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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瞎眼乞丐开始加点成神 第8节

  他没有丝毫犹豫,抬手便要给陈怀安一个耳光,想让陈怀安知道知道他狗子的厉害。

  但,“啪”的一声过后,倒在地上的却是狗子,陈怀安还好好的站在原地,其他乞丐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怀安,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这条街道人流量大,而这也正是陈怀安选择在这里吹曲的主要原因,而此刻,他们都成了陈怀安的观众。

  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怀安,他们实在想不通,一个瞎子是怎么把一个乞丐打飞的?

  不过也有一些人进行了打赏,他们认为这是陈怀安他们节目效果,只为让他们多一点打赏……

  但这不是节目效果,而他们也不知道知道陈怀安的身体素质是经过系统强化的,陈怀安的身体强度远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此刻,地上的狗子呜咽着想叫他的乞丐朋友们来帮他,但当他抬起头时才发现,那些乞丐早就跑得没影了。

  陈怀安最清楚,跑得最快的便是那龅牙男,颇有一种树散猢狲倒的感觉。

  陈怀安本以为狗子是光脚怕穿鞋的,准备和他玩命,但他没想到自己一巴掌下去后,狗子被打懵了,他已经没有了先前嚣张的气焰,眼神里满是恐惧。

12.第12章 审判

  12.

  过路的行人也不敢做过多的停留,纷纷离去,此地,此刻陈怀安一步一步的走向狗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狗子本就是欺软怕硬之人,若不是龅牙男起哄,他根本不敢挑衅陈怀安,纵使他是一个瞎子……

  “别,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狗子是真的怕了,在地上用力的磕着,以至于额头出血他都没有注意到。

  刚才陈怀安给他的震撼太大太大,他已经升不起一点反抗的意志,试问有哪一个瞎子,能在瞬间放倒一个四肢健全的乞丐?

  种种迹象表明,陈怀安不简单。

  狗子依旧在地上磕着,陈怀安也没有开口说话,他慢慢的走着,那双缠着黑布的眼睛似乎是弑人的镰刀,让人不敢直视。

  陈怀安走过了狗子身边,渐渐的远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话,他就是想给狗子一个教训,他都能对一个瞎子出手,可想而知他的下限有多低。

  狗子直到看不到陈怀安的背影才起身,他看向陈怀安离去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怨恨,但却一闪而逝,随后看向乞丐窝点,一缕疯狂从眼底蔓延……

  而离去的陈怀安没有回家,他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吹曲,吹的仍旧是“无归”,无归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总会吸引一些人驻足,听完陈怀安吹曲。

  这一吹便吹到了午时,陈怀安收起笛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他听到旁人的闲谈,眉头不由得微皱,城西边的乞丐窝……死人了。

  “这位兄弟,城西边发生了什么事?”

  陈怀安拉住那人问道,那人见陈怀安是一个瞎子,对他没有任何歧视的心理,对他耐心的解释着。

  “城西边有个发疯的乞丐,把另一个乞丐杀了,还捅伤了其他乞丐,如果不是城巡卫及时阻止,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杀下去。”

  “发疯的乞丐?”陈怀安眉宇微皱,他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的那个乞丐,“不会这么巧吧。”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陈怀安又问,他点消息有些闭塞,或者说他今早吹曲太认真了,没有注意到一些细微的变化。

  “这闹得沸沸扬扬的,刚才我就好奇,为什么你会一点都不知道?”

  陈怀安尴尬的咳了一声,“别在意这些细节,那现在是怎么处理的?”

  那人虽然疑惑,但还是为陈怀安解释,“已经被抓去衙门了,大概率会被处死,你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看到县老爷在审犯。”

  “多谢。”陈怀安拱手致谢,那人摆摆手,说:“没事。”随后便离开了,陈怀安的身影也在下一刻消失在街道。

  偌大的街道竟无一人察觉,似乎陈怀安的存在就如空气一般。

  ……

  “狗子,你为何杀人!”

  陈怀安刚刚赶到便看到本县的县老爷江流在审犯,脸色威严,只不过他的眼睛却有淡淡的忧伤。

  狗子面对江流的审问,竟大笑了起来。

  “我为何杀人?因为……我想杀啊。”狗子脸上有一抹疯狂的笑,但他的疯狂远不及陈怀安。

  江流眉头微皱,语气严厉地说:“你这是要偿命的!”

  狗子听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怕什么?我那是为民除害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

  狗子话锋一转,把矛头指向了江流,他已然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狗子的话让江流神情发生了微微的变化,但也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种变化一闪而逝。

  在狗子说完时,江流将他手中的惊堂木不自觉的向前推了一下,这微小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但这细微的摩擦声却被陈怀安听得一清二楚。

  陈怀安用笛子抵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向大堂之上的江流道:“还有秘密。”

  陈怀安侧耳对着端坐在高堂之上的江流,只听让他严厉的说道:“粗鄙之人,现在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官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狗子听后一改往日市井乞丐模样,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说你的儿子江蒲,玷污林家少女那件事吗?如果真的是这件事,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江流听后瞳孔巨震,似是不敢相信狗子会这么说话,其实他刚才在暗示狗子,若是好好说话,他会放他一条生路,但狗子不知是没有理解,还是就是想和江流对着干,直言不讳的说出林家少女之事。

  围观的人震惊不已,因为这事与他们知道的并不一样,他们记得,当初调查所说是,林家之女是为殉情而死,没想到这里面竟有更深的隐情。

  “江蒲?这个叫狗子的乞丐这么一说也确实很久没见到他了,平日里他就仗着他爹的不严作威作福,不知道玷污了多少黄花大闺女。”

  “是啊,是啊,简直就是禽兽!”

  “我呸,猪狗不如。”

  ……

  衙门外的百姓议论着,陈怀安在旁听着,他也知道这个叫江蒲的,平日里他几乎是无恶不作,若不是他老爹是本县的县官,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还以为他去哪里祸害去了,原来是躲起来了。”

  “方圆十里的百姓看他很不顺眼,但奈何他有一个势力通天的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下面的百姓小声的说着,大堂之上的江流脸色难看至极,他大拍惊堂木,怒视着狗子。

  “一个人得而诛之的杀人犯竟在这大堂之上满口谎言,来人,掌五十大板。”

  江流心迅速的说着,他想堵住狗子的嘴,但狗子怎会给他这个机会,在他杀人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

  “看呐,这就是我们的青天大老爷,为人为民的青天大老爷。”狗子最后五个字语气咬的很重,颇有嘲讽的意味。

  不等有人把他拖下去,他继续说道,“这么着急打,就因为我杀了你的儿子吗?”

  此话一出,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狗子杀人本就没什么活路了,再加上他杀了县令的儿子,这更是把自己往绝路上推。

  忽然,衙门外的百姓意识到什么,震惊的同时也开始议论起来。

  “这狗子就杀了一人,你们说会不会……”

  “肯定点,就是。”

  “真的有勇气,来年给他烧一炷香。”

  “不过,连容貌都变了,这江流是真的忍心,变成了龅牙……”

  “嘘,小声点,别被听到了,小心脑袋。”

  ……

  而准备上前拖狗子的衙役也停下了脚步,他们看着江流,江流此刻的脸色阴沉得发黑,看的他们心里发怵……

13.第13章 大人物现身

  13.

  隆昌县的人谁不知道江流极其宠溺他的孩子,狗子的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陈怀安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笛子,他没想到他会遇到这种事,他猜测是因为自己今早把狗子打破防了,但最主要的原因是龅牙男人的拱火。

  陈怀安顿感无奈,他感觉自己总能遇上一些喜欢没事找事的奇葩。

  江流准备再次挥动惊堂木,但惊堂木却忽然裂成两半,似乎老天都要狗子继续说下去。

  台下的人看着裂成两半的官板,不由得一惊,“这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让他说!”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围观的群众也大声附和道,“让他说!”

  “让他说。”

  ……

  衙门外的百姓的呼声越来越大,本想前去驱散群众的衙役却莫名的倒在地上,痛苦捂着腿,躺在地上呻吟。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陈怀安,虽然今天他和狗子有冲突,但他也不愿让真相蒙上雾霾。

  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江流迟迟没有发作,他可是本县的县官,百姓这样闹,实在有损他的脸面和威严。

  而且,如果他不是什么好官,完全是这一方的地头蛇,他可以强行堵住百姓的嘴,没有必要这样让狗子闹公堂。

  “是因为这里有朝廷重兵把守吗?”

  陈怀安在心中说道,但随后他轻轻摇头,否决了这猜想,倘若真的是这样,他儿子出事,他可以直接杀了狗子,何必开堂?他可是本县县令,陈怀安不信他私底下没有打理与朝廷重兵吗的关系。

  忽然,陈怀安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便是“有大人物来了”,这是连朝廷重兵都要听从命令的角色,否则,狗子说不了这么多话便已被判刑。

  如果没有比他官大的人来到这里,他完全不需要这样审判狗子,只需要给个杀人犯的罪名处死即可,根本不用问他杀人原因。

  陈怀安此刻神情变得玩味起来,像看戏一般看着大堂之上的江流,虽然他看不到,但他也可以猜出。

  此刻,江流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狗子也看到了江流脸上的神情,认为自己如有天助,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或许他今早是一个欺软怕硬之人,但现在,他敢直视江流!

  “这还是你儿子自己和我说的,不过你也真狠,竟给自己的儿子易骨改容,只为他能活下去。”

  狗子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江流很想直接给他判死刑,但现在他不敢这么做,正如陈怀安所想,有“大人物”来了。

  “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一生清明,就算是我儿子犯错,本官也一视同仁,不会有一丝私心。”

  “而且,我也没说那是我儿子,休要信口雌黄!”

  江流说得义正言辞,但门外的百姓不信他,陈怀安更不信他。

  “呵,林家之女就是被你儿子祸害的,你儿子一眼看中她的美色,想尽办法得到她,但林家之女始终不答应,你儿子便用强硬手段占有了她。”

  “林家之女忍受不了这种屈辱,上吊自尽,这,就是当年事情的真相。”

  “而且,你儿子和我说的时候,脸上尽是猥琐,连我看了他那副样貌都觉得恶心。”

  狗子冷声说道,他现在只想在死前拉江流下水,因为是他儿子让他走上这条路的,他心中的恨无处发泄,但他觉得拉江流下水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一个是乞丐,一个是县令,怎么算他都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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