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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从大奉打更人开始 第10节

  陈泰却皱眉道,“有一事不妥,无恙言此说还未完善,我想今日人多口杂,难免有人传出去,往后只怕风雨不断,院长,是否…”

  “不必!他身怀利器,何惧风雨?欲开天辟地,还怕那些魑魅魍魉?无恙之大才,是掩不住,盖不住的,况且,还有我等呢。”还没开战呢,赵守俨然已经进入战斗模式。

  陈泰、张慎、李慕白三人交换了个目光,眼中皆迸出精光!

  …

  打更人衙门,浩气楼

  “义父。”

  南宫倩柔神色复杂地将笺纸递给魏渊。

  他亦熟读圣人经典,更知道程相学说对云鹿书院的压制。

  接过笺纸,魏渊阅览一遍后,眸光一怔,又迅速返回重看了一遍。

  “义父,你之前还为他遮掩,不叫其太过惹眼,这回倒好,国子监往后不知要怎么寻他麻烦。”南宫倩柔话里有话,看似埋怨,实则是问是否要再为魏安遮掩遮掩。

  魏渊却摇了摇头,眉眼间隐有笑意,缓缓将那笺纸卷好收起。

  “锥立囊中,顺其自然吧。”

第10章 许七安:读书人?

  福儿巷,许府

  这是座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若拿给房牙(房产中介)沽价,至少五千两。

  “二郎心情不错。”

  许七安放衙回家,便瞧见堂弟一脸畅快。

  几天相处下来,他觉得堂弟有点毒舌之外,还有些傲娇。

  换言之,一般情况下,二弟不会太情绪外放。

  想来是自己那首送别诗让堂弟成功装…人前显圣了。

  还是年轻,才一首别董大而已。

  不过照堂弟这般,往后自己也能人前显显圣。

  只是以他诗词储备量,嗯…得省着点用。

  许七安这般想着。

  见他微扬的嘴角,许新年能猜到大哥几分想法。

  他拱手礼了礼,“多谢大哥。”

  “诶,外道!兄弟之间不说这个。”许七安摆摆手,又冲许新年挑了挑眉,“如何?那位紫阳居士是否对你青睐有加,将你收入座下。”

  “座…”许新年总觉大兄这词不太对,尤其搭配大兄的表情。

  “大哥,我早已拜了兵法大家张师。”他也没多想,以手捧起蹀躞上所系的紫玉,“若论此次献诗,有大兄作的那首,我确拔得头筹,此玉佩便是紫阳居士所赠。”

  “好好。”许七安满意地点头,又快速地抓住堂弟话中的一个字,喜悦神色渐渐凝固,问道,“若?”

  许新年放下紫玉,走到一旁,望向云鹿书院的方向,晚霞落在他眼中,折射出更亮的光。

  为何这般激动?

  许七安更疑惑。

  只听堂弟语气昂扬道,“我云鹿书院即将斩去桎梏,重回朝堂;我儒家不日便出一位亚圣,再上巅峰,多年以后,我的名字或也将为史书记载,在岁月长河中永不磨灭!”

  许七安眼逐渐瞪大,又忽地恢复正常,扭头便走,“这等大事,我这种平头百姓不配知道。”

  许新年斜瞥了他一眼,又轻哼了声,傲娇十足,颇有股‘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意味。

  “大郎,回来啦。”

  “说了多少次,莫要唤我大郎。”

  “好的,大郎。”

  “…”

  大兄和丫鬟走远,许新年依旧负手而立。

  好一会。

  “二郎,吃饭啦~”

  “哦,来了。”

  ……

  次日

  云鹿书院

  一棵老松前,一群学子围成一圈。

  “用程公所言攻讦程公,哈哈哈,妙,妙啊!”

  “魏兄实乃不出世的大才!”

  “真是,平日不显山,不露水。”

  “章兄,孙兄,你二人与魏兄一间斋舍,且说说,魏兄平日如何用功?也教我等学习学习。”

  “…”

  众人目光落在章旭和孙甫二人。

  章旭缓缓摇头,“无恙好学志笃,吾不及也。”

  孙甫笑地点头,“确是如此,我二人常见无恙倒背圣人经典。”

  “圣人经典?昨日赵元几人也这般说,不是程公注解吗?”

  有人问道。

  章旭不作声。

  孙甫疑惑了声,“倒真未见他读过程公注解,不过无恙常去静室,或是在静室中研习程公注解的吧。”

  章旭看了孙甫一眼,皱了皱眉。

  一段时日的相处,他对这位同寝室的京城本地学子有些了解。

  “这般吗?”

  “可赵元说魏兄在静室也是倒背圣人经典啊。”

  “要不咱也试试?”

  “这有什么好背的?入了九品,已是过目不忘。”

  “有什么好背的?”一道浑厚的声音在众人斜后方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立即低头拱手,大气不敢喘。

  “紫阳居士常言,温故而知新,常学常新,你等却是半分没领会,过目不忘又如何?须知做学问如逆水行舟,岂可惰怠?”

  说罢,赵守一挥袍袖离去。

  一众面色惶恐的学子中,弯腰低头的孙甫额头渗了一层细汗。

  ……

  这日

  书院的斋舍分等级。

  缴纳不同的房费和膏火钱分到不同等级的斋舍。

  这可不赖云鹿书院俗气。

  国子监有朝廷供给,一应杂费、房费、膏火等无须缴纳,每月还补贴学子一些笔墨纸。

  曾经云鹿书院也受这般待遇,时过境迁…

  不过即便收费,每年要进云鹿书院的学子依旧挤破了头!

  清秋晨风微凉,淡淡的雾气在阳光中迅速蒸发。

  魏安后陈泰一步,二人沿蜿蜒鹅卵小道散步。

  “无恙,你这门学说,还须多久?”

  在夸完学生昨日绵羊亭表现,沉默了会,陈泰挑起正题。

  “一家之言,何敢称学说,仍要些时日。”魏安道。

  陈泰微微侧身,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谦虚是好的,对上一些人,你还要如昨日那般锐气。”

  “学生省得。”

  “昨日你绵羊亭之言,只怕已传遍国子监,无恙,不出三日,便要有人上门。”

  “谢老师提点。”魏安洒然一笑,又不乏傲气道,“理越辩越明。”

  心学核心观点只那么多,哪怕需要因地制宜做些改变,他一两日三四日也可完成,之所以说还要些时日,就是为接下来的斗辩做准备。

  “好好。”陈泰露出满意之色。

  又不放心,犹豫了下,还是停步,郑重提点道,“学术之争,不啻战场鏖杀,也是尸横遍野,你…一定有准备。”

  魏安肃了肃容,作揖道,“老师教诲,学生铭记于心。”

  “嗯。”陈泰轻拍了拍他的臂膀,继续往前走。

  魏安抬头扫了眼。

  再往前是一片小院,所住者要么家资颇丰,给足了银钱;要么是有些关系的。

  “院长与我等几人这段时日会循你那两句继续摸索,你若得空,不妨与我等印证印证。”

  “不敢,待学生完善后,定请老师、院长、院中大儒们斧正。”

  “有何不敢?院长也说,你是要开天辟地的。”

  “学生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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