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悟性逆天,我建立了仙朝! 第259节
唰!!!
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瞩目过去,面色各异。
出言的不是旁人,正是兰台寺右都御史郑煌,正二品官员。
兰台寺即前明时期的都察院,设有左、右都御史,兰台寺大夫等官职,负责纠劾百司、辩明冤枉、提督各道等职责,以往都是作为中立阵营。
谁能想到今天竟然主动蹚浑水,这是要做什么?
这番话直指裁撤西南边州的核心人物,就差直说是陇西郡王贾瑄逼反了南安郡王。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开国一脉会站出来反驳时,开国一脉勋贵却始终旁观,没有一人有出身的意思。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兰台寺所谓的纠劾百司、提督各道应该也包括云南行省。”
“这么大的事不回家写个折子请罪,第一时间在这甩锅,还真是嘴皮子够利索。”
“巧了,天桥的说书先生缺了位,不如就由你补上。”
“扑哧!”
在场的文武百官还没来得及寻找开口的人,一个个已经忍俊不禁。
兰台寺右都御史郑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紫交加,极为难看。
“二十万大军陈兵云南,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这是早有预谋。”
“对了,锦衣军上呈的情报内应该还有一条,西南诸多边州节度勾结缅甸。”
“怎么?兰台寺的意思是留着他们一点点壮大,最后攻入神京,兰台寺全部出去相迎?”
从勋贵行列中走出了一道绯袍身影,鹤发2.4颜,瞬间引起了满殿群臣的注意力。
“嘶!!!”
雍平帝同样瞳孔狠狠一缩,再一次亲眼见到贾敬,他一眼充满了忌惮之色。
太和殿中大部分官员都没认出来,但张廷玉、魏东亭等人却是早就认出了贾敬,一个个面色惊异。
“笑话。”
“区区土邦蛮夷,何足惧哉!”
兰台寺右都御史郑煌自然不认识贾敬,大声讥讽道。
“..........”
一些认出了贾敬的大臣嘴角抽搐了下。
这可是昔日太子麾下的第一智囊,被称为贾家麒麟才子的男人。
就连当今陛下都屡屡受挫于贾敬之手,竟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挑衅?
“呵呵!”
贾敬嗤笑了声:“还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
“以前的兰台寺好歹能干点事,现在收了这么些酒囊饭袋。”
“堂堂大景朝堂是养猪场,养这么多头肥头大耳的猪猡。”
“你……”
郑煌被这句话顶到了肺上,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众官员、武将面色都有些兜不住,就连雍平帝都被骂了进去。。
第两百一十四章:贾家峥嵘,谁才是大景的主宰!
“哼!”
贾敬冷冷道:“到现在还有些人不知道真正的危机来自于何处,那我就不吝赐教了。”
“缅甸,因其盛产茜香,故而又被称之为茜香国。”
“前明末年,东吁王朝南征北战,一统三宣六慰,慑服了暹罗、南掌等国。”
“幅员辽阔三千里,治下之民不下千万,更有近百万经过战争淬炼的精锐强兵。”
“如若缅甸兵入西南,国朝要面对的压力何止这一点。”
什么?
话音落下。
满殿文武百官无不脸色煞白,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
三千里疆域,千万百姓,还有近百万精兵,这已经是西南大国了。
就算是昔日的后金也没有这么强大,茜香国的威胁未免太吓人了!
“早在顺安元年,暹罗、南掌等西南小国都遣使入朝,你们可曾注意过这些消息。”
“一个个醉生梦死,还在这里大言不惭,这便是国朝的官员?”
环视众臣,贾敬嘴角毫不遮掩的嘲讽之色。
然而,兰台寺右都御史郑煌完全不顾这番事实,慷慨激昂道:“陛下。”
“西南有此强敌,陇西郡王还要力主裁撤边州,岂非把国朝置于险境。”
“臣以为当立即擒拿陇西郡王,问罪下狱,派人安抚南安郡王及边州节度使,专心对敌。”
轰隆!
整个太和殿都震惊了。
这家伙在说些什么?把陇西郡王30拿来问罪?
就连雍平帝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这样的人才。
“我儿在前方浴血搏杀,后面竟有这等卖国求荣之辈颠倒黑白。”
“老夫十六年未曾出现在朝堂之上,想必所有人都忘了老夫是谁。”
“今日,我向大家介绍一下,吾,先宁国公贾演的孙子,现任贾家族长,陇西郡王之父。”
迎着满殿文武百官的面,贾敬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高声道。
嚯!!!
群臣听后,无不神色骤变。
他们全都选择性的忽略了前面几句话,只听见最后一句,陇西郡王之父。
面前这位一身傲骨,仿佛出窍利剑,鹤发童颜的男子竟然是贾瑄的父亲。
“你想做什么?”
兰台寺右都御史郑煌看着贾敬向他一步步走来,神色有些惊慌。
贾敬抬头看了一眼雍平帝,再看向殿内的郑煌,淡漠道:“朝有艰逆,国之不存。”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贾家世受皇恩,自无视之不见的道理。”
“今日,吾以贾家族长之名为大景诛而国贼。”
哗啦!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贾敬悍然拔出了腰间的赤霄剑,猎猎寒光熠熠生辉。
刹那间,一剑斩出,兰台寺右都御史郑煌人头落地,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
在场官员无不面露惊骇之色,又是当殿杀人,贾家人把太和殿当成了什么?菜场口吗?
“贾大人。”
“没有陛下旨意,你竟敢当殿杀人...”
乾清宫内相苏培盛赫然出声,怒斥贾敬。
所有官员这才注意到龙椅上的雍平帝面色铁青,眼眸中密布着杀机,胸中怒火积压到了极致。
贾敬看都没看苏培盛一眼,冷笑道:“陛下?”
“你这阉贼怕是不知吾手中所握之剑乃是太祖金口玉言所封镇国赤霄,上斩昏君,下诛逆臣。”
“别说是区区一逆臣,纵是陛下又如何。”
一言既出,整个太和殿一片哗然。
贾敬就差指着雍平帝的鼻子说,来啊,我一剑把你宰了。
可雍平帝气得双手死死地攥着龙椅的把手,青筋鼓起,却不敢质问面前的贾敬。
他知道,忠顺亲王,勋贵们都知道这是贾敬在报复,十六年的憋屈借着诛杀国朝二品大员而释放。
这一切都是雍平帝咎由自取,谁让他一直步步紧逼,一刻没有松懈,只想把贾敬逼入绝境,却不曾想困兽犹斗,终于让贾家走出来了一只洪水猛兽,以至于今日沦落至此,帝王尊严荡然无存。
所有人注视着那道持剑挺立的身影,同昔日的陇西郡王贾瑄何其相像,父子二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贾大人。”
“西南已经火烧眉毛了。”
“旁枝末节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吏部尚书张廷玉率先开口打了个圆场。
“敬兄。”
“国事要紧。”
忠顺亲王同样开口劝说道。
在场的一众官员、勋贵目不转睛的盯着贾敬。
上首的雍平帝给了苏培盛一个眼神,苏培盛立即离开了太和殿,安排人把兰台寺右都御史郑煌的尸体清理了,只留下那一滩猩红的血液还在原地。
“诸位以为吾今日此来所为何事?”
环视众臣,贾敬朗声道:“我儿一心为国,亲率三千龙骧卫、十万龙骧军已经在云南行省了。”
“西南不足为虑,茜香国更不足惧,今日议得不是如何平定西南烽火,议得是天南三千里必须纳入国朝统治,从而增设国朝第十八行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