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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的妖精好上头 第26节

但他知道这位虽然看着很凶,好歹都杀不了自己。故而还是坐进到桌边,和这妖姬隔着热腾腾的酒浆对视。

妖姬在武十一坐好后,一边殷勤斟酒,一边用哀怨的声音客客气气的絮絮叨叨:

“武先生,你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的吗?”

不待武十一回答是否要听,血珍珠忍着怒火讲出。

刚从武十一这里出来之后,妖姬血珍珠确实有些乱方寸。

她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根本不敢把自己发生的变化告诉自己的母亲。

因为她是母亲最好,也是最后的孩子,血珍珠不能让她失望,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血脉不纯,妖根不净了。

失魂落魄中,血珍珠就像一个无主的孤魂般,徘徊在京城里好几天。

不过人家毕竟是大妖,风浪什么的也见过不少。

冷静下来之后,妖姬意识到自己这手的事情解决之前,是不能回母亲身边久侍的。

那就只能先在京城里安身立命。

血珍珠是人妖的体质,只要收敛功法就不容易被人发现。再加上牌亮条顺,所以在城里找个事情做,还是很容易的。

于是在上个月的时候,血珍珠在西城猪市上开了家店。就此稳定了下来。

日常中,她在猪市上买卖东西,搞搞三产。偶尔回老家看看,给母亲尸姬孝敬些京城的土特产。

这样既不让母亲起疑,还能让尸姬夸赞一声孝顺,真是一举两得。

当然,血珍珠之所以选择平静。可不是因为她“放弃治疗”了。恰恰相反,她每天其实只在绞尽脑汁想两件事。

第一,怎么让手摆脱武十一的控制。

第二,怎么消灭手里的佛法。

血珍珠每天都在想这两件事情。所以脑子里基本只有武十一和我佛的影子。

不过她的进展不大。

而且随着天气转冷,更加离奇的事情开始发生在血珍珠的身上。

某天早晨起床后,血珍珠突然感觉自己的右手很痒。

那种瘙痒的感觉来自右手的手心。血珍珠不管如何抓曾,摩擦,都不能缓解分毫。

这样的痒持续了一天一夜。直到她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接触了一根针线为止。

妖姬的右手不痒了。

随后,她鬼牵手般,没日没夜地用兽皮、棉花缝衣服。想休息一下都不能。

因为一休息,右手就痒得要死。

血珍珠是何许妖也。望着自己手掌的异动。立刻意识到这是武十一又惦念有右手伺候他时候的好日子,与她争夺手的控制权了。

在鬼手为武十一缝制被褥暖衣的时候,武十一八成正猫在被窝里,做那些肮脏的梦!

为了不让自己的手继续胡作非为,妖女使出浑身解数来对抗武十一的意识和佛法。

十几天抗衡下来。妖女内心的争斗最终在昨天有了结果。

她一共给武十一做了一套棉马甲、一套皮毛一体、一具獐子皮被褥。

被褥还是能睡双人的那种。

望着自己和心魔抗争的“累累硕果”,血珍珠的脑子都是麻的。

于是在昨天晚上飘雪花的时候,这女妖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和武十一之间的牵扯,躲避、抗衡都是没有用的。

他俩需要沟通,他俩必须要有一个结果了!

于是,女妖便在宵禁之前,化作一团黑气,进入了武十一的房间。

然后又因为手痒痒,给武十一生了个炭火盆,暖了酒。

“所以我找你是很认真来谈事情的。”妖女望着自己的右手,一声无奈道,“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得有个解决的办法。”

“是呀!”武十一提建议道,“要不你把玉儿剁下来,还给我?”

妖女蔚为震惊地望着武十一。

她自己的手,凭什么要还给他?

“不方便剁?”武十一没理解妖女的眼神。

于是他建议血珍珠道,“我可以代劳。我最近学了许多新招式。保证让你满意。”

“这手自古以来,就是我的!”血珍珠重点强调。

“这样呀!那难办了。”武十一挠挠头,又讲,“你看你不愿意剁手。也杀不了我……你想找帮手,唤你娘?”

“我发过誓,日后要杀了你!”妖女倔强地回答,“既然说要杀了你。就必须是亲自杀!”

“你太较真了……等等!”武十一感觉血珍珠的话和眼神双双不对。

因此,他问她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一个办法,又能亲自杀了我。还能绕过玉儿对我的保护!”

“你很聪明!”血珍珠垮了武十一。

但听在武十一耳朵里特别不是味。

而接下来血珍珠的话,越来越不是味,越来越不像人话了。

血珍珠口气柔软的恳请武十一道:“武先生。我可不可以请你……自我了断一下。然后我吸干你的血脉。这样我就自由了。”

武十一听了这话,感觉这妖女的脑子是不是被佛法腌得走火入魔了。

“你别误会。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妖女态度十二分认真地告诉武十一,“我娘是七品巫女。会拉尸体。等你死了,我求她做个法阵。用最好的药材把你再拉起来。”

“……”武十一呆呆地看着她。

血珍珠继续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激情澎湃。

她讲:“再起来之后。我保证你就是三级大妖了。一不用吃饭,而不用喝水,三没有痛感。除了阳光都不怕!这样的好事,别说你这样的凡人,就是小妖也是碰不到的。”

血珍珠在不懈余力地渲染着武十一死后的美好生活。

但武十一感觉,这件事儿……要试试就逝世了。

第29章 珍珠

“你死的时候,我保证伺候你舒舒服服地。”

说话间,妖女把冒着热气的黄酒杯推给武十一。又将一粒黑丸交给他。

“这是十绝散。混酒里吃了之后,走得安心。五脏不腐,血脉不散,我吸你的时候,还能阵痛。”

妖女一边介绍,一边将黑色的丸药递进武十一的手里。

她又温柔地告诉武十一:“我的手不肯让我给你下药。所以麻烦你自己往酒里放。这样细说起来,你也是死在我药里的。也全了我的誓言。拜托,拜托!”

“……”武十一感觉没法交流了。

于是,他讲道:“你这‘杀人刀’递的属实有点勤快呐。不感觉损阴德吗?”

“活着有什么好呀!”血珍珠非常认真地指着自己,“就比如我,当人时受尽折磨!变成妖了反倒活得更好了。”

“啊?”武十一伸手向妖姬的鼻孔。

“你,你干嘛!”血珍珠本能后撤。

“有气儿的呀!”武十一把手拿回来,又望着血珍珠,“怎么看也不像个死人。”

“那是因为我还不到正式死的时候!”

血珍珠随着回答,眼神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也在那份激动中。血珍珠向武十一讲述出了她那悲惨的人生。

血珍珠原本的名字叫珍珠,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四岁以前过的都还不错。

但人四岁以前的记忆朦朦胧胧。

所以具体到珍珠出身于哪家的官宦、又籍贯何地等等详细信息,她就一概想不起来了。

后来的某一天。家里突然闯进了一拨人。

那些人穿着夜行衣。逢人就砍,见楼就烧。没多久便把血珍珠的父兄长辈杀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血珍珠是被母亲捆上一匹战马,战马又带着她冲出火海尸山的。

她离开之时,脚无履、体无衣。浑身唯一的所有,只有一根龙鳞凤羽点缀得青玉发簪。

但就是这样的一根发簪,却同样也为这女孩带来了杀身之祸。

老马冲出火场后,她又被樵夫救下。然而救了珍珠的人却并没有对以好报。

樵夫见这女孩是个美人坯子,便索性花大价钱卖到了青楼里当“瘦马”。

又后来,青楼派来接珍珠的人看上了她无意掉落的青玉发簪,想据为己有。

珍珠不给,便受到了那壮年人的毒打!

就在血珍珠被打到满地找牙的时候。一声诡异的笑,从壮年人背后响起。

随后那壮年人惊愕地看见,月下槐花上,立着一个只穿着残破黑纱的妖艳女子。

那就是珍珠后来的娘——尸姬!

“然后你就让尸娘救了,又改名血珍珠?”武十一听到这里,想当然地问。

“不!我娘给了我一把刀。让我和那壮年人死搏!”

血珍珠恶狠狠地讲:“娘告诉我,命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自己不能救自己,谁也帮不了!”

“够狠,够狠!”武十一不耐烦地挥挥手。却只感觉这个尸姬的心理极度扭曲变态。与那些坏人比是半斤八两。

血珍珠四岁上就遇见这种人,那被洗脑成现在这样,也可以理解和同情。

“娘在我体内植入了冰肌玉骨,所以你看见我的骨骼才是白玉色的!它与我一同成长,可以用于断肢重接,转生渡劫!”

血珍珠说完自己的身世,又讲那冰肌玉骨的奥妙道:“等我达到妖门六品的修为,遇见‘妖劫雷罚’的时候。完整的冰肌玉骨可以帮我平稳渡劫。”

武十一点头,彻底明白这女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全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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