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我的人生开了挂! 第1275节
林恩不得不再次避入系统空间,等待这一次动乱的过去。
荒芜一人的废墟外的黄沙中,伴随着灵能潮涌的结束,林恩那伶仃的身影再次浮现,亦步亦趋地跋涉。
那些灰烬伤不了他。
就像血肉支配者说的,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针对他的,他要的就是当着他的面,让他也感受一下那什么都失去的痛楚。
林恩的目光死死地注视着城外那颗庞大的巨树。
能挽回一个是一个。
因为只要能挽回,那就说明还有希望。
那一刻。
他终于跋涉到了黑夜城外那庞大而扭曲的树界丛。
【叮!您正在向目标:欲望母树,发动限时诅咒清除能力,请问是否立刻进行?】
“是!”
那一瞬间。
林恩的双眼和手全都瞬间亮起了刺眼的银色光芒。
也就是在林恩的手触及到那暴露在地表的扭曲的根系的那一刻,那刺眼的光晕刹那间沿着整个树界席卷而去,盛大的光幕就像是攀爬流淌的河流,沿着那密密麻麻交错纵横的藤蔓,让整个黑夜外的大地都在那一刻光亮如白昼。
甚至就连边界外守候的夜医们都能够清晰地看到那神迹, 他们神情空洞而紧揪,全都忍不住地握紧了双手,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因为从那光亮爆发的方位。
已经证明他们的良医先生,已经是正式踏入了黑夜城的周遭。
而目前为止。
这是所有试图深入黑夜城探查的人当中,走的最远的,他们大多数都倒在了那狂涌的灵能潮汐之下。
“会成功吗?”
他们紧张。
他们都知道,他们的良医先生有着能够压制和解除诅咒的能力——这在黑夜城早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但在如此庞大的动乱之下,他们的良医先生,真的能够压制住艾雯爵士他们的动乱吗?
……
耀眼的银光依然在蔓延。
那光幕也越来越盛大。
在林恩的注视之下,那光幕沿着根系一路蔓延向了城外那庞大的母树之躯,而那对他带来的负荷,也随着清除的加速而变得越来越大,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开始不堪重负,巨大的透支席卷而来。
因为目前为止,他的灵魂强度只有原来的那一半。
他的另外一半灵魂,早已在黑夜城动乱的时候和他失去了联系,至今无法感应到他的位置。
而也终于是在蔓延到一半的时候。
林恩猛地不堪重负地跪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意识当中充斥着巨大的嗡鸣,整个人几乎失却。
而他的耳边也终于想起了系统提示。
【叮!您为目标清除了31%的诅咒动乱。】
伴随着耳边的提示。
林恩喘息着抬起头,死死地观察着母树的状态。
因为想要彻底清除根源级的诅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能利用这种方法减弱他们的负荷,让他们清醒过来,依靠自身的力量来压制诅咒的动乱,这也是他这次来能抱着的唯一的希望。
至少这样的话。
那一切都还有救。
因为如果这都没有办法的话,那他们必然会在长久的动乱中,逐渐地彻底地失却意识,然后……
被这座地狱所同化,
他死死地注视着,等待着。
可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的瞳孔猛地剧烈地颤动和放大,指甲几乎是瞬间刺入了手心当中。
因为就在那一刻。
他看到了那就像是火山岩一样的病变动了起来,他们就像是感觉到了那部分诅咒的消却而再次被唤醒,它们开始粘稠地分裂和增值,一点点地蠕动着就像是跗骨之蛆,向着那刚刚抹除了诅咒的区域,一点点地覆盖和刺入。
那一刻。
林恩的心底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凉与寒威。
他的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狰狞和疯狂。
那一刻。
他猛地爬起来,在那灵能动乱的间隙,几乎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欲望母树的方向奔跑而去。
他撕扯着她根系上那不断蔓延的病变,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想要阻挡住它们的侵袭,他终于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冲到了那庞大的主干之下,面对的那无尽的重新吞噬过来的潮涌,疯狂地撕扯,想要让它们退却。
他嘶喊,阻挡,疯狂。
但毫无作用。
他挡住了一批,还有另一批,它们源源不绝,无穷无尽。
它们就像是那沉默的死亡,又像是一种最大的无言的嘲讽,它们规避着林恩,前仆后继地爬上他身后的那颗巨树,重新填补那被清除的区域,让你的所有所作所为,都成为一个沉默的笑话。
铿锵——
夜魔刀落在了地上。
林恩的瞳孔放大着,微风沉寂地吹过他的衣襟,身后的树干之上密密麻麻地攀爬着那无尽的病变。
很快。
一切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无声无息。
灵能的潮汐再一次狂涌而来。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但也终于是在那潮汐席卷到他身体的那最后一刻,他再次将自己收入了系统空间。
……
寂静的空间内。
林恩瘫坐在地上,靠着身后的壁垒,整个陷入了那久久的沉默。
空间里面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以前他还能和左左说说话,现在也没有了。
他似乎想起了在蓝星的那一次,他被血肉剥夺的只剩下了巨像之心,似乎也是在这里,在同一个位置,但至少那个时候,还有弥赛亚在他的身边陪着。
而现在这里。
死寂的就像是一个坟墓。
他慢慢地抬起了头。
一点点地握紧了拳。
……
第1434章 无能为力,无法醒来!
被病变爬满的母树那庞大的树干之下。
伴随着那一点光晕的闪过。
林恩的身体再一次出现。
他没有再理会那凝固的病变,他抬起头,顶着那庞大的虚弱,用力地开始向上攀爬。
他按照自己的记忆,努力地回想进入的方法。
仿佛不知疲倦。
在数次灵能的动乱之后,他终于是喘息着在树干的顶端,找到了一个可以踏足的裂隙。
他举着火把。
亦步亦趋地踏足而深入。
而不仅仅是树干的外围,就连树干的内部,也早就已经被那漆黑的病变所爬满。
火光照耀之下。
它们密集的就像是凝固而腐烂的血肉,一直从你的脚下蔓延到最深处。
一路前行。
在那寂静无声当中,只有他的脚步声传来阵阵回响。
而这个时候就算哪怕能听到一丝一毫微弱的回应,都是对他最大的救赎,但是没有,就像是你踏入的一座坟墓,回应你的只有这仿佛永恒的死寂。
终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沿着那布满病变的藤蔓,一点点地爬上了那通往核心处的树洞。
这个树洞是他所要求必须要时刻维持而必须要向他开放的,因为是一个嘴硬而毒舌的坏女人,所以哪次敢顶嘴之后,他就可以随时随时地跑进来,对她给予过分的惩罚——当然也包括一些他自己的恶趣味,就像强迫自己高傲的女仆长在他的面前不可以穿胖次一样。
那会是抱着很坏的想法才这样做的。
他猛地喘息着攀爬而上。
他望向了那核心处。
那一刻。
即便是抱着最坏的结果来考虑,他都被眼前的那一幕所震动的目光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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