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鲤鱼开始成为大龙神 第60节
为此,精心修改了杀、生两把剑的法理。
杀剑弃用五阳金,改用龙蛇变化、辰岁秘法,不再真刀真枪的拼杀,改作斩元杀生一剑毙命。
这样多利索,根本不用对剑招,一剑打过去,不是削去几年寿命,就是斩断寿元,图的就是干净利落。
生剑弃木用土,仿照戊己杏黄旗,以五色芝、瑶草为灵材,融炼土之阴阳、药炁煞为一体。
不说戊己土生生不息的防护力,就是药炁煞疗伤的能力,也是一把延生避死的救命剑。
前几日余书洋突破九品,借着凝聚法相的时候,用大道之力又炼制百鳞斩元剑一回。
特别是龙蛇变化,仿佛真得了一股龙蛇之机,把三百六十五道鳞虫气运化为了一体。
如今想来,白泽授记唱的化龙,很可能是百鳞斩元剑,毕竟当时他收在法相中祭炼。
这事禁不住思量,越想越是觉得是那个味,也算解了他心头一个疑问,毕竟他没修化龙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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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赚个打白工的
灵芝药乃是土性药,虽说名气上跟人参齐名,在吊命急救方面相差太多。
好在灵芝胜在药性平和,不拘男女老幼都能服食,平日里滋补强身,都是一顶一的好药。
余书洋的芝田现下是养成了,不说六种五行芝草,单就五百零一个化形的车马芝,都赶上一座灵药山了。
这也是一份修行资粮,如果有机会,遇到个修药农法门的,不得哭着求着来给他干活。
想到这里,不由的心生盘算,不能眼看着浪费,真换一个灵农修士回来,倒也不是不行。
“老莫叔,你看咱们这芝田养的这么好,不找个修药农的来,算不算浪费修行资粮?”
余书洋小算盘打的震天响,老莫吉是年纪大点,眼睛还没瞎到看不出来,不过就这么放着确实浪费。
“你小子平时少打点鬼主意,这几天大真儿一个劲的缠着我,说是让我学制茶的手艺。
我是火命不假,但是我修的是力士法门,一来没有灵火宝焰,二来更不懂什么叫火候,这不是胡闹吗?”
“老莫叔,我可得批评你两句,之前你境界卡死,心态上垂垂老矣,现如今已经找到门路,怎么还能一味排斥呢?
你是修力士法门不假,问题就是你又不在水府当兵,修行一门性命交修的技艺,又有什么坏处呢?”
余书洋看得出来,老莫吉之前境界卡死,心气被磋磨的厉害,又被虾兵训练束缚,思想上局限的厉害。
当然了,李真几次劝说,必然没说过他的好话,很可能把问题都推在自己头上了。
老莫吉被说的哑口无言,不过思维惯性使然,始终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找不出来毛病所在。
“这事我再寻思一下,不过药农你就甭想了,咱们福地灵植夫有不少,灵农就那几个都在学府讲学。”
说完,老莫吉就去茶园做事了,现在他每次看到余书洋,就知道准会给他找事做。
以前他守着二十亩龙须草过日子,不要太悠闲了,那像现在三百亩灵田,一日不断的浇水翻地。
余书洋掏出两个水葫芦,上次北坊市场买的还有剩余,这次来收集灵芝药煞,需得炼两个符器装。
不知道是时气到了,还是赶上了,上次炼制打水符器,切了七八个都没见一粒种子。
这会运气到了,一个葫芦里开出三粒宝种,看品相都是入了品的灵种,看来以后葫芦是不缺了。
“师弟,你也过来瞧瞧,白得三粒宝种,看来今天是有好事。”
三粒葫芦籽都是变异的,各个长的如同石榴籽,不似普通牙葫芦籽那般,这也是开水葫芦的乐趣。
“师兄手气还真好,水葫芦是所有葫芦里最好养的,想开出葫芦灵种,不亚于万里挑一了。
葫芦一物是天生的宝器,自带福和禄,又善于容纳储存,不若就种在芝田里吧。
有一门七星葫芦秘法,正好跟车马仙芝搭配,说不定能养出更多的仙芝呢。”李太平帮着出主意说。
余书洋摇了摇头,这片芝田是为了五芝瑶草剑养的,目的是点化一个五行芝仙,而不是北斗芝仙。
“师弟,这片芝田我还有大用,根基上必须得是五色五行,不能全改作北斗。
葫芦籽是意外收获,对我来说无有大用,师弟你带回草庐试种吧。”
余书洋说完将三粒葫芦籽交给师弟,修行一道最忌贪多,因为祭炼法器、培养灵种,耽搁修仙得不偿失。
种灵芝、灵茶树只是他想培养两个捧剑童子,能时时给他温养法剑,同时采煞炁祭炼法禁。
自他得了这三百亩灵田,依旧撒手不管的性子,可见他不仅懂得道理,还是个肯去做的。
两个水葫芦随手炼作符器,余书洋跟师弟各拿一个,在芝田中采集芝炁药煞。
倒也不麻烦,丝丝缕缕的往葫芦里收摄,跟扑蝴蝶、捉蚂蚁差不多。
余书洋一边采煞炁,一边归拢五行芝草,经过上回李太平踏斗施法,五行流转都受到影响。
斗法自有四时流转的法理,天空中的北斗七星围绕帝星,斗柄指东天下皆春,同理指南即夏、指西即秋、指北即冬。
李太平在芝田踏斗二十四步,就留下了二十四个痕迹,就像钉子一样扎在五行流转中,拖拽着芝山化仙的进程。
他给一一抹平驱散了星力,传说中神仙施法留下的痕迹,经历千百年都不消散。
今天算看出端倪了,背后都勾连上地气,如同布阵施法一样。
正在他俩收集灵芝药煞呢,牛头妖又来了,这次不光他一个,夏无收必然陪着,后边还跟了一个女妖精。
也不知道三个在那戳着站了多久,毕竟埋了五色石又下了门符,没有灵钥是进不了的。
“师弟,你安心在这采药煞,我去把他打发走。”余书洋直接不让师弟出面了,免得贴上来撕不下去。
这一回两回的,福地的门防法禁是不存在了?那天他得去找何珍珠问一问,上次揽着宝船不让进咋说的。
他出来直接冲着夏无收质问,傻子也看出来了,每回都是他做陪,这里面少不这老小子的事。
“夏管事,你这一回两回的带人过来,是不是拿了好处?”余书洋急头白脸先扣帽子。
不管有没有事,先按着你老小子说一顿。
“你可别冤枉我,这二位来福地有正事,顺道过来给本家长辈见礼,我总不能拦着不让。”
显然夏无收心里也有气,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棒的。
“这位牛大哥,我师弟忙着呢,没功夫出来见你,有什么话给我说就成,回头我讲给他听。”余书洋想着随便几句话打发走得了。
“这位小哥,只带话可不成啊,牛长老还没说啥时候回河东,若是时间来的急,我们一路上也可做个伴。”
牛头妖一脸奸笑,看的出来这是个脸皮厚的,只把嘲讽鄙夷当做看不见,一副唾面自干的架势。
“这可没准了,你看看灵田里种的,五百个车马仙芝刚化形,不能扔这没不管吧。
再说了,都是难得一见的仙珍,谁又能舍得荒废了去,你且等着吧。”余书洋随便找理由搪塞。
这牛头妖不说是喜上眉梢,也是喜不自禁,一副天降横财的感觉。
“这事简单的很,咱老牛就是耕田种地的,侍候药田更是一把好手,交给咱老牛了。”
余书洋如鲠在喉,一句话噎在嗓子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算是知道什么叫牛皮糖了。
不好意思啊,卡文,来来回回的停顿,刚才写着竟然睡着了,要命了也是。
第105章 赶走死心眼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讲的就是这个道理,任你百般挑剔,总也难敌一团和气。
此时的余书洋就仿佛,一拳打在棉花里,不仅没伤到别人,还差点闪到自己的腰。
“这事吧,我师弟说了不算,我说了更不算,一切都得听师傅的,你别一次次的痴缠了。
兕兽修行自古艰难,哪有时间随着你们消遣,之前你也讲了,我师弟是牛族三老之一。
既是如此,哪有族人处处逼迫族老的道理,莫非你想耽搁他修行,要知道他现如今才开始炼炁。”
余书洋这才改打感情牌,即便你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这套道德绑架之下,也得退避三舍。
牛头妖面露几分迟疑,一时语塞看向身旁的女妖,说:“织娘,你可知道这事?”
河东与天水相邻,同处人族生活稠密的灵州,他是当地农户家里的耕牛成精。
血脉上乃是北地的鲁西黄牛,本性上一直任劳任怨的,在农户家一直耕种了三代才离开。
是个憨厚又认死理的老牛,这次来喜鱼福地,是为了取随嫁的喜鱼,每年牛郎大会获胜的牛郎,都要来太仓织女庙拜庙求喜。
织女庙中也有一群织娘女妖,若是有看上眼,就相互接触一下,双方满意的就许与婚嫁。
两处神庙就算是小两口的娘家,各自拿一份婚嫁资财,其中女方随嫁的喜鱼是必不可少的。
“洪郎,兕兽修行艰难确有其事,你还是莫要执拗了,一切都听长老安排就是。”织娘金玲劝说道。
金玲是金蛉子虫成精,跟李真算是本家,都是蟋蟀一族的分支,鸣虫能进织女庙当织女也是不容易。
事实也是如此,她出身妖仙大族,可惜她们这一房亲缘不旺,祖父母、父母先后亡故,只留她跟一个弟弟两个。
兄弟年龄还小,自家这一房没了撑场面的,在族中免不了被磋磨,为此她就投身织女庙。
保住了家产不被叔伯兄弟瓜分,也能养活年幼的兄弟,这次结亲也是她一眼看上,招的上门女婿。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不是说兕兽乃是天生的祥瑞,又是大老爷的坐骑,怎么还会修行困难呢?”牛头妖洪涛十分不解。
他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牛,一生下来就在农户家里耕田,十岁的时候隐约开始记事,逐渐生出智慧来。
成妖后族血中自带传承,他是北地鲁西黄牛,一打听才知道,那地已经离黄河入海口不远了。
若是寻亲走过去,少说得三五年时间,于是他就留在农户家耕种修行,恰好他传承的也是种田的本事。
“洪郎,这有什么不解的,没听说过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兕兽是瑞兽、是大老爷的坐骑,就不能修行艰难了吗?
你就不要执拗了,咱们快些把喜鱼选了,早些回庙里完婚。”织娘金玲上前扯丈夫的胳膊。
前日丈夫回来就同她讲了,私下里没少劝说,同行的牛郎三十五个,没有一个搅和这事的。
偏他就像认准了一样,气的她想拿鞋底抽他,万般无奈今天特意跟来了,刚才傻憨憨的还要白给人种地。
“这样啊,那能不能麻烦小哥帮忙带个话吧,过些日子我就回河东了。
不过不打紧的,最迟八月底就回来了,到时候长老随时可以找咱,今年不行就明年。”洪涛一脸蠢的说。
最终洪涛被织女金玲扯着走了,独留夏无收一个,这位虾精板着四方大脸,显然是有话要说。
“按你的要求,选出来三个学生,明天一早给你送过来,后续有啥要求,你都交给长耕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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