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长生不灭何必飞升成仙 第21节
金蝉有些纳闷。
“大爷,只要一滴血,我就可以带你去见老板娘,她是我们公子镇的老大什么都会告诉你!”
小二警惕的晃着脑袋朝四周看去,然后从怀里悄咪咪的拿出一尊小了很多的白玉观音。
“大爷,求您给个脸,等会见老板娘时,可千万别说我私藏了您一滴血的事!”
看着小二这鬼鬼祟祟的样子,金蝉瞬间明白了,感情这家伙是打算中饱私囊啊!
“好!”
毕竟小鬼难缠,金蝉可不想出点什么幺蛾子,能出点血解决的事,就不要费脑子。
“感谢大爷,感谢大爷,您这一滴血,够我全家生活半辈子了!”
店小二弯腰答谢,就差给金蝉跪下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大爷,老板娘白天还在睡觉,晚上才会醒来去赌坊,到时候我再带你过去!”
听到小二的话,金蝉朝屋外看去,距离日落也就不到两个时辰,等等就等等吧。
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窗外的大雨倾盆。
这南荒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前一秒还艳阳高照,下一秒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酒馆的人也越来越多。
因为听觉灵敏,所有人的谈话金蝉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也让金蝉在等天黑的这段时间里,获取了不少的线索。
“伱们听说没,牛家村被普渡贤师的手下屠村了,好像是因为出嫁当天有个女儿私自逃跑的缘故。”
几个披着蓑衣的本地居民,一来到酒馆里就交头接耳了起来。
“早听说了,不就是八天前的事嘛!这小姑娘真不懂事,一个人害死了全村上百口老老少少。”
八天前?出嫁?小姑娘出逃?
听到这话,金蝉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很粘自己但不会说话的哑巴小丫头。
“现在整个普渡教都在通缉那个小姑娘,只要抓住上交,活的赏钱十年、死的也赏钱两年,这破天的富贵啥时候能落到我的头上啊?”
其中一人点了壶便宜的女儿红,愤愤不平的灌了一大口下肚。
“一个小丫头片子就价值十年?开玩笑的吧?”
另一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想不明白,一头老黄牛也就价值一两个月的寿命而已,区区一个黄毛丫头,何德何能居然这么值钱。
“你懂个屁,这叫杀鸡儆猴!”
“这么多年了,自从普渡贤师来到南荒后,这还是第一个敢忤逆她的人,估计这小丫头到时候会被榨成血汁以儆效尤。”
听到这里,金蝉的眉头逐渐紧皱在了一起。
“这丫头怎么个样子,咱哥几个等会也出去碰碰运气,万一落到了手里,这小半辈子的酒钱就有了!”
“听说年龄不大,十三四岁长得还挺水灵!真落到我手里了,我先玩几天再拿去换赏钱。”
“对了,这丫头好像还是个哑巴。”
靠!
果然是那个小丫头。
虽然还不清楚这几人嘴里所说的普渡贤师到底是何人,但金蝉也听了个大概。
只是让金蝉没想到是,原本南荒这个无法制、无王权的地方,如今却出现了一个统治者。
金蝉犹豫了几秒,微微抬起的屁股又重新坐回了板凳上。
自己都朝不保夕,能不能顺利离开南荒也是个未知数,这小丫头的命运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倒不是金蝉过于冷血无情,只是身为大秦的王,他知道回到秦国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其余的一切都不能与之相比。
再加上邻桌的那几个人,似乎也并不知道小丫头现在到底在哪里。
就算去问,也问不出什么。
就这样继续喝着美酒,直到太阳落山公子镇进入黑暗,店小二这才准备带着金蝉去见那个所谓的老板娘。
“大爷,我们老板娘可是个大人物,而且还是南荒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只不过这性格有点阴晴不定,您一会记得千万不要触怒她、不要被迷惑,不然的话恐怕性命不保!”
在前往赌坊的路上,受了金蝉一滴血恩惠的店小二,好心的提醒道。
“怎么个大人物?与那个普渡贤师比起来谁更厉害些?”金蝉瞅了眼对方开口问道。
“嘘!这话可万万说不得,您这是想要了小人的命啊!”
店小二立马捂住金蝉的嘴,狐疑的在四周望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普渡贤师慈恩寰宇,我们老板娘怎么可能比的了?老板娘甚至连进入普度教的资格都没有!”
店小二捂着嘴用着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一个教派在民间居然能有如此威望?就连大秦严明的律法制度都做不到!”
金蝉越想越觉得奇怪。
“大爷,这普度教的教众虽然有些残忍,但普渡贤师却是一等一的大善人,而且还有大神通呢!”
“自从她老人家来到南荒后,带来了许许多多外面才有的东西,让我们这些原本饥不饱腹的普通人,现在只需损失一点点寿命,就可以过的不比中原人差。”
店小二双手合十,对着夜空虔诚的跪拜了起来。
而听到这话金蝉也突然意识到,公子镇很多商贩手里卖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来自中原之物。
甚至还有秦国独产的秦茶也在其中。
“难道这普渡贤师和中原有关?”
金蝉皱起了眉头,一个能让平民用寿命去换取物资的教派,他可不觉得会是什么善茬。
“你们就不怕把寿命用完了?”
金蝉打断了还在跪拜磕头的店小二。
“寿命?呵呵!”
“在南荒,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普渡贤师来之前,为了一口饱饭就杀人满门这种事还少吗?”
店小二白了金蝉一眼。
“大爷,你到底是不是南荒人,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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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楼?赌坊?
就算金蝉常年居住在山上,按理说也不可能从没听过普渡贤师的名号。
“我以前患有癔症近几日才治好,不过家人也全都熬死了,无处可去才选择了下山。”
这么多年勾心斗角的生活,撒谎对于金蝉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哦,原来是这样!”
听闻,店小二也没多想。
就这样两人继续沿着漆黑的街道走着,直到进入一个拐角后。
一束在夜里不该有的光,刺入了金蝉的眼睛。
只见一座青瓦红墙,雕花窗棂的高楼矗立在前方,与小镇的其他地方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大门口高挂着数不清的红灯笼,巨大的门牌上写着“花间楼”三个镀金的大字,形形色色的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十几个风姿绰约画着浓妆的年轻姑娘,在街道上搔首弄姿。
她们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着些许挑逗。
每当有人路过,就会主动前去挽起对方的胳膊,嗲言嗲语的往楼里拉。
“这不是青楼吗?你不说是去赌坊吗?”
金蝉咽了口唾沫。
在宫中时就曾听闻,民间有一种专门用漂亮女子来取悦男人的地方。
在那里,人们夜夜笙歌、纸醉金迷,一晚的消费就顶的上农户几年的收成。
虽然秦法明文禁止此类场所运营,但却屡禁不止,青楼依旧在民间繁荣兴旺。
甚至许多官员不顾律法,每到夜晚就会脱下朝服,换上便偷偷装前往享乐。
“这里一共有五层,前三层是妓馆,后两层才是赌坊,老板娘每天晚上都会上去玩几把。”
店小二看了眼初入世俗的“土包子”金蝉,语气中还捎带了一丝骄傲。
“依我看公子镇并不是很富裕,怎么会有如此奢侈的地方?”
金蝉不解,按理来说这种地方一晚的花费,可不是那些平民能承担的。
“大爷,您忘了这里可是南荒啊!”
“自从普渡贤师来了后,谁还用钱,有命就行!”
就在店小二话刚说完的时候。
一个身穿破衣、满脸通红的大汉,被一群杂役直接从店内扔了出来。
“别,别赶我走,我还有命,我要再赌.十年!”
大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口齿不清的喊道。
“我呸!你小子的命今晚已经输完了,要不是老板娘嫌弃你死在店里影响生意,不然这一盏茶的寿命都不留给伱!”
杂役的话刚说完。
只见大汉突然一抽搐,两眼翻白、嘴里吐着白沫子又重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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