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悟性逆天,我建立了仙朝! 第10节
“金陵四大豪族,贾史王薛。”
深深的看了一眼贾赦、贾珍,贾瑄沉声道。
“这...”
贾赦、贾珍脸色一僵,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贾政自然也听得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
“先宁、荣二公、代善公浴血搏杀得来的富贵,决不能任人玷污。”
“贾家二十房,每年出一个男丁,十五岁以下,入武堂,十五岁以上,入龙骧卫。”
“武堂即设在宁国府演武场,我会亲自遣人教授贾家子弟武艺、兵书战策。”
“我不管什么长房嫡子、二房庶子,我只管来人是哪一房。”
“至于这两府上下,我瞧着琏二哥、蓉哥儿不是能习武的性子。”
“索性一人五万两白银,权当做支持武堂建设了。”
瞥了一眼贾琏、贾蓉,贾瑄淡淡道。
“爹!!!”
贾琏、贾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脸哀求的看着贾赦和贾珍。
贾赦、贾珍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哪里是贾琏、贾蓉不去,这就是贾瑄不要,嫌弃他们废物点心。
“瑄哥儿。”
“我家这个?”
一旁的贾政冷不丁的说了句,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政叔。”
“这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儿,我可不敢带走。”
“便算做十万两白银。”
“至于三千龙骧卫一应支出吃用,两府各出十万两白银。”
“诸位以为如何?”
眼眸如刃,贾瑄的视线从在场的每个贾家人脸上掠过。
贾赦、贾珍等人只觉皮肤一阵刺痛,不得不点头答应下来。
“可!”
贾政倒是想让贾宝玉锻炼一下,却被贾母率先定下,不得不应允。
这一趟支出足足四十五万两白银,对于满门富贵的贾家来说,倒也不算多,却足够他们肉疼一阵子了。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拒绝,因为贾瑄手中握着赤霄剑与族令,他若开宗祠,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都能被送上断头台,除非他们不认贾家族规。
“事既已毕,我就先回去了。”
拂了拂衣角,贾瑄全然没有在意荣禧堂众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荣国府。
“我...”
贾宝玉委屈巴巴的缩在贾母怀里,他刚想说自己的玉还在贾瑄手里,却没敢说出来。
“老太太、赦叔、政叔。”
“想来二弟操持武堂、龙骧卫之事,多有不足。”
“我这就回去帮他,就此告辞!”
“孽障,还不回府。”
贾珍同贾母、贾赦、贾政打了个招呼,呵斥了声贾蓉。
“是。”
贾蓉跟老鼠遇见猫一样,赶紧跟了上去。
眼看着东府众人依次离开了荣禧堂,贾赦忍不住问道:“母亲,究竟是何人支使周瑞做下此等事?”
“是啊,母亲,如海将亲女送来府中,自当好生善养,如何能这般苛待!”
就连贾政都忍不住出言,话语间隐隐透着一丝不满。
“你们先下去。”
贾母给了贾琏一个眼神。
“是,老祖宗!”
贾琏赶忙把贾宝玉等小字辈一并带离了荣禧堂。
眼看着堂内只剩下贾母、贾赦、贾政三人,贾母这才说道:“林家列侯之家,如海为当今所依仗。”
“以正二品兰台寺大夫兼扬州巡盐御史,断了那位的财路,这才有了敏儿孤女北上。”
“我原想着两家之好,结个亲,留下这份情缘,却没想到你媳妇有别的看法。”
“荒谬!”
面带怒容,贾赦斥声道:“如海尚在,母亲如此做为,让敏儿泉下有知,该作何想?”
“再有那无知妇人,王家不过一区区县伯,一前一后已有两人嫁入我贾家,再来一人。”
“莫不是我贾家世世代代为王家操持,权柄落于旁人,方可罢休?”
早前为贾琏娶王熙凤,贾赦心中已不满,如今,贾母竟然为贾宝玉开始谋算林家女,他才是长房嫡子,缘何为二房做嫁衣,天下间哪有此等道理!
何况现在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此中诸事若为林如海所知,岂非姻亲骤生仇!
“母亲,大哥,我...”
贾政羞愧难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本该是一桩喜事,眼下变成了这等丑事,皆因其家中妇人作祟。
再怎么样,让林黛玉走角门,这件事传扬出去,贾家人在国朝还能做人吗?
“府中内院诸事悉数交予凤姐儿。”
“王子腾现下位居京营节度使,不可横生枝节。”
“如海那里,只道是黛玉更喜东府,如此便了。”
贾母一语定音,全然不给贾赦、贾政两兄弟发言的机会。
就算贾赦再不满意,王熙凤是贾琏的媳妇,出自长房,于情于理,说得过去。
至于贾政只得把这苦楚憋在心中,谁让他娶了个木头一样的呆妇,只得寻了赵姨娘处,喝酒解闷。
PS:大景官制
文官: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鹇、六品鹭鸶、七品鸂鶒、八品黄鹂、九鹌鹑
武将:一品麒麟、二品狮、三品虎、四品豹、五品熊、六品罴、七品彪、八品犀、九品海马
爵服:亲王行龙;郡王团龙;公、侯为白泽;伯、驸马为麒麟;
四大赐服:麒麟服、斗牛服、飞鱼服、蟒服;赐宝物:玉带、金鱼袋、银鱼袋
第十二章:妖人算计,风云起自紫禁城!
神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宁荣街更是最接近皇宫紫禁城之地,稍有动静便会传遍全城。
宁国府二爷贾瑄于牌楼下鞭杀奴仆,十数骑分下金陵、南阳,动作频频,引得无数京中勋贵侧目。
大内乾清宫,雍平帝眼神阴鸷,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细眉细眼嘴唇泛白,面相让人看了着实有些刻薄,眺望宁荣街方向,久久未曾言语。
“陛下!”
“贾家在这个关口动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阴影处,一架轮椅缓缓挪动,椅上坐着一名清瘦的黑衣中年,面无表情道。
“邬师傅此言何意?”
雍平帝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陛下。”
“京师驻军承制前明,太祖年间设有京营,至太上皇时期,再立十二团营。”
“京营五万余人,军备松弛,老弱病残,完全不能同十二团营相匹敌。”
“十二团营分作(奋﹑耀﹑练﹑显)四武营、(敢﹑果﹑效﹑鼓)四勇营、(立﹑伸﹑扬﹑振)四威营。”
“各营辖一万五千人,总计十八万人,以元从一脉奉义侯郑克爽、恭诚侯吴世璠、顺义侯耿思翊分别为选锋统领,另有昭义伯、勇烈伯、诚毅伯、延恩伯、昭信伯、勇毅伯、襄勤伯等十二伯府分领各营。”
“元从一脉只听太上皇旨意,陛下若要摆脱掣肘,唯有另起炉灶。”
端坐轮椅上,邬思道眼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幽光。
咯噔!
一言落下。
跟前伺候的乾清宫内相苏培盛瞳孔狠狠一缩,眼底流露出后怕之色。
天下名为雍平开元,实则依旧掌握在太上皇手中,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必将掀起惊涛骇浪。
“邬师傅打算让朕拉拢开国元勋一脉?”
雍平帝自是不愚,立马想到了其中关键。
“然也!”
邬思道继续道:“开国一脉势力并不逊色于元从勋贵。”
“仅以九边而论,辽镇参将年羹尧、蓟镇参将岳钟琪、宣府参将本进忠、大同参将甘国宝皆出自开国门下。”
“其余各参将与开国勋贵一脉息息相关,关系错综复杂。”
“坐镇河西的西宁郡王府,坐镇云南的南安郡王府,哪个又不曾是开国勋贵一脉?”
“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固然出自开国勋贵一脉,但毕竟不是贾家人,如何能得到他们的认同,这才是京营整肃迟迟无法完成,陷入泥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