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鲤鱼开始成为大龙神 第4节
余吉祥话说完,直接露出他的法相,是一只背长鱼纹的白鱼虫,这白鱼虫又叫书虫,以吃书为生的蛀虫。
鱼父早年得了一位书虫仙的传承,故而,他修行的法门不是喜鱼大仙那套,而是脉望仙的法门。
书虫成仙最易,只要三食“神仙”二字,就可化做脉望,渡劫不死就可为书虫仙。
这也就是听着容易,实际上几乎没有可能,无论是“神”还是“仙”的真字,几乎是传说,更不要说吃三次了。
到目前为止,鱼父也只吃了一个鱼字、一个喜字,勉强达到七品初期修为。
白鱼虫跳到李真头上,又是撕又是扯的,让他抱住了“寿”字的一角,就像蚂蚁搬家一样,又像屎壳郎推粪球。
寿纹真字被衔了出来,这字一离开妖身,就像烟花一样要溃散,若非是不能保存,鱼父早就给外甥去除了。
余吉祥眼神示意儿子近前来,他的法相已经拖不动真字了,这寿字真文一离开李真,就仿佛重如山倒。
俗话说寿比南山也不是没有道理。
余书洋游了过去,拿额头一顶白鱼虫,那寿字真文就像一滴水,掉进湖水中,半点声音为没有。
他是喜鱼成精,额头上天生有个喜字箓文,那是喜鱼大仙证道成仙,后辈子孙血脉传承的。
这寿字真文则不同,这是大道真文,是道法规矩的凝结,这一个字就相当于半个五品寿仙。
这也是为啥,寿字春秋虫又叫长生引的原因,盖因为,本该一年就死的虫子,突破寿命限制,凝聚了寿命真文。
这边李真虽然失去了寿字真文,也没啥感觉,就像被拔了一根汗毛。
余书洋得了寿字真文,也没啥感觉,就像晒太阳、呼吸空气一样,也没觉得多了啥神通。
他心里不免怀疑,怕不是联合起来骗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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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东海的贸易
鱼父、鱼母、朱三娘三个就先走了,只留余书洋、李真两个在练功房,美曰其名表兄弟两个聊聊天。
“你不是没入道吗?怎么会化形成人?”
余书洋一个很好奇这个,在他了解到的,李真因为寿文真妖的威胁,一直不敢渡劫筑基。
“鱼皮衣,东海画皮鱼族的特产,我还有两件,表哥你要是喜欢的话,送你一个。”
李真从随身的肚兜中,掏出两张巴掌大的纸片人,拿给余书洋看。
纸片人都是孩童模样,样貌上基本一样,除了身高年龄上有几分差别,想来是定制的一套了。
他拿起年龄大点的,看着有十岁了,不扎冲天揪,改扎童子揪了,脑袋上一左一右,跟小哪吒似的。
“这玩意怎么使啊?”
鱼皮衣拿在手里就像一片鱼鳞,不懂使用法门,还真驱使不得。
李真讲几个法决一一讲给来,又把平时使用的心得说了一遍,这东西就是一件符宝。
祭炼了三道符文,里面灌了法力,没有道行按照法决也能驱使,看着是鱼衣,原理则是蜃气变形。
三道符文都有残缺,想来也是,应该是被故意隐藏了,毕竟是画皮鱼族的特产,要防着被人破解仿制。
余书洋用壬阳水炁把三道符文炼了,按照法决驱使蜃气捏了脸,拿起鱼皮衣套在身上。
只见一个束发半扎,乌黑的马尾半垂在肩,肤如桃粉,脸若秋月,明眸皓齿的翩然少年郎。
驱使起来果然是如同穿衣,举手投足间如衣随行,外人看了仿佛真人一般无二。
“果然好宝贝,李真表弟,我可怎么谢你才好?
你这次来,不光给我真种传承,还送我鱼皮衣。”
余书洋知道家人留他俩在这里,目的也是为了说清楚,免得心里留下解不开的心结。
“表哥,你别这样说,要谢的人是我才对。
你久在福地生活,不知道东海那边的险恶。
寿字真种,与你来说是一道传承,与我来说就是催命符,谁让我是短命的虫精。
不瞒你说,长寿引只有寿字春秋虫可以入药,什么阿猫阿狗,哪怕是一只耗子,都能享这天赐机缘。”
李真说的非常坦然,这五六年时间,早打碎了所有幻想,东海太大了,他的父亲五品妖仙,堂堂十二王孙的水府将军,也保不住他小命。
“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过表弟的,受人恩惠不思报答,这不是没了良心。
以后,但凡有用得上表哥的,你直管找上门来。”
余书洋前世就是快意恩仇的剑仙,最讲究的就是正心意,别人十倍待我,我必百倍奉还。
虽然这寿字真文,还没有半分传承显露,不妨碍他剑仙风采。
“那我在这就谢过表哥了,这次,我跟母亲来,除了转嫁真种,还有就是,想要打通一条直通东海的商道。
这事还没有半点头绪,不知道表哥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话直接把余书洋问住,东海的大宗买卖,一直都被东海龙王控制,外人想插手进去,不亚于虎口夺食。
不过,李真母子都在东海生活多年,不可能不知道内情,还敢这么干,背后必定有内情。
“表弟,你应该知道东海的规矩啊,这里边的风险太大了,三思而后行啊。”
“多谢表哥的关心,你久在福地不知海上变化。
青丘狐之国的五位大柱国,已经有三位突破一品,加上国主已经有四位一品了。
前几年,狐之国与东灵大岛上的青灵帝君、东夷帝君订下盟约,要互通有无。
如今有六位一品公开发声,龙宫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像以前一样霸道,封锁海市了。”
李真将其中内情解释一翻,这消息在东海已经好几年了,不知道为什么,内陆却少有传闻。
“那我来问你,这事既然过去好几年了,海上都什么情况了?
按理说,商人逐利,商贸放开以后,商道自动就扑过去了,这些老饕鼻子最灵,闻着味就赶过去了。”
余书洋觉得这里边必定藏着巨大风险,不然,局面不是像现在这样。
“表哥神机妙算啊,一开始沿海的几家海商,自然是蜂拥而上,局面非常红火。
六位一品的大人,甚至在海中填海造陆,直接建了一座金鹿岛,专门用来做市坊。
这也惹恼了东海龙宫,双方开始互相竞价,把整个东海搅的天翻地覆,符钱也不值钱了。
我跟母亲商量着,与其做吃山空,不如,从吴州打通一条商路,一来,不至于让符钱越来越不值钱,二来,也是拓展商道。
我也仔细研究过了,沿海的那些海商,像是跟龙宫串通好了的,货品并不像内陆丰富,价格却翻了几回了。”
“那既然是这样,那更不应该搅和进来,这里面的水深的,淹死几个小人物,还不是简简单单。
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不然,海商与龙宫串通,内陆商人也早就蜂拥而至了。
要是铁定能赚钱的,怎么可能轮的到别人来占便宜。
还是那句话,商人唯利是图,既然都按兵不动,背后的波涛汹涌可想而知。”
余书洋越说越觉得背后阴谋重重,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表哥大才啊,这几句话分析的可谓是鞭辟入里,令人钦佩不已。
不过这件事,也有些无奈,你知道我母亲修行的是喜娘之道,是迎吉送喜的法门。
因为我的缘故,已经耽搁了好几年,近来也跟父亲疏远了很多,又少了很多修行上的资粮。”
李真自揭其短直言内情,依旧不死心的样子。
“这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定下来的,终究还是得看大人们的意思。
咱们俩说了也不算数,不过做生意,无非就是两件事情,一个是人无我有,另外一个就是人有我优。
就像这鱼皮衣,在内陆也是不愁销路的,何不如反过想想呢?
这样,既安全又能赚到资粮。”
余书洋始终觉得东海一团浑水,想要赚钱未必非得走这个门道,掉换个思路也未必不可。
殊不知,鱼皮衣乃是画皮鱼族专营,只在东海市坊经营,更有一客不多卖的规矩。
如此这般的生意在东海比比皆是,背后都有龙宫的暗手。
余书洋与李真聊了很多,知道了不少东海秘闻,东海并非龙宫一家独大,其他势力也不少。
像青丘狐之国,有四个一品修为,国中人狐杂居,许多狐妖化成人,与人通婚生子。
东灵大岛上则是青灵帝君、东夷帝君两个一品,岛上生活的是曾经的东夷九部,古时战败从中州逃离的。
像李真生活的崖洲群岛,建有八岛五城汇聚群妖,二三品修为的十几个,能称世家仙族的百十家,要知道世家仙族的最低门槛,也要有一位五品妖仙。
除了聚居的大岛,东海上更多的是无名小岛,多的如同满天繁星,其中居住的东海散修,更是多如牛毛。
东海龙宫把控贸易,更多的是靠海中的物产丰富,水族妖怪们人口众多,一众龙子龙孙们分管水域,开设海市交易。
能与之叫板的只有三处大岛,东海散修们独来独往,都是墙头草,风从哪里头往哪边倒。
大海商们跟东海龙宫往来更多,两边熟的几乎快穿一条裤子,要不是六个一品修为的顶级高手威慑,根本不会掀起商战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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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鱼父问志
当天晚上,鱼父余吉祥就找余书洋聊天,非常正式的那种,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
“你对以后有什么想法?我今天想跟你好好谈谈。”
鱼父带儿子去书房,这是他常年一个人呆着的地方,平常不让其他人进的,余书洋也是头回来。
只见房中挂满了字画卷轴,有打开的没打开的,上面画的都是人像,不一而足,有美人有书生。
“我早年不是胎生鱼,也是南鱼池里的卵生鱼,可以说无父无母也不为过。
自身资质并不高,能突破九品修为,全靠的北市坊中淘到的书仙传承。
你们姐弟九个我都没有教,不是要守不传,而是,这是一条死路,止步六品,要想突破五品是万无可能。
我看你这些年,似乎对本族传承也不感兴趣,我就想问问你,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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