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从模拟成帝开始 第9节
吞天魔功生来就是不灭天功的养料,补药。
吞了中州十几位圣人,加上其余各地的舵主,未必不能领悟出一条新路。
张桓暗中点头,在他的感知中,对方修为积累的十分浑厚,多年沉淀,打实了他的基础,若是破开,一朝连续破境也是常态。
若是为敌,张桓绝不会让这种人成长起来,趁他还未得势,要趁早灭了!
“此人必须死!”
最后检查了一遍资源的安全,确认没有带上任何被标记的物品,中年男子这才将资源收集了起来,换到一个圣器白色小鼎之中。
一进入小鼎之中,就如石沉大海,隔绝了一切。
“此鼎居然连神识都能隔绝,不知是何材料打造。”
张桓的神识都没能穿透鼎中,看到其中的景象,以他大圣境的修为都未能发觉其异常,直到神觉触碰后才感知到其特殊。
看到这小鼎被藏入苦海,张桓决定要留这男子一个半尸。
嘟囔着走出洞穴,中年男子一脸惊疑的看向了洞口处的青年。
“你是何人!”
中年男子大惊失色,慌忙的祭出了一件玉盘。
他在来时就在四周山外补下了场域,至今都未发觉异常,岂料突然在洞府外看到了不速之客。
“要你命的人!”
张桓冷笑,掏出吞天魔罐就砸了过去,帝压千钧,一击就打中了男子头颅,连带元神撕碎。
“就你这点源术造诣,稍微勾动一下天地之力就破解了。”
看着已经直直倒在地上的男子,张桓解释道,不过他想对方大概已经听不见了。
这吞天魔罐被他祭炼了多年,比起本命圣器用的还流畅,远攻就打极道光波,近攻就直接朝脑门砸。
不管以怎样的方式战斗,敌人挨上一下都是重创,帝器没有弱点,即便是以最古朴的方式战斗也是无匹。
上前将剩下的元神碎片搜集起来,张桓观其记忆,发现其中有一段记忆被删去,正好是最为关键的老巢所在。
以引魂之术将其补全,熬练了许久,张桓破开他的禁制,试图推演出狠人一脉的位置。
斩草要除根,张桓亦是修炼魔功的修士,这点牢牢记着。况且自己也觊觎狠人一脉的机缘。
金色法则之丝密布,勾动道之纹路,向着东荒大地延伸而去,最终停留在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村落之中。
“竟是这里.”
演算出地点的张桓惊声说道。
他简直是难以置信,若不是这信息出自这神秘人的记忆碎片,他绝对不会当真。
黑风寨.
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在东荒留下赫赫威名的狠人一脉,竟藏在他此世的起点。
离张桓当初救下的那个先天道胎出身的村子只有遥遥数百米,近在咫尺。
记忆中,不过是几个凡人土匪,就能让整个村子的人跪地求饶,被架着刀在脖子上,威胁收取年费。
张桓此刻心中简直千丝万絮,心中矛盾无法想通。
为什么连圣人王都有的村子,连凡人都能骑在他们头上。
如果他们真是狠人一脉,真的会放过一个先天道胎而不吞噬吗?
无法想通,张桓心中的震惊久久无法停息。
既如此,那就不如直接去问个究竟,遁光飞至黑风寨。
还是黄土飞沙,一眼望去尽是荒凉,即便在东荒,这样的环境也是恶劣的了,并不适宜凡人生存。
远远的就看见了一群土匪,正聚在村口喧哗着。
“老梆子,我看伱是不见流血不落泪啊,都过了几天了,你们村的年费呢?”
一个脾气暴躁的黄毛小伙揪着老村长的衣领,拿着尖刀搭在他的脖子上。
“匪爷啊村里真没余粮了啊,求您大发慈悲,再给我们缓几天吧”
老村长哀嚎着求饶,不停地双手合十朝比他年轻几倍的青年人拜去,满脸愁容,布满了沧桑。
岁岁年年人不同,可这内容却一般无二。
张桓见这一幕,不由摇了摇头。
明明自己已经将黑风寨连根拔起了,包括一直庇护其行恶的门派。
但这里还是一如既往,有着土匪肆虐,村民遭受欺压,生活不易却还要交什么“年费”,与千年前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里真的生活着狠人一脉吗,张桓的心情难以言说。
自空中缓缓落下,张桓漠视:“都滚出去,三息之内,不滚就死!”
领头的土匪看见仙师降临,吓的立刻调转马头。
“这位仙师,小人也是身不由己,被逼着来收取年费的,望仙师开恩,绕我们一马,往后再也不替那黄风寨鱼肉百姓了。”
逃的很快,方才嚣张的黄毛大气都不敢喘,灰溜溜的跟着其他土匪跑了。
村长大口吸气,像是劫后求生般,脸上笑着却比哭还难看,难以想象一辈子经历了多少欺压。
其余村民也是大差不差,很难想象这里会是一位圣人王的老巢。
正想将他扶起,村中传来了一道强大的神念,令张桓一震。
“年轻人,我知道你是为狠人一脉而来,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不必在他们身上费什么心思,过来见我吧,我将告知你一切。”
声音苍老,似是上气不接下气,带着一股衰意,张桓能够感觉到,神念主人定是一位岁数颇长的老者。
“原来如此,哪里都能落脚,不过是恰好躲在了这个村子。”
第10章 村中老怪
并非整个村子都是狠人一脉,与后世的摇光圣地一样,只是混入了其中隐姓埋名。
他们可以隐藏在任何地方,只要如平常人一般,凡人根本无法识破伪装。
不过为何是这个村子?
张桓不解。
看清了这些村民并不知晓详情,张桓不为难他们,只是开口询问村中那道神念主人的底细。
神识扫过整个村子,没有到村头来的大多是老幼妇孺,被保护着,在自家屋中躲藏着。
唯有一个老人,光明正大的在院落间,似是看到了张桓般招手,脸上和蔼可亲,没感知到一丝敌意。
“你们可知在村南第三户的那个老人家是谁?”
张桓扶起村长问道。
“那,那是.”
村长支支吾吾,一时间没有想起。
刚救下了这群村民,听到张桓在询问,不少人都凑了上来,知无不言。
“那不是俺们村木老头家吗,仙师是咋知道哩?”
“仙师的手段岂是你能想象的,你个土狗。”
一个长相有些憨厚的中年老汉摸了摸头脑诧异。
听这么一说,村长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了相关的记忆。
“仙师,那个老头是五十余年前来俺们村子的,不知道叫啥,一家子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平时人少与人接触。”
“那老头喜欢一个人安静的雕木,因此常被村里人叫做木老头。”
“膝下有个男丁,听说是妻子早逝,儿子在村外做生意,很少回来,这么多年来只碰见过几次。父子都是性格古怪,沉默寡言。”
村长介绍了木老头从来到村子至如今对其的印象。
“前段时间还有人给他家说媒,想撮合他家的男人,差点闹成仇家.”
听完一无所获,只知道他们老少二人是狠人一脉,其他都没打探出来。
“伱们,回去带上人收拾些东西就往村外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到天黑还没有动静时再回来。”
“这仙师,莫非您与这家人有仇?可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得罪您了?”
村长听到苗头不对,壮着胆子说了出来,张桓不置可否。
“那老头平日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本性也不坏,已是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
泪花湿了衣襟,村长正替木老头求饶。
同村生活了半辈子,要说没有半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他能感受到这位仙师并非什么蛮不讲理之人,否则方才也不会救下村民。
“给你们半个时辰,再待在村子里,后果自负。”
张桓撇了一眼,一点也不给情面,冷漠的说道。
非是无情,听方才他们所说,老头的儿子常年在外,想必就是那个中年样貌的圣人王了,如今已经被宰。
就剩下个老的,如一只巢穴中的困兽,被找上门来,对方怎样疯狂反扑都在意料之中。
底细不明,免不得重视,到时候斗起法来,凡人如草芥。顾不上一个一个去救,不如直接疏散,到时候撕破脸了也能无所顾忌。
“话已经给你们说了,是死是活你们自己选吧。”
张桓撇下一众村民,径直向村中走去,每走一步脚印都在勾动地势,金色道纹深入地下,在探查,防止落入陷阱阵法之中。
村民们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最终村长无奈的号召,众人紧赶着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过了漫长时间,检查了无数遍,待直直走了数百步,张桓在木老头站着的院落外停了下来。
“年轻人,怎么不进来?”
老头背着双手,衰老的面容上笑的平和。
像是早就知道了张桓要来这里般,已是准备好了热茶,不紧不慢的挥手示意。
上一篇:异世之重建大秦帝国
下一篇:飞升,从天地混沌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