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鲤鱼开始成为大龙神 第260节
“我先去极真宫了,这几日准备一下,就得立道传法了。”余书洋冲阳符子、阴陈子、李太平三个说道。
说完话,他把四处乱滚的白七郎、白十一郎抓了过来,一手拿一个朝南走去。
余书洋要栽种法脉气运树,同时雕凿祖师像,这两样事倒是没啥紧要,关键的是,要绘制一幅乾坤圈的真图。
这幅真图是法脉传承的根基,其中会包含混元一气、太极两仪、水火虚实……等法理。
算是他这一脉传承的道法总纲,就想着把徒弟学生、童子都叫过来,一同观摩这幅真图。
就像刚才阴陈子借法念参悟水火一气,说不定对门下众妖有所点拨,毕竟他们修炼的法门都包含其中。
九间院虽然有南北中轴线,不过宫殿上,也有一个前五后四的格局,前五殿跟后四宫中间有一条内河。
河上架起一座白石桥,就见着桥上蹲坐着一只老猿,此时毛发全白,他就是尺家老祖,正在借着内河中的水煞服食青玉地丹。
余书洋远远的撇了一眼,直接把云车放了出来,带着两个外甥从半空中飞走了。
尺家老猴子跟蛇道人类似,都是功利心极强的,余书洋对他们都保持距离,心底不乐意与他们打交道。
云车是由神通云分阴阳炼成,现下再施展出来,就感觉处处都是简陋,阴阳法理多有不通。
余书洋显化出乾坤圈法念,以此重炼云车的构造,首先把车架炼成方形,再添加一个云罗伞盖。
车身也从战车模样,化作步撵软榻,车厢内部炼入乾坤法禁,这样就不会显得拥挤不舒服了。
最后,把一气三化的道理,炼再云罗伞盖上,以后再飞行半空中,也有个遮挡屏障。
云车重新祭炼完,也到了极真宫门前,这会二徒弟、仨学生、四个童子,以及外甥黄巴山、法宝长蛇袋都在这等着了。
余书洋落下云车,把白家二外甥从车厢里捞了出来,再把云车收了起来。
“土六,你看看宫门前哪里适合栽种灵树,点出一个地穴来,我要栽种枫树。”余书洋对芝仙土六道。
又转身重吴威、蛇丘燕说道:“你俩跟万家去祭炼玄水墨,我要绘制一幅真图,须得用此墨。”
炼制玄水墨须得用玄水法力,一众徒弟里,只有吴威、蛇丘燕修行的是玄水法力。
余书洋把墨池池中采摘的墨荷叶,交给烛火精万家,说道:“你用百龟池水炼成细墨,再让他们慢慢祭炼,容不得半点马虎。”
又转身冲云华、七风道:“你俩去采白云气,炼成一张九叠的云纸,同样不能马虎。
云气都要用乾坤奥妙宝葫芦炼过,再用剪影秘术炼成霞光云气,再合炼成云纸。”
七风祭炼了恶风袋,手上又有乾坤奥妙宝葫芦,由他采云气祭炼,再交给云华剪影炼做光云,想来能够承载乾坤圈法意了。
四个童子、两个徒弟都安排出去了,只剩三个学生眼巴巴的看看余书洋,他仨都还没突破九品,修炼的也都是剑道,确实也帮不上忙。
余书洋把龙鲤万法铃取了出来,这件法器被他祭炼了三十三道煞禁,是他亲自祭炼最多的法器。
“这件法器,是为师早年祭炼的,本想炼做成道之宝,现下却是不成了,今天我把它重新祭炼了。
你们几个在此观摩吧,看一看炼器之法,方便以后祭炼法剑。”
这话他不仅仅是冲金不换他仨说的,也是给仨外甥说的,他仨随着李太平一块来的,不能让他们整日嬉戏打闹。
芝仙土六点出了地穴,就回来找余书洋了,他这些年栽种芝草,对戊己土变化已然入门,不用借助五芝瑶草剑也能营造地穴了。
余书洋把天枫树苗取出,巴掌大小的小树苗,看着就跟豆芽菜一样,若非树苗上一股如梦似幻的气息,真是看不出其中的玄妙。
“把它栽种到地穴吧,小心点别伤到根茎。”
余书洋没有亲自过去栽种,现在没有立道传法,不用施法引入法脉气运,只是先栽种下去罢了。
他领着金不换仨学生、黄巴山仨外甥,又把乾坤长蛇袋收了回去,等下重炼龙鲤万法铃,需要长蛇童子帮忙施法。
龙鲤万法铃是早年祭炼的,是用一块极品丹砂灵石雕成法铃,依次把八风咒、祈雨龙咒、玄武真形、太白真形、龙鲤真形祭炼其上。
现下余书洋参悟透了混元一气,在不需要东拼西凑的祭炼法器,这跟他未来的修行不符合。
余书洋施展安鼎炉秘法,把混元金鼎、阴阳玉炉显现出来,龙鲤万法铃不用再经过金鼎祭炼,直接投入到阴阳玉炉之中。
余书洋将阴阳真形扇取了出来,冲长蛇童子说:“你来扇风吧。”
乾坤长蛇袋是真形法宝,已经能化形成人了,就变做一个五尺高的小道童,拿着阴阳真形扇打风。
长蛇童子不懂阴阳道术,扇不出清静自然风、冲气希言风,不过用乾坤法力,催动阴阳真形扇上的风羽,却能扇出一股股天风来。
随着天风吹动阴阳炉火,玉炉之中的阴阳虚实剪变得巨大无比,龙鲤万法铃经过一两百下的虚实剪,终究被分割成了五部分。
龙鲤真形、龟蛇真形、太白真形全被青牛一口吞下,剩下八风咒、祈雨龙咒被剥离出来。
余书洋将虎山岛开采的灵铁投入其中,他要把八风咒、祈雨龙咒拆分炼成一套九枚的法钟。
九枚法钟正好配合九间宫殿,凭借钟声风咒控制道院的阵法,并且布一门风雨大阵。
他没把符咒收入青羊腹中,而是操纵阴阳火化作雉鸡、黑蛇,来回升降、抽添,把灵铁烧成九团红汁。
在由青羊把八风咒、祈雨龙咒吞下,在腹中施展炼形化虚之法,把咒法剥离出来,在由虚炼实重新炼回到三十三重法禁。
咒禁祭炼干净以后,青羊冲着九团铁汁一一吐气,随着两仪阴阳气落入铁汁,法钟一一显形。
先是四时五季的五季钟显形,都是上圆下方的四面钟,钟身外壁两面是灵文,两面是对应风神真形。
随后就是东南熏风、西北朔风,二钟则是上方下圆,钟身外壁一半灵文、另外一半是风神真形。
再后面就是祈雨龙咒,这道龙咒是一雨四风组成,钟身化作五角圆身钟,钟身上盘踞一条螭吻,此龙是第九子,模样跟鱼龙相当。
九枚法钟炼成了八个,只剩最后一个飓风没有对应真意,余书洋思虑片刻,把龙鲤、太白、龟蛇都炼了,随着飓风法禁投入铁汁之中。
炼成:龟蛇盘踞钟顶,钟身一面龙鲤嬉戏斧钺,另外一面阳刻道钟长鸣。
第333章 四时风雨与乾坤一气
自古以来,都有敲钟报时的习惯,寺庙也有晨钟暮鼓的风气,故而,道钟长鸣也寓意着传承不断。
阴阳玉炉之中,龙鲤万法铃被拆分成九枚法钟,其中八个风钟,一个雨钟,合在一起暗合了四时风雨。
九枚法钟之中,只有飓风法钟维持住了三十三重法禁,其余八枚都只有三重法禁。
眼见着九枚法钟全都炼成形,余书洋直接催动还丹点化秘法,施法投入炉中,化作一条黑水玄蛇。
玄蛇催动太岁龙神之法,为九枚法钟一一点化,炼入岁时天符,如此一来,四时风雨与年岁时序相合。
炼器跟炼丹不同,除非祭成法宝,不然是不会引动天劫的,黑水玄蛇将浊阴之气、岁时法理炼入法钟,还剩下一半清阳之气。
余书洋回身看了看白家两外甥,就催动黑水玄蛇,将清阳之气归入到丹砂之中,这丹砂是龙鲤万法铃所剩。
就见着赤红色的丹砂,跟清阳之气相合,就化作两枚白玉色的圆珠,圆珠有拇指大小,透着一股青阳法韵。
余书洋把玉炉盖子打开,先是把九枚法钟取了出来,法钟一出炉就变作青铜色,钟身涨大到三尺高。
“金不换,余丽水、余藏锋,你们三个去把九枚法钟挂上,按着顺序,不要挂错了。”余书洋对仨学生说道。
余书洋把顺序一一指给他们,雨钟挂头一个大殿,熏风挂第二个,飓风挂第三个,朔风挂第四个,后边五个挂依次化五季风钟。
顺序正好跟九间殿反正,是前四后五的格局,布置的是四时风雨大阵,阵中又套了一个天风法阵。
余书洋把玉炉中的玉珠取出来,又收了金鼎玉炉,把青阳珠拿给白家两个外甥。
“你俩学的是医道,按说应该在家跟父母学医才好,现下被你们外祖母送过学习,也不能整日嬉戏打闹。
这两枚青阳珠给你俩,我在教你俩一门祭炼青阳神水的法子,好生参悟青阳神水,对你俩医术也有帮助。
再过些时日,你俩就去洞房宫当个烧火童子吧,见了阴师好生听话,他是东海有名的大丹师。
若是能讨得他的欢心,把你俩收入门下,那就是你俩的造化了。”余书洋免不了提点两句。
说完白家俩外甥,余书洋又看向黄巴山,说起来仨外甥之中,这个是他亲自孵化的,心里感受上最亲近。
“你觉醒的巴蛇血脉,自有巴蛇传承,我也没有别的可以教你的,你继续参悟腾蛇星符吧。
巴蛇、腾蛇都是远古大蛇,自有血脉神通,想要炼成也不容易,过几日,你就去流珠宫吧。
阳师要祭炼符文玉璧,你去帮忙吧,若是能领悟符文一道,阳师必定能收你入门。”
余书洋提点大外甥黄巴山一回,又担心他不开窍,取出一张素麻纸,写了三十个水行灵文。
“这是八会灵文中的水行灵文,你拿回去试着参悟一下,若是有不懂的,就对照符文玉璧参悟。”
八会灵文取法于天地法象,想要参悟并不容易,得对天地法则有一定的了解,相比之下,符文就简单多了,源自人道象形文字。
余书洋若非是得到了文曲星传承,让他从头学八会灵文,说不得也得花费三五百年的时间。
黄巴山把灵文素纸接了回去,他在余书洋身边待的久,不像白家两个表弟那般寡言少语。
“舅舅,这劳什子符文、灵文的,能不能不学啊,看的我眼睛疼。”黄巴山眼巴巴的望着舅舅。
巴蛇修行最是简单,只要多吃血肉就成,像黄巴山他爹就是修行的蛇吞之法,也是因此炼出了巴蛇血脉,继而孕育出了黄巴山。
说起来,黄巴山抢了他老子的气运,成了巴蛇血脉返祖,占据了巴蛇传承之位。
余书洋板着脸,散发出一点狰狞龙骨的凶威,震的仨外甥脸色惨白,说道:“你们外祖母把你们送过来,我就得想办法给你们找一条出路。
阴师、阳师都是三品妖仙,在东海任何一个地方,都是老祖宗一样的,能跟在他们身边学艺,是你们的福气。
若是吃不了这个苦,改天我就送你们回巢居城,省得在这给我丢人。”
黄巴山、白七郎、白十一郎全都乖乖的点头,他仨并不是身有反骨的那种混账,都懂得好赖了。
待到余书洋收了身上的凶威,白七郎鼓足勇气上前一步,怯生生的说道:“舅舅,我跟弟弟学的都是医术,跟仙道炼丹相差太大。”
白家两兄弟这几年心智长成了,不是当初一见面,就抱着余书洋大腿的模样了,反倒是有些怕他了。
余书洋闻言摇摇头,说道:“无妨的,医药不分家,你们不修仙道,也可以学学丹药火候。
刚才我祭器就是用得炼丹之法,道理都是相通的,不用担心学杂了。”
他安排白家俩外甥去烧火,一来是让他们学学丹药道理,医、药都是互通的,不妨碍他家日后回家学医。
二来,也是安置他俩,免得整天嬉戏打闹,若是被阴陈子相中了,他就施法给他们剥离人道元炁,入道修仙也不是不行。
白七郎见舅舅这般说了,也没话可说了,这次来东海道院,本意是让黄巴山过来闯一闯,毕竟他是返祖血脉,要自行参悟功法。
鱼母思虑再三,觉得不好只让一个外孙过来,一碗水端平才好,就让李太平把仨外孙都带过来了。
这事都没跟余书洋商量,搞的他不好安排,不知道让仨外甥学点什么,又不好让他们荒废下去。
极真殿外,金不换仨个,合自抱着仨个大铁钟,一路上从南到北悬挂过去。
九间大殿只有极真、流珠两宫住了人,其余都是空着的,待到他们仨来到流珠宫挂长夏钟时,被阳师子叫住了。
“你们仨挂的是啥法器啊?怎么瞧着一股湿气呢,这是做什么用的?”阳符子好奇的问道。
流珠宫已经分给阳符子,就算作是他的私物了,毕竟是日后常住的居所,不得过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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