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未来,修出个人间武圣! 第196节
黄七郎,死了!
不管他是死在了浑天贼、黑市销金窟的悬赏。
还是因为过节间隙,被那酒行的赵久,段沉舟的徒弟季修偷摸阴死,于他而言,是非对错,早已没那么重要了。
黄老爷子知晓自己亲孙子没了,气得一天一夜没合上眼。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着这件事的‘宗册’,待到将安宁县的一切来龙去脉,都弄清楚后.
当着过年节的时段,舍了一张老脸,便马不停蹄的,就去请了有些交情的‘府尊’,下了一道诏令!
而黄禅原本只是吃着饭。
但听到黄七郎已死
原本未曾肖想过的心思,直接彻底爆燃,主动请缨,便要替老爷子分忧解难。
黄老爷子说了。
他家七郎失踪前,与县尊赵久、那个安宁县的段沉舟弟子,有着颇多过节。
浑天贼、黑市的账,他之后会查。
但现在,他只想要将这两个之前与他好孙子有过节的,全都扒一层皮!
酒行的赵久,是酒行大老爷的亲小儿子,不能直接拿捏、打杀了去。
黄老爷子便请‘府尊’以失职之罪,直接摘了他的县尊帽子,发配回了府内。
眼下,正在县衙里,被在府衙当差的玉石行蔡家公子督办呢。
至于他,
则直接带着一百甲士,上了那叫做季修的家门门宅,要以‘勾结中黄’的名头,直接将他擒拿擒下,带回府内!
这小子是段沉舟的弟子,王玄阳的徒孙,当年‘刀道祖庭’分裂后,五部‘武圣’衣钵之一的遗脉,妙法多得很!
那‘护法大将’的神念,被他炼化的概率,远高于夺舍、寄存于他。
但这与他黄禅,毫无干系。
黄老爷子嫡孙没了,长房早夭,一大家子,全是庶出,谁讨了喜,谁就能登位。
为了叫这老头赏识
他冒着得罪顶头上司,驻军大将‘罗道成’的风险,怕他不叫自己出兵,也要拔得头筹,带甲前来!
富贵险中求!
而且在来之前,也打听过了。
有柴行、渔行的大行供奉,连带着曾经夺了‘天刀流’在府内‘开馆授徒’名分的两个道馆
都派遣了‘大家’,乘风掣浪而来!
听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那曾经与段沉舟有着过节的渔行总瓢把子,亲自祭祀、供奉,请了一头被水君府驱逐的‘野蛟君’!
那可是成年之后,近乎无漏的龙种!
王玄阳已死,天刀流陈鹤不成无漏,连个‘流派主’级都不是。
年前甚至遣散门徒,连他师弟段沉舟曾经在道馆街,连打一十八桩争来的道馆‘头牌子’,都甘愿沉封,一看就是强弩之末,没了后手。
不然祖宗基业,哪能随便发卖?
可以说,他段沉舟不露面没事,可一旦露面.
自有天罗地网收之!
至于这季修,他此次前来,便调查过,比之自己的出身都要惨。
大行旁系,只是没了拜入流派亲传、于府试内考取府官的机会。
但于道馆练武,在府中从兵,亦或者于自家行业内做些活计,总归都是一条出路。
可要是想从底层爬上来,想要出头.从那些同袍、兵卒身上,黄禅便看过了,究竟有多难。
府里都是这样,更遑论县?
他可以武断的判定。
这小子生来就窝在县里的泥泞地中,若不是段沉舟捞了他一手,现在还在给人喂马添柴呢!
一旦什么靠山都没,要想拿捏,不是手拿把掐?
希律律。
黄禅勒马。
看着宅门敞开,走出了一龙形虎步,筋骨如挂宝衣的少年。
只见他一双手掌蜕去了指皮,刚练完一趟武,哪怕就这么站着,身上气血劲力依旧蒸腾不散,化作丈余白烟,于寒冬腊月袅袅升腾.
不由双眸一缩:
“金肌玉络,汞血银髓,指甲蜕去新生,臻至‘炼皮’.?”
“黄七郎,那个崽子是真的没有眼色,这种穷乡僻壤里,哪怕是段沉舟的弟子,遇到了这样的材质、苗子,还不加以拉拢,添些交情?”
“真真是蠢材,难怪无缘继承大行基业!”
黄禅直呼可惜。
来之前,他竟没想到这种泥沙地里,竟还有这等宝玉!
但没法子,他是老爷子要的人,事关自己的前途。
几分交情,哪里比得上百年大行的继承权,要来得叫人眼热?!
于是黄禅覆于甲面下的神色,逐渐冷冽下去,握紧长刀,直指向前:
“府中有令。”
“安宁县遭逢大灾,乃是因为中黄祸乱,县尊赵久,难辞其咎,从此往后,不再为县吏之首。”
“而众目睽睽之下,中黄教‘护法神将’神念,被安宁季修合为一躯,疑似夺舍!”
“为保祸乱再生,本将黄禅奉江阴府令,起‘驻军府’一百甲士,驾驶军舰,前来捉拿,前去查办!”
哗!
这为首甲士一句话,在整条西街引起了轩然大波:
“东家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中黄残党呢”
“就是!那一夜过后,他刀下染的余孽血,都不知有多少了,这不是乱抓人吗”
一时间,有不少人都窃窃私语,小声愤愤不平。
上面来人,不颁赈灾救济粮食,不修缮县中营生、民居,不处理人心惶惶的灾情
结果第一件事,就是查办功臣,就因为背后没有关系?
季修听到这话,面皮子都绷了起来,心中暗骂。
浑天贼不是什么好玩意。
但你这些大行,里面也没几个好东西!
姓黄?
八成是借着捕风捉影的讯儿,来找他茬子的!
说是疑似。
到了府内,入了笼中。
那时候,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挨上三巴掌,哪是一句‘道理’就能够说清楚的?
不过连赵大县尊都被撸掉帽子了么.
季修脑袋疯狂运转,正思考着对策。
然而,身后宅子大门‘嘎吱’一声打开,露出了好些个面容。
其中。
段沉舟走在最前,衣衫猎猎,一步跨过,眼神斜瞥:
“姓黄?江阴驻军府的?”
“要说药行黄家。”
“你去问问黄兴业那个老头子。”
“当年老头子王玄阳还在,我打死他儿子的时候.”
“他怎么不这么‘着急’,派人前来报仇呢?”
“至于‘江阴驻军府’.”
“呵。”
段沉舟一声冷笑,扫视那些铁甲覆面的的身影,言辞铿锵,眼神睥睨: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
“难道没有听过你们驻军大将‘罗道成’,说过一句话么?”
咔嚓咔嚓
一阵甲叶摩擦之声,纷叠响起,一众江阴甲士,面面相觑。
“当年浑天水泊,我家老头子一刀斩掉‘赤髯天王’半边身子,叫那数十年水泊隐患,一扫而空。”
“你们大将曾亲口说过。”
“从此以后,凡江阴府兵见我‘师徒’,只要不是板上钉钉,玄律钦定的谋逆大罪,便当是见他亲临!”
“这姓黄的崽子,从军看着没几年,不知晓十几年前的往事.”
“但你们里面,就没有听说过传闻,亦或者参与过的么?”
“还是说,罗道成见我天刀流落寞,便放话给过你们,将此事揭了过去?!”
段沉舟声音突然高昂,刀鞘圆月天刀,已经铮铮作鸣!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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