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瞎眼乞丐开始加点成神 第23节
张欣说话间突然两眼翻白,晕了过去,“和你成婚,是不可能的,但你的闺房,我是一定要去看的。”
陈怀安说着,便走向了张欣的房间,他推开张欣闺房的门,他在房间内走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但他可以肯定他并没有听错,他是真的听到了一声女童的声音,他不可能听错。
然而,他又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当他准备出去把张欣弄醒询问她时,他忽然听到了一声如蚊蝇般的声音,“救救我,救救我……”
陈怀安的听力何其敏锐,一下便锁定了声音发出的位置,是一个衣柜的后面。
陈怀安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里面却没什么衣服,他轻轻敲打那衣柜,衣柜传来“咚咚咚”的声响。
“空心的?”
陈怀安蓄力一拳,打穿了衣柜,在衣柜后面露出了一条幽邃的通道,陈怀安见此眉头微皱。
“见不得人的黑暗。”
陈怀安没有丝毫犹豫,他走进通道,在他走进通道后,墙壁上的火把自动亮起,照亮了幽黑的通道。
当然,这对陈怀安的用处不大,即使他在黑暗的通道中也对他没什么影响。
陈怀安走在通道中,隐隐感觉,他可能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他快速的走着,走到了通道的尽头,这里是一处房间,火光昏暗,眼前的一幕让陈怀安没有想到看着人畜无害的张欣,心肠竟如此歹毒!
这个房间随处可见各种刑具,上面沾着血,刑具上猩红的血近乎成了黑色,很难想象这些刑具残害了多少人。
在房间的角落,蜷缩着一个瘦弱女童。她肌肤满是瘀伤,新旧交叠。双眸空洞无神,充满恐惧绝望。
她的头发凌乱,夹杂尘土血污。
她的身躯骨瘦如柴。嘴唇干裂渗血,衣物褴褛,暴露出深深伤痕。手脚扭曲,关节红肿变形,呼吸微弱且痛苦颤抖。
陈怀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女子做的,陈怀安突然想起张欣说过的一句话,“在合水县,只要是她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看来,这种事已经持续很久了。”陈怀安自语道。
他走到那女童面前,蹲下身子,为那女子把脉,脉象气若游丝,若不及时救治,只怕命不久矣。
那女童见到陈怀安,下意识地缩成一团,不想让陈怀安靠近她。
陈怀安叹了口气,低声轻柔地说道:“没事,我是来救你的。”
陈怀安声音很温柔,那女童听到陈怀的温柔声音,抬头看了一眼陈怀安。
清秀的脸庞仿佛黑暗中照进的微光,那女童看着陈怀安愣了一下,随即埋着头,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
陈怀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你想出去吗?”
陈怀安没有说他不打她之类的话,而是换了一个说法,“救她出去。”
此刻的她,肯定向往自由。
“我……”女童听到陈怀安的话触动了一下,但随即还没有再和陈怀安说话,陈怀安明白了,他面前这名女童不信任他。
“你,想家吗?”
陈怀安问道,这话触动了那女童的心弦,她抬头看向陈怀安,“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骗人是小狗。”陈怀安哄着她说道,那女童看着陈怀安,眼里含着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有太多太多的委屈,她忍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此刻,有人来解救她了。
陈怀安轻轻摸着她的脑袋,喂她吃了一颗药,女童在信任陈怀安后,面对陈怀安给的药她也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
陈怀安抱起女童,准备转身离去,近乎封闭的房间不知从哪里刮过一阵风,掀开了一块布,在布后面……是累累白骨。
“畜生。”
陈怀安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走向一旁的火盆,对着白骨恭恭敬敬地鞠躬,“各位,走好。”
他把火盆扔向那累累白骨,不大的火焰竟在顷刻间燃烧起来,火焰中,似乎有着哀嚎。
“走了。”
陈怀安仿佛听不见一般,他抱着怀中的女童离开了这个房间。
“你叫什么名字?”
陈怀安问着怀中的女童,女童虚弱地回道:“欢欢。”
“欢欢……”
陈怀安轻声说着欢欢的名字,他在通道里走着,看似很慢,但实际没多久便走出了通道,他走出张欣的闺房,感受着明媚的阳光,冷哼一声,“可笑至极。”
此刻,张欣仍在昏迷,陈怀安没有管她,他抱着欢欢离去,整个张府,他宛如无人之境,走出了张府,直到他走出了张府,也没有一人察觉到他的离开。
陈怀安离开张府后,便迅速找了一家医馆,当医馆的大夫看到欢欢的伤势,也不由得一惊。
瞪大的眼睛,微张的嘴,无不彰显着他的震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究竟是怎样的人,竟会对一个女童下如此重手。
陈怀安把欢欢交给大夫,并说了一句话,“无论什么代价,救活她。”
陈怀安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他要去做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要去看看,这个张府,是不是吃的血馒头!
第36章 陈怀安的的杀意
陈怀安本想白天去张府探查的,但他想到白天戒备森严,他暂时还不想暴露,所以他决定晚上再去。
趁着这个时间,他回到了自己租房的地方,并把这件事告诉了老牛。
老牛听完鼻子喷出白息,显然也是被气到了。
它愤怒地叫了一声,在不大的院子里找着什么东西,陈怀安见状,不由得好奇,他问老牛,“你在找什么?”
“哞。”(斧头。)
陈怀安听后,嘴角不由地抽搐一下,“你要劈人啊?”
陈怀安不怀疑老牛能拿起斧头,他是担心老牛举着斧头在张府乱杀,这个消息在合水县传播,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哞!”(我就是要以德斧人!)
“好一个以德斧人,但是咱们没有斧头……”
“哞。”(买一个。)
“没钱。”陈怀安回道,并对老牛讲述了他今天赚的钱都去哪里了。
老牛听后表示自己的蹄子也可以,大不了以蹄服人。
陈怀安的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
……
深夜时分,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张府的屋顶之上,他并没有穿专门行刺的夜行衣,他穿的就是普普通通的黑色衣裳。
“还好老牛没有跟来,这瓦片还不得被它一脚踩碎。”
陈怀安心中说道,想起今天老牛举起它蹄子的模样,不禁微微摇头,没想到性情沉稳的老牛有一天也会如此暴怒。
陈怀安看着张府,收回思绪,他听到了张欣的骂声。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两个大活人离开竟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张欣越说越气,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
在他面前跪着几个人,偌大的张府,怎么可能只是这几人的责任?这几人不过是拿来给张欣泄愤的。
“小姐,我们……”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个女童一定要给我找回来,否则我名声败坏,你们也别想活。”
“还有那个瞎子,就算是尸体的碎块,也要给我拿回来。”
“是。”
在她面前的那几人根本不敢抬头,低着头回应张欣。
“是什么是!还不快去啊!”
在她面前的那几人迅速起身,消失在张欣的眼前。
“陈怀安。”
张欣咬着牙,说着陈怀安的名字。
陈怀安听到张欣这样叫他,背脊也不禁生出一丝凉意。
“这个张欣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有如此强的杀意。”
猩红的气息在她身后宛如实质,陈怀安想起了他今天在通道尽头房间里看到的累累白骨,这些可能只是她杀的人的冰山一角。
杀这么多人而不被发现,其背后肯定有人兜底,毋庸置疑,此人正是张欣的父亲——张程。
“一丘之貉,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怀安在心中说着,起身跳跃离开了这里,他的目标很明确,他要去张程的房间听听,是否能听到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
当陈怀安来到张程房间的屋顶上时,就听到张程在破口大骂;
“真是一群废物,一个瞎子都看不住。”
“我要你们有何用,还不如去死!”
张程骂着,他面前的五人没有一人回答,面对张程的暴怒最好是忍着,否则第二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初有一人便是不满张程的决定,当面顶撞他,第二天那人的尸体便飘在合水县外面的那条河中。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
“滚滚滚,都滚。”
张程不耐烦地摆着手,让他们滚。
那五人听到张程的话,迅速地离开房间,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张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