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鲤鱼开始成为大龙神 第195节
“哈哈,没想到啊,我竟然会栽到你手上,枉费我上回去观运,真是成也时运、败也时运。”龟有光说完是满脸凄苦。
随即把事都交代了,这事是从朱三娘滞留三仙岛开始的,早先商行一半是龟有光经营,一半是朱三娘查账,而且商行分红两成给他。
后来,朱三娘、李真都去了三仙岛,龟有光就算是没了钳制,他就暗中挪用符钱,毕竟他一直想要买岛。
因着余书洋、李真分别在三仙群岛、桃都山群岛买岛,他心里也改了买崖洲浮岛的打算。
等他在重甲城四下询问呢,东海龙宫就派一位龟丞相过来了,暗中跟他商量,把海市的货拿给他,要他居中帮着调配货。
他自然知道,这调配货是假,往金鹿岛搅局是真,眼下金鹿岛完全跟海市隔绝,时间以后就会慢慢成长起来,乃至跟九州内陆固定往来。
奈何符钱动妖心,龟鳖又是一家亲,早先他来东海,因着大鼋的关系,投靠到龙子霸下水府,被府中百般刁难,险些一族老小炖了汤。
那时,朱三娘设法搭救他,又把商行交给他,还有着分成,当时是真心感谢,后来看着李真、余书洋的发展,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是白鳖气运勾连,还是他本心就是有反骨,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贼船。
龟有光把事说完,反倒是一脸的放松,说实话他这些日子没少后悔,恨不得抽几个耳光。
余书洋听完却是为难了,他本以为是商行的事,没想到竟然牵扯到龙宫海市,反倒是跟商行关系不大。
挪用符钱也不算大事,他一时半会不好下手了,毕竟商行还离不开龟有光。
早先他的想法是,一道灵符拍下去,把龟有光炼做傀儡,眼下却不好这样,毕竟还得跟龙宫周旋。
说其他,他的立场跟万仙盟未必一致,也没必要插手跟龙宫的矛盾,思虑再三,他想到李真加入万仙盟,这事还是得偏着点。
余书洋随即取出一道飞符,给姚姬花去信,现在他联系不到李真,可以寻他师父问话,这事交给万仙盟自己处理好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时间,姚姬花飞符过来,说此事她给处理了,等下金鹿岛的人过来处理。
不等一盏茶的时间,就听到敲门声,就见着一个头长金鹿角的老头,身后跟一长金耳的老头。
两妖都是妖仙,金鹿角的更是四品妖仙,乃是金鹿岛的岛主,修行金钱之道的大商贾。
一旁金耳朵的,也算是个熟妖,是那红赤岛红毛耗子精的表哥——金耳鼠仙,也是修行金钱之道。
“您就是余家小哥吧,这事我们都知道了,眼下李师叔随着祖师修行,三五年是不会出关了。
宝船商行的生意就交给我了,这个背主的家奴,我先替师叔监管起来,等师叔出关了亲自发落。”
金鹿妖仙说话十分客气,他虽然长的一脸富态,穿着也是珠光宝气,说话却不显半点油滑,让人听十分真诚。
余书洋听了点点,不过也不是太放心,指着地上的白鳖说道:“他有逢凶化吉的福运神通,你要是看管他,可要小心一点才好。”
金耳鼠仙笑着说道:“余道长放心,我们也不打他,也不害他,这事还需要他帮忙的。”
就见金耳鼠仙走到白鳖身前一阵耳语,完事后就见龟有光面如死灰,仿佛是死了爷娘老子一般。
“余道长,烦请您解了道术,这事就放心交给我们吧,保准让您、李师叔都满意。”金耳鼠仙恭敬的说道。
余书洋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啥药,也不心思去想这些了,只把阴阳真形扇一晃,解了阴阳锁把白鳖放出了。
就见着龟有光冲过来,跪在余书洋跟前,左右手开弓,就冲着自己连抽二三十个巴掌。
直把自己抽的口鼻出血,脸肿的像个猪头一样,这才说道:“都是我猪油蒙了心……”
余书洋看着反倒觉得恶心,冲金鹿、金耳鼠一拱手,说道:“二位,那我还有别的事,就此别过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商行的事他暂时不管了,回头找姚姬花问一问,李真拜师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金鹿妖仙、金耳鼠仙的模样,这位左仙师身份地位还挺高?
且不说余书洋如何去芝草店送货,在回头看船舱中白鳖仨妖。
“龟有光,你当前些日子你干的糟烂事,我俩看不懂吗?不过是卖你主子的面子吧了。
本以为你是个有后福的,没想到是个背主的,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商行的生意照顾好了。
或许李师叔出关,还能给你一个机会,可莫要执迷不悟啊!”金耳鼠仙厉声训斥道。
那龟有光是把肠子悔青了,他只以为李真在三仙岛买地,那成想是拜师三仙岛。
他不是刚来东海的土鳖了,特别是在龙子霸下水府带过,又跟海市的管事龟丞相接触,知道三仙岛的厉害。
能让东海龙宫退避三舍,就知道到底有多厉害了,就看金鹿岛最有权势的二妖,都跑来低头赔罪,就知道其中厉害。
第268章 金鹿岛买船(下)
鹿身岛芝草店。
余书洋一出宝船商行,转身就奔自家的芝草店,这店铺门脸小,是从东夷姚氏粮行隔出的半间房。
坐堂掌柜的兼职大伙计,全店只这一位,也是姚氏的族人,前姚氏粮行的仓库大管事。
为着余、姚两家的生意,特意被姚姬花重金请了过来,按着辈分算,跟姚姬花父亲算一辈的,见面也得叫一声叔叔呢。
这人名叫姚泽终,修行上很稀松平常,只是一个八品中期修为,中年人大高个,四方大脸,浑身一股尚武的精神。
余书洋这回是少年模样,身穿三件一套的扫霞仙衣,脖子上挂一金圈,手上拿一把阴阳真形扇。
自打一进门,姚泽终就觉着一股清气,那是一种一尘不染的感觉,仿佛是清晨的阳光,透亮又不刺眼。
“您就是东家余道长吧?”
姚泽终跟姚姬花打听过,也听过描述,样貌什么的可以幻化,这身法衣穿戴,在东海就没第二家,毕竟穿道袍可不多。
“客气了,姚掌柜的,我把这个月的芝草送来了,还是一百五十万斤,咱们库房在那?”余书洋笑着应承一句,把乾坤包袱取出来问道。
姚泽终一指身后的药柜说道:“您把东西放柜台上吧,我这就分一分,直接分装到药柜里。”
这药柜是仿照医馆的打造,也是专门收藏药材的法器,里面祭炼了六淫杂气煞禁,可防生虫发霉,也能滋养灵根宝药的法韵不失。
这边把包袱皮打开,分作三十六分,依次分装到药柜里,姚泽终是库房老人了,一双手就是秤,按着各家订货量一次填装。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又取出这俩月店里卖芝草的钱,都是符钱盒装的,每盒正好一千枚岁钱,一个月四十盒,共计八十盒。
“东家,这是前两个月的符钱,都给您折算成岁钱了,也方便您拿着方便。
早先少主只说了合作的事,也没定下结算的规矩,今天您正好来了,咱们以后怎么安排啊?”姚泽终询问道。
余书洋这几日也在想这事,馒头房、芝草店两处都在赚取符钱,最后赚取的符钱都堆在库房里,这样是最蠢的事。
“姚掌柜,咱们这生意你也知道,是为了调和我家跟崖洲炼丹坊的矛盾罢了。
这赚取的符钱,也不用兑换岁钱了,您给换成地气一类的灵材吧,说不得过些年就得用到了。”
余书洋思来想去,觉得不如换成地气灵材,过些年鱼父修行到六品后期,就得开始采炼地气,为以后开辟福地做准备了。
仔细算下来,鱼母、朱三娘都有需要,这事回头也得嘱咐给表弟李理,省得朱三娘少了地气采炼。
妖仙开辟福地大小,一看修行法门的法则之力,二看采炼地气多少,福地与日后修行又息息相关。
若是开辟福地时有了失误,以后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精力去弥补,就像喜鱼福地把水脉锁死,致使喜鱼大仙要融合其他福地做修补。
“东家,这地气灵材东海并不多,若是真要买卖,只能寻大海商订购,价格上免不了被宰一刀。
不如您直接找李家,宝船商行也开辟一条商路,与其让海商们赚便宜,何不方便自家人呢?”
姚泽终设身处地替余书洋考虑,余李两家的关系他自然是知道的,姚姬花特意嘱咐给他,把余书洋、李真的身份交代清楚。
余书洋闻言叹息一声,说道:“姚掌柜,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瞒你,眼下李家的商路停了。
我干娘、表弟两个都在闭关,少说也得三四年时间,暂时你就帮着先寻海商订购吧。
我父亲眼下也在闭关,说不得一二十年后,就得采炼地气了,你也知道崖洲岛上的情况,地脉都是锁着的,少不了提前准备了。”
“少东家,我这给您先道喜了,地气灵材的事就按您说的,以后每隔半年时间,跟老莫交割一次。”姚泽终满面笑容的奉承道。
余书洋又取出一张单子,是布置元辰四土阵的灵材,交到姚泽终的手里,说道:“这些灵材还得麻烦你帮忙采买一下,我得去富氏船行了。”
他这边说完,又从乾坤包袱里取出五盒岁钱,说:“这些钱留下付账,若是还不够,回头我补给你。”
姚泽终忙应承着,又起身从柜台里走出来,把余书洋送到店门外,这才进了隔壁姚家粮行,叫了一个伙计帮他看店,他好去各处采买灵材。
另外一边,余书洋出了芝草店,也不在耽搁时间,直奔鹿头岛而去,一路上也不在停留。
从鹿身岛连接鹿头岛的虹桥走过,亲身感受了一回虹光霞气,身上的扫霞仙衣感应霞光,暗中发出微微轻鸣。
这件法衣三十六道纲禁圆满,已经在孕育一股虚灵,跟乾坤长蛇袋一般,只等法禁合一孕育出法宝虚灵。
余书洋虽说天天穿着扫霞仙衣,温养祭炼上,却是以乾坤长蛇袋为主,这事倒不是他有偏颇,或者是独爱乾坤长蛇袋。
只因扫霞仙衣是符阳子专门给儿孙祭炼,故而,其中法禁都炼的非常干净,没留下半点气息,法器中的一口仙气,自能缓缓滋养法禁。
这乾坤长蛇袋就不一样了,祭炼材料上洗练并不干净,长蛇皮上还伴随着长蛇精气,法禁也没抹除气息,余书洋只能慢慢温养洗练。
在虹桥上走过一回,余书洋明显感觉到,扫霞仙衣中的法禁,有些相互交融的感觉,就像一块开始融化的冰。
他是真没想到,这几座虹桥竟然是一件法宝,看着霞光法则与扫霞仙衣的一点牵扯,竟然引得法衣开始蜕变了。
法器祭炼成法宝,就跟妖族开窍生智类似,其中少不得一点造化气运。
余书洋取出捕风网法衣,将扫霞仙衣替换下来,也收入玄窍中温养,加快罡禁合一的速度。
等他收拾利索后,这才前往富氏船行。
富氏船行位置非常显眼,乃是三艘宝船型商铺,三面风帆高高树立,汇聚着四面八方的风气。
打从进了鹿头岛,远远的就能看到,这股气势着实厉害,余书洋也看出一点门道。
这三杆船帆藏了一道咒禁,对应的就是乘风破浪,专门镇海之用,故而气势如此显赫夺目。
船行一进门,就有伙计迎上来,这群伙计比余家面馆的道行还深,一眼就能看出来客身上带了多少符钱。
他们专门修炼一门眼术,能看出财气和钱气,如今的余书洋,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座行走的钱山,浑身紫金色的钱气化作山纹。
迎客的仨个老猴子,都不由自主的向前靠拢,不等他们走到余书洋身前,就见着二楼走下一位管事。
仨伙计眼神一交错,一个冲向余书洋,另外一个回身去迎管事,那二楼下来的管事被挡了一下,心知失去了先机,随即冷哼一声又转身上楼。
“贵客光临,是想订船还是租船啊?”伙计满脸堆笑的问道。
余书洋也不兜圈子,直接说:“我要订两艘海舟,两艘海船,其中一条海船运货,另外一条得是法船。
不知道你们这是怎么个规矩?有没有现货啊?”
那伙计闻言,心中是乐翻了,船行有规矩,伙计接待客人,是有奖励可以拿的。
“贵客真是大手笔啊,不如请你上二楼雅间,我取图鉴来给您挑选,顺便查一下库中的现货。”
伙计很快从惊喜中回身,忙用惯用的说词稳住贵客,海舟的生意伙计们能拍板,海船也勉强能搭把手,到了法船一类就不成了。
余书洋起身随着伙计上楼,又问道:“我还想请你们富氏船行帮忙,帮着筑造铜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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