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从大奉打更人开始 第14节
“无妨,待到那时,他的话语已非今时今日可比。”
“义父,您这是赌他一定会赢。”
“他没有选择,只能往前,所以会拼尽全力,不是吗?”
“…”
待‘家宴’结束,魏安终于明白魏渊口中‘有些人’指的谁。
他才出打更人衙门,一群身着士子服、学子服的人迎面而来,两侧也有人朝他包围而来,似防止他返身躲进打更人衙门。
“可是魏无恙当面?”领头之人二十左右,拱手问道。
“是我,你等这是做什么?”魏安装作不解地扫视一圈。
“呵,魏兄何必明知故问。”那人轻笑了声,神色桀骜,又继续道,“我听魏兄绵羊亭大论,有些许不解,今日凑巧,请魏兄解惑。”
这哪里是请教的语气?
“你姓甚名谁,我一概不知,上来便要请教我,何时国子监的学子这般不通礼?”魏安笑道。
他虽笑吟吟,语气明显讽刺。
众目睽睽之下,那年轻人吃个小瘪,咬了咬牙,再作揖,“魏兄莫怪,我求学心切,是我疏忽了,我…”
“算了,你也不必介绍,今日我不会与你等做什么口舌之争。”
只是还没介绍,就被魏安打断。
“你…好胆!竟戏耍我等!”那人气急。
“诶,你休要凭空污蔑人,我非戏耍你等,而是戏耍你。”魏安把从魏渊那儿受的气全撒给了这人。
“我…”
“好了。”那人身后再走出一名年轻人,单从形象来看,这人稍长些,他踱了两步,道,“魏兄倒是牙尖嘴利…”
“行了,实无兴致与你等在此磨牙,明日,太明池旁有一马球场,你等有什么不解,我定好好教。”魏安打断他的话,走了两步,又道,“一次性把问题问干净,我只教这一次。”
说完,他提步离开。
“狂悖之徒!”
“腹中空空,不敢与我等斗辩罢了。”
“…”
先前的青年人一通输出。
众人懒得看他,结伴离开。
……
次日
许府
“辞旧,辞旧!”
天方蒙蒙亮,门倌老张领了一位云鹿学子进来。
一进小院,那学子一个劲地唤许新年。
后者恰在洗漱。
“咕噜噜~噗~”
“甫运,何事这般急匆匆赶来?”许新年不紧不慢问道。
“辞旧,你果真不知,诶哟,魏师今日便要在太明池庞的马球场与国子监那帮人斗辩,分个一二。”
“什么?为何这么突然?”
“莫管这些,快些走吧,去迟了,只怕进不去。”
“走走!”
“…”
这边许新年前脚刚走,许七安后脚翻墙过来。
“大郎,娘子说了,叫你走正门。”一名丫鬟道。
“我也说了,叫我别唤我大郎。”许七安逗了个趣,扫视一圈,问道,“辞旧还在睡?”
“有同窗来寻,二哥儿随同窗出去了。”
“这样么…你去唤玲月和铃音。”
“是,大…公子。”
…
太明池,马球场
旭日方升,场内已人头攒动,几乎整个京城的读书人,不拘年幼年老,皆来此地,宛如读书人的一次盛会。
有些默默等候,有人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云鹿那小子打小受人挟制,没少挨打!”
“诶呦,莫不是是敌国派来的间隙?”
“那两句话真是他自己悟得的吗?”
“谁知道啊,有无真才实学,今日定见分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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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非气运,是文运
皇宫,一座偏殿
不同与其他宫典或威严或精美,此处幽静、质朴。
“皇上,黄老侍郎已经出发了。”
一个老太监低着头颅,汇报道。
上好的金丝楠木榻上,一个身着道袍的人缓缓睁开眼,目光停滞了下,轻轻点头。
老太监叩首告退。
在老太监离开后,元景才合上的双眼忽地睁开,“斗辩,魏安。”
…
太明池,马球场
“屮!”
“代元长这狗东西眼睛长脑袋上去了!还拦着不给进,我一脚给他踹开!”
“没踹死他算他走运!”
“…”
一扫过往沉疴的书院学长们嘴跟淬了毒一样,口吐芬芳。
对象是在马球场入口前拦人国子监的一名斋长。
许新年和周甫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两人运气好,赶来时正碰上这出,顺势随书院学长一起进来。
许新年目光随意扫了几处,皆是说得上号的人物。
“好久了,上一次这般盛会是什么时候?”
“百年前了吧,我哪知道?”
“…”
学长们唏嘘感叹。
云鹿书院不上桌久矣。
两个萌新跟在后面,老老实实倾听,仪态自然大方,心态却要如鹌鹑。
“许辞旧,你竟也进来了。”
一道颇嚣张的声音忽然闯入。
他凝眉望去,不待他搭腔。
“滚。”
前头的学长微微侧首,淡漠又大方地赏了那人一个字。
后者脸色一变,瞬间涨红,又在身边同伴紧张又急切地在耳边低语一番后,愤怒极速消退,最后无能地朝云鹿书院学长揖了揖。
许新年眉毛扭了扭。
爽了。
“王兄,许久不见。”
“这是许辞旧,张儒的弟子,颇得张儒真传。”
“哈哈,改日,改日定上门请教。”
“…”
“钱兄!”
“…”
“你这臭棋篓子,如何邀我对弈?”
“诶,放心,自己人,我会当外人面埋汰你吗?这是张儒的弟子,许辞旧,这是李儒的弟子,周甫运。”
“…”
许新年和周甫运在学长的带领,认识了不少以往只能遥遥观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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