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悟性逆天,我为截教第一仙 第184节
当然,此时的药师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为灵山西方教,惹下了莫大的因果。
见九环杖奈何不得金蝉,这个药师佛一咬牙,拿出了先天灵宝琉璃塔。念动咒语,祭起宝塔。以期收了金蝉,炼化成丹药。
金蝉不是白挨了几杖,见自己无事,心中欢喜。不料,见这药师佛祭起宝塔,欲炼化自己。
心中也是有些恼了,暗道:
“你这个药师佛,好歹也是准圣修为的强者。九环杖奈何不了我,就该识趣地,答应退兵才是。”
“这般胡乱纠缠,岂是得道高人所为。不给你一个惩戒,还当我金蝉好欺不成?你有琉璃塔,偏生我没有荡天钟否?”
原来,当初混元圣人林竹,见金蝉这个大弟子修为尚浅,故炼就荡天钟,暂时借给金蝉自保。
只是,几万年岁月过去,林竹早忘了收回而已。金蝉也乐得捡一异宝,岂有归还之理。
自家师尊早已身证混元,灵宝无数。荡天钟在林竹手中,如鸡肋耳!弃之可惜,得之也无啥用处。
不过,这荡天钟在金蝉手中。其威力,自有不凡之处。既名荡天,一般的灵宝在其面前,只有乖乖退避的份儿。
金蝉随手一抛,只见荡天钟在半空,迎风而长。不一会,就有几百上千丈大小。迎着疾飞而来的琉璃塔,就一头撞了上去。
金蝉扔出荡天钟时,更不少歇。掏出林竹赐与的盘古斧,施展出盘古九斧,向着药师佛当头劈下。
药师佛眼见金蝉,掷出一钟形法宝,撞向自己的琉璃塔,心中不免得意。
“一只破钟,也来与自己的宝塔,争一时之长短。看来,这个金蝉身上,亦无极品法宝随身。到时,定叫你钟毀人伤。方显得我灵山手段,争回几分颜面。”
这个药师佛心中,是这样想的。自然,双眼及全副心神,都贯注在自家琉璃塔上。
根本就不会想到,金蝉双手持斧后发先至。
“盘古开天。”
陡听一声巨吼,响起在耳边,斧风扑面而来。
药师佛心神震动,欲待闪避,却哪里还来及。只得运转法力,同样,硬接了金蝉一斧。
半空中这才霹雳也似的两声响,药师佛如断线的风筝,飞出了十万八千里。
为何空中是两声响?自然,药师佛被斧头劈飞,算是一响。
别忘了,空中荡天钟,也在同一时间,撞在了琉璃塔上。
巨响过后,失去了主人的琉璃塔,从半空中坠落。金蝉一卷衣袖,收起两般法宝。
金蝉与哪药师佛,都是准圣修为。一斧劈下,自不会伤及药师佛性命。但是,修为倒退过千,万年,哪是免不了的。
药师佛懊悔不已,今又战败。只得远远地,怒吼一声,
“金蝉你休要忘了承诺,不得赶杀北海军卒,我北海联盟,暂且休兵。”
金蝉闻言,也只得苦笑连连。
“本座要灭北海军兵,还能等及你来。也忒小看了本座,准圣修为,岂与低阶大妖斗法。”
击败了药师佛,金蝉取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才坠下云头,来到闻仲大营之前。
空中,还有地面出现的异变,早引起了闻仲的注意。默运玄功,就知道师尊金蝉,在与同境界高手斗法。
担忧之余,早迎候在营门口。见到金蝉,就迎了上去。
“拜见师尊,徒儿已等候多时。是否该是回转朝歌之时,望师尊明示!”
金蝉也本想让闻仲返归,自己也好趁机在洪荒之中,游历一番。
不料,一见闻仲之面,心中大奇。
只见自家这个徒儿,两眼之间额头正中。似有一隆起,欲待破皮而出。令人惊异的是,哪块隆起处,隐隐有光芒闪烁。
金蝉见之,知是这个徒儿有机缘将至。于是,掐指一算,就已明了。
“呵呵,闻仲,你可真是个有大福报之人。今北海已退兵,为师就在你军营中,迟滞几天又何妨!”
“走吧,去你营中,为师替你,再修一神通。”
闻仲一听,欢喜不已。连忙迎接金蝉,来到营帐之中。屏退众将士,让金蝉高坐。
金蝉这才满意地,望着闻仲说道:
“闻仲,你且坐下,默运玄功。将体内灵力,俱往额头汇集。为师会助你,打开天眼。也算是我截教门中的异人,在封神量劫中,与各门派弟子争雄。”
闻仲遵命,运起玄功。不一会儿,额头凸起,似一眼睛形状。
金蝉见机缘已至,右手食指伸出。点在闻仲额上,准圣修为,涌入闻仲额上。光华大盛之下,额头上露出一只眼来。
只见红,白两色光芒交相射出。金婵早知其意,抚掌作歌曰:
“妙,妙,妙,通天神眼识虚枉,妖魔精怪难存身,厉鬼旱魃无处藏。任它黑夜伴迷雾,白色神光俱端详。红色神光起警示,截教大兴异人降。”
歌罢,金蝉教授闻仲目运神光,驱邪捉妖之法。谈到尽性处,索性把五行遁法,一并传授给闻仲。
当哪闻仲修习几日,道术精奇后。金蝉才对闻仲,开口说道:
“你且交待完换防事宜后,绕道往哪黄花山一行。当有另一机缘,在等候着你。然后,你再回朝歌处理政务。”
闻仲拜别金蝉,泣道:“师尊之恩,弟子铭记在心,不敢忘却。”
第215章 再讨西岐,老将军领军出征,两奸臣胆丧心惊!
且说哪个混元圣人林竹的大弟子金蝉,败了西方教药师佛,这才两家休兵。
金蝉替自家弟子闻仲,开了天眼。又指导了一番修行,这才吩咐弟子,前往黄花山,寻找另一个机缘。
闻仲送别金蝉后,召来了另一统兵将领妇好。交接好后,只待了几百卫队,绕道黄花山而去。
朝歌城中,自从比干,梅伯,商容,杜元铣等,一大批朝中忠良之辈,耿介之士被帝辛,苏姐己处死后。
朝中,就再无敢谏之士。惟有费仲,龙浑两个大奸贼。除了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外,怕就无人在帝辛面前说上几句了。
这无人谏言,苏妲己,玉石琵琶,九头雉鸡精就更有恃无恐。
造虿盆,设炮烙,建鹿台,造酒池肉林,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供三只大妖陪同帝辛享受。
就这样,三妖都还不满足。每天,挑几个年纪小的男女吃掉。哪宫中白骨,可是堆积无数。
帝辛也是荒废了朝政,耽于酒色。哪个王宫之中,阴风惨惨,妖云密布。就算在白天,也会有鬼魂飘荡。哪都是一些,被妖怪吃了生前血肉,不得超生的百姓。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张桂芳兵败身死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朝歌。
原因嘛,受西方教收买的费仲,尤浑两个奸贼。自然无时不在等待,从前方传回的征西大军的消息。
以便,继续怂恿帝辛,派出大军征讨西岐叛军。所以,当青龙关总兵张桂芳的信使,一来到朝歌城。费,尤两奸贼就获知了消息。
两奸贼大喜,急速入宫去见帝辛。帝辛,这个无道昏君,还正处在酒意朦胧,半醉半醒之际。
听得费仲,尤浑两人求见,不得不勉强升殿。看看两人,求见自己所为何事。
见帝辛左拥右抱,坐卧在金殿之上后。费仲这才闪身出班,望着帝辛说道:
“启奏大王,臣有本奏。青龙关总兵张桂芳,奉敕旨征讨西岐。不意竟招致惨败,反送了九龙岛四圣的性命。臣乞大王,早发援兵救助之。”
这时的帝辛,以及朝中文武,都还不知道,哪个张桂芳及其麾下十万雄兵,都在西岐军马的偷营中,全军覆没了。
帝辛闻费仲上奏,睁大了点醉眼,向着费仲开口说道:
“爱卿且勿慌张,胜败乃兵家常事。张桂芳既然战败,想必是兵力不足所致。哪就从朝中,再择一良将出兵西岐可也。”
费仲闻言,心中暗骂帝辛。
“吾只是一个大夫,又不理署理军政。就算要派遣大将出征,也得由大王下旨,军政司提名才可。否则,就只有朝中武将,自告奋勇前去才行。”
这话,费仲在心中,可以这么想,但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被帝辛治一个大不敬之罪,哪可就化不来了。
想到这,费仲满脸堆笑,向着帝辛拱手道:
“不知大王,心中可有中意的武将人选。可以挂帅出征,援助张桂芳元帅,荡平西岐?”
哪个帝辛,肯出来接见费仲,尤浑等,一众文武大臣,就已经算是勤政爱民了。有这么多闲功夫,在金殿上废话。还不如,早早携苏妲己等三只大妖,去往后宫中饮酒享乐也。
见费仲这么点小事,都在问询自己,心中颇感不悦。拂袖说道:
“些许小事,费卿和尤卿,两位卿家自己议定即可。无须事事都上奏联,要知道,朕也很忙碌。”
说到这里,帝辛忍不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费仲刚欲再说什么,不料,尤浑拉了拉费仲的衣角,使了一个眼色。
费仲当即能心领神会,两个奸贼,一直在一起狼狈为奸,贪脏枉法,自然是能够心意相同。
尤浑凑到费仲耳朵前,小声地说道:“哪个老匹夫,一向与我等放对。何不趁此时机,推荐为领兵元帅,在西岐战场上送掉性命。”
“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也不觉。也好趁机警告朝中,哪些对我俩不满的,所谓的忠良。哼,敢与我等作对,这就是下场。”
龙浑说完话,还用手斜指了一旁。正打着瞌睡,歪歪扭扭站在殿下的上将军鲁雄。
这个鲁雄,早己年过七十。仗着年青时,随一不知名的异人,学了点养生之术,这才活到了古稀之年。
还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陡然间,觉得自己好似被猛兽盯上了。睁开眼,就见到了尤浑快速地收回手指。
“不好,这两奸贼,不知又在想啥奸计。莫不是,要陷害老夫不成?”
果然,费仲,尤浑两奸贼,向前一步,向帝辛拱手道:
“启奏大王,微臣心中,早已有一统兵的上佳人选。论资质,人望,非老将军鲁雄不可。”
鲁雄一听,暗道:
“完了,这上了上场。老夫这几根老骨头,还能扛得住,哪些熊罴之士的敲打啊?几路西征大军,都是损兵折将。还让我老头子为帅,岂不是坑杀老夫么?”
想到这里,鲁雄一咬牙。
“两个奸贼,不让老夫安享晚年。老夫,也会拉着你等,朝着西岐哪个火坑跳去。暗算我,大家就一块玩完。”
鲁雄在殿下,对费仲,尤浑两奸贼,恨得个要死。帝辛在金殿宝座上,开口说道:
“费卿,尤卿,朕依你二人所议。鲁雄接旨,速去点齐兵马,征讨西岐,不得有误,违者当斩!”
“谢过大王!”,鲁雄连忙闪身而出,
“末将领命,要讨平西岐不难。想哪张桂芳,晁田之流,不过是好勇斗狠的匹夫而已。末将知兵书战策,又久历军阵,自是统兵之良选。然缺两员副将,望大王恩准。”
帝辛听得鲁雄之语,似乎对讨伐西岐叛军,甚有把握一般。缺几员副将,小事一桩,依旧大手一挥。
“就依鲁将军之言,自去择将启程。退朝……”
待帝辛携苏妲己转入后宫,鲁雄这才笑语盈盈,喊住了费仲,尤浑两个奸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