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剑的我终于可以浪了 第63节
因为这诉状之中所控诉的人……居然和镇北候府有关!
一时间,京兆尹不由陷入两难之境,真是犹如拿到一个烫手的山芋……拿、放,都不妥当。
也不怪乎他堂堂京兆尹会如此,作为朝廷的正四品大员,他可是非常清楚现在朝廷和三镇诸侯之间的微妙关系。要是因为他的原因,让这微妙的平衡产生倾斜或者是打破的话,那就是把他全家都赔进去都不够。
当然,也不排除他杞人忧天。
毕竟堂下之人状告的并不是镇北候,以及镇北候的家人,而是一个下人。
不过有的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涉及到这种事情,小心无大错,但是宁可谨言慎行,也好过真出了事,在后悔莫及。
然而下面那位告状之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高座于上的京兆尹的为难之处,见京兆尹接了自己的状纸之后便开始直接哭诉,痛斥被告知人的禽兽行径!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对此京兆尹也不由更加的头疼。沉吟良久,见堂外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自己这边越来越骑虎难下,权衡了一下其中的利弊,只能一咬牙一狠心,命衙役前往镇北候府。
准备将被告,也就是镇北候府于京中的账房先生之子,吕平,给带回京兆府之中。
而与此同时,位临京兆府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长孙无忌正和因为穿着华贵的年轻人对饮,眼见几位京兆府的衙役快步的从京兆府而出,向着镇北侯府方向而去。
穿着华贵的年轻人不由笑着开口道:“长孙,看来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
“七殿下莫急,眼前的这只是开胃小菜,”长孙无忌为年轻人斟了一杯酒,继而轻笑道:“真正的好戏……还没有开场呢!”
第72章 长孙无忌的谋划
镇北候府,管事的这边才刚刚安起,便听下面的人前来回禀,有京兆府的衙役前来拿人。
瞬间,目光不由为之一凝。
沉吟片刻之后,便开始追问道:“拿谁?又有什么理由来拿人?”
“来拿的是吕平,至于理由,”仆人踌躇了一下之后继而道:“据说是……灭人满门!”
“什么!?”管事的闻言脸色瞬间为之在变:“吕平!他?灭人满门?这怎么可能!”
“这小的也不得而知,只是听来拿人的衙役是这么说的。”下人文言也苦笑不已,同时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都是一个屋檐下住着,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知道吗?你要说这吕中打架斗殴,上街口花花调戏个妇女什么的。
他信。
杀人?还灭人满门?
他就是有那个身手,他也得有那个胆哪?
可是面对京兆府尹的衙役的言之凿凿,他一个下人还能怎么办。只能交由上面的人拿主意,而这吕平之后的命运,那就看上面的人怎么和京兆府的人谈了。
“知道了,”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主,虽然心中惊骇到了极点,但是还是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沉吟了片刻之后便继而道:“你去告诉他们,吕平暂且不在府中,等回府之后,我侯府将亲自将人送到京兆府!”
“是,”虽然明知道吕平人现在就在侯府里,早上彼此还打过招呼,但是当听到了管事的吩咐之后,下人还是连忙应是,然后便迅速转身去应付京兆府的人。
目送下人离去,管事的沉吟了片刻之后,一边吩咐下面的人将吕平给藏起来,一边起身前往白礼所居住的地方,汇报并且询问现在侯府当家作主的二公子,应该怎么办。
然而当他来到白礼所居住的地方的才发现,白礼居然早早的就带着人出府了,而具体是什么地方,离开之前又没有明言。
一时间,不由更加头痛,心烦意乱。
那么白礼现在在哪?
当然是正在看好戏,长孙无忌等观众席的位置很好,白礼找的也同样不赖。就在长孙无忌等人的隔壁,以白礼的实力,就算是对面房间耳语,他这边都听得明明白白。
好酒,这醉仙楼的美酒果然是别有风味,回去之后倒可以带上些,自饮,送人,都是极好。当然,比起杯中的美酒,白礼更感兴趣的是对面的人,和下面的戏。
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酒,也要好曲,好人,好戏相陪。
不提白礼的恶趣味。
另一边,看着下方京兆府的衙役空手而回,七殿下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轻笑着开口道:“果然不出长孙你的预料啊,这镇北侯府是够傲的,堂堂京兆府的衙差上面拿人,他们居然敢让人空手回,难怪连父皇明旨传召都视若罔闻,随便派个病儿子来。”
“这样不更好吗?七殿下,”长孙无忌微笑道:“欲要使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他要是圣人一个,那咱们这戏还怎么往下唱啊?”
“有理,”七殿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轻笑道:“有理啊,这戏还是得唱,那么长孙我就先登场了。”
“恭送七殿下,”长孙无忌连忙站起身来,带着一丝戏腔言语道:“那臣下就在这里先祝殿下……旗开得胜!”
“马屁,”七殿下笑骂了一声,便带着人出了雅间下楼,同时留下了一句话:“不过……我喜欢。”
眼见七殿下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长孙无忌便在端起了酒杯,面带得意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而就在此,一旁一直沉默不言,抚琴的琴女突然开口道:“哥,让七殿下亲自下场真的好吗?这可和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不一样。”
“为兄也没有想到七殿下这边会临时改主意,”长孙无忌见自己的妹妹发问了,于是不由连忙解释道:“不过这些都是小节,无伤大雅,小妹你就放心吧。”
“可是这样的话……未免显得太刻意了些,”长孙无垢显然没有那么好说话,再次提出了她的质疑:“京兆尹可不是酒囊饭袋。”
“那又如何,”长孙无忌嘴角透着一丝轻蔑道:“他的意见和态度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镇北候的那位二公子要怎么做!
这个吕平为兄可不是随便选的,京中镇北候府账房吕梁的独子,而这位吕梁又是幽州镇北候府大管家吕蒙的近亲,要不然,这个肥差也不可能那么容易落到他的头上。
而那位镇北候府的大管家呢?年轻的时候替镇北候挡过刀,以至于生育能力有缺,只有之前生过的一女。这个吕平,就是他们吕家三代现在唯一的一根独苗,要不是受不了幽州苦寒之地之苦,恐怕早就被安排去幽州了。
现在这吕平犯案了,犯下的还是杀头的大罪!镇北侯府只有两个选择,一,交人,拿吕平的人头来平息这场事端。二,循私,用镇北侯府的影响力把这件事硬扛过去。
如果他们选择一的话,为他们也挡过刀的人,家里的独苗儿就这么没了,将心比心,他人会怎么看?他手下的那些跟他的人会不会离心?
如果他们选择二的话,那正合我意,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太学,只要镇北侯府这边拒绝交人,我就让人在太学闹,学生吗,热血未泯。听到了这种事情,他们可不会管什么镇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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