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悟性逆天,我建立了仙朝! 第179节
贾瑄还在陪着小惜春玩耍,逗得小惜春笑的咯咯不止,银铃般的欢笑声洒满了正殿。
“母亲。”
“时候也不早了,是否回府歇息?”
贾赦待得有些不耐烦,开口询问了声。
“叔母若是喜欢,改日再来游玩,王府花园白昼更为有趣。”
一旁的贾敬悠然自得的说道。
微微摇头,贾母说道:“老身这一辈子,皇宫大内都去了不少,能够活到如今,已然无憾。”
“这身子骨可经不起天天来回折腾,还是让他们这些小辈高乐。”
宁荣大街到王府街,多少有些距离,就算是坐轿子对于贾母来说,那也是个不小的折腾。
再者,郡王府不同于宁国府,至少在宁国府,她还是老祖宗,受人尊敬,在这里,她的地位不及贾瑄,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存在感,凭白落得个寂寥。
“母亲既然这么说了,那便回府歇息吧。”
贾政搀扶着贾母,一行人与贾瑄道别,相继出了陇西郡王府,乘坐轿子,消失在了夜色下。
迎春、探春陪着小惜春住下,林黛玉、史湘云一并留下来了,只有薛宝钗还有薛姨妈在梨香院,自然不能忽略了孝悌礼数,一并返回荣国府。
“王爷。”
“醒酒汤已经备好。”
这时,南乔贴心的引着几名侍女将热气腾腾的醒酒汤呈上。
“嗯。”
贾瑄看了看众女,一个个都有些面色绯红。
唯有林黛玉已是先天武者,区区酒劲算不得什么,宛如无事人一样。
“二妹妹,三妹妹,云妹妹且用些醒酒汤。”
“多谢瑄哥哥/瑄二哥!”
几女纷纷应声,端起了一碗醒酒汤喝了起来。
至于小惜春则是由南乔亲自看顾着,小口小口饮,格外乖巧。
“林妹妹最近在神京住的不太开心?”
贾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莫名的问起了林黛玉:“东府的花花草草都被眼泪灌溉了。”
“难怪前几日看着那些花更加灿烂。”
“瑄哥哥!”
林黛玉一双水波粼粼的妙目扫向贾瑄,有些羞涩。
“神京都外不比江南水乡,林家祖籍姑苏,在这北地难免有些不习惯。”
“前些时日,之所以不让妹妹与林姑父通信,源于林姑父在两淮治盐,情势严峻。”
唰!
骤然间,听到这话的林黛玉目光径直落在了贾瑄身上:“瑄哥哥的意思是现在可以了?”
“日前,义忠亲王已经被诛,手下党羽无一遗漏,全部落网。”
“江淮势力群龙无首,再也无暇顾及林姑父。”
“只是六大盐商盘根错节,林姑父想要一举解决江淮的问题,免不得要忧心劳神。”
“林妹妹若想知晓林姑父近况,书信写好之后,交予灼华,不出数日便能抵达扬州。”
“明年开春,孤会亲自南下一趟,届时,林妹妹一并前往扬州。”
贾瑄莫名道。
“瑄哥哥可是准备好了?”
“自北向南,这趟路径未免有些太过漫长。”
林黛玉冰雪聪明,并未把关注点放在林如海身上,而是从这番话中想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
“时不我待,国朝弊病首要在于赋税。”
“顺康五十年,户部以人丁数作为征收丁税的固定数,废除了新生人口的人头税,合并至田赋只是时间问题,田赋是国朝最重要的收入,占据了百分之八十五。”
“可实际上,在西方国家,税才是国家收入的根本,盐、茶、铁都是极具价值的商品。”
“尤其是盐,单单是国朝一亿两千万人口所需食盐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国朝禁止私自开采贩卖。”
“按理说,一年单单是盐收入至少在五千万两,可国朝一年所得还不到五百万两。”
“盐课以两淮为最,两浙、长芦、河东等地次之,首要清理,就应该是两淮。”
“林姑父在巡盐御史的位置上呆的太久了,也是时候向上动一动。”
“到时,林妹妹就不需要和林姑父天各一方。”
迎着林黛玉的目光,贾瑄解释道。
“多谢瑄哥哥。”
林黛玉心中感激涕零,郑重福了一礼。
随即,小惜春有些困乏了,几女各自返回了自己的院子居所。
目送着她们离去后,贾瑄眼眸中掠过一抹阴霾,冷冷道:“朝中还没有下定论吗?”
“锦衣军是干什么吃的?”
“那些个勾结平安州的证据不是早就提交上去了吗?”
今日,贾赦的行为已经彻底惹怒了他,这等废物玩意再继续蹦跶,就像是一颗老鼠屎一样,让人恶心。
“王爷。”
“刑部和大理寺那边都不愿意对付贾家。”
“锦衣军的态度来源于当今陛下。”
“就目前来看,这位陛下似乎在等着贵妃省亲结束,再行清算。”
负责情报工作的灼华悄然入殿,轻声禀报道。
“哼!”
贾瑄讥讽道:“他倒是不怕别人戳脊梁骨。”
“一边借着这个机会,消耗这些个勋贵家底,另一边谋划着抄家灭族。”
“命黑衣卫将两淮乃至天下的私盐贩子、盐商摸个底朝天。”
“孤要送林如海一份大礼。”
“明白!”
灼华郑重应声,而后离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人心凉薄,贾琏弃暗投明!
“爷!”
“贾琏来了!”
南乔突然走了进来,轻声禀报道。
“哦?”
“让他进来。”
贾瑄挑了挑眉,宴会刚刚结束,贾琏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荣国府歇息,反而回到了陇西郡王府,这其中显然存~在了很多疑虑。
“诺!”
片刻后。
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正殿之内,同往日相比,如今的贾琏更像是一名武人,举手抬足间透着一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勇悍之气,那是历经了西宁州廝杀的痕-迹。
“王爷!”
刚刚进来的贾琏恭敬的行了一礼。
对这位年仅十六岁的堂弟,他的心中除了崇敬,更多的还是畏惧。
因为昔日西宁州一战,如神如魔的西平郡王芮征一眨眼就败在了贾瑄手下,那场面深深地镌刻在了贾琏心中,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怀。
“琏二哥。”
“这么晩来,可是有什么事?”
微微抬头,贾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禀王爷。”
贾琏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方才酒宴之中,珍大哥提及了一件事。”
“他希望我前往金陵沿海诸卫任职,从而方便他与甄家之间的走私海贸。”
“此中恐怕不单单是珍大哥,我父亲应该也参与了这些事,就连金陵水师都打点好了关系。”
咯噔!
闻言。
贾瑄眼神一凝,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咚!咚!咚!”
沉闷的叩击声在正殿内响起,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贾琏心头,让他的心七上八下。
“这件事,孤知道了。”
“五军都督府即日会下达军令,任你为海盐卫指挥使,正四品。”
“海盐县东濒杭州湾,西南邻海宁府,距松江200里,杭州不足200里,距金陵五百里。”
“我希望你能够把海盐卫四千五百名兵丁募齐,训练成为精锐,日后自能派上用场。”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