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以身相许,吓哭婠婠师妃暄 第70节
他们只能看见在这顷刻之间,天地之间忽而升起千万片落叶,片片落叶如风刃而舞。其锋利之处,足以切金断玉,堪称平地起秋兰!
万叶飞花流!
虽然得到的时间不长,但苏烈却似乎与这门武功颇为契合,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便将其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在这无尽落叶的绞杀之下,原本漫天飞舞的一阳指劲,在无声无息之间被绞杀得无影无踪。见此情形,群情骇然,神色呆滞,双眼茫然无措,如见神迹。人尽皆知,绝世高手可做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但从未有人听说过,竟然能有人随心所欲的操纵落叶飞花。段智兴瞳孔缩紧,声音都有些发抖,低声问道:“你……你这究竟是什么功夫?”
苏烈负手而立,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万叶飞花流,没听说过么?”
段智兴左思右想,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江湖上竟然有这么一门玄奇奥妙无穷的神功!他摇了摇头,心中的忌惮之意越发强盛,一双虎目之中也逐渐浮现出些许锐利之色。“苏邪君,单凭一阳指,我段智决计迹不会是你的对手,但很可惜,你今日遇到了天下第一剑法,就让你来见识下我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话音未落,他身影闪动,开到了苏烈的对面,神色严肃的说道:“苏邪君,你今日先是救下了淳弟的女儿,又帮我们除去了段延庆这个败类,刚刚更是又从阎王手中夺回了我弟妹的命。”“按理来说,你乃是我大理段氏的恩人,段某人决计不该向您出手,但您的要求过于无礼,段某只能献丑了!”说罢,他骈指成剑,剑指如神枪,遥遥的指向苏烈。霎时间,一阵凛冽的锋锐剑气当空而起,仿佛要直冲云霄。段智兴面沉如水,脸上带着矜傲的笑意,淡淡的说道:“还请邪君留心了,接下来的,便是我大理段氏的不传之秘,六脉神剑了!”
言语之间,似乎是对这六脉神剑极为自信,似乎神剑一出,纵使是面对着苏烈这等强敌,亦可一战!苏烈感受着冲天的剑气,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淡淡的说道:“正要领教。”段智兴缓缓吐出一口气,旋即双目中闪过冷电,抬指虚空一点,低喝道:“去!”
陡然之间,剑气纵横!
磅礴如海的真气极致压缩,幻化为一道道无形剑气朝着苏烈呼啸而来。见到这一幕,在场众人无不暗自心惊,纷纷赞道:“好个六脉神剑,不愧是天下第一剑法!”“这等无形剑气真乃仙术也!”“大理段氏,名不虚传!”感受着那锋锐至极的剑意,纵使是苏烈也轻赞了一声。“不错!”
“功夫是好功夫,可在你手中使出来,却有些糟蹋了!”旋即,他亦是抬手一划,刀气纵横!聚气成刃!
乾坤真气化作一轮残月,带着所向披靡的气势向前斩出。
如今这一门聚气成刃,早已在苏烈的手上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此刻一经施展,刀气冲天,好似天降神罚!一往无前,挡者皆破!
见此情形,段智兴不由得面露惊骇,瞋目结舌。“这是什么武功?为何也能……”
然而此刻,他来不及多想,赶忙右手竖起食指,左手竖起小指。
中冲剑,少阳剑齐出!
嗤嗤!
剑气纵横,其疾如风,其迅如雷,锋利至极如虚空神剑,虽无形无相,却足以斩尽芜杂。倏忽之间,刀剑相碰。
刀似残月冲天,剑似流星赶日。
单论武功的玄妙之处而言,两者不相上下,六脉神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还要更高明一些。但决定武功上限的,却是使用者。
此刻,只见苏烈抬手一握,将手中的气刃合一,威力顿时暴增十六倍。“这一招,你还能接得住么?”
霎时间,刀光已不在是刀光,而是化作了如水的月光,浩浩荡荡的顷泄而出。残月也化作了一轮圆月。
飒!
恍若天上的明月降落凡尘,一道十数丈长的月光刀气凭空生成。一斩而出,恍若开天辟地的神斧!
在这一斩之下,什么剑气,什么指力,都是狗屁!
段智兴双目圆睁,眼中满是骇然,甚至连那一双威震天下的手指都在微微的战栗着。他原以为自家的六脉神剑便已经是天下无敌,谁能想到,这位邪君身上竟然还藏着这般直如仙法妖术一般的绝世神功。面对着这等如天威般的攻势,段智兴甚至已经失去了抵抗的信念,双指无力的垂落。……0求鲜花。
见此情形,大理众人被吓的魂飞魄散,纷纷惊呼道:“陛下!”“皇兄,不可!”
“邪君,手下留情!”
眼看着那圆月刀气便要将这位大名鼎鼎的南帝一刀两段之际,苏烈那略带几分玩味的戏谑笑声悠悠响起。“我若是把你弄死,谁来供应我炼丹所需的药材呢?罢了,今日便饶你这老小子一命!”话音未落,那恍若圆月的璀璨刀气方向一转,竟是直奔着远处的山石斩去。
转瞬之间,月光轮转,刀气纵横,那足足有三丈之高的山石,竟是这一刀生生的切为两半,连一点生涩都没有,切面光滑至极。见到这骇人听闻的一幕,在场众人无不暗自咽下一口唾沫,眼神当中满是骇然,喃喃低语道:“这一刀若是斩在人身上,焉有命在?纵然是金铁铸就的罗汉,怕是也得被斩成两半吧!”“邪君神威,果然天下无敌。”
“这下有热闹看了,大理段氏怎么招惹到了这么一个煞星!”
而此刻,段智兴呆呆的伫立在原地,双目之中满是震撼,双手还在不住的战栗着。就在刚刚,这位名震江湖、君临大理的南帝,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纵使是当年在华山论剑,面对着那位中神通王重阳之时,他也未曾遭受过如此大的压力。段智兴长叹一声,将微微战栗的双手收到身后,神色复杂的望向苏烈,轻声问道:“敢问邪君……您是否已经步入那无上大宗师之境了?”苏烈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前些日子,心有所悟,侥幸而已。”此言一出,再次引发一阵惊涛骇浪。“什么?大……大宗师!?”
“他……他竟然是步入了这般无上之境?”
“难怪……难怪……一尊弱冠之龄的无上大宗师,纵观古今千年,也是绝无仅有的吧。” 就连最为熟悉苏烈的钟灵、木婉清二女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亦是瞋目结舌,两双美眸之中满是震撼。“无上大宗师。……。”
“天呐,我竟然拜了一尊大宗师为师……”何谓大宗师?无上二字便可形容。
在当今天下天人成为传说,陆地神仙更是虚无缥缈之际,大宗师便是所向无敌的巅峰战力。每一尊大宗师都拥有着足以和一国平等对话的地位和威严。
而初入大宗师的苏烈,甚至还要比当今天下成名已久的那些大宗师们更加可怕百倍。一尊弱冠之年的无上大宗师,意味着什么?
不仅仅是天人境界,甚至是传说中那无人能触碰的陆地神仙之境,他也有机会触碰的到!一时之间,众人沉默无语,但望向苏烈的眼神,已然是敬若神明。
苏烈笑了笑,打破了万劫谷的寂静。他望向段智兴,轻声说道:“如何?你可服气了么?”
段智兴苦笑一声,无奈的说道:“我段某人就算再自傲,也绝不敢同大宗师争锋。”苏烈撇了撇嘴,颇为不屑的说道:“你若心存这般想法,那便是修炼一辈子,也到不了大宗师了!”段正淳闻言,心中悚然一惊,赶忙问道:“还请邪君为我解惑!”苏烈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破天荒的生出了几分耐心。他朝着段智兴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道:“习武之人,最大的忌讳不是天赋低下,也不是行善为恶,亦不是贪功冒进。”“我辈武者,本就是向天争命,博取一线生机,武道一途,最大的忌讳便是一个畏字。”说到这,苏烈的声音逐渐变大,狂傲的邪气弥漫于天地之间。
“大宗师如何?天人如何?纵使是陆地神仙又能如何?若是心生畏惧,便会生出心魔,武道一途,便再难寸进!”“习武之人,当一往无前,一怒拔刀向青天,纵使是不敌,大不了便是一死而已,又有何妨?”苏烈的话语好似霹雳惊雷一般在万劫谷中炸响,如滚滚雷鸣一般隆隆回荡在众人的脑海当中。这般话语,寻常武者根本难以体会其中的大气魄。
唯有段智兴这等已经达到绝巅的强者,才能知晓其中蕴藏的道理。此刻,这位大理的帝王怔怔的伫立在原地,虎目之中满是震撼。
足足呆立了半晌之后,他忽而放声大笑,似有所得。旋即,段智兴望向苏烈,也不再顾忌什么帝王威严,竟极为恭敬的屈身下拜,拱手说道:“多谢邪君指点迷津,大恩大德,段某绝不敢忘!”苏烈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无须多礼,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把欠我的东西都给我便好。”段智兴闻言,脸上浮现出些许为难之意,轻声说道:“苏邪君,您对我大理有大恩大德。”
“一阳指和六脉神剑,不是段某不想给您,只是事关重大,段某虽为大理的帝王,亦是难以一言绝之,还需经过天龙寺诸位高僧定夺。”
苏烈闻言,微微一笑,眸中邪光闪动,淡淡的说道:“无妨,他们若是不同意,苏某直接抢来便是,算得了什么?”与。
第110章: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求订阅②)
大理崇尚佛学,许多皇帝退位后都在天龙寺出家为僧。
也因此,天龙寺在大理地位极为崇高,不仅高僧众多,位高权重,甚至还有蓄养僧兵的权力。可以这么说,在大理境内,最强的势力并非大理皇室,而是这座天下闻名的天龙寺。
苏烈笑了笑,双眸当中邪光闪烁,淡淡的说道:“恰好最近老子看到和尚,心里就不爽,天龙寺是吧?不必担心,那些老秃驴自有我来对付。”段智兴闻言,不由得暗自咽下一口唾沫,心中莫名的生出阵阵凛然的寒意,喃喃低语道:“天龙寺的诸位叔伯,不好意思了,智兴可不是有意陷你们的啊,这都是为了保住我大理段氏的绝学…………”而后,段正淳朝着苏烈拱手致意,恭敬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请邪君到我大理一游,这个时节,有茶花万顷,美不胜收,我镇南王府中还藏有一窖的好酒,定要好生招待邪君一番!”
“好!这等美景,苏某自然不能错过!”
苏烈闻言,俊朗无比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意。旋即,他拍着段正淳的肩头笑着说道:“老段,你这人不错,不必这么生分,直接叫我苏烈就行,我也叫你一声老段,这么样?”段正淳闻言,先是一喜,大笑着说道:“好!那段某人便托大,叫你一声苏老弟了!”旋即,他似乎是反应了过来,挠了挠头。
“不对啊!这小子若是和清儿两情相悦,那他岂不是我的女婿?我怎么稀里糊涂的跟他称兄道弟了呢?”但话已经说出口,他也没办法再反悔,只能悻悻一笑,吃了这个亏。
而后,苏烈转身望向木婉清、钟灵二女,笑着说道:“借你们便宜老爹的光,我们一起去大理赏茶花。”木婉清温婉一笑,柔柔的说道:“苏“二零零”郎去哪里,我便跟着你去你哪里!”
如今她这般温柔似水的模样,哪里还能看出早先“香夜叉”的半分凶悍,分明就是个陷入爱河之中的小女子!而钟灵则是挽着苏烈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太好啦,可以和大当家的一起去大理玩啦!”
苏烈笑了笑了,轻抚着小姑娘顺滑如锦缎般的漆黑长发。“哦,对了,险些忘记了,还有两个祸害忘了收拾。”
旋即,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身望向躲藏在人群之中,正欲悄悄离去的叶二娘和南海鳄神二人。“你们想去哪?”
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话语,却让叶二娘和南海鳄神这两个大恶人心惊胆战,险些一头摔倒在地。这两人在对视一眼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当机立断,拔腿便跑。“跑!”
而正当这两人各自施展轻功,想要遁逃之际。苏烈忽而抬手一翻,轻轻一压,低喝道:“起!”
霎时间,在这二人脚下的草木忽而焕发生机,平地起秋兰,花叶藤条飞扬,将这两个大恶人牢牢的束缚在原地。这一式万叶飞花流在结合了苏烈的至圣乾坤功之后,其神妙之处足以夺天地造化,阴阳二气的转化已然是生生不息,可随心所欲的控制草木的凋零与繁荣。
苏烈所展露的这一手神迹,在其余众人看来,就好似传说中的神仙戏法一般,已然超脱于武学的境界之外。叶二娘和南海鳄神两个大恶人面对着苏烈所施展的万千飞花流,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被藤条牢牢的捆在原地。
南海鳄神像是被捆猪一般,死死的束缚住,任他百般挣扎,也挣脱不开,这看似弱不禁风的藤条却是比精铁锁链还要坚韧的多。“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苏烈笑了笑,抬手一挥,登时便有一片硕大的树叶飘起,好似巴掌一般,重重的打在南海鳄神的脸上,生生把他的满嘴大牙都打的稀烂。
紧接着,他身形闪动,来到了这二人的身边。苏烈冷眼打量着这两人,语气淡漠的说道:“无恶不作,凶神恶煞,名号倒是骇人的很。”
他的语气极为淡然,不带有一丝情感色彩,也听不出喜怒,但却让叶二娘和南海鳄神不由自主的全身战栗,周身寒彻。苏烈抬手一摄,将南海鳄神的那一柄鳄嘴剪抓到手中,旋即抬指轻轻一点,无穷神力狂涌,便将其一截一截的断成数段。
见此情形,南海鳄神和叶二娘几乎是同时咽下一口唾沫,双目之中满是骇然,浑身战栗不止。他们自然晓得,这一柄鳄嘴剪虽然不算什么神兵利刃,但亦是掺以玄铁铸就,寻常兵刃,一剪即断。可在这位邪君手中,却脆弱的如同纸糊的一般。
这一指若是点在他们二人身上,焉有命在?
苏烈将手中的铁屑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望向这两人,淡淡的说道:“苏某自诩恶人,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但却有一点却是不屑为之的,若非必要,我一般不杀妇孺。”说到这,他眼神一寒,森然的望向叶二娘,冷声说道:“叶二娘,你还能记住,你这辈子杀过多少个无辜婴儿了么?”
这一刻,杀神开眼,冥王凝视,仿佛有一尊沉睡千年的魔神苏醒。霎时间,苏烈身上的无尽煞气轰的升腾起来,直冲云霄之上。
受此煞气冲击,叶二娘只觉得心神战栗,脑海当中一片空白,浑身上下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迫,甚至连骨骼都在嘎吱作响。“我……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苏烈闻言,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肃杀之意,冷冷的说道:“你不记得了?那苏某便好好同你算算这一笔账!”
“自你那儿子被夺之后,你每隔数日,便夺取一个无辜婴儿充作自己的孩儿,玩nong够了之后,便无形虐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至今已有二十年矣,死在你手上的无辜婴儿,没有一万,也足有八千了吧?”“在这些无辜惨死的孩子背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肝肠寸断的父母!”此言一出,顿时如一道霹雳惊雷,震得在场众人呆若木鸡。“什么!?”“近万个孩子。天呐!”“畜生!”
而秦红棉、甘宝宝这两个做母亲的更是被气得怒火攻心,浑身战栗,厉声喝骂道:“这等毒妇,就该受千刀万剐之刑!”“不!纵使是千刀万剐,也难以赎清她的罪孽,世间怎会有这等人面兽心的畜生!”年纪尚小的钟灵更是被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的躲在了木婉清的身后。木婉清见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揽在怀中。
纵使了在江湖中纵横多年的一国之君段智兴,此刻也保持不住冷静,他虎目泛红,眼神当中满是煞气,低声吼道:“畜生!”而正义感较强的段正淳更是直接骈指成剑,想要上前一指点死这个恶魔一般的女人。“毒妇,受死!”
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一旁的段智兴却是出手拦住了他。
段正淳极为不解的望向自己的皇兄。段正淳神色严肃,沉声说道:“淳弟,且看苏邪君要如何行事,若按他原本的脾性,自然是要将这毒妇斩尽杀绝,我看,他心中应当是另有谋算!”而此刻,苏烈看着脸色苍白的叶二娘,冷冷的说道:“不知在夜深人静之时,你可曾听闻那些孩子们的哀嚎、痛苦?”叶二娘咬紧牙关,双目赤红,厉声喝道:“我儿又有谁怜?既然我的孩子被夺走了,我也要让其他人尝尝这种滋味?”苏烈冷笑一声,眸中邪光闪动,淡淡的说道:“多说无益,你去和那些无辜孩子们谈吧!”说罢,他翻手成爪,五指如钩,邪光闪烁,朝着叶二娘虚空一抓!“天绝地灭大搜魂手!”
苏烈如今早已将这一式魔功练至出神入化的境界,此刻一经施展,便如魔神探爪,引得长空剧震。诡异邪光幻化魔爪,嵌入叶二娘的头颅之上。
这个无恶不作的毒妇只觉得头颅中传来一阵剧痛,大脑仿佛被人用利斧生生的劈成两半。“啊啊啊啊!!!”“痛,好痛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霎时间,她血灌瞳仁,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浑身上下却又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苏烈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让你提前感受一下堕入无间地狱,万鬼噬身的感受!”随着他冰冷的话音落下,爪中邪光越发的慑人心魄。
而在叶二娘的眼前,则是出现了一幕幕诡异至极的幻觉。先是一阵阵凄厉的哭声响起。
紧接着,成百上千个浑身带血的婴儿从地下爬出,他们皮肤惨白,眼中闪烁着诡异的邪光,朝着叶二娘爬去。“鬼!有鬼!!!”见此情形,叶二娘悚然一惊,浑身上下寒毛竖起,冷汗将后背打透,拼命的想要挣扎逃窜,却根本动弹不得。“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可她的挣扎全都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数不尽的鬼婴朝着自己爬来。“啊啊啊,滚开!你们快滚开!”
叶二娘目眦欲裂,惊恐万分的看着自己被万鬼噬身,那一个个小小的鬼婴拼命的撕咬着她的血肉。
当然,这只是在她的幻觉之中发生的。
但在大搜魂手以及九阴真经鬼狱阴风的作用之下,苏烈所制造出的幻觉,足以操纵五感,和现实几乎没有差别。而在现实之中,人们只能看到叶二娘呆呆的位立在原地。
她的双目之中血泪横流,脸上写满了惊恐,浑身上下不住的战栗着,不时发出凄厉的惨叫,仿佛被恶鬼缠身,承受着无尽的折磨。见到这诡异的一幕,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叶二娘……她……她怎么了?她莫不是中邪了!?”“好像是苏邪君施展了……妖法!?”
“嘶——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等妖法邪术!?”
莫要说这些普通人,就连段智兴这等一国之君,或者是南海鳄身这等混不吝的滚刀肉,此刻也是被吓得遍体发寒,眼神当中满是骇然之意……0俗话说的好,杀人不过头点地,似苏烈这等直接折磨神魂的妖法,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些。
而此刻,看着近乎陷入疯魔的叶二娘,苏烈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灿烂的微笑。他自诩恶人,杀人放火,抢劫灭门,和大侠二字绝对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他在前世看天龙原著之时,便对这个无恶不作的毒妇叶二娘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别,以泄心头之恨!这一世,他终于念头通达了,只觉得神清气爽!
待到那无数鬼婴将叶二娘的血肉吞噬殆尽之后,苏烈才收了神通。
霎时间,叶二娘眼前的万千鬼婴化作梦幻泡影,唯有身上那千刀万别般的剧烈痛楚还历历在目。“你……不是人,你是魔鬼!!!”苏烈笑了笑,眼神淡漠的望向她,淡淡的说道:“老子不是什么魔鬼,老子只是个比你厉害的恶人,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本就该我这天下恶人的祖宗来收拾你们这些混账!”此刻,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叶二娘根本生不出反抗的想法,她一狠心,为了不再经受折磨,竟然是抬起手掌,朝着自己的心脉狠狠打去。
而就在她即将自尽的那一刻,苏烈使了一式传音入密的法门,淡淡的说道:“你若是敢自尽,我便将刚才折磨你的法门用在你儿子身上,你苦苦寻觅多年,不就是想寻到他么?”此言一出,本依旧陷入癫狂的叶二娘顿时如遭雷劈,双目呆滞,神色茫然。但在片刻之后,她心中升起的不是惊恐,而是狂喜。
“你……你说什么!?我儿子?难道……难道我儿子还活着!?是不是我儿子还活着?”
苏烈嘴角勾起一丝妖邪的笑意,淡淡的说道:“你儿子自然还活着。”
“我还知道,他的背上被你烫了九个戒疤,是也不是?”
闻听此言,叶二娘眼中满是惊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苏邪君,苏爷爷,您神威盖世,求求您告诉我儿的下落,你纵然是要了我这条烂命,我也心甘情愿!”苏烈笑了笑,语气淡然的说道:“你什么都愿意做么?”叶二娘咬紧牙关,极为坚定的说道:“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苏烈点了点头,双眸中邪光一闪,幽幽的说道:“那好!待到时机成熟,我要你赶赴少林,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那少林方丈的身份,还有他和你的关系,让他身败名裂!”此言一出,叶二娘顿时如遭雷劈,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惊呼道:“你……你是如何得知……。我和他的关系!?我。……我不能……”苏烈剑眉一扬,语气冷漠的说道:“你若想让你儿活命,便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你自己考虑好,我这人没什么耐心,只给你三息的时间!”“你儿子的死活,由你来决定!”“—!”“二!”
待到苏烈即将数出最后3.5一下之时。
叶二娘咬紧牙关,嘴角流血,几乎是以战栗的声音说道:“好!”“我答应你,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旋即,她一双眼睛死死的望向苏烈,沉声说道:“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宁愿一死!”苏烈剑眉扬起,眸中冷若冰霜,淡淡的说道:“你没资格同我讲条件,纵使是天王老子你保不住你的烂命,我说的。”叶二娘凄厉一笑,淡淡的说道:“我自然知晓,邪君杀意已决,天下无人可违逆。”
“我叶二娘作恶多端,着实是死不足惜,但我儿是无辜的,你……想杀我亦或者是杀掉那孩子的父亲,都无所谓。”“我只求你……求你饶过我儿一命!!!”苏烈闻言,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说道:“我不会直接对他出手,到时候是死是活,全看他的造化!”
叶二娘闻言,晦暗的双眸中浮现出一丝光亮,跪倒在地,重重的朝着苏烈磕了三个响头。“多谢邪君开恩!”苏烈眼神冷漠的看着她,淡淡的说道:“滚吧!找个无人的地方呆着,等到时机成熟,我会通知你的,不要耍什么花招,也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小心思。”“我的手段,你体验过的,若是想让你儿子也尝一尝,那便随你。”叶二娘心头一凛,低声说道:“我晓得。”旋即,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转身离去。众人见状,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纷纷惊呼道:“这……这毒妇怎么走了?”“邪君为何要饶她一命?”
“对付这等恶人,您不可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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