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只想和路人小师妹贴贴 第96节
看来秋白蕙说自己病弱,连练气都比不上是假的,江桥就不该尝试这一步。
女人有时候说的反话,自己根本就无法识别。
不过,既然尝试了,还是要找找补救的方法,某种程度上秋白蕙确实没穆青柑讲究。
穆青柑杀人的时候好歹还会将门把上,秋白蕙却不知将路封死。
既然如此,就别怪自己想逃了。
江桥将血琴剑快速捏在手中,用着毕生最快的速度从秋白蕙的洞府飞了出去,现在这是他唯一可行的下下策,能多活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秋白蕙也跟着紧随其后。
求生是江桥下意识的举动,逃跑也是,等他上了血琴剑,将秋白蕙甩出一段距离之后,江桥才开始思索自己究竟该往哪里跑。
现在,求助于金石长老这样的引路者,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而且金石长老现在距离自己的距离也是最近的。
江桥像是百米冲刺,脱力般地朝着金石长老的府邸飞去,距离也并不远,就算捎上附近的其他弟子,也恐怕不是秋白蕙的对手。
好在,秋白蕙虽然比自己强,但是御剑的速度比自己慢了不少,江桥有充足的时间赶往金石长老的府邸。
可惜,他在遇御剑的过程中,还有费尽心思来躲避秋白蕙的攻击很多次自己都中了招,最终会,身体终是不堪重负。
之后,江桥再也坚持不住,他很困,身子忽然间像是千斤万斤的重量。
他眼睛一闭,身子一斜,最终从高空坠落了下去。
看来,这次自己又要死一回了,这样也好,从现在开始轮回,也不算遗憾。
血琴剑失去主人的操纵之后,并没有乱了方寸,它尝试追上坠落的江桥,可惜光靠血琴剑的力量追不上江桥。
血琴剑飞了一会儿,最终插在了江桥边上的雪地。
江桥摔在地上,身体被冰雪覆盖,而大地给予自己的冲击力过于强大,让原本处于昏迷状态的江桥不由得动了动手指。
……
洞府内,木沉鸢正在泡茶,室内顿时云雾蒸腾,有种仙气缭绕之感。
这是个令人安心的午后。
就在这样空灵的意境之下,木沉鸢再次端详了一下之前息云鸟交给自己的记忆水晶。
从早上上课起,木沉鸢就感觉到那水晶在她的储物戒中不太安分。
她感受到那颗水晶的很烫,她悄悄触碰了一下,顿时将手收了回去。
那颗水晶重新放在了桌子上,那颗水晶在阳光的照射下发散着璀璨的光辉。
木沉鸢微微愣神,刚想要再次去碰触这颗水晶,却忽然听到了悠扬的琴声。
只是这琴声原本柔和,却像是忽然被什么给打断一般,那琴声忽然可惜地戛然而止。
这琴声很好听,木沉鸢如实是想到,只是琴声忽然地终止反而让木沉鸢有些可惜,于是她穿上衣服,推开洞府的门出去看看情况。
很快,木沉鸢就在雪地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木沉鸢的瞳孔霎时放大,她立刻冲出去,跪倒在雪地上,如此血肉模糊的江桥,她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是在哪里呢?
似乎,在那一夜凤凰庆祝仪式上,他们神识交合时,木沉鸢看到的江桥,正好就和此时此刻的场景惊人地吻合。
江桥当时也是这样,遍体凌伤,满身是血。
木沉鸢本打算将江桥扶起来,虽然怎么叫也叫不醒她,也至少不能让他倒在雪里。
可鬼使神差的,她将手伸向了江桥的鼻息,在触碰到了江桥均匀而平稳的鼻息之后,木沉鸢原本被泪水莹润的眼的酸楚,多少缓解了一些。
可江桥为何伤得这样重,究竟是谁将江桥伤成了这样。
木沉鸢打算叫上几个师兄师姐,将江桥送往疗养房。
她吃力地将江桥扶起来,但不幸踩着雪的鞋一个打滑,瞬间和江桥一道翻滚到了地上。
木沉鸢用手将江桥脸上的狼狈掸去,同时,她暂时还能在江桥的连山感受到一丝余温,得赶快将江桥送去疗养院才行。
就在这时,一道尖利的女声让木沉鸢的动作呆愣了好一会儿,“你,别碰江桥!!!江桥只能我来碰!”
木沉鸢脸上尽是疑惑不解,“呃,这位,师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着秋白蕙说的话,木沉鸢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有时候,耳朵不好使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这位师姐,要不,我们先一起把江师兄送去疗养院吧,我看你会御剑的样子,可以劳烦你送一送江师兄么?”
木沉鸢尝试和秋白蕙沟通,可秋白蕙却明显答非所问:“啊,我最近都听说了唉,你就是木沉鸢对吧,和江桥的关系特别好,很多摘星崖都在传你们是情侣呢。
“嗯哼,我懂了啊,你肯定是一直都在缠着江桥对吧,你不要太得意忘形,江桥之前选你当舞伴只不过是因为,我不在宗门,现在我回来了,自然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木沉鸢很久都没听到过这样莫名其妙的对话了,“你的意思是,江桥他和你关系很好么?”
“那当然,我们两个可是,亲密无间的道侣啊。”
木沉鸢听到道侣二字,身子忽然有点站不稳,她像后撤了几步。好不容易才在雪地中站定。
“似乎有些冒犯,可我还是想再听一遍,你和江桥究竟是什么关系?”
木沉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很清楚地感受她在牙齿打着寒颤。
“道侣哦,什么都发生过的那种。”
秋白蕙的笑容更加奸邪,像是要在这里看一场轰轰烈烈的笑话。
“……”
要说木沉鸢完全没有任何失落,那是不可能的,可她不想在江桥还这呀不过痛苦的昏迷时,就对他有这样那样不好的揣测。
并且,木沉鸢刚才看到了秋白蕙手中提着的剑,上头还沾上了血。
“江桥伤成这样,是不是师姐你做的?”
“是又怎么样呢,道侣之间的玩乐,你恐怕不懂吧,你看,我肩膀上的伤也是他给我刺的哦。”
说起伤痕的时候,秋白蕙似乎在抱怨,但木沉鸢分明看出了几分炫耀的意味。
而江桥的意识忽然清醒了一点,他用打颤的手攥了攥木沉鸢的裙角,沾了血的手在木沉鸢的裙上留下了鲜明的手印。
“快,快走……”
江桥奄奄一息说出这句话,他大概明白这次自己又是难逃死亡命运了,可至少,在这最后的时刻,能在最后时刻保证木沉鸢的安危也是好的。
“再待下去,你也会……”江桥说到一半,忽然喘不上气来,便咳嗽了几声。
他也不想在临死前,再看到木沉鸢受到任何的折磨。
“江师兄……”木沉鸢的眼睛愈发湿润,就算秋白蕙的话确实让自己很不舒服,但她想,要是全盘听信他人的话,才是一叶障目。
木沉鸢不想和江桥有太多的误会。
“放心吧,江师兄,我不会走的。”她说完话,立马给了江桥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
只是在江桥眼中,这笑容忽然模糊不清,和过去那张滴着血的脸相重合。
江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再也没力气说出口了。
秋白蕙爱惜地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剑刃,“这位师妹,你现在要是不走的话,也好,我就先拿你开刀喽。”
江桥虽然没力气说话了,但他还是用尽全力将木沉鸢往外推。
很快木沉鸢就和秋白蕙打了起来,江桥趴在地上,他努力睁开眼看着战局,然后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木沉鸢居然比自己撑得时间更长,居然能和秋白蕙打成平手。
江桥瞬间起了精神,之前的担忧瞬间扫去了一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木沉鸢在军田真的又莫名其妙变强了。
连木沉鸢自己也对自己的变化而感到震惊,原本自己调动灵力时非常费劲,而现在她一套功法行云流水,居然能过上几招。
这在过去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现象。
最终,木沉鸢汇集灵力于掌心,给了秋白蕙一掌,结果秋白蕙竟然真的往后退了几步。
木沉鸢一脸懵逼地望着自己的手掌,就连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你居然,这么强,你的实力,甚至在江桥之上,你,你……”
秋白蕙一口大气没喘上来,她努力平复自己不平的心绪,“既然这位师妹,你这么强,就不要怪我用更阴损的招式来对付你了。”
江桥眼看着秋白蕙从袖中呼唤出来蛊虫,朝着木沉鸢飞去。
嘶,这家伙又要使出蛊虫这样阴损的招式了,江桥在雪地里趴了一会儿,他打算用自己仅有的气力将蛊虫拦截,但是江桥发出的法术没下去一米远,就已经消逝殆尽了。
他不敢相信,如果蛊虫进入了木沉鸢的体内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他眼睁睁看着那蛊虫钻入木沉鸢的皮肉之中,再和木沉鸢的皮肉融为一体。
正在江桥将悲愤情绪拉满,用手狠狠抓着雪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没想到情况很快就发生了反转。
一只蛊虫钻入了木沉鸢发皮肉之中,又很快钻出来,朝着秋白蕙的方向飞去。
?
江桥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忧完全就是多余的。
看来,和上一轮一样,蛊虫出现了返回的现象,而且,居然回到秋白蕙的身上。
秋白蕙接收到蛊虫好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酸麻,头晕想吐,但她还是忍住,不服输,又对木沉鸢飞去了另外一只蛊虫。
而后来的第二只蛊虫并没有钻入木沉鸢的皮肉之中,反而是直接折返回了秋白蕙的身子里。
秋白蕙感受到了钻心刺痛,一瘸一拐御剑飞行离开。
木沉鸢没来得及去追秋白蕙,她立马将江桥扶起来,“走,咱们去疗养房。”
江桥摇了摇头,“我们去金石长老那里,他也会疗愈,而且,我找他还有点事情。”
木沉鸢点了点头,江桥想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她最近正好学会一点疗愈的手法,将江桥的皮上伤口大概治愈了一番,但最深处的伤口还是要去找长老看看。
她将江桥扶起来,对江桥说,“你现在能御剑飞行么?”
“困难,我想喝水。”江桥内心十分激动,但说话还有点干涩,所以木沉鸢里面去洞府给江桥倒了点水。
江桥喝完水后,见木沉鸢如此担忧的神色,便也说了几句让木沉鸢安心:“我受的伤也不是很重,咳咳咳。”
“你……”木沉鸢欲言又止,最终道,“为什么伤成这样,秋白蕙真的是你的道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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