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只想和路人小师妹贴贴 第92节
白如练简单地介绍了一番情况,“这就是大致的经过,画舫四层,如果没有我的密令,没人能进入,我并没有告诉江桥密令,所以理论上他不能进入四层。
“你们五个人都有密令,所以自然可以进入四层,我想,你们中应该是有人将密令透露给了其他人。”
江桥坐在一旁,他实在是无法理解策划这一切的人的脑回路,幕后主使者难道不清楚白如练的真实实力么,干嘛非三个实力不济的人来送死,还被白如练抓住。
既然已经知道了密令,不能找个相对无人的时间进入画舫四层么,还偏偏是白如练和江桥正好在画舫的时间里闯入。
这到底是在想什么?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故意为之?
江桥想完这一点之后,就将目光看向了那五个隐鸦组织成员,其中一个是木沉水,那倒是熟人,在江桥看向木沉水的同时,木沉水也瞪着江桥。
其他四人,江桥是一个也不认识,看上去都不是摘星崖的弟子。
“所以,不如直说,你们五人之中,究竟谁才是奸细?就算你们现在想要隐瞒,之后我也能轻松地查出来,还不如不要浪费大家的精力。”
所有人先是疑惑地沉默了很久,最终终于有一个人说话了,“我肯定不是什么奸细,大家都一起这么久了,彼此肯定都有感情,除了江桥,他刚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觉得他最为可疑。”
江桥朝着声源处看去,说话的人是木沉水。
好歹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居然会从一开始就怀疑自己,可恶啊。
白如练见木沉水如此质疑,便道:“江桥他是和我一起进入画舫四层的,我是背对着他念了密令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大概率没有掌握密令。”
“这可不一定,有些人如果听力超群,听到密令也并非难事。”木沉水说完,目光立刻看向了江桥,眼神中满是怀疑。
江桥无奈,现在这情况,简直就是要讲矛头对准自己啊。”
江桥自证道:“那我不得不说明一下我成为珍宝会成员的初衷,就是为了获得黑市的密令。
“因为之前我被一位师兄带入了黑市中,于是想要自己也拥有密令,这样就能来去自如,如果我听力很好,那就不用加入珍宝会了。”
接下来,又是一位陌生人补刀道:“呵呵,你这话说的,珍宝会除了让你获得密令之外,难道就一无是处了,我感觉你很有问题。”
江桥朝着那位陌生人的方向看去,那是位皮肤和白如练差不多的男子,也和白如练一样是碧眼。
估计也是沙西白家的人。
对此,江桥只好回应道:“这么说来,我现在算是第一个自证的人,也许你们对我有诸多疑虑,但是我必须说的是,我的嫌疑比你们小的多得多,你们每个人可都是精准掌握密令的,而我只是可能掌握。
“如果只是因为进入组织的时间不凑巧就被你们认为是奸细的话,那可太不公平了。”
木沉水听完江桥的话之后,认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先说吧,我没必要这样做,我很珍视组织给予的研学魔宗机会,所以不可能亲手打破这一切。”
与此同时,碧眼男子道:“我就更不可能了,我干嘛出卖我姐,我还想揪出来是谁要对我姐动手,我还预备着要暴揍他一顿。”
之后,一位长着鹿角的女弟子也淡淡道:“画舫于我而言如同家一般,我是不可能想要销毁自己的家的,更不会联合其他人对如练不利。”
一位用眼罩遮着左眼的男弟子只是简单答了一句:“不是我,过。”
江桥想,这倒是和前几位的发言截然不同,有时候,说多了会暴露出更多的信息,而说少了却会让人认为你有意隐瞒了什么。
前面的人说的话多少带点假大空,而这位男弟子的语气里除了简洁,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最后,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弟子道:“那个,我有点紧张,但是,我也不会做不利于组织的事,因…因为,这是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诚信。”
江桥看这位女弟子说话含含糊糊,莫名有种狼人杀新手的即视感,自己随即笑道:“你们一个个都在撇清自己的关系,但实际上说的都是一堆废话。”
之后,他转过身,对白如练悄悄说道:“他们是不是都签下了不能撒谎的契约?”
“是的。”
“所以,他们中肯定有人撒谎了,不是么?”江桥很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白如练愣了愣,最终回答道:“没想到你比我还着急,可事实就是,刚才他们,并没有一个人是撒了慌的。”
“什么……”
江桥不禁疑惑,如果他们没有人在撒谎,没有人出卖组织的话,那么青衣女子出现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
“对的,就目前而言,没有一个人在撒谎。”
[随意水水,明天我想早起]
第99章 “这不完了么”
江桥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问了问白如练:“会长,你确定你的测谎契约是有用的么?”
“呃,这没什么好怀疑的。”白如练汗颜,“并且,你刚才夸我的话,是假的,我能分清。”
“……我明白了。”
江桥认可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个测谎契约并没有出错。
关键是,现在所有人的发言都太少,所以并不能分辨究竟是什么情况。
江桥行得正,坐得直,与他无关的事就是与他无关,但现在众人的目光如同筛子一般盯着自己看。
这是,怀疑起自己了是吧?
也很正常,隐鸦这个组织的很多人想必都有了很深厚的情谊。
可他们和自己可没有什么深厚感情,并不相熟。
相比于怀疑熟悉的人,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也很正常。
江桥大致摸清楚了白如练的测谎思路,也就是整个组织所有人都和白如练签订了契约,但是白如练只能判断单句话是否是真诚的,还是用语言加以粉饰的。
江桥明白自己不可能有问题,他和刚刚过来的那三个青衣女子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先将自己排除了。
然后,他又将目光锁定了第一个发言的人木沉水。
木沉水从一开始就是死咬自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还有一位白如练的弟弟,也顺着木沉水的思路加深了对江桥的怀疑。
之后,就是他们的自证环节。
提炼一下,木沉水的话是:“没必要这么做,不会打破组织研学魔宗机会。”
没必要这么做就是一个含糊的说法,没有这样做的必要,但也可能会做。“没必要做”没有撒谎,并没否认去做的可能性。也就是,“可以做,但是没必要”。
而木沉水的后半句话表示了自己对于组织的真心。
而白如练弟弟的回应概括一下则是:“不可能是我泄露了密令,我为什么要出卖姐姐?”
这句话既然也没有撒谎,“不可能”这个词非常肯定,也就是“不是我泄露了密令”。
之后,便是那位鹿角女子的发言,她同样使用了不可能二字,概括总结一番对话那就是,“画舫如家,不想销毁家,不会联合他人对白如练不利。”
其中“不想”二字比较灵性,因为不想只是主观意愿,不代表伱最终不想去这么做,而后半话那句“不会”,也许是和“不可能”代表相同的意思,但也可能代表着“不擅长”做。
戴眼罩的男弟子反而是最正面回应问题的,虽然没说几句话。他倒是直截了当地表示不是他。
而瑟瑟发抖的女弟子的话概括来说就是:“不会做不利于组织的事。”
江桥在脑中复盘一遍之后,暂时能够排除白如练弟弟和戴眼罩男弟子,至于其他三人,反而应该被纳入嫌疑对象。
而且,很多人对组织表现出的珍惜和喜爱不像是假的,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江桥决心重新再说一遍:“我没有泄露密令。”
说完之后,他看向了白如练,白如练点了点头。
“这句话会长应该已经辨认了真伪,能证实我的无辜,我来说说我的想法,除我之外,你们大部分说了很多感人的词来表忠心,可你们说的有些词是极其含糊的,甚至于,不能作数。”
长着鹿角的女弟子道:“在刚才,我已经将自己想说的都说了,我想我也没必要听你的号令吧,你不过是一个刚入组织的新人而已,我只听会长的。
“而且,再这样聊下去,回洞府可就来不及了,谁不想被关禁闭吧。我御剑回洞府比你们费时,我先走了。”
江桥的一股劲上去了,挡也挡不住,“可这位道友,你现在走的话,你的嫌疑更大。
“说实话,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钻了测谎的空子,说实话测谎并不是无所不能的,我怀疑你们是故意用这些晦暗不明的言论来逃过测谎。
“你们只要明确表示了你们与这件事无关,此事就算结束了,根本不你们多少时间。”
江桥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说完之后,终于轻松地舒了一口气。
白如练听完江桥的话,内心一喜,想不到这位新成员倒是有点小聪明,甚至于抢了自己的台词,不过,白如练还是要先问问:“那你倒是说说,他们钻了什么空子。”
“字面意思,是一些混淆视听的文字。”在江桥眼中,白如练是个扣扣搜搜,精打细算的人,想不到还会出现这样的疏漏,“只要你们在座的每个人都重复我刚才说的‘我没有泄露密令’,那么该回洞府,就回洞府就行。”
白如练双手环抱在胸前,她淡淡道:“就按照江桥说的去做就行了。”
木沉水叹了口气,立马发言道:“我没有泄露密令。”
白如练弟弟也无奈道:“我没有泄露密令,这样就行了是吧。”
之后几人也说了,“我没有泄露密令。”
鹿角女是最后一个说出话来的,“我没有泄露密令。”
白如练将眼睛眯了眯,沉思了片刻,对着鹿角女说道:“其他人走吧,陆云锦,你先留一会儿,我有话要和你谈谈。”
鹿角女点了点头。
江桥明白,留下谁,就意味着谁有问题,看来这波自己总算是洗清了嫌疑。
看来撒谎了的人就是那个叫陆云锦的女孩。
画舫外,江桥呼出一口气,任由那气息在空中翻卷,最后逐渐消逝。
画舫内的氛围紧张,现在到了室外,反而有了一丝
他呼出血琴剑,刚想进行一段酣畅淋漓的御剑飞行,木沉水忽然叫住了江桥,“江桥,我和你的洞府有一段是顺路的,我们俩一起走一段呗。”
江桥看了看木沉水,刚才木沉水的火药味这么浓,如此针对自己,似乎处心积虑就想要让白如练怀疑自己。
“木师兄,还是算了。”
“别,刚才是我的不是,说你说太狠了,没想到你真不是,但我想,是个正常人应该都会先怀疑你的吧,毕竟你入组织的时间,属实是不太凑巧。”
“嗯嗯。”江桥御剑的速度不由得提升了一些。
“哎哎哎,江桥,江师弟,师弟,有什么看不惯我的,直接说就是了,大家都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有什么话,说开了也就是了。”
江桥艘的一下御剑飞老远,想不到木沉水也很快追上了江桥。
“木师兄,我们之间,说开啥?”江桥一脸疑惑地看着木沉水。
“嗐,那不是刚才,我怼你怼太狠了,我刚才也是为了组织的利益,所以……”
“不用说这么多的,木师兄,我理解,还有什么别的事么。”
“没,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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