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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里的东丈 第328节

晚上,屋后的小河边,陆冠英拱手对东丈说道:“先生,一路顺风。”

“你也是,走了。”话一说完,东丈足尖点地身影瞬间就往河中飘去,来到河中脚尖轻点河面人又顺势往前飘去最终踏入了对岸,转瞬间人便已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着东丈这手神乎其神的轻功,陆冠英暗暗感慨:东丈先生这身本事实在是匪夷所思,也不知到底师承何门何派,这等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实在叫人骇然。

一番感慨过后也就转身回了里屋,而此时的东丈则是马力全开的疾驰在乡间小道上,一步踏出便已跃开三四丈,脚下动作不停的点地,远远看去就如一道鬼影悠然飘过般的骇人。

只短短的几刻钟,东丈便已来到了十多里地远的城门下,虽然此刻城门已经关闭,但一个小镇的城门自然也不会高到哪去,凭此刻东丈的轻功造诣,甚至不用借力,只一个跳跃便已窜上了城墙。

放眼望去,城内华灯初上,流光溢彩,街上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勾栏酒楼喝醉的男人来来往往,好一幅热闹非凡的夜景。

这么一幅热闹的场景把站在墙头的东丈也看得心头欢快了起来,宋朝建国时袭唐制,开封是按里坊管理的,相当于全城分成很多个小区,每个小区都有围墙,一到晚上就关门上锁,百姓无故不能上街行动。

但这个朝代人口发展得很快,经济又非常发达,沿街住户都私搭乱建,还在坊墙上开窗开门,城坊形同虚设,夜间也热闹不休,官方几次试图治理,太宗、真宗时两次恢复宵禁,都没有成功,到仁宗年间,就彻底成了不夜城,里坊制就这样退出了历史。

宋朝时“宵禁”制瓦解,出现了繁华的夜市,所以才会有苏轼的‘记承天寺夜游’。

看了看城门下热闹的街道,东丈无声笑了笑,跟后挑了个昏暗的角落纵身一跃跳下墙头,而城墙上的官兵们呢?

呵,还三三两两的喝酒划拳呢,真要有敌人来袭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这就是宋朝官场的腐败,这朝代典型的就是人傻钱多,官场腐败得不行,可恰恰的国民又富得流油,历时历代宋朝的经济也是能排得上名的,看那清明上河图就知道那繁华程度了。

闲话少说,此刻的时间也就后世的晚上十一二点,街上还是热闹非凡得很,街上偶然还能看到个别小孩子胡乱窜巷呢,东丈一路走到大街上,一路上可谓是目不暇接,卖糖葫芦的,花灯的,小面摊的,琳琅满目。

看到街边还有卖面具的摊贩,东丈踱步走上前头,看了看摊上众多的动物面具,最终,东丈还是摘下了熟悉的狐狸面具对摊贩说道:“这副,我买了。”

结账走人,东丈把面具挂到了自己的腰间,看到这个点了街上的布衣店竟然还亮着灯,看了眼自己身上顺来的不甚合身的衣裳,东丈又踏步走了进去。

布料不用太好,也无需太差,东丈挑了自己喜欢的灰色,对掌柜的要求按自己画出来的样式裁剪,得到需得等候些时间的时候,东丈笑着加了加钱,掌柜的二话不说招来几名伙计吩咐加班加点,转头就对东丈说只需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可来取,东丈这才笑眯眯的走出店门。

可这个时间自己也不知道能去哪里消遣啊,看了看门口热闹非凡、莺莺燕燕的勾栏戏院,要不然咱也去听听小曲?

小半会后,街边一个小面摊上,东丈呼哧呼哧的拔着面,最终,东丈还是没有去勾栏听曲,反正那咿咿呀呀的曲调东丈也听不懂,索性就吃个几碗面打发打发时间得了。

就在面摊老板目瞪口呆的神色中东丈连嗦了七碗面,算了算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逐就在老板异样的眼光中潇洒的结账走人。

掐点来到布衣店,人家也真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半个时辰就半个时辰,古人那是真讲信誉的,穿上了合体的衣裳东丈瞬间就感觉舒服多了,看着腰间粗大的腰带暗暗心想:只剩一把剑了...

踱步走出店门,东丈一路往同福客栈的方向走去,此时的客栈虽不说人满为患,但也是颇为的热闹,来到柜台,东丈要了一包花生,两坛酒,打包好便走出了客栈。

走到了客栈后头昏暗的小巷环顾了下周围,一个纵跳便跃上了墙头,跟着足下点地人便已轻飘飘的飞上了客栈的屋顶。

刚上得屋顶就看到一个长布条静静的躺在瓦片上,呵呵一笑,东丈走到跟前拆开布条取出这把熟悉的精钢剑端详片刻后便放到了自己身侧,跟后席地而坐拍开酒坛对着当空自言自语道:

“谢了啊,如果你也睡不着觉,那就来喝酒吧....”

第一百二一章 耶律齐

东丈话罢便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只听屋檐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却不见有人冒头,之后便没了动静,笑了笑,人家竟然不肯现身那便作罢吧,也乐得清静。

就着花生喝着小酒,东丈怡然自得的看着底下灯红酒绿的街道,把酒喝完没一会便躺在屋舍顶上睡着了。

次日一大早,东丈买下了一匹成色看着不怎么样的棕色马匹,打马一路慢悠悠的往打听到的路线行去。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在东丈边玩边走之下便悄然来到了蒙古大丞相耶律楚材所在的皇城,这时代要打听这么一个名人的住址并不难,如果要找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比如东丈那就另说了,谁认识你啊。

这皇城就是皇城,繁华程度还真不是小镇小城可以比拟的,街上也都是些达官贵人的座驾马车,便连他们的马夫们的穿着都比东丈这身行头要好上许多,门面嘛毕竟,啧啧感慨两声,东丈牵马来到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客栈,把马扔给了店小二帮忙料理后,顺便也给自己开了个上房。

而后便只身一人晃晃悠悠的往耶律楚材的府邸走去,一路打听来到这座宏大的府邸,东丈站在街角手捧一个烧饼津津有味的吃着,眼睛则是紧紧的盯着门口那两名侍卫暗自心想怎么溜进去好。

嘴里咬着热腾腾的烧饼,眼睛则滴溜溜的转悠,四处环顾了一番,发现府邸的侧面围墙外有一棵枣树,那里一个守卫都没有且街上的人也不多,如果要溜进去,这里便算得上最佳位置了。

快速把手上的烧饼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东丈拍了拍手上的油渍,吃完就干,随即快步就往那棵枣树走去,此时这条道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但是却没有小摊贩,兴许是被守卫告知不能在此摆摊吧,也是,作为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有权势的蒙国大丞相。

谁敢在他家旁边摆摊啊,人家不嫌吵么,但这也间接的方便了东丈的潜入,来到枣树下装模作样的爬上枣树佯装摘果,跟着眼睛余光一扫,看到没人注意到自己后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墙头上。

双脚刚一踏地便听到两个婢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也不知道二少爷整天闷在院子里干什么,吃得一天比一天多不说,还不让旁人靠近,整得神神秘秘的。”

“嘘,少说两句,一会要被三小姐听了去少不得你一顿骂。”

此婢女一提醒,另外一个也慌张的左顾右盼了一番,看到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跟后点点头两人便快步穿过了长廊。

而此时躲在假山后面的东丈却是听得眼睛一亮,她们说的二少爷不就是自己找的耶律齐么,耶律楚材有两子一女,老大耶律晋,也算得上是一方封疆大吏,但武功平平,原著里两三招就被杨过收拾得服服帖帖。

老二耶律齐,武功得到老顽童的传授,年纪轻轻就和全真七子同辈,擅长箭术,惯用左手,看原著对此子的形容是长身玉立,英挺秀拔,彬彬有礼,气度清贵不俗。

后面更是成为了郭靖黄蓉的女婿,郭芙的丈夫,继任了丐帮第二十一代帮主,年纪轻轻就修习了丐帮的无上绝学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娶了郭芙后可谓是一步登天了,要是没有杨过,他在此书就是妥妥的主角面板。

性格兼具郭靖的稳重仁义和黄蓉的机智多谋,可谓是文武双全了,年纪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大,也不知道是谁大谁小了,见过才懂。

而老三耶律燕嘛,年纪跟杨过差不多,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对这人了解不多。

站在假山后面的东丈摸了摸长出不少的胡渣子嘿嘿一笑后身子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一个布置得颇为雅致的院落里,周遭都没有任何一名守卫,院子里一个长身如玉的青年正在苦练剑法,那熟悉的一招一式不正是那全真剑法还能是什么。

青年每出一剑都会冥思苦想许久然后才会继续往下练去,这性格可以说是非常的谨慎加勤奋了,并不像原著里的杨过那么跳脱。

殊不知某人在自己踩人的时候也不想想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此刻的东丈已经戴上了一直挂在腰间的狐狸面具,悄然的来到屋顶上大刺刺的坐在瓦舍上无聊的看着底下的年轻人练剑,刚刚迅速的查探了一番院子四周,结果却是这座院落里除了此刻底下这名年轻人外并无第二个人,也就是说此时的周伯通并不在此处,也不知到哪里野去了。

行吧,不在咱就等,东丈托腮看着底下这个青年,越看就越觉得他很像很像一个人,脑中不自觉就蹦出了陆青的身影,两人的性格真就是一个莫子刻出来的,就说全真剑法这招‘浪迹天涯’吧,走的是斜剑刺出的险招路线,但这人愣是把这剑招练出了光明正大的感觉,一招一式都练得一板一眼的,丝毫不去变通。

就跟陆青练剑的时候一样,不能说毫无相关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了,老师交代的作业那肯定必须得交跟答案上的一模一样才行,多一粒少一子都不行。

但咱这可是练武,不是套公式做数学题啊,是要实践的,对手不可能跟你设想的一样出招吧,人总会变,你也得变啊,反正自己也跟陆青说过多回了,但这小妮子当面点头称是,等到练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白说了。

陆遥就不同了,鬼精鬼精的,同一个招式在她手上总能变出个花来,所以别看陆青是姐姐,但两姐妹打起来还真是姐姐干不过妹妹的,皆因姐姐陆青出招太老实了,这让对手很容易就看出你下一招要出的什么招,自然就打不过鬼灵精怪的陆遥了。

此刻看着底下的耶律齐练剑,坐在屋顶上的东丈忽然忍不住开口:“全真剑法,玄门正宗,了不起。”

“谁!”院落里的青年猛地提剑往屋顶上看来。

只见一名灰衣人随意的坐在瓦舍上,面上戴着一个诡异的狐狸面具,正一手托腮的看着自己。

冷不丁看到这么一个神秘人,耶律齐暗暗心惊,看此人的模样应该是来了有些时候了,而自己竟是不知,好生厉害的轻功,心下也暗暗骇然,如果他要是心生歹意自己可能都不会好了,逐也暗自提高警惕对坐在屋顶上的东丈朗声说道:

“阁下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

坐在屋顶上的东丈呵呵一笑:“别紧张,我就是一路过的....”

第一百二二章 走了

盯着这神秘人脸上那个诡异的面具,耶律齐暗道:路过的?还有路过丞相府房顶的?鬼才信你呢。

但面上却是不会这么说的,看这神秘人没有恶意,耶律齐转过剑身倒提对坐在屋顶上的东丈拱手客气说道:“想必阁下不会无缘无故来到此处,在下耶律齐,有什么事便冲在下来罢。”

盯着这个颇有担当的男子,东丈小声的嘀咕着道:“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非要我做出点什么来才安心?”

面上却岔开话题的说道:“我与全真教颇有些渊源,看你使的又是那鼎鼎大名的全真剑法,自然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除此之外并无恶意。”

半信半疑的看着屋顶上的神秘人,耶律齐只能暂时按下心中的不安对东丈说道:“如此却是在下小气了,既然如此阁下不妨下来,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宜。”

还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啊,换做旁人冷不丁看到这么一个神秘人闯入自己家中,不说别的,提刀砍来可能是有的,哪还能这么客气的跟人说话。

其实耶律齐也还在暗暗提防东丈,只不过是担心东丈实力太高,吃不准这个神秘人的实力所以才这般客气。

面对耶律齐的邀请东丈仍自佁然不动,大刺刺的坐在瓦舍上,偏头看向神情三分提防三分警惕四分自信的耶律齐说道:“你师傅是谁?”

东丈此话一出,耶律齐内心不由又提高了一些警惕,也怕是自己师傅的仇家前来寻仇的,想都不想便拱手回道:“在家曾答应过师傅不会轻易透露他的名头,阁下的这个问题恕在下无可告知。”

东丈白眼一翻,还不能透露你师傅的名头,你师傅教你全真教武功为的就是在全真七子面前炫耀呢,唯恐天下人不知,还不能透露,你师傅巴不得你透露呢。

但也理解他的心情,保护自己师傅嘛,理解,见他不肯说,东丈眼睛一转跟后话锋一变:“你师傅教你的这招‘浪迹天涯’在我看来实在不怎么样。”

话一说完就见耶律齐脸色瞬间涨红,语气也带着三分怒意的对东丈说道:“我不知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但师傅教导我武功传授我心法待我却是极好的,作为弟子,师傅当是不可辱没,虽然在下学艺不精,只学到了师傅他老人家的一些皮毛,但是,还是想领教一番阁下的高招,看是不是真如阁下的嘴巴这般厉害!”

呵呵呵呵呵,真不禁激,还是太年轻啊。

呵呵笑的某人也不看看自个与他又相差多少,说不准还比人家小上一岁呢。

这自然是东丈故意为之的,既然耶律齐的防备心这么高,那我就换一种方法在你身上下手,众所周知老顽童周伯通玩性很大,攀比的心理也很大,俗称就是不服输,啥事都想第一名。

看到生气的耶律齐东丈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洒笑着对底下的耶律齐说道:“你真要跟我打么?一会可别哭鼻子哦。”

被人当面调侃的耶律齐面色铁青的说道:“谁哭还不一定呢,来罢!”

内心却在暗想:听此人的声音却是不大,至多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年纪,而自己已经跟随师傅习练全真武功已久,纵是不敌应该也不会相差太多,这么一想心下又是一定,右手持剑目光炯炯的盯着屋顶上的东丈战意昂然。

呵呵,看这么一个小狮子模样的耶律齐,东丈呵呵一笑足尖点地便飘然飞下屋顶,一眨眼的功夫双足已无声无息的踏入地面,着地瞬间甚至膝盖都没有任何的弯曲。

只这一手匪夷所思的轻功就把对面的耶律齐看得心头越发凝重,紧了紧手中的长剑逐沉声对这个带着诡异狐狸面具的男子沉声说道:“出招吧!”

嘿嘿一笑,东丈慢条斯理的取出了腰后的长剑,却是连鞘带剑的取了出来,长剑并不出鞘。

看到此处自觉被人轻视的耶律齐脸色又是一沉:“阁下是何意?”

“你看不见么,就这么打呗。”东丈理所当然的说道。

心下却在暗想:我怕失手把你打死。

“哼,那么,得罪了!”话一说完,耶律齐已持剑往东丈直奔而来,一剑就往东丈胸前刺来。

东丈笑意盈盈的使剑鞘往上一捎,别开了往胸口刺来的剑锋,谁知耶律齐剑锋一转又斜斜往东丈肩头砍来,这不正是他刚刚练的那招全真剑法‘浪迹天涯’么,东丈心下哑然失笑,长剑转个身,剑柄抵住斜刺而来的剑锋,唰的一声剑柄已经迅捷的率先点中耶律齐胸前的穴道。

耶律齐上身立时一麻,持剑的右手险些就抓不住剑柄,此刻剑锋就堪堪停在东丈胸前三尺有余的地方在也前进不得。

“‘浪迹天涯’啊,这不就破了么。”东丈轻笑着对面前这个已变成猪肝脸色的青年说道。

只一招!只用一招!!我不信!!

此刻耶律齐的内心是犹如惊涛骇浪般的震惊,对手只用一招就破掉了自己苦练的‘浪迹天涯’,自己只使出了第一式对方就把自己后面诸多变招全给封住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退开两步,东丈长剑杵地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这个脸色变幻不定的青年。

耶律齐右手持剑甩了甩发麻的手臂,眼睛前所未有的认真,刚刚如果是生死战,自己在对方点住身上穴道的同时已经被人杀了,此刻其实也已经胜负已分,但自己内心就是不服,因为自己还有很多招式没有使出来,如果,只是如果,自己能多使出几招自己练得最熟的招式可能结果就不会是这样了吧。

耶律齐如是安慰自己,况且,自己的惯用手还不是右手剑,而是左手剑,跟后耶律齐把长剑换到了左手上踱步往东丈小心走来。

看他悄然换上了左手,东丈这才来了点兴趣:“这才对嘛,来来来,继续。”

不一会儿,这个院子便响起了一个轻快的声音:“头,胸,腿,腹,腰,眼.....”

每个字都对应着人体上的某个器官,画面回到院子里,此刻的耶律齐已经气喘吁吁的跪扶于地,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地面,那喘息声更是犹如风箱般的震耳。

反观对面的东丈,长剑杵地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汗都没出一滴,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的耶律齐静静不说话。

而此刻的耶律齐还沉吟在刚刚的绝望当中,不管自己使出什么招,对方总能在声音响起后刺中自己的各大部位,真可谓是指哪打哪,让自己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挫败感。

而这,其实就是东丈想要的结果,你不是全真剑法厉害么,我就把你最得意的剑法一一破了,生气吧,气馁吧,打不过那怎么办,小的不行自然会找那老的咯,小的不行老的来嘛。

事后耶律齐必然会跟老顽童说叭一嘴,按老顽童那个性格肯定得炸啊,这全真剑法可是他师哥王重阳创立的,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剑招能如此轻易破掉自己师哥创立出来的剑法?

作为王重阳迷弟的周伯通自然是不能忍的,只要他还在这个城里,但凡见到耶律齐,这小子肯定会说,那即使有再天大的事他老顽童都不会走了,肯定是要想着法子会会东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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