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武帝尊 第1575节
只是从最强王境比试到最强皇境比试的跨度,就让龙御有了如此提升,那最强皇境结束,龙御若是再有提升,哪怕只提升一个境界,也能对抗帝境中期的强者了。
到了那个程度,整个神罗帝国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治得了龙御,就连帝境中期的大皇子都不行!
原本,神罗帝国大皇子还想着反正龙御现在武道境界没提升上来,他想要杀龙御,还有大把机会,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龙御的成长速度竟然如此逆天,短短时间内,就用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提升到了可以抗衡寻常帝境强者的程度。
绝望!
这就是神罗帝国之人心中最为深刻的感觉。
与他们一样绝望的,还有五帝圣城中琴家的家主琴长岳,琴长岳被龙御在最强皇境中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给震惊了,毫无疑问,现在的琴长岳,恐怕已经不是龙御的对手了。
虽说琴长岳是帝境初期的修为,但他在其他方面,却没有一点是比得上龙御的,对上龙御,恐怕会败得很惨。
一想到神武帝会结束之后,他和龙御定下的生死约战,琴长岳就脸色惨白,面如死灰。
至于公孙家族的家主,公孙荣,倒是还没有绝望,不过他内心也是极为忐忑的,他早就在担心,龙御如此自信的跟他定下生死约战,肯定不会是没有把握的,但却没想到,龙御的成长速度真的这么恐怖。
第890章死境折磨
琴长岳和公孙荣是有点慌了,但水月剑宗的十八长老之一,纪昊空,却仍然没怎么重视龙御。◎,.
毕竟,纪昊空已经是帝境后期的强者,并且在帝境后期的武修中,都算得上是比较强的那种,区区一个皇境小辈,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别的不说,就算是玉寒心、黑刀、叶紫微等人,现在都不可能击败纪昊空,更不用说龙御。
所以,纪昊空对龙御的崛起还是没怎么在意,只是心中对龙御的恨意更深了,因为龙御又将水月剑宗一名弟子淘汰,让纪昊空心中颇为不爽。
……
最强皇境,第四轮开始,这个时候总共还剩下五千五百人,毫无疑问,这五千五百人绝对是整个神武世界的精英和中流砥柱了。
每一个人拿出去在神罗帝国、北雪皇朝这样的地方,绝对能掀起大风大浪的那种。
也就在这一轮开始的时候,龙御终于被安排到了一个仇人,来自云端帝国的大云端帝子,云惊雷!
云惊雷不仅本身是皇境巅峰的强者,更在云端帝国境内得到了一处不错的传承,拥有了不少厉害的手段,本次最强皇境的目标是冲进前百。
在这第四轮的时候被安排到和龙御对战,正合此人的意思!
对于龙御,云惊雷当然是极为痛恨的,他三弟之死和龙御有关,他二弟则是被龙御亲手击杀,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讲,云惊雷都不可能放过龙御。
龙御倒是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就接受战斗,被传送到了战斗场地之中。
“此战定生死,龙御,你敢不敢?”
龙御刚踏入战斗场地的空间,就听到一声怒吼从远处传来,是那云惊雷在进场的时候直接就发出了挑衅。
龙御眯了眯眼睛。
本来他是准备隐蔽身形,直接发动偷袭将对方击败的,但对方既然想要一战定生死,龙御当然要满足他了。
龙御施展暗影之眼,查看了一下周围场景,这是一片绵延上百里的山脉,并且一下子就找到了云惊雷所在的地方。
他直接朝着云惊雷所在处飞了过去,隔了远远数百丈,哈哈笑道:“此战定生死?我是无所谓,不过,你确定你玩得起吗?”
“龙御!”
云惊雷顿时双目喷着怒火,死死盯着龙御的身影:“你虐杀我三弟和二弟,今日本人便要为他们报仇,让他们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真是可笑。”
龙御淡淡笑着:“你三弟被异兽所杀,怪得了我?至于你二弟,难道他想杀我的时候,我就只能站着不动让他杀不成?我龙御,从来不主动招惹别人,不过若是有人想要招惹我,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人!”
这番话说得云惊雷血脉喷张,怒火攻心。
这龙御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二弟想杀龙御没杀成,是他二弟没本事吗?
“废话少说,此战定生死,你敢还是不敢,敢的话,便将王者命牌丢下!”
云惊雷怒喝出声。
“我丢了,你呢?”
龙御浑然不在意,一抬手将王者命牌丢到了下方山脉密林之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好!”
云惊雷顿时厉喝一声,整个人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杀向了龙御!
此人竟然完全不讲信用,当龙御扔掉王者命牌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将自己的王者命牌丢掉,相当于给自己留了一张护身符,当面临生死危险的时候,还是能够保住自己一命。
如此无耻的举动,顿时让上百万观战者发出嘘声一片。
简直是太无耻了!
骗了龙御丢掉王者命牌,自己却不丢,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什么云端帝国的人,还真是丢人现眼啊!
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却并不算破坏最强皇境比试的规矩,就算五帝出手,也不可能插手在两人的战斗中去,毕竟整场最强皇境比试,完全是由万层空间操控的,万层空间,可以说是一种自我意识,专门为安排比赛而存在的自我意识,连五帝都不能影响其决策。
所以,战场中的事情,只能由战斗双方来决定。
龙御看着云惊雷化作流光疾飞过来,摆明了是想击杀自己,不由冷笑了一声,本来他对云惊雷为弟复仇的行为还没怎么厌恶,但现在对方这种无耻的行为,毫无疑问将龙御恶心到了。
“既然你想留下一命,很好,那我就满足你。”
龙御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在参加最强皇境比试的时候,他还没有动过怒,但现在,对方的所作所为却实在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