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 第336节
牡丹一听洛霖这么说,满脸的不可思议:
“情根深种?不可能,先主殒落前,为了避免觅儿重演自己的祸事,可是为她喂下了断情绝爱的陨丹,如何会生出什么情爱之心。”
洛霖眉心紧皱,却是没想到梓芬会如此极端,同时也不禁感受她内心掩藏的极深恨意。
非如此怎会给自己亲生女儿服下这种丹药。
他倏地看向杨蛟:
“夜神殿下,还望你如实相告,这一切是否都是你有意谋划的?”
“怎么恰好你璇玑宫唯二的两个人,都各有其来历,是否真的打算顺势化为自身羽翼,助你登上帝位。”
杨蛟眸光幽深且平静:
“什么时候我修仙之辈,行走在天地之中,靠的是人多势众,该不会以为争夺那所谓的天帝之位,要像凡间王朝那般,用各种阴谋诡计,还要与各方势力勾连。”
“你们的以为,甚至让我都不由产生出一种错觉,以为自己竟是一个只会暗施诡计的无胆小人。”
“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不外乎如此。”
他负手而立,轻道:
“数千年以来,我总盯著星夜下的风景发呆,可是没人知道我看的不是所谓的风景。
洛霖听后,脸上愈加郑重,他看出来,面前的天界夜神,的的确确的生出了夺嫡之心,并且还是一个企图以一己之力颠覆太微与荼姚统治的狂人。
这种疯魔之人,如何会是自家女儿的良配。
他皱眉发问:
“夜神,你难不成真的自大到认为能够一人之力,抗衡天界的万千仙神?并且,为了所谓的权柄与帝位,不惜屠戮至亲。”
杨蛟面无表情的说道:
“水神仙上曾经是我那父帝的知己和心腹,岂不是更加明白此世的天家,为了那尊帝位,弑父戮兄杀弟,不过是惯例罢了。”
】
话音刚落,气氛为之一寂。
良久,洛霖忍不住问道:
“那你对锦觅又是如何看待的,为何会带她出水镜,又教她修行,还特意帮她查清身世,又生生助她晋升到金仙境界。”
杨蛟反问:
“做什么事,为何总有人想要探究什么原因,倘若非要一个缘由,不过是三个字我乐意。”
“不忍一个良才美玉被庸人耽误,被这一方天地所谓的情情爱爱埋没。”
一旁的牡丹讶异:
“就如此简单?无其他所图?”
杨蛟目若悬珠:
“生命可不是一树花开,它其实是一团欲望,欲望不满足便痛苦,欲望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与无聊之间摇摆。”
“尤其是又生在这个六界纷争不断的天地,世上不知有多少仙神皆为骄奢淫逸,贪图享受之辈。”
“在这个比烂的时代,遇到这么一个一心想要灵力修为,又不谙世事,身怀赤子之心的人,如何不能使我心甘情愿教其修行。”
他眸光扫视众人:
“我自小生存在天界后,我便学会一个道理,那就是要学会在自己身上,克服这个时代。”
“须知鬼挑弱者上身,佛挑善者受苦。”
“世间并非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对方尊重或感谢。”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没有原则的委曲求全,永远换不了对方的尊重,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的欺负你,践踏你。”
“若当权者是一个私心泛滥,睚眦必报之人,那么诸如忍让,避退,放弃等选择,在对方看来,尽是懦弱可欺的表现。”
众人听到这里,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身影,天后荼姚。
私心泛滥,睚眦必报的当权者,不就是说的她吗。
此刻,正因深知其为人,场上不禁陷入默然。
少顷,洛霖沉郁的说道:
“夜神殿下,你说了这么多,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们生出同仇敌忾之心。”
杨蛟淡漠开口:
“错,只是让你们知道,弱者没有说不的权利。”
洛霖面色有些难堪,但还是追问: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就是强者,难不成就凭那颗无所畏惧的妄心,便认为能够一人破一界,乃至于一人镇六界,再造天地。”
“就算你强大到无人可敌,你行的什么道,施的又是什么法。”
“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继往开来,造福众生。”
杨蛟双目凛凛:
“你问我行的是什么道?施的又是什么法?”
“很多人被命运安排,而我安排命运,此为万灵均衡之道,更是天道,这便是我行的道。”
“太阳日升叶落,是法,江水西出东流,是法。”
“法是万物变化的规律,是天地运行的秩序。”
“没有法,世上便只剩下混沌一片,法不是禁锢人性的工具,恰恰相反,有了法,人才与野兽有别。”
“人性中那些微弱而珍贵的善,才不至于被泯灭。”
“恶逆非道之人,将得到法的惩治。”
“良善守纪之人,则会得到法的保护。”
“万灵皆有私心,而我行之法永远公正,天规玉律之下,众生平等,这便是我施的法。”
第440章 朗艳独绝 世无其二
洛霖低沉道:
“你说这些,就不怕我等向天帝告密?”
杨蛟面色莫名:
“你会吗?”
他眸光转向众芳主与老胡:
“诸位也会有如此想法吗?”
此话一出,场上气氛愈加沉寂。
先不说洛霖心爱的女人被玷污,又被其妻谋害,单是花界众芳主对自家先主之死,哪个不是对太微与荼姚恨之入骨。
要不是先花神梓芬辞世之前,下了遗命,早就豁出一切去报仇,哪会如今这般只是跟天界誓不两立。
老胡轻声叹息道:
“夜神殿下,你还真是算无遗策,掐准了无论是水神仙上,还是我花界之人,非但不会前去告密,还会将伱今日所说之言,尽埋藏于心里,唯恐让其他人知晓。”
杨蛟不置与否:
“仙上,诸事已了,今日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团聚。”
他抬了抬眼皮,之前洛霖设下的结界,便崩碎消散开来,指尖光芒闪动,对水境某处的邝露传讯后,瞬间消失在原地。
众芳主左顾右盼,瞧著水镜结界完好无损的模样,其中一个芳主惊疑道:
“这夜神是走了?”
洛霖脸上不受控制的浮现震动之色:
“念动之间,就能破我设下的结界,离去的手段,就连我探查不出一二,如此境界修为,难怪起了能人所不能,显得荒诞到极点的雄心壮志。
他自是清楚,这夜神既然可以不被自己捕捉任何气机,就悄然无息的离去,当然也能够不动声色的靠近他,拿捏自己的生死。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心中才越加震恐,本以为已经大大的高估了他,却不料仅是显露而出的冰山一角,就已然发现还是远远低估了。
五日后。
璇玑宫,七政殿。
“我说你们一前一后的,不住自己的水辰宫和百花宫,又跑到我的璇玑宫作甚。”
杨蛟平静的看了又随伺在自己身旁的邝露一眼,再盯著缓步走进七政殿的锦觅。
“小鱼仙倌,我和邝露到底是从璇玑宫出来,所以,当然不能这么不讲义气,看你一个人孤单寂寞的待在偌大的璇玑宫内,还有.”
锦觅说到这,语气微顿,绝美的脸庞罕见的浮现一抹殷红:
“我们可是有婚约在身。”
杨蛟眉宇轻皱,起身走到锦觅面前,于她的眉心一点:
“你体内的陨丹被取出来了?”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
“也是,以水神一贯的心性,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锦觅看著近距离靠近自己的杨蛟,没有任何原由的开始小鹿乱撞起来,心道:
“怎么之前没有发现小鱼仙倌长得这般好看,按书上的话来讲,那就是朗艳独绝,世无其二。”
她连忙稳了稳心神,抿嘴笑道:
“之前长芳主就说,爹爹一向心慈手软,顺应自然,以他的脾性,要是知道我体内有这什么陨丹,是用来压制我天性的,多半会将它取出。
锦觅又有些恍悟:
“难怪当年肉肉为救我而死后,我会平白无故的吐血,还有在璇玑宫百年来,时不时就会心悸,原来都是这陨丹搞的鬼。”
杨蛟背负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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