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从大奉打更人开始 第96节
狱吏,“…”
啊?这不是我的活儿吗?
……
一个时辰后
内城,王府
“首辅,这醉汉此前种种,赫然是戏耍我等,我以为当对其用刑!”
孙敏恨得咬牙,道。
一回察觉不了。
两回,三回,他怎么还能察觉不到?
一开始抛出魏渊幼时的一些事迹做饵,吊人胃口。
第二回提起蛊师。
这回过分了,巫神教!
每回往下追问他,便装作酩酊大醉。
可恶!
可恨!
王贞文轻叹一声,道,“此时识破此人伪装,于事何补?陛下亲定了补足云州官缺的名单,书院已不可挡。”
为时晚矣!
本就是有风险的一博!
他们意图以醉汉为筏,攻讦魏渊和书院。
就要承担一直问不出东西的后果!
实实在在让这醉汉戏弄了番!
也得认!
“首辅,京察已然了结,明日御书房当奏明陛下,请监正问话!”
孙敏狠厉道。
索性丢出去!
看看到底幕后何人!
总之牵扯不到他王党。
“只能如此。”王贞文缓缓点头。
……
书院,雅阁
“你喝了多少?”
赵守递了一盏茶给李慕白。
后者面色微醺,定了定神,饮了一口茶,道,“学子们来敬,我总不好拒之。”
“春风得意了。”赵守笑地打趣道。
“院长也可春风得意,今日总有人说,工部尚书一直不补,便是为您留的。”李慕白道。
赵守摇了摇头,“我要守着书院。”
又叮嘱道,“此去云州,无恙但有所请,你当多多襄助。”
“简直倒反天罡,不是他襄助我这老师?”李慕白笑道。
“还未上任布政司,打起官腔了?”赵守故作冷眼道。
李慕白起身,走到窗前,畅怀道,“一吐胸中郁气,书院大兴!儒家大兴!”
此次补足云州官缺的名单大半用了书院的人。
赵守眼中有些思索。
元景帝到底安了什么心?
他并不觉得元景会一朝醒悟。
元景若先停了炼制四季大小丹,或有几分可信。
……
翌日
御书房
一番奏对后,孙敏直截禀明,求请监正问话。
在圣驾之前问话!
又非什么通天大案,又非十恶不赦之人,譬如此前的李玉郎、张奉等人。
哪怕确要监正相助,也该由孙敏上奏,朱批之后,监正去刑部协助审问。
“陛下,臣以为孙尚书所请不合章程,御书房何等重地,岂可用以审问?”
礼部尚书祁源立即出列,驳斥道。
“祁尚书心虚?”
孙敏阴测测问道。
“不知所云!”祁源一甩袍袖,火力全开道,“刑部押了那人有大半月了吧,问了出什么?既要请司天监相助,依照章程便可,何故将脸丢到御书房来!”
孙敏脸色登时难看!
这是直截开火,一点余地也不留啊!
御书房内其余王党之人亦是面露不满。
其他党派也有些膈应。
这才几日啊。
书院这般嚣张?
“陛下,臣请治孙尚书失职之罪!”
祁源再补上一刀。
此刻,御书房内其他党派又仿佛嗅到什么信号。
对王党下手?
但未第一时间有所动作,皆在等元景的反应。
元景默然不语,古波不惊。
孙敏立即道,“陛下,祁尚书这是欲加之罪!陛下,魏无恙自请去云州,为陛下分忧,为国分忧,臣感念其举,特意吩咐对这自称魏丰之人一再小心,审问之时,一句重话也没有,因而进程慢了些许。”
“陛下,魏无恙此子,桑泊案便有功,此去云州,更助力张巡抚破云州大案,此有功之人的生父即便在刑部衙门问出点什么,只怕如今日这般,臣要遭受无故指责,不若拿到圣驾前,到底是非如何,全由陛下圣裁!”
王贞文暗暗舒了口气,总算没白调教。
时机拿捏得十分好!
“阴阳怪气!你以何证明那人是魏安生父?你若真恐落人口舌,或力有不逮,审问不出,当在此之前上奏,请三司会审,何故捂在手中,一拖再拖!”
祁源会怼不了他?
句句戳他肋骨!
“祁尚书何必大怒,孙尚书或有失职,也不必如此指责,还是祁尚书担心圣驾之前,问出些什么,不好收场?”
王党安排的助力出场。
如出一辙的阴阳话术!
祁源哪会与之拉扯,陷入其所设自证陷阱。
直截对宝座之上的元景帝肃声道,“陛下,臣心胸坦荡,孙尚书所请实不符章程,请陛下裁之!”
孙敏亦俯首请道,“陛下,臣亦句句出自肺腑,全无私心,请陛下圣裁!”
御史房内所有注意集中到元景帝。
元景帝终开口,“祁卿所言甚是。”
孙敏心中咯噔一下。
难不成…
“孙卿所言也不无道理。”
元景帝又缓缓补了一句。
信号来了!
前面那句不重要,这句才重要!
“陛下,臣以为,既有争议,更当摆在明面上分说明白!”
“陛下,臣以为,魏安为书院学子,祁尚书在此事上当避嫌!”
“陛下,臣以为…”
群起而攻之!
一直屹立不动的魏渊此刻有一瞬错愕。
他差点以为风暴中心的人是自己。
哦,换成书院了啊。
转念一想,这些攻讦的话里,有一句说的挺对,确实当避嫌,以祁源的老道怎会…
他余光扫过陈泰、张慎和祁源。
这三人面如沉水,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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