前往北疆探查叔父兄长他们的长眠之地便能知晓。
所以,很有可能爷爷是在担心自己后代是子衿或者子佩所出,当误取血气后导致承受当年与嬴氏太祖结下的血誓不斩盟约的反噬。
这些分析和猜测,以往的苏谦陌是无法思索出来的,他缺少这方面的认知。
但此刻的他不一样,有殷玥底蕴的加持,他看待问题的角度已经超脱了曾经的片面与人伦情怀。
毕竟在殷玥的记忆里,大能们为了长寿,是可以作出抹杀后代凝炼血气来浇灌自身的枯败灵根。
甚至在殷皇时代之前,有某正道修士表面是德高望重的贤者,背地里却把自己的后代们圈养为炉鼎,修炼邪术以此达到增寿的目的。
人心,真得是越老越妖!
特别是那些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们。
听完嬴玄的话后,苏谦陌目前能确定两件事。
第一,嬴玄没有害他之心,这也很好观察出来,没有哪个皇帝像他这般着急要把女儿嫁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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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爷爷之所以让他低调行事,是担心他的天赋被圣殿或者某个顶级皇朝看中带走。
在此基础上,苏谦陌又分析出爷爷的三种可能性布局。
第一,他是想要夺舍自己,而让自己多生后代是为了提炼血气,以此布置某种夺舍必成大阵。
第二,他是把自己当血食母体,自己未来的儿子女儿们就是他的血食来源,所以不愿意放任自己离开大衍。
第三,他选择夺舍,又担心失败,若是不成功再从自己的儿子中选择新的载体。
总而言之,北疆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惊喜等着自己。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了起来,宫廷的贡茶也喝了四五壶。
苏谦陌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别嬴玄离开了皇宫。
御书房中。
嬴玄依旧坐在桉几前,在他讲故事的时候,他也在观察着苏谦陌,不断猜测着全程眉头紧锁的苏谦陌何故问此。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拉提出问题,何况他对大将军了解远不如那些比他还要年长的老臣们。
假如苏谦陌是因为失忆真想了解大将军,也应该去询问那些亲近苏家的官员,他们的故事可能会更详细。
所以苏谦陌此举的真是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有没有可能是一种伪装性失忆,这后面会不会代表了大将军的某种意思?
嬴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唤入王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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