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猎户开始,杀出个横推武圣 第102节
“那个没志气的,呵呵,学武是为了让家里买卖更好,不让帮派人欺负,老子平心最恶心的,就是这种,干脆送他见阎王去!”
“正是正是!”潘牛嘿嘿笑着,乐不可支的给刘永讲解着。“那人死了,绸缎庄马上就让附近几个帮给挑了,薛老爷死了,她女儿呢,正好就让老子给买过来,你说,这算不算大户人家的闺女?”
“这倒是。”
“所以.嘿嘿,还是个没开苞的,咱们这强上有什么意思?这药酒,效果可强哩.等到时候.让她药力上来了,稍微一挑逗,自己就爬着上来了.咱们兄弟,岂不是更舒服也?”
“哈哈哈!潘兄.你这倒是只不过,这小娘们,只怕第二天,就要喊哭喊闹了吧?”
“死就死了!”潘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摆摆手。“一个女人罢了..刘兄,我出个恭.”
“我也去”
一路说着笑着,被屋外的冷风一激,两人的酒意清醒了大半。
可两人刚走到茅坑旁时,一阵莫名的冷意却忽然贯穿了他们全身!
只见黑漆漆的茅房旁,一个无比魁梧的黑影宛如鬼魅,缓缓站起,阵阵气血涌动的响泉之声,瞬间涌起!
“什么人!”两人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
这人是什么时候来到宅里的?自己为何,一直都未能注意到?!
轰隆!伴随着一阵剧烈而又狰狞的碎裂之声,刘永只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
他缓缓的转过头,只看到一旁的潘牛,脸上依旧停留着最开始的彷徨模样。
而他的头上,则被一个青筋暴起,宛若鬼爪的巨大手掌狠狠抓住,伴随着阵阵骨骼碎裂之声,潘牛的脑袋逐渐变形。
很快,就像一个被捏住的橘子一般,红白相间的血浆便从他脑袋里的裂缝之中不断渗出。
这是何等的巨力?
而更让刘永惊恐的是,这个人那无与伦比,宛若妖鬼般的速度。
只是一瞬间,这个黑影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更令人恐惧窒息的是,潘牛的脑袋以下的身体,此刻早已碎裂成阵阵的血雨。
黏腻的肉块跌落在地,哗啦啦的汇成血水。
极致的恐怖,竟然让刘永忘记了抵抗。
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实力差距,几乎已经是云泥之别。
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更没有任何逃跑的勇气。
那刺入骨髓般的恐惧,几乎让他的腿不住的发软,颤抖。
“听说你,想要弄死我?”
魏征的声音低沉,他静静地望着眼前比自己矮上一头的刘永,目光宛若冬日里的钢铁,冰凉如骨。
此刻,他的身形已经瞬间涨高到两米二,身上的肌肉盘亘,宛若缠绕在一块儿的粗壮藤蔓。
而脸上,也宛若妖鬼般,脸皮下的肌肉鼓起,让本来英气的脸变得宛若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妖魔。
根本看不出是人是鬼。
此刻的魏征,声音也因为气血的压制。变得无比低沉,甚至隐隐约约间,透着回音。
刘永浑身发抖,他盯了魏征半天,竟然丝毫未能认出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自己根本就没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这位壮士,你.你究竟是若是想要银子,壮士随便拿便好”
哦?魏征那恐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渗人的笑意。
居然认不出我来了?
第126章 终极折磨王
漆黑的夜,呼啸的风,
怦然作响,宛若急鼓的心跳声,
食人恶鬼般狰狞而又凶蛮的脸,带着嘲弄的笑意,
宛若水草般,在空气中不断漂浮的头发,
脸上那几乎盘根错节,在脸上不断浮起的青筋,在夜色中呈现怪异的赤红色,像有生命一般,不断地跳动。
以及,这男人嘴角上,那一抹渗人的狞笑,
这等恐怖的景象,几乎已经让刘永瞬间丧失了行动能力。
他自付杀人无数,鬼神莫能敌,可现在鬼神真的在他面前出现了,那真正透到骨子里的恐惧这才让他明白,他不过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软蛋罢了。
如果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自己只想好好的活着,不再去掺和这世道中的风风雨雨了。
只是被这个怪物盯住,自己几乎就丧失了全部的心气。
“刘先生,可还认得我否?”狰狞的鬼影声音也同样带着滚滚的威压。
“我我.”刘永的大脑一片空白。
“看来你不认识我,好!那我就让你认识认识!放心!老子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魏政的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暴怒之色,他像是抓小鸡仔一样抓住刘永的头发,提溜起来,那满是暴戾之色的双眼与刘永死死对视着。
“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伱是谁.我给你赔礼道歉我给你跪下,我错了我错了.”刘永此刻早已是涕泗横流。
他呜呜地哭出了声,胯部早已满是黄汤,黄汤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上,带出一阵阵令人恶心的臭味。
“告诉你!老子就是你要杀鸡敬候的魏政!”
魏政死死的盯着刘永,眼神之中几乎可以冒出火来。
刘永的浑身都是一激灵。
他怎么都没能想到,这个前来寻仇的鬼神,居然是几天前,那浑身都透着怂气的搬山拳馆魏政?
怎么可能?
他不是.早就受伤了吗?
可魏政的模样,自己见过啊怎么可能
刘永的心中,悔意像潮水般不断拍击着,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自己都不该触怒这个叫做魏政的。
可是现在,后悔也无意义了。
自己的命,早已被这个男人掐在手里,像只鸡崽一样,任人拿捏摆布。
“告诉你!
老子本来不愿意理你们这群废物!什么狗屁新秀会?妈的!老子看就是土狗聚会!你们惹谁不好,敢惹到老子的头上?
在临城里,内城薛生认得我,八方镖局王木枝是我兄弟,福威镖局郑总标靶子怕我,搬山武馆收我为亲传弟子,你算个什么狗屁东西,你敢惹老子我!!?”
哗啦!伴随着茅坑的蓬顶子被这股巨力砸得稀巴烂,刘永整个人已经像倒栽葱似的,插进了茅坑之中。
整个人,只留下两只脚在外面蹬摇着。
粪坑中,刘永想从里面爬出来,可魏政却一把抓住了他的双腿,粪坑里的石头又湿又滑,几乎让刘永找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点儿。
咕咚!咕咚!粪坑中,不断地冒出泡泡。
刘永的挣扎越来越弱,直到最后,没有了任何动静。
直到脑海中有经验入账,魏政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趁着月色,他走进宅院之中,开始四处的翻找起来。
屋里的金银细软很多。
可魏政却一点儿都不想要。
他抱着这堆金银细软,静静感受着院子中活人的气息,推开了一间破旧的,储存杂物的小屋。
小屋里,丫鬟彩云躺在垫子上,睡得极沉。
那张俊俏的小脸上,此刻早已漫上宛若桃瓣的红晕,呼吸急促,似乎正不断呢喃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魏政身上有些浓烈的粪味儿,小丫头那对柳叶般的黛眉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孔不断抽抽着。
哗啦啦。
魏政面无表情,将收集来的金银细软扔在地上,又将从抽屉中找到的身契撕扯得粉碎,这才转身离开。
不多时,夜色中,一堆青杀帮的汉子们,急匆匆的赶到了院子里,熟练地用水冲着地面,像以前一样,清理着战场。
这个活,他们已干过多次,早已得心应手。
直到第二天,天色将白,彩云这才从垫子上猛然醒了过来。
“我不对”彩云捂着有点发痛的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精致的小脸显出一丝惊惶,下意识地就往自己身上抹去。
“呼”在确定自己身上的衣物还原原本本地穿在身上,没有任何被撕扯或不适的感觉,她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啊!都这么晚了!”彩云一瞧屋外,天色早已大亮,心头一紧。
这个时候,是该给老爷做早饭的时候了。
若是误了时辰,自己说不定又要吃老爷的挂落了老爷发火的模样,真的很可怕.
推开房门,冷风便嗖嗖地从门外钻了进来。
院子里,一片安静。
本该早起练武的老爷,此刻也并不在院子里。
她有点奇怪。
直到做好了饭,她去屋里叫老爷时,却发现屋里也是空空如也。
不光是主屋,就连一旁的耳房,偏房,她都没能找到老爷的身影。
奇怪.是出去了吗?
彩云挠了挠头。
而杂物屋内,地上被撕裂成碎片的卖身契被风一卷,随着风,便飘散在了院里,再也找不出任何痕迹。
宅中,魏政从床上爬起,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昨天忙完,似乎有点睡得太晚,再加上这几天练武实在太过认真,以至于身体都有些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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