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横练,横推妖魔圈养地 第32节
看到地上的无头尸首,赌坊内的赌徒立刻变了脸色,立刻骚动起来。
他们确实嗜赌如命,但也怕死。
有的赌徒撒腿往外逃,有的赌徒躲进赌桌下,也有的赌徒趁乱抓了把筹码。
“嘭!”
一声巨响,引得赌徒们下意识回头看去。
却是一个铁塔般的壮汉,站在墙边,一棍将赌桌打成两截。
“都给老子站住!待在原地别动!”
看到自己这一棍的威慑力,铁塔壮汉很是满意。
“刚才是哪个……”话还没说完,一声凄厉的破空声响起,一根镔铁棍飞射过来穿胸而过,甚至将他整个人拽地踉跄后退,直接钉在墙上。
“啊!”
明明是一群大男人,这些赌徒却叫得还婆娘还尖锐,拼命向赌坊出口逃去。
就连原本想拦人的打手,也下意识跟着往外逃。
但……
当头一人才刚跑到出口甬道,就被一脚踹得倒飞回赌坊,砸倒后边一片赌徒。
“滚!”一个大汉打手只顾闷头跑,没仔细看还以为是新来的赌徒挡在门口,不管不顾吼着向外冲。
路修一把攥住大汉打手的脖子,拎起来咔咔一拧。
“嘭!”砂锅大的拳头直接砸在墙上,砖块砌成的墙面竟是被打出一个坑洞,碎石暴溅,整个出口都是一阵摇动,仿佛要塌下来。
涌上来的赌徒纷纷变了脸色,这哪是人?
“上前一步,死!”
路修的冷喝声响彻整个赌坊。
他早已摸清楚,这个赌坊就这一个出口。
涌来的赌徒下意识止住脚步,混在其中的黑水帮打手更是扭头就往里逃,显然认出这是修路兽。
连两尊香主和数十披甲精锐都死在修路兽手中,他们这些底层小喽啰哪还敢上去送死。
路修拎着脖子歪斜的大汉打手,缓缓向前走去,每向前一步,赌徒就后退一步,一步步重新退入赌坊深处。
第34章 以一破百
嗖嗖!
两支弩箭射来,却只能洞穿衣服,留下一个白点。
路修扯下挂衣服上的弩箭,手腕连晃将两弩箭甩出,钉穿两个持弩汉子。
又一记鞭腿,抽爆空气将一个冲上来的练家子轰飞出去,砸在墙上缓缓滑落。
路修闲庭信步行走在混乱的赌坊,时而一记鞭腿,时而一拳砸下,很快就没人敢靠近,周围清出一片空地。
路修拽过几张赌桌,向出口一扔,挡住出路。
“别怕,虽然我一巴掌就拍爆一个脑袋,但……
我是好人。”
说话的同时,路修身形一闪,出现在五米外,一巴掌拍出,又将一个大档头脑袋拍得爆裂,吓得周围人脸都青了。
“李狗在哪?”路修不紧不慢走向逃散的人群。
“在这!”一个打手嚷了声,用手指着一个方向,他毫不犹豫出卖了李狗,只想尽快将这个煞星送走。
“很好。”
路修走过去,在混乱的人群中拎出一个跛脚的黑瘦汉子。
“你是李狗?”
李狗哆哆嗦嗦着不敢应声。
路修微微俯身,在李狗耳侧轻声道:“我是衙门的人,来查案的,可还记得你在城外看见的那桩凶案?”
李狗一愣,顿时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同样压低声音道:“记得记得,是一个姓路的人杀了那个差役,和我真的没关系啊!”
李狗慌忙撇清关系,还以为路修是来捉拿凶手的衙门高人。
“可还有其他人可作证?”
“没!至少我没见到其他人。”
“很好,你对多少人说起过这事?”
“没跟人说过,我这小身板,哪敢扯进这样的大案?”李狗毫不犹豫否认。
路修目光一冷,直接卸了李狗一条手臂,疼得他嗷的叫出声来,满脸是汗。
“你再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说!”
李狗一边倒吸凉气,一边哆哆嗦嗦道:“陆…陆平生!有个叫陆平生的人曾请我喝酒,当时喝多了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大概就是这儿漏的消息。”
“你这些天喝过几次酒?哪喝的?”
“就…就这一次!在城最西边的那个小酒楼,第二包间。”
“很好!”路修欣慰地点了点头,在李狗面露喜色之时,手突然一拧。
咔嚓!
李狗的身体颓然倒地。
【斩杀不入流敌人1,属性点+1】
看着地上的尸首,路修脸色漠然。
从今以后,他就是从小习武的大族子弟路修,而不是才练了几日就武功高强的饥民路修。
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就算路芊芊也不行。
路修又看向赌坊,此时赌徒和黑水帮打手已经混在一起,难以分清。
路修走向西面黑压压一群人,随便拎起一个赌徒,挥起来砸在地上,砸得这赌徒鼻青眼肿。
“指认一个黑水帮的大档头,你就能走。”
这鼻青脸肿的赌徒为了活命,毫不犹豫指向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
“前辈饶命!这是我们堂主!”大档头汉子毫不犹豫出卖了缩在最后方的堂主。
赌坊管事的堂主青着脸站出来,“这位前辈,小的早就对黑水帮很不满,愿弃暗投明,帮前辈找出在场的每一个黑水帮爪牙。”
在几个赌坊管理者互相指认攀咬下,黑水帮的二十多个打手,有一个算一个,全被揪了出来。
“你们谁有传讯烟花?”
“这就是!”堂主满脸谄媚地送上一个圆柱形竹筒。
“很好!”
路修拍了拍堂主的肩膀,恐怖的劲道顺着肩膀灌入,直接将人拍得一命呜呼。
【斩杀武学大成者1,属性点+4】
看也没看倒地的堂主,路修拿着圆柱形竹筒,拨开赌桌走到赌坊外。
点燃引线!
biu的一声,一束烟花冲天而起,在高空炸开一个蜿蜒河流图案。
……
黑水帮南陇分舵,舵主魏律看到传讯烟花,豁然起身,脸色铁青。
“怎么回事?是修路兽?”
下方四个堂主也是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
除了修路兽,还有谁敢动他们黑水帮的赌坊?
但四个堂主也不敢出声,免得被魏律派去支援。
两个香主都死了,要是魏律再死了,整个分舵就属他们几个堂主最大。
离舵主之位只剩一步之遥的他们,又如何会再去冒险。
魏律看着四个堂主低头不语的模样,脸色更为阴沉。
正常一县之地,以分舵为中心,设七个堂口,既互相拱卫,又互相制衡,以免舵主一手遮天有了反心。
黑水帮尚武,职务与武功息息相关。通常舵主为绝顶,其下的堂主、香主、大档头依次为一流、二流、三流。
只是南陇分舵极为独特,舵主悄无声息成了宗师,分舵内两位香主也偷偷成了绝顶。
这就使得才一流的七位堂主极为尴尬,论职务堂主高于香主,但论武功香主能吊打堂主。
再加上二位绝顶香主死活不肯离开分舵开新分堂,就连州总舵调他们去外地当舵主都不接令。
导致南陇的香主,实际地位反而比堂主高,而七个分堂原有的香主,也主动退位成大档头,不敢与两位绝顶平起平坐。
这个南陇的权力制衡也彻底崩溃,有两香主支持的舵主魏律,一人独大。
但两香主身死后,南陇分舵的氛围就变得诡异起来,被压制多年的几位堂主开始蠢蠢欲动。
下方这四个堂主,都不是魏律的嫡系,亲近魏律的两个堂主在昨日夜里也莫名其妙横尸街头。
失去三十披甲精锐和两香主两堂主的魏律,在南陇分舵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
偌大的一个分舵,数千号人,却是没有敢让魏律信任的。
也就是往日积威甚重,再加上自身武功高强,才一时间无人站出来夺位。
又看了看渐渐散去的传讯烟花,魏律心里清楚,倘若连支援都不敢,他的威望必然一落千丈,下面几个堂主也会有借口发难。
“刘捕头呢?有人在城内作乱,他身为捕头理应前去捉拿!”
“刘捕头……”一个堂主迟疑着答道,“他牵扯进一桩反贼案,被总捕头叫去配合调查了,虽然必定不会有事,只是一时也脱不开身。”
魏律的心沉了下去,两个堂主莫名其妙横尸街头,衙门守望互助的刘虎又被牵制,这分明是有大人物要对黑水帮,或者说是对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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