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千年,方知是封神! 第264节
祁胜叹道:“待我先去审一审那孽障,看看他到底是何时勾结的戚镇夫妇以及‘松山一窟鬼’,如果是在王家灭门之前,此子必死,罪有应得!”
见祁胜说到这份上,王夫人也知道这已是最好方案。
……
四相剑派,二层阵图。
这一层乃是‘血煞阵图’,从中开辟出‘血煞地牢’,专门用来收押、惩戒内部叛徒或是外界妖魔。
王玄复就被关押在此。
血煞地牢中的牢房都是独门独户,根据牢房等级不一,各有血煞化为箭矢,每七日从人胸肋穿过,不伤性命却痛苦万分。
这日。
王玄复刚刚受刑,披头散发跪在地上,忽听见脚步声有人到来,他惊喜连忙抬头,以为是母亲是祖母或是姑母来救他,谁知来人却是姑父韩福。
他稍一错愕,急忙膝行摆在姑父跟前恸哭:“姑父饶我!姑父饶我!都是戚镇夫妇暗中胁迫,我斗不过他们,为了祖母跟母亲,为了红儿跟青儿,我没办法,只能听从,绝非有意要害姑母!”
他倒是会辩白,把自己说的如何如何好。
祁胜却不信他,屈指弹出一点魔火落在王玄复身上。
王玄复当时吓得肝胆俱裂,以为祁胜要杀他,连忙磕头不止哭喊道:“姑父饶命!侄儿知错!”
哭喊一阵却见祁胜无动于衷。
反倒是他,察觉那邪火在身上顺穴道游行了一小周天,奇痒钻骨穿心,没处抓挠,比挨上几十百刀还要难受。
接着又是浑身骨节都酸得要断,于是时痒时酸,或是又酸又痒,同时俱来。
王玄复又是惊惧又是痛苦,早就口不择言:“姑父!姑父!侄儿妻子、母亲甚至祖母都可以献给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就饶我一命!”
“……”
祁胜皱眉,这说的什么话?!
王玄复却有理有据:“四相剑派中有石夫人、上官夫人,都身居高位。侄儿也是男人,理解姑父喜好人妻的癖好。琪儿、我娘、我祖母都是人妻,姑父尽管享用,只求看在她们的面子上饶我一回!啊!!!”
王玄复初时说话还有些理智,逐渐就被邪火折磨的神志不清,说一些什么三代同收、七女同欢的混账话。
七女?
哪七个?
王夫人算一个。
秦夫人、曾琪婆媳。
还有李老夫人、静姑母女。
再加上王红儿、王青儿姐妹。
咦!
还真是七个!
“不堪入耳!”
祁胜懒的再听,甚至都懒的再讯问,这等为了活命数典忘宗甚至不惜抛妻献母、坑害至亲的实可谓人渣中的人渣,全无活命的必要。
但是出于好奇,他还是就着魔火又问了几嘴,而后彻底清楚。
原来是‘松山一窟鬼’灭了王家满门之后,戚镇夫妇却暗中找到王玄复,威逼利诱,让他在抵达常威山后确定韩福在不在山中,如在山中立马捏碎一张符,戚镇等人便知。
戚镇夫妇具体要做什么没跟王玄复说,王玄复能猜到但他懒得去猜,他只知道,自己只要按着戚镇夫妇说的,日后就能挂靠在幽冥宗的旗下,重振王家,做出一番事业。
一边是幽冥宗。
一边是四相剑派。
论亲近当然是姑父姑母执掌的四相剑派跟亲近。
但戚镇夫妇代表的幽冥宗在王玄复眼中却是难以想象的强大,远不是四相剑派那样的草台班子所能比拟。
前途诱惑。
生死胁迫。
王玄复最终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
第197章 两对婆媳
祁胜走出地牢,王夫人早在外头等候,一见便迎上来:“如何?”
祁胜摇头:“失心丧志,罪大恶极,死不悔改,丧心病狂!”
一想到王玄复说的那些混账话,祁胜气不打一处来,这人真心没救。
王夫人却不知,急切问道:“他说什么了?”
祁胜可不会给王玄复遮掩,便将他求饶的那些话原封不动的复述给王夫人听,顿时听得她俏脸通红,却不是羞的,而是气的:“孽障!孽障!我杀了他!”
祁胜拉住她:“你动手不合适。”
王夫人是王玄复的姑母,杀一个侄儿杀就杀了,但架不住王玄复还有祖母、母亲、妻子跟两个妹妹仍在常威山,王夫人若杀了她们的孙儿、孩儿、丈夫跟兄长,如何再跟他们相处?
祁胜道:“无所谓,我会出手。”
他安抚王夫人:“对岳母等人只说是将其放逐,给她们留一个念想。”
王夫人沉默,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半晌后。
王夫人又问:“可不可以给王家留个种?”
她眼巴巴看向祁胜:“就让曾琪来陪他几晚。”
祁胜好笑:“那一来,明眼人都能看出我们要他死。”
他摇摇头:“就这样孑然一身去,不要让仇恨延续到下一代。”
王夫人一颗心系在祁胜身上,对王家的感情,其实早就从父亲将她嫁给韩家,早就在王玄复出卖她这个姑母的时候,彻底淡泊。
她闭上眼,泪珠滑落。
不说话,默许了。
唉!
祁胜怜惜她,将王夫人揽入怀中,轻抚其后背以作安慰。
半晌后。
王夫人从祁胜怀里抬头,泣声道:“我娘想见见你,大约也是给孽畜求情。”
祁胜自无不可:“我去见见。”
……
小镜湖。
这是王夫人专门给李老夫人等人准备的一处居所。
清幽山谷中,一处小湖澄净,几如镜子一般,有一美妇正在湖中顽水打破了水面平静。
祁胜到来,看到那美妇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其实就是一种紧身的游泳衣,显得纤腰一束。
不是旁人,正是秦夫人。
那秦夫人在水中不是享受,而是在消耗力气排解情绪,儿子犯事让她这几日心里堵得慌,一直不得疏解。
直到看见祁胜到来,她连忙从湖中出来。
湿哒哒。
长发披肩,似美人出浴,疾步来到祁胜跟前:“妹夫!”
祁胜看她,叹一声:“你与大哥养的好儿子!”
秦夫人一听这话顿时就哭了。
她哭求道:“王家就剩下这一根独苗,还请妹夫饶恕他这一回,若有什么罪过尽管让我来受!”
祁胜冷哼:“你那逆子也是这么说的。”
“什么?”
秦夫人一愣,紧接着美目圆瞪不敢置信,顿时心如刀绞。
祁胜拂袖,不理会这大舅妇,大步直奔湖西一丛竹林,这里竹杆都是方形,竹林中有十来间竹屋,祁胜走来时,里头人正好听见动静迎出来,颤巍巍,赫然是李老夫人。
老夫人近来憔悴不少,看着祁胜欲言又止,神色变幻不定,带着许多愧疚。
祁胜叹息。
对这老夫人他实在说不出重话。
从韩芝那处论,这是他外祖母。
从静姑那处论,这更是他岳母。
怎好苛责?
祁胜见她神色多有愧疚,反而还劝慰道:“子孙不孝,老夫人不必自责。”
李老夫人收拾好神色,看向祁胜,声音婉转而又沉重:“贤婿准备如何处置那孽障?”
祁胜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四相剑派容不下这等大逆不道之徒,便将其放逐万里之外,任他自生自灭,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造化。”
秦夫人一听顿时大急:“妹夫!”
不知过去多久。
竹林外。
一个脸蛋微圆,相貌甚甜,温柔内敛,柔美可人的少妇疾行而来,正是收到韩福出关的消息后急忙赶回的王玄复之妻曾琪。
……
“夫君莫要动气。”
王夫人见韩福从小镜湖回来后就一脸阴沉,急忙安抚,情知必定是她娘跟嫂嫂求的太急惹恼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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