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鲤鱼开始成为大龙神 第199节
一来,是剑道有咫尺之间牵引大道法则的能力,这就好比如杠杆,一点力量撬动十倍重物。
二来,也是剑仙惯于生死搏杀,战斗经验更丰富,对敌也是不留手,往往一上来就拼命。
东海散修野妖多,许多都是从九州内陆逃出来的,秉性上凶狠、狡诈,能力上却差了许多,大都是修行法术突破成仙。
往往是靠着一门、两门的杀招对敌,时间一久就被研究出克制之法,故而,东海妖仙战斗力参次不齐。
不管如何,这次扫霞仙衣蜕变成法宝,前后来了两波,共计五个妖仙,两死两困一伤。
这局面被崖洲诸多三品妖仙看到,都不由的暗中咂舌,感叹道盟中又多了一个杀星。
同时又把海中临近几个水府,吓的各个闭门不出,他们都是化龙而成的龙妖,因着在东海妖宫任职多年,凭着功劳被赐予一处海域开水府。
这等赏赐自然是龙子龙孙挑剩下的,就像眼下的几处水府,西有金鹿岛镇海破浪,北有三仙群岛镇压,东边则是苦海崖洲的浊水。
一干水府龙妖自然不敢出来挑衅,毕竟平时在水府中都是夹着尾巴过日子的。
这边百鳞斩元剑卷着一坨冰回来,落在海礁石上,余书洋搭眼一看,鱼鹰妖仙的肉身直接被冻裂成百八十块。
却不想,这鱼鹰沾染到凤气,本就在觉醒焦明血脉,如今被一剑斩碎妖身,却是没有直接死去,而是借着焦明血脉做凤凰涅槃重生。
焦明乃是水属凤鸟,涅槃重生不需要火烧,而且一汪汪的水裹挟一道凤魂,不断的汲取着尸身残骸的力量。
见着这个场景,也把余书洋搞不会了,最后还是炼入彩凤虚影的扫霞虚灵解释才明白。
凤凰修行重神魂轻肉身,乃是精气神三道中的“神”道极致,所谓凤凰涅槃,不过就是凤鸟神魂太过强大,肉身不能支撑,须得定期祭炼一回。
眼下的鱼鹰妖仙,借着觉醒焦明血脉,得了焦明血脉中的气运,在冬时剑法斩杀时,神魂混着凤气炼成了凤魂,已经开始涅槃重生。
这凤鸟的涅槃重生,是不能打断或者杀害的,跟兕兽不能杀道理一样,凤凰一族的老祖宗都活着呢。
其次也是另外一原因——杀神不祥,凤凰修行“神”魂法,天生占据祥和、美好、美丽位格,堪比一位神灵,杀之必有气运反噬。
说来,凤鸟血脉在中土世界几乎绝迹,也是因着这些种种原因,被天道意志渐渐封禁,阻挠凤鸟血脉传承觉醒。
“这么说,我还奈何不了他了?”余书洋不由气恼道。
“主人,这也不是没法子,你将他丢入到旁边那个即将坍塌的福地,让他跟着福地一块消散。
到时候,这笔账自然也算不到你头上,即便是有凤鸟老祖推算,也只能归结于天道劫数。”
扫霞虚灵虽说得了部分彩凤传承,心里却是不向着凤鸟的,而是跟法宝主人一事的。
余书洋思虑片刻,最后还是摇头作罢,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毕竟,他不是永远缩在中土世界内,以后脱劫飞升前往太清道宫,少不得与凤凰一族打交道的。
“算了,暂时饶他一回,你且与那蛇仙一起镇压起来吧,随我再往另外一个福地跑一趟。”余书洋说道。
扫霞虚灵是器灵,没有半点人性,对于礼义廉耻之类的礼教,更是丁点也没有,只一心跟随着法宝主人。
蛇妖仙被鱼尾冠化作五彩光圈套住,直接被活活吓昏过去,他是蛇虫修行化龙,被彩凤霞气道禁克制的死死的。
这就好比大鹏鸟遇到蛟龙,只凭一点气势,就把蛟龙吓的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只等鹏鸟张嘴吃掉。
如此一来,扫霞仙衣轻而易举的,把吓昏的蛇妖仙、涅槃重生的鱼鹰妖仙,通通收入法衣镇压了。
余书洋把月阴寒蝉摄入手中,细细的观瞧一下,就见寒蝉如玉雕的一般,并非活物模样。
又用神瞳望了望,见着道禁中并无半点虚灵,没办法像扫霞那般,一时不好判断,这寒蝉到底是法宝?又或者是天宝?
身神询问扫霞虚灵,他也是一知半解,余书洋心知,这事只能入梦到黄梁道宫探寻答案了。
不过有了寒蝉做配合,用来施展冬时剑法,再也不用像春时剑法那样,须得靠着阵法慢慢积攒剑气。
想到这里,余书洋取出一根金线,沿着寒蝉的外边轮廓包裹,就像一个坠子一样,挂在百鳞斩元剑的金环上。
等搞清楚寒蝉到底属法宝,还是天宝灵材,到时候他在做其他打算,现如今就先这么挂着吧。
余书洋随即进入到另外一了福地,一进来就看的地陷了,整个福地都在往中间挤压,仿佛是上下各有一双大手。
没见到福地毁灭的景象,使得余书洋心头不由的一阵遗憾,毕竟在麻鸭福地观摩北冥归墟,参悟出了冬寒剑意,继而有了冬时剑法。
既然如此,他也不纠结,运起百鳞斩元剑催使剑气雷音,这回不从寒蝉中借力,而是用太白真形法符施法催动。
百鳞斩元剑引动太白长庚星,太白真形符施法在剑身,就见着一道白色杀伐煞气,瞬间弥漫灰鼠福地中。
此为天发杀机,天象中有白虹贯日,正对着此时气象,乃天命断绝之意。
就见着百鳞斩元剑的剑气一扭,化作一柄太白节钺,凌空一斧子劈下去,只把福地劈出一个缺口来。
这次却是没有冒出北冥归墟吞噬福地,就见着缺口喷出一道灭世净火,只把两头挤压的福地炼裂。
一时之间,灰鼠福地四处喷净火,只把福地天地焚烧成灰,一寸寸的收缩福地面积。
见此情况,余书洋忙催使剑遁术,直接从福地内跑了出来,他不修火法,没必要留在其中参悟净火灭福地。
没了百鳞斩元剑帮着摧毁福地,相比较之下,灰鼠福地坍塌要慢不少,让余书洋足足等了两天时间。
这次净火烧灭福地,只生出一块黑色圆石,跟寒蝉完全没法比,不过黑石也非凡物,名叫阳石。
阳石泡水,可点化做解阳水,是破邪安胎神品,能消解孕妇腹中胎儿的所有“邪气”。
阳水埋土,可化土为起阳沙,无论是内服外敷,都可入药做温补肾水之用。
说起来,这阳石是医家妙品,不过落在余书洋手中,却是用处不大,只得收入法囊中,哪日遇到医道修士,可以赠送与他。
两处福地都已经毁灭殆尽,孕育出的天材宝贝,也都被余书洋拿到手中了,自然也不会逗留下去。
随即将手中拿着的海船放出,催动六翅飞鱼变化,海船上风帆高耸,船身上六道风翅展开,瞬息之间航行百里距离。
如此这般快速,迅速驶入苦海,这处海域中煞气、浊水遍布,水面上都飘荡着一股股瘴气,散发着种种水臭味,使得妖鬼都不敢细闻。
好在飞鱼船有三十重罡禁,其中就有屏蔽瘴气的施法,这才让余书洋免受臭气折磨。
不等一个时辰,就到了巢居岛的南岸码头,驾驶着货船靠岸后,余书洋从甲板走上码头,这才将飞鱼船变小握在手中。
一时惹的四下妖怪都纷纷侧目,将货船祭炼的大小如意,实在太过怪异与稀奇。
本来货船就是装货使得,海上的货船载货都多也沉,这可不是几百斤、几千斤,而是几十万斤、几百万斤。
货船上装得这般多重物,再想施展大小如意,就不是那么简单,且不说法力消耗如何,只拿在手中,也堪比是搬山扛海般沉重。
余书洋自不会去解释,这飞鱼船法禁阵图别有一番设计,缩小后重量都是万倍减轻的,故而捏在手里并不觉的如何沉重。
从南岸码头一路上缓步前行,大约不过一刻钟时间,就到达鸦头山下了,就见有三辆青桐木马车也在往山上跑。
这青桐马车是件法器——傀儡马车,从外边看马车、马都是青桐木炼制的,马车走在山路上如履平地。
余书洋望着马车,不由的疑惑,一时猜不出是谁,心里又想着,莫非是来买五芝馒头鱼的?
这边他愣神儿的功夫,一道飞符飞了过来,接过来一看,是老莫叔发来的鱼鳞飞符,上面写着富氏船行的船师金工到了。
此时余书洋才想到,他在海上耽搁了三天时间,早先在鹿头岛富氏船行,约定的时间就是三天。
知道什么情况后,余书洋也不在墨迹,纵身驾风而起,使着云游风势二神通,一闪身飞上了半山腰。
就见着墨坊前,一个浑身上下古铜色的小矮个,一个浑身上下晒黑的壮汉,以及另外一个熟妖尺大匠。
“余岛主,咱们又见面了。”尺大匠笑盈盈的重余书洋而来。
“尺大匠,你怎得也来了?”余书洋不解的问道,他是打造法船、铸造铜像,并没有修建房屋啊。
尺大匠照旧笑盈盈的,解释道:“余岛主,我来给富船师打个小手,早先听行里说,是余家面馆订船。
我就猜着会不会是你,没想到还真是你订船。”
余书洋看着有些反常的尺大匠,看着老猴子的举动,一时不好显得太过生分,也跟着客气两句。
这才冲富家两个工匠问道:“富船师,法船的事怎么样了?仓库里有那种材料?”
古铜色的矮子张口说:“眼下库中有两种法船的材料,一个是水兽长右,一个是水凤焦明。”
富船师说话有点口吃,就像一个失语症的患者,听着非常难受,事实上也是这样,打造法船的船师,长时间在船工坊泡着,长时间不说话。
“那炼制焦明法船吧,不知道多久能炼好?”余书洋心中突然有个想法,扫霞仙衣中镇压着一只涅槃的焦明,说不得以后可以帮着祭炼法船。
富船师张嘴磕磕绊绊的,最后放弃讲人话,而是“呜呜哈哈”的猴子叫一通,最后由尺大匠再讲给他听。
“余岛主,船师问你要祭炼几重法禁,他好给你估算时间,还有就是,他要你在演法盘中输入法力。”尺大匠乐的帮忙传话。
这次他找过去,是经富氏族中指点,要求取尺家老祖突破四品的丹药,可以找余书洋帮忙。
富船师手里捧着一个巴掌大的玉碗,碗中虚浮着一根铜针,示意他投入一点法力。
余书洋不知这是何等法器,就从玄窍中摄取一点昧谷玄水,投入到玉碗之中。
就见着玉碗中生出银白色的金水,水中有青白色的丝絮,又有金白色的星光,铜针落入金水中,一阵飞转后针头指向北方。
富船师跟尺大匠又是一阵猴叫,由尺大匠帮着说:“仨月制出法禁图,一年半把法船打造出来。
这焦明凤船,富船师最多能帮着祭炼三重法禁,再多了他也没时间了。”
余书洋点点头,随后就跟富船师谈好了价格,直接就把商契签订完了。
第273章 护山阵法与巴蛇出世
巢居岛鸦头山。
富船师跟余书洋签订商契,同时给了一大笔岁钱,算做是打造法船的定金。
余书洋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富船师不仅有失语症,还特别不喜与人打交道,没说两句话就钻回马车里了。
就只剩下尺大匠、富金工两个,还好这位富金工没啥大毛病,沟通讲话都正常,相比之甚至觉得有些爽朗。
他把四张图纸拿出来,这是他早先绘制的,分别是丑牛、辰龙、未羊、戌狗,上面详细画了兽像六个面的细节,并且备注了尺寸。
富金工把图纸拿在手里,前后左右看了一眼,半晌沉吟不语,早在来时他心里也有准备,知道这活不会太好干。
仙门百艺中金工、木工都很特殊,有些是比较常见的,比如金工中的铸剑,木工中的建造宫殿、车船。
也有比较冷门的,比如金工中的铸像师,木工中的雕花师,这些功用都不显,又不是不可或缺的,往往修行的少之又少。
就比如余书洋要铸造的铜像,虽说体积大些,完全可以让烛火精万家,在火穴中炼一块大铜块,随后拿剑削出铜兽模样。
事实上却是不能这样,他布置元辰四土化合大阵,不是摆放四座铜像就形的,而是要铸造真身灵像。
所谓真身灵像,跟神庙中的神像一样,都得能存神,能让神灵降下灵应依附。
“余山主,我问一句啊,你是要中空的还是实心的?”富金工试探性的问道。
铜像实心的叫雕像,空心的就是神像了,铸造神像不是金工的手艺了,这须得去神宗打造神像。
余书洋隐约感觉出不对劲,心知其中必定有内情,客气的问道:“富金工,这两者有啥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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