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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武侠世界 第265节

不说方志兴、黄药师等人在襄阳城内演练阵法,蒙古大营中,大汗蒙哥对于今日之败,仍是愤恨不已。他自领兵以来,虽然不能说是攻无不胜、战无不克,但此次襄阳之败,却是前所未有之事。再想到蒙古兵马在襄阳城下已经顿足十几年,蒙哥心中更是烦躁,不知如何才能攻破这座坚城。

忽必烈作为蒙哥的弟弟,自然知道他这个大汗哥哥的想法。不过襄阳城高池阔,确实极难攻取,前些年他经吐蕃攻取大理,为的不就是避开襄阳攻伐南方吗?不过西南多山,蒙古骑兵难以发挥,又因水土不服死伤大半,最终未能成功。到了如今,仍是不得不强攻襄阳。

对于这次攻伐,忽必烈也有数种准备,前些日子的火药便是一种。不过在襄阳城英雄大会举办时,却被杨过带领一帮武林中人炸掉,还烧了自家粮草,这才将攻城推迟到了今日。眼见蒙哥烦恼,他心中念头一转,想到了前几日金轮法王所说之事,在蒙哥耳边附耳说了起来。

“国师抓到了郭靖女儿?好!今日休整一日,明日便派人护送国师带着郭靖女儿到襄阳城下,只要能引得郭靖、黄蓉出来,襄阳城也就好破了!”听到忽必烈所言,蒙哥心头大悦,吩咐道。一时之间,他已想到了数种利用郭靖女儿的方法,在心中盘算起来。这次他之所以御驾亲征,除了襄阳城确实难破、需要有人统领大军外,便是因为蒙哥要借助攻取南宋的大功,彻底压服察合台和窝阔台一系的王爷,成为真正的蒙古共主。想要攻取南宋,必要破去长江防线,襄阳城便是其中要点。是以这次攻略襄阳,对于蒙哥来说,可谓不容有失。

听到蒙哥吩咐,忽必烈顿时领命,安排下去。他深知武林中人重情重义,有着郭襄在手,郭靖即使不率人死命救援,也必然心思扰乱。若是因此惹的襄阳城中军心大乱的话,攻取襄阳的机会可就大的多了。

金轮法王前些日子擒住郭襄,虽然没有立时得到任用,却也重又受到尊崇。不过此时他听到忽必烈命令,却是踟蹰不已。原来当日他擒住郭襄之后,虽然初时存了将她献给忽必烈,立下大功的心思,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法王却又深喜郭襄的聪明伶俐。特别是一次郭襄逃跑时,他假装受制,郭襄也没有痛下杀手,让他更是欢喜,存了收徒之心。

密宗传承最重缘法,法王有了此念,再也压不下去。他生平收了三个弟子,大弟子文武全才,资质极佳,法王也本欲传以衣钵,可是不幸早亡;二弟子达尔巴诚朴谨厚,徒具神力,不能领会高深秘奥的内功;三弟子霍都王子则天性凉薄,危难中叛师而别,无情无义。法王自思年事已高,空具一身神技,却苦无传人,百年之后,这绝世武功岂非就此湮没无闻?每当念及,常致郁郁。这时见郭襄资质之佳,生平罕见,虽是敌人之女,但她年纪尚幼,何难改变,心想只要传以绝技,再加佛法熏陶,时日一久,她自会渐渐淡忘昔日之事。何况自己与她父母只两国相争而敌对,又不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怨,武林中人对收徒之事瞧得极重,出家人没子女,一身本事全靠弟子传宗接代,衣钵的授受更是头等大事。法王既动此念,便将攻打襄阳、胁迫郭靖的念头放到脑后,反而一心想要收郭襄为徒,传承衣钵。

不过郭襄虽然没有拜方志兴为师,学的却是方志兴与黄药师共同推演的心法,这些年也多次受到指导,早已将方志兴当成了自己师父,哪里肯拜法王为师。这些日子法王左右劝说,郭襄也没有答应,推托不过时,只是托词说等他打败方志兴再说。法王对此自是极有信心,这些日子虽然没有正式收徒,却也传授了郭襄不少密宗武学。郭襄日长无聊,便习以自遣,又心想日后欲谋脱身,于是便诚心学习。她人本聪颖敏悟,这一专注,便进境极快,国师见她学得比当年的大弟子更快更好,十分喜欢。此时听到忽必烈欲拿郭襄威胁郭靖,甚至威胁到她的性命,自然颇为不愿。

看到法王神情,忽必烈想到自己前些日子想要在城前当众虐杀郭襄以沮郭靖守城之志,却被金轮法王所阻之事,再联想到自己这些时日听到的消息,顿时猜到了什么。不过对他来说,使用郭襄性命威胁郭靖是更快攻取襄阳的手段,自然容不得破坏。当下淡淡说道:“本王曾受八思巴上师灌顶,欲要拜他为师,不知国师以为如何?”

金轮法王闻言,顿时心头大震。他这次之所以随军南征,除了想要挑战方志兴等人外,为的便是立下大功,保住宁玛派金刚宗传承。前些年萨迦班智达圆寂后,由八思巴继任萨迦派教主之位,法王当时见到八思巴年轻,还以为自己宁玛派会得到不少机会,对此并未在意。孰料不过几年,八思巴便凭借渊博的学识和高深的灌顶之法获得了不少蒙古王公的青睐,让他宁玛派更加式微。甚至近些年来,还有一些人提议由八思巴担任国师,取代他的地位。如今忽必烈此问,其中隐藏的含义便是为此。作为蒙古大汗的弟弟,又是蒙古贵族中最有权势的王公之一,忽必烈若是拜八思巴为师,无疑是一个明显的扶持萨迦派的信号,甚至就是请命蒙哥册封八思巴为国师也不是不可能,对于宁玛派来说,可谓一大灾难。

虽然对郭襄极为爱惜,但金轮法王想到密宗宁玛教在蒙古及西域之千百庙宇基业、千百信众弟子之安危,只得顺从,此令是大汗蒙哥所下,又有忽必烈支持,他即使贵为国师,也是无可奈何。

回到自己帐中,金轮法王眼看郭襄仍在言笑晏晏,似乎不以身在敌营为意,心中不由一叹,向郭襄道:“小徒儿,这些日子襄阳城中没有人派人救你吗?”到了此时,他心中反而期盼有人救走郭襄,那样他纵然要担一个失察之责,却免了心中为难。

“大和尚,我说了我有师父的,绝不会拜你为师,你就别叫我徒儿了!至于有没有人来救我……怎么,大和尚你是知道养不起我了?”郭襄娇笑道。她家学渊源,又曾在赤霞山庄待过一段时间,见识着实不低。以往她对这些并不在意,但这些时日为了为难金轮法王,却故意说出了许多极为罕见的事物、以及极为难做的饭食,说是自己平时所用之物,让金轮法王找来。大军之中,诸事从简,饶是法王贵为国师,也花了许多人力才能在一些事情上达到郭襄要求,其它许多方面,却是无能为力了。是以郭襄听到金轮法王似有让自己离去之意,试探道。

法王叹了口气,却不再提此事,说道:“唉!老衲真不知道当日抓住你,是好事还是坏事。若是没有此事,也就不用如此烦恼了。”

郭襄闻言,奇怪道:“大和尚,你也有烦恼的事情吗?说出来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能给你解去呢?”佛教出家人无子无女,一片慈爱之心,通常倾注在传法弟子身上,法王这些时日对于郭襄,当真是有如亲生爱女一般,不然的话,也不会在乎郭襄那么多无理要求了。而郭襄纵然不耻法王为人,但见他对自己如此,却也知道是对己真心爱护。如今听到法王似有什么烦心事,顿时问了出来。

金轮法王闻言,怜惜地看了郭襄一眼,却是摇了摇头。若说放走郭襄解了这个烦心事,即使在蒙古大营之中,法王也有信心做到。但一旦被人发现,或者稍微走漏风声,只怕对他宁玛派只怕大为不利。是以法王虽然心中郁结,却不敢有所动作。

转过身去,金轮法王打开帐蓬角里一个大红羊毛毡的包袱,取出一个卷轴,展了开来,帛上用细丝线绣着一位站在云雾中的神仙般人物,头戴红色法冠,左手持一朵粉红色莲花,右手持剑,斩向一团乱丝。

郭襄见此,心中顿时一惊,没料到法王竟然还有如此奇物。自从第三次华山论剑后,观想之法已经部分在武林中传扬开来,郭襄贵为郭靖、黄蓉女儿,又和方志兴学过数月,对此自然知道。而且相比普通人,她还知道方志兴观想之法的源头,似乎就是从一幅大日如来画像的拓本而来。此时眼见金轮法王拿出的画像,似乎便是一幅观想图,让她心中如何不惊。

金轮法王却不知郭襄心中惊异,指着画像道:“这张唐卡上绣的祖师爷,是莲花生大士,是我们这一脉的祖师爷。你这些日子也随我学了不少功夫,拜拜祖师爷也是应该吧?”

闻言,郭襄便随着金轮法王向画像礼拜致敬。法王见此大喜,说道:“你既拜了祖师爷,今后便也是我金刚宗的传人了,今日老衲便教你金刚宗最秘传的心法!”说着也不待郭襄否认,指着画像道:“祖师爷右手拿的是文殊菩萨的智能之剑,把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烦恼妄想全部斩断。他左手这朵莲花,是教人心里清净平和,就像莲花一样,没半点污秽渣滓,只有澄澈露水,美丽安静。”

听到这般言语,郭襄也不再想着是否被蒙骗拜入金刚宗了。而是在心中仔细体会,越来越觉得法王所持这幅图是一门观想之法,其中各种言语,也都是修习精神所用。眼见绣像中的莲花生大士慈悲庄严,她心中更是肃然起敬,向金轮法王问道:“大和尚,你修成这种斩断妄念的方法了吗?”

法王叹了口气,道:“倘若我修得稍有成就,怎么还会去苦练龙象般若功?还会起心来和方志兴决一胜败?又如何会有这般烦心事?唉!真是蠢才!”忍不住自嘲起来。

闻言,郭襄心中略微放心,心知法王还既然没有修成此图,精神境界上定然比不上自己师父。不过想到当日法王所用龙象般若功的威力,她心中又有些担心,问道:“龙象般若功是的后三层是什么样呢?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些日子,法王早已将龙象般若功的前十层功夫传授给了她,并且仔细讲解,不过关于后三层,却是从来没有提起。郭襄担心金轮法王留了一手,好在和方志兴比斗时突然用出,因此问了出来。

龙象般若功是金刚宗护法神功,可以说是本门秘传,其中最后几层,更是核心之密,若是外人觊觎,少不得要和金刚宗结仇。不过此时金轮法王听到郭襄询问,却是极为高兴,说道:“你想学这三层,那好,老衲这就传给你。但愿你能修成,达到这般境界。”说着诵出一篇经文,正是龙象般若功后三层修法。

这篇文字是梵文所著,郭襄这些时日虽然学了一些梵文,但哪里却也难以尽解,只得记在心里,等着金轮法王解释。不过金轮法王诵完之后,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解释,只是让她不断诵读,记在心里。见此,郭襄问道:“大和尚,难道你也没有领会其中意思,所以才没有修成?你要是去求我师父就好了,他精通梵文,定然能解释出来的。”

法王叹了口气,说道:“梵文虽然深奥,老衲又如何不知。不过这篇文字极为奇特,和龙象般若功的前几层大有不同,实在无法尽解。方居士武功高强、学识渊博,老衲也是极佩服的,你若有机会的话,也可向他请教。”

郭襄奇怪道:“你为何不自己去问呢?师父平生最喜欢结交武林人士、探讨各种武功,这门龙象般若功我听他提起了很多次,你若和师父一起探讨的话,他定然极为欢喜的。”

金轮法王闻言,似是想起了当年终南山上的往事。当年方志兴在大占优势时,却突然放过了自己,当时他还一直想不透,对此猜测了良久。直到后来修成龙象般若功第十层后,才终于明白了一点方志兴的想法。高手寂寞,方志兴如此,他又如何不是呢?这次他前来挑战方志兴,也未尝没有回报之意。

第503章 百尺高台

看着郭襄仍是一脸懵懂之色,似乎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何等遭遇。金轮法王心中叹了口气,本想和郭襄说一下来日之事,却又最终忍住,说道:“今日我教你的,是我密宗中最根本的功法,名为无上瑜伽密乘。此功先修报身佛金刚萨埵所说的瑜伽密乘,再修法身佛普贤菩萨所说的大瑜伽密乘、无比瑜伽密乘,一直到最后的无上瑜伽密乘。”

“无上瑜伽?我听师父说过你们这一派修的是大圆满法,这是达到大圆满的方法吗?”郭襄问道。

这说法许多人都知道,金轮法王也不意外,点头说道:“正是,我宁玛派的佛法分为九乘。初三乘为因乘,即显教声闻、缘觉、菩萨三乘;后六亲为果乘,即外密事续、行续、瑜伽续三乘和内密摩诃瑜伽、阿努瑜伽、阿底瑜伽三乘。其中九次第之巅,是为大圆满经部,因此阿底瑜伽乘,也称无二大圆满。”

听到无上瑜伽密乘中竟有这么多名堂,郭襄不由吐了吐舌头,说道:“无上瑜伽密乘有这么多次第,那得修习多少时候啊?”

金轮法王道:“无上瑜伽密乘无穷无尽,永远说不上修成,也说不上要多少时候。”郭襄道:“那你也没修成了?”法王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若修成,又何必修习龙象般若功呢?来,我先教你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你诚心诚意跟我念一遍。”

郭襄依言念了,口音虽略有不准,金轮法王给她纠正。这六字大明咒是密宗武学之一,也是修习无上瑜伽密乘的基础,郭襄聪明灵慧,又家学渊源,识得音律,不一会儿,便已将这六字说的再无偏差。法王见此,更是用心教习,只盼郭襄能够得到自己的缘法,以后有个好结果。

次日,忽必烈便派遣军士、工匠,负石竖木,在襄阳城数里之外,搭起了一个十余丈的高台。襄阳城中早有人看到,飞报郭靖等人。郭靖正和方志兴、黄药师等人正在演练阵法,听闻此事,也顾不得其它,前往城头观敌。

眼见蒙古兵忽然构筑高台,众人均感不解,朱子柳道:“鞑子建此高台,如要窥探城中军情,不应距城如此之远,何况我军只须射以火箭,立时焚毁,又有何用?”黄蓉皱眉沉思,一时也想不透敌军的用意。高台甫立,又见数百蒙古军牵了骡马,运来大批柴草,堆在台周,却似要将此台焚毁一般。

众人更觉奇怪,朱子柳道:“难道敌军攻城不下,于是要筑坛祭天么?又或许是什么厌胜祈禳的妖法?”郭靖道:“我久在蒙古军中,从未见过他们做这般怪事。”向黄药师和方志兴道:“岳父、方兄弟,不知你们可看出蒙古人要做什么?”众人之中,以两人最是精通奇门之术,郭靖也向他们请教。

说话之间,众人又望见千余名士兵舞动长锹铁铲,在高台四周挖了一条又深又阔的壕沟,挖出来的泥土便堆在壕沟以外,成为一堵土墙。黄药师一时也看不出蒙古人在弄什么玄虚,怒道:“襄阳城是三国时诸葛亮的故居,鞑子无礼,在大贤门前玩弄玄虚,岂不是欺大宋无人么?方小友,你我一同出城查探如何?”

方志兴见到蒙古人构筑高台,已然猜到他们要做什么,一直默然不语。听到黄药师的提议,却没有回应,说道:“诸位还是暂且观看吧!”

只听得号角吹动,鼙鼓声中,一个万人队开了上来,列在高台左侧,跟着又是一个万人队列在右侧。阵势布定,又有一个万人队布在台前,连同先前的万人队,共是四个万人队围住了高台。这个大阵绵延数里,盾牌手、长矛手、斩马手、强弩手、折冲手,一层一层,将那高台围得铁桶相似。

猛听得一阵号响,鼓声止歇,数万人鸦雀无声,远处两乘马驰到台下。马上乘客翻身下鞍,携手上了高台,只因隔得远了,两人的面目瞧不清楚,依稀可见似是一男一女。众人正错愕间,黄蓉突然惊呼一声,往后便倒,竟晕了过去。

众人急忙救醒,齐问:“怎么?什么事?”黄蓉脸色惨白,颤声道:“是襄儿,是襄儿。”众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不过想到方志兴前几日的推测,黄药师和朱子柳登时省悟,满脸愤激。

郭靖却兀自未解,问道:“襄儿怎地会到这高台上去?鞑子使什么奸计了?”黄蓉挺直身子,昂然道:“靖哥哥,襄儿不幸落入了鞑子手里,他们建此高台,台下堆了柴草,却将襄儿置在台上,那是要逼你投降。你若不降,他们便举火烧台,叫咱们夫妇心痛断肠,神智昏乱,不能专心守城。”

得悉情由,郭靖又惊又怒。郭襄被擒之后,他心中也是极为担心,不过连日军务紧急,却是险些忘了此事。此时听到黄蓉所言,才醒悟过来,一时心中恨恨。

黄蓉说完之后,立时转身下城。众人正商议如何营救郭襄,忽见城门开处,一骑向北冲出,马上乘者正是黄蓉,无不心中大惊。郭靖、黄药师、洪七公、方志兴、杨过、一灯、朱子柳等人,纷纷上马追出。

一行人奔向高台,在敌人强弓射不到处勒马站定。摇见台上站着两人,一个身披大红僧袍,头戴红冠,正是金轮法王,另一个妙龄少女给绑在一根木柱上,却正是郭襄。郭靖虽恼她惹事,但父女关心,如何不急?大声叫道:“襄儿,你别慌,爹爹妈妈都来救你啦!”他内力充沛,话声清清楚楚的送上高谈。郭襄早已给太阳晒得昏昏沉沉,忽听得父亲声音,喜叫:“爹爹,妈妈!”

金轮法王既然押送郭襄前来,自是下了决心,前些日子的的怜惜之情,也是一一舍弃。此时见到郭靖、方志兴、杨过等人,虽然略感吃惊,但在大军重重守卫之下,他却丝毫不惧,哈哈大笑道:“郭大侠,你要我释放令爱,半点也不难,只瞧你有没有胆量骨气?”

郭靖向来沉稳厚重,越处危境,越加凝定,听他这般说,竟不动怒,说道:“国师有何难题,便请示下。”金轮法王道:“你若有做父母的慈爱之心,便上台来束手受缚,一个换一个,我立时便放了令爱。令爱聪明灵慧,我本就舍不得烧死了她。”他知郭靖深明大义,决不肯为了女儿而断送襄阳满城百姓,是以出言相激,盼他自逞刚勇,入了圈套。但郭靖怎能上他这个当,说道:“鞑子若非惧我,何须跟我小女儿为难?鞑子既然惧我,郭靖有为之身,岂肯轻易就死?”

法王冷笑道:“人道郭大侠武功卓绝,骁勇无伦,却原来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他这激将之计若用在旁人身上,或许能收效,但郭靖身系合城安危,只淡淡一笑,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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