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摸金仙尉 第241节

杨九天闻言呵呵一笑，随意地对杨曜谎称自己也是听别人曾经提到过一些海外见闻，这才算解了杨曜的心头之惑。

不过杨九天在之后不由心中疑惑起来，圣之地不是女娲圣人所开辟的么，这里为什么也会有黑种人和白种人的存在，而且未免也有些太巧合了吧，那些黑种人和白种人的生存之地竟然和地球上也差不多！

杨九天想着这些情况不由大胆的假设起来，心道，莫非地球上的人种分布在最初便是按照圣之地这片空间来设置的？而地球只不过是圣之地的缩小版？

这个念头才生起，杨九天便不由在脑子里扎下了根，暗想着待自己跟父母团聚以后，若是有机会自己不妨可以去到处游历一番，看看地球以外的这片空间到底和地球有多大的不同。

听杨曜又闲聊了一会儿他的海外见闻，船舱内那些休息的同行之人也陆陆续续地全从船舱来到了船头甲板上，虽然大家都是因为姚广方的号召一路同行，但可能由于本身都不大熟悉，因此还是像之前路途中一样，二十来人分别在船头甲板各自扎堆而立，三三两两、四四六六的聚在一块，一边欣赏这沿途难得见到的湖光美·色，一边闲聊天下或者探讨修炼的问题，一路以来可能这会儿是众人最悠闲的时光了，非常难得。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众人认为暂时路途中没有什么危机，身心放松享受了一会儿这美好的悠闲之余时，杨九天突然看到驭老神色匆匆地从船后方快步来到姚广方身边，只见驭老在姚广方耳边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低语道：“姚老，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咱们船后面的湖里似乎有东西一直跟着！可能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跟踪我们！”

“哦？能察觉是什么东西么？”姚广方闻言先是皱了皱眉，本想也轻声相询于驭老，但是他立刻想到大家现在同坐在一条船上，是福是祸都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提高了音量对驭老问道。

姚广方这一问，一时间在甲板上的众人自然有不少都听到了姚广方的问话，虽然他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但也纷纷停下了和他人的闲聊，都向姚广方的位置靠拢过来。

驭老显然也在瞬间就明白姚广方的心意，不过他对于姚广方的做法也没有任何异议，仅仅是扫了一眼围过来的众人，便开口将自己心中那不好的怀疑当众说了出来，只见驭老一脸凝重地对姚广方说道：“实不相瞒，姚老，目前我也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妖是怪，但我能肯定在咱们船后面有东西跟着，而且我隐隐能感觉到，那东西非常厉害！所以姚老，在不知道那东西是否会对我们出手的情况下，您看咱们要不要再提提速加快前行？”

姚广方听完驭老的话后，立刻将目光转向了杨曜，杨曜明白姚广方眼神中的意思，开口道：“姚老放心，虽然这件船型法器算不上什么顶级法宝之类的，也不具什么攻击作用，但提提速还是可以的，不过是多耗点灵石罢了！”

“既然如此，那么这方面就交给曜阵子你了！不管后面湖里跟着咱们的是什么怪物，它又有没有恶意，咱们能避免麻烦就尽量避免和它产生冲突，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人员损耗！”不知姚广方是不是突然联想到了魔鲲的事情，听到船只可以提速便立刻对杨曜开口道。

“好的，姚老，我这就去控制船只！”杨曜点了点头，然后先行离去了。

看杨曜离开后竟然是往船舱方向，杨九天不禁猜测着这艘船型法器应该和地球上的普通轮船一样，操作室的位置实则同样都在船身中央的下方处，不同的可能只不过是各自的能源供给罢了。

杨九天的猜测对不对，暂时是没有人会为他解惑了，在杨曜离开后没过多久，所有人便感到船的航行速度加快了不少。

这时杨九天忽然只听李涛惊咦了一声，然后对驭老问道：“咦，小四这家伙跑哪去了，起来就没看到过它了，对了，驭老，你们家熊老十也没看到，是不是你们家熊老十把我家小四勾到哪个角落偷吃东西去了？”

第958章 水中为何物？

“呵呵，李长老，这话你可说的不对啦，明明是你家小四级别更高，我家熊老十在它面前动都不敢乱动，哪里还能命令的动它哦！你难道没看到昨天它们吃鱼的时候，我家那大个子的熊老十占的还是少数么！”驭老闻言嘴角一牵，笑着说道，言外之意就是在小四和熊老十身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小四的主导作用，不过这话他也是半开玩笑说出来的，说完也就不当回事了，之后才指了指船尾的方向对李涛说道：“李长老，它们就在船尾呆着呢，也正是因为我去找它们才发现咱们被跟踪了！”

“哦？什么意思？”听完驭老的话，李涛不明所以的问道，其他众人也纷纷探过头来。

“呃···事情是这样的，之前我醒来发现熊老十没在房里，便出门去寻它，最终在船尾的甲板上找到了它，和它在一起的还有你们家小四，它们当时站在那里望着船下的水里，一幅大敌当前的样子让我感到好奇，于是我出于好奇就走过去顺着它们的目光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水里有东西在跟着我们！”见李涛和众人没明白，驭老便说出了事情的前后经过。

“原来如此！不过现在航行速度加速了，驭老你说的东西应该也甩掉了才对，可怎么小四两个还没回来，难道那东西还没被甩掉？”李涛闻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发现小四和熊老十此时还没现身返回，不由在嘴中嘟囔了这么一句。

虽然李涛没有经过大脑就随意说的话，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只见姚广方在李涛的话音落后立时接道：“李长老所言还真有可能，驭老，咱们还是去船尾看看才能放心！”

“嗯，姚老言之有理，咱们还是亲眼看看，才能确定那东西还有没有跟在后面！”驭老点了点头，然后便与姚广方一起往船尾匆匆行去，其他的人见到他们两人离开也没有了之前的闲情逸致，纷纷跟在他们二人的身后往船尾走去，当然这些人当中也包括了杨九天和李涛以及赢瑛三个。

船尾也有甲板，但是空间相对船头来说，就没有那么宽敞了，不过再站下二十来个人还是勉强可以的。当杨九天等人来到船尾之时，便只看到小四和熊老十仍然还站在船尾戒备的望着船下方的湖水之中，这时虽然没有谁说话，但众人都明白肯定是水里跟着大家的东西还在，不然小四和熊老十不会还是这么一幅模样。

驭老和姚广方是走在最前面的，只见他们二人见状对视了一眼，脸上一幅‘果然如此’的样子，然后二人不由迈开了步子快速走到了小四与熊老十的身边往水中望去。

片刻后，杨九天等人只见驭老眉头紧皱着对姚广方说道：“姚老，没想到咱们的船提速了都不能甩掉对方，看来咱们可能有些麻烦了！”

姚广方望着湖水的方向，可能是在思考对策，只是在驭老的话音落后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和驭老的看法一样。

“姚老，是祸躲不过，你看要不要让曜阵子停船，咱们先原地解决了麻烦再前行？”驭老面上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出声问道。

“不，对方在暗我们在明，虽然还不清楚对方的意图是否对咱们有恶意，但目前对方既然没有对咱们出手的意思，咱们就不妨继续保持现在的速度前行，以不变应万变！等对方真的表示出恶意了再另做安排！”姚广方嘴中说道，但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湖面的方向。

“姚老说的不错，现在对方的用意不明，是敌是友也还不知道，我们贸然出手可能会起反效果，反正现在离咱们的目的地也没多远了，估计提速后不用三个时辰便能到地方了，只要那东西不在这三个时辰以内对我们出手就行了！”驭老闻言想了一想，觉得姚广方的安排很妥当，如果水里的东西在这三个时辰内不表现出恶意，那么自己等人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没有必要主动去挑衅对方。

姚广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他也正是这么个意思，然后便没有再出声了，目光却依旧是望着水里。见姚老不出声了，驭老也静静地陪在一旁，但他的眼神中比姚广方更多了一分警戒之意。

而杨九天等人在看到姚广方以及驭老都不再说话，不由都往前走了两步，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奇地往水中瞧去，可当他们顺着姚广方和驭老的目光望向水中时，却发现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碧绿的湖水外，根本什么东西都没看到，不过他们并不会怀疑驭老和姚广方无中生有，将没有的事情煞有其事的表现出来，因此众人见状只是对水里究竟有何物更为好奇而已。

“小四，你和熊老十紧张兮兮地在看什么呢？”李涛和杨九天三人这时不知不觉已经站到了小四的另外一边，见到驭老和姚广方不出声了，李涛不由对小四询问了起来。

“呃···是老大呀！回老大的话，我感觉到水里有让我不舒服的存在，但目前还没看到究竟是什么玩意，所以就一直在这盯着，我就不信它这么跟着咱们，还能保持一直不抛头露面！”不知道是不是小四太专注了，显然它被李涛的问话给吓了一跳，不过当它发现是李涛时，它顿时没有了任何埋怨的意思，并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李涛的问题。

“原来小四你也不知道水里是什么东西啊！看来胖爷问你也是白问了，对了，小九，你能看到水里是什么吗？”李涛听了小四和的回答嘟囔了一句，接着又扭头向杨九天问道。

杨九天摇了摇头，苦笑道：“呵呵，这么多人都没看到，我哪里又看得到！不过能让小四感觉到不舒服，我猜应该是个生存在水中的兽类，估计不是鱼虾就是蛇龟之类的，而且它搞不好也是一族之王！”

第959章 哇！好大一条鱼

“鱼虾蛇龟？这么说来水中应该又是个妖怪咯？”李涛闻言便瞪大眼睛往水里又瞧了瞧。

“这只是我的猜测，真相如何，还待亲眼见到才能知晓！”杨九天微微摇了摇头，不过杨九天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还加了一句‘没多久就能上岸了，最好是别让我们看到才好’！

或许杨九天此时的这种想法也是姚广方的想法，因为他们二人都不想在即将抵达目的地前再发生什么状况！可惜他们越是不想节外生枝，却越是会被麻烦找上门。

可能是水中的存在非常清楚‘母湖’的情况，因此‘它’在察觉到众人所乘的船再过不久就要抵达岸边了，便决定不再仅仅是跟着众人了，‘它’终于忍不住有所动作了。

‘咕咕···’紧盯着湖面动静的众人这时只听到一声水响，接着便看到从水下冒出一个稍显圆的白圈，众人的目光此时也全集中在了那白圈上面，众人在这一刻都认为或许之前大家所说的东西与那白圈有关。

和其他人不同，那个白圈在杨九天和李涛的眼中，有些像吸烟者吐出的烟圈，只不过所处的环境不同，白圈并非在空气中缭绕，而是在水中浮升罢了。

待那个白圈快要浮出湖面时，众人才发现那个白圈足有五六丈直径大小，而且那白圈在浮出湖面后，突然‘啵···’的一声脆响，那个五六丈宽的白圈便应声爆裂开来，在原地激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湖水中的变化令众人所乘之船都晃动了两下，而众人并不以为意，因为他们在此时都发现白圈爆裂之后其中却空无一物，这时众人才明白那白圈实则只是个水泡罢了。

众人见状，当中绝大多数人起初都没有在意，以为那个水泡只是湖水的自然变化产生的，可就在众人这么认为过后不久，大家马上便意识到不对劲了。

因为这时注意着水中情况的众人发现，从湖底的方向再次升上来十几个白圈，不用等到那些白圈再浮出水面，众人这时也都知道那十几个白圈都是大水泡了，而让众人能感到不对劲的是，他们所乘之船此刻还是在航行中的，而且经过杨曜对船的提速，现在的航行速度可是非常快的，但水底突然冒出来的那些大水泡也是呈一条直线排列从水中上升的，显然就是跟着他们所乘之船针对性的产生的。

如果众人这一刻再察觉不到其中的不对劲，就枉称他们还是修仙者了！

‘啵···啵···’水泡爆裂之声不断传入众人的耳中，而随着一个个大水泡在船后不远的水中不断爆裂，使得湖水也产生了不小的动静，激起的水浪让众人所乘之船即使在航行中也有些前倾后翘，同时自然也让船上众人这时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颠簸。

“这些水泡有古怪，恐怕就是小九你说的水中妖怪发出来的吧？”由于颠簸感太过强烈，这时候众人都忍不住扶住了身边可以着力的船沿，避免自己被颠下船去，而李涛才抓住身前的船沿就不由对杨九天问道。

“我看十有八九也是了，只是这些水泡也太大了些！胖子，你说如果水中真的有鱼虾蛇龟之类的，那么它如果吐出的水泡就有这么大，本身又该会是多庞大啊？”杨九天同样也一只手抓在了船沿，只不过他的另一只手同时还紧紧地搂着身旁赢瑛的腰身，而他嘴中所说的话语虽然是回答李涛的，但听上去更像是他问自己的。

李涛闻言先是愣了愣，而后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以前看到的鱼龟之类的状况，一般的鱼身在二十公分左右，吐出的水泡也就直径大概二厘米大小左右，龟类吐出的水泡稍微会大一些，但相差也不会很大。

想到这些再进行大概的推算，李涛不由张大了口惊呼一声道：“小九，你说的没错，刚才湖中的水泡少说也得有五六丈大小呢，那么这水中的妖怪得有多大啊！”

杨九天还没来得及再跟李涛搭话，这时只见姚广方忽然喊了一句道：“不好，这些水泡炸开后引起的动静太大了，再这么下去搞不好船真的会被颠翻！名老，你赶紧去通知曜阵子，让他将速度再加快一些！”

杨九天闻声不禁将目光移向姚广方的所在，在姚广方话音落后，杨九天只见和他们一起从姚家出发的那位名老应声而去，杨九天这时候当然明白姚广方的用意，无非是想将船速再加快，争取离水泡爆裂的范围远一些，将翻船的可能性先降低再说，当然，如果能摆脱掉水中那个存在的水泡影响就更好了！

姚广方的想法无疑是正确，而且哪怕他不让名老去通知杨曜，杨九天心想杨曜只要在船上就能感觉到船的颠簸程度，估计他就算没看到船外的情况也会作主加速的吧！

杨九天的猜想没错，名老的身影才消失在视线内，杨九天就明显感觉到了航行速度又加快了不少，这绝对是杨曜在接到名老通知前就作出的举动。

由于船的航行速度提快了许多，果然船离那些湖水中冒出的大水泡爆裂范围也远了，船身的摇晃程度也立时减轻了不少，可杨九天担忧的是，现在水中的存在已经对他们动手了，那么对方显然就是敌非友了，众人只要没登岸，就不能算脱离险境。

正当杨九天想着怎么帮姚广方分忧的入神之际，忽然这时只听到李涛的大嗓门惊声喊道：“哇靠，好···好···好大一条鱼！”

杨九天闻声不由回过神来，将目光重新移到了‘母湖’湖面上，结果这一看杨九天也不由呆住了，望着眼前出现的画面，杨九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还真如胖子喊的，哇！好大一条鱼啊！

第960章 你怎么不出手？

诚然，当杨九天回头望向湖面之时，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一条非常巨大的鱼。而这条鱼模样跟先前杨九天等人所遇到的虎头鱼差不了多少，同样也是虎头鱼身，只不过在体型方面就完全没得比了，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只见这条在众人眼中超级大的虎头鱼，虎头鱼身，通体青釉，在阳光下全身闪着银光，身长足有三四百米有余，就连体宽都达到了三四十米之巨，外表看起来和先前众人见过的虎头鱼并没有多大区别，唯一不同的只有鱼尾不一样，这条超级大的虎头鱼的尾巴此时是微微上翘露出水面的，看起来竟然更像是狮子的尾巴，长约有六七十米，看到这样一条尾巴，杨九天不由在心中猜测靠这条狮子尾巴一样的鱼尾，这条超级大虎头鱼在水中怎么掌握方向的！

当然，最大的不同还是体型的区别，之前众人见过的虎头鱼如果比作一块小石头，恐怕眼前这条鱼就是那座堆满石头的大山了！

不可否认，这条超级大的虎头鱼不仅是杨九天和李涛见过的最大的一条鱼，也是此刻站在船尾甲板上的其他众人所见过的最大的鱼！仅从他们震惊的表情上就能猜出来！

震惊过后，望着眼前像座大山的大鱼，李涛咂舌道：“乖乖，小九，你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鱼吧？”

杨九天点了点头：“嗯，之前只听说过不少鱼类可以通过吞食小鱼而逐渐长成大鱼，但听说的最大的也比不过面前这条鱼，这简直不能再称之为鱼了呀！”

像大鱼的传闻不仅杨九天听说过，就连李涛也听说过，在地球上可能所有国人偶尔都能听到一些身边的传闻，比如谁谁谁在哪里钓到一条七八十斤或者一两百斤的鱼，又或者谁谁谁在哪里见过多大多长的鱼吧！

这样的传闻屡闻不鲜，就是李涛他也是听过的，只不过谁都没有听到过有这么大的鱼出现过！最大的也就莫过于属于新疆喀纳斯湖的水怪，传闻是一条长达百米的红鱼，但真相却一直没有被破解，仅仅只是各人嘴中所传！

李涛听完杨九天的话后也是点头感叹道：“是呀，这真的已经不能称为鱼了，简直就是超级大怪物嘛！”

杨九天闻言摇头苦笑了一下，他脑子里此时可不是在考虑这鱼的大小问题，而是他发现大鱼半只身子浮在水面，它那巨大的鱼眼正死死的盯着众人所乘的船呢，从那眼神中杨九天隐隐感觉到了恨意！

而且看到大鱼的出现，杨九天不用想都明白了之前那些攻击他们所乘之船的大水泡就是这条大鱼发出的，既然大鱼攻击过自己等人，此时又恨恨地瞪着众人，很明显对方是带着恶意来的，杨九天哪里还有心思对大鱼的体型品头论足！所以说，杨九天脑子里此时此刻只想着该怎么办！

和杨九天同样心中着急的还有姚广方，只不过姚广方的反应要比杨九天快的多，当杨九天还在寻思着办法的时候，姚广方已经开口发话了：“所有人注意，这怪物不好对付，而且它对咱们显然不安好心，估计它是来为它昨天晚上死的鱼子鱼孙报仇的，大家能远距离攻击的就尽力攻击它，哪怕不能杀死它也要尽量阻挡住它，只要不让它靠近，等咱们的船撑到靠岸了就不怕它了！”

杨九天一听姚广方的话语，就猜到了姚广方的用意，而且他猜测姚广方可能听过这条大鱼的来历，不然不会知道它不好对付，更不会说出杀不死大鱼的可能了，同时杨九天推测姚广方是想用‘拖’下去的方法，先阻止大鱼的靠近，然后拖到已经提了速的船航行到岸边，那样就能解决眼前的大鱼危机了！

杨九天心中一番揣测之后，不由心中暗赞道：姜还是老的辣呀，外公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出了解决之道，虽然这办法有点猥琐，但无疑也是目前甩开大鱼的最好的方法了，比起自己来，外公强的可不是零星半点啊！

而此时站在船尾的所有人听到姚广方的喊话后，那些属于修炼道法的修仙者立刻就动手结法印施起法来，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姚广方和赢瑛，只不过看到一道道法术划破天际向湖中落去时，杨九天不禁怀疑，目前那大鱼可是距离众人所乘之船足有五六百米远，大家的法术能攻击得到它么？

另外杨九天也发现了，此时最先出手的正是先前对付鬼眼恶豺时被保护的那七人，仅有姚月馨可能因为修为太低的关系才没动手。

看到此处，杨九天不禁也为姚广方妥善邀人而赞叹，正是因为姚广方当初邀人有规划，才使这支队伍能武能法，面对途中可能出现的各种不一样的危机，才能有相应的针对之法。

而其他修炼武道的则在短暂的迟疑后，又有四个人加入了姚广方等人当中，杨九天发现他们的攻击方式郝然是驭剑术，驭剑术传闻能以气驭剑杀敌千里之外，杨九天觉得可能有些夸张，但驭剑杀敌于千米之外杨九天却觉得是毋庸置疑的。

下一刻果然也如杨九天所料，只见属于那四名武修的四道剑光在空中划过，直指大鱼而去，而姚广方等人施展的法术却出乎杨九天的所料，纷纷先一步落到了大鱼的身上，并未落空，可惜那条大鱼仅仅是微微移了移鱼身，显然它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至于其他的人，包括李涛在内，倒是都没有再出手，不是他们不愿意帮忙，而是他们实在没有什么远距离攻击的手段，只能站在动手之人的身后为他们在心里加油打气了！

而李涛见到杨九天也没有出手，不由对杨九天疑惑道：“咦，小九，你怎么还不出手，难道非得等那大鱼把咱们全吞到肚子里才动么？”

杨九天微微摇了摇头，拉着李涛一边走向小四和熊老十的方向，一边说道：“你没听老家主说么，这大鱼肯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暂时我想老家主他们能应付，而且我觉得只有知己知彼才能胜券在握，想要对付大鱼，恐怕还得再多了解它一些！”

第961章 成长为‘鲲’？

“小四，那大家伙你以前见过或者听过吗？”李涛一听就明白了杨九天的意思，无非是拉着自己过来从小四口中套消息，当然，李涛也不会不乐意，于是来到小四和熊老十身边时，李涛便直接指着大鱼的方向对小四开口询问了。

至于一旁熊老十，李涛和杨九天则直接忽视了，他们认为以熊老十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模样，平时也肯定不会太注意什么四周的事物，何况小四还是一族之王，有什么信息肯定也是它知道的多一点。

可惜小四接下来的话却让杨九天二人失望了，只听小四出声对李涛回道：“老大，恐怕这次我要让你失望了，对于那家伙我是真的一无所知！”

“不会吧，小四，你们同存在荒阴古泽，以前就算没见过，难道还没听过吗？”李涛道。

“确实如此，老大，先前你们问我母湖里可有什么强大的存在时，我之前不就跟你们说过了吗，据我所知母湖里除了虎头鱼还算凶猛之外，并没有其它什么强大的存在的，而眼前这家伙我实在是不知道它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四见李涛似乎不相信，赶紧又解释了一遍道。

“小四，记得先前听你提起过荒阴古泽深处那异常强大的存在，会不会就是眼前这家伙？”听了小四的解释，李涛和杨九天自然是相信它的话语，可一旁的杨九天在听完小四的话后略微一思索，突然想起之前听小四提起过荒阴古泽深处的传说，不禁联想到了那个特别强大的存在，但杨九天不敢肯定，因此开口对小四问道。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肯定不是，眼前这大家伙虽然让我都感到有些害怕，但绝对还达不到深处那强大存在给我带来的畏惧感！我还真奇怪了，母湖贯穿荒阴古泽，不管是深处还是外围的兽类都要在此饮水，可以前我们从来都没察觉到母湖里还有这么大一只家伙的存在，这家伙到底是哪来的呢？难道它一直都待在湖底？才没有让我们察觉到？而且看它那模样，显然是虎头鱼族群的王者，可以前我们大家捕食虎头鱼也从没见它出过头呀？真是让人费解！”小四人性化的摇了摇豺头，出声疑惑道。

听了小四的肯定话语，杨九天也算是推翻了心中猜想，不过他并不觉得大鱼在母湖中的存在，就一定会让所有的兽类察觉到，见小四想不明白，杨九天不由望着远处的大鱼开口道：“或许这家伙以前一直过于低调，不想让你们察觉到它的存在，才深居简出的吧！又或许是它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成长，不想在自己成长完全之前被其它强大的兽类扼杀，所以才一直保持着低调，以此保命吧······”

杨九天说的这番话并不是无理揣测，因为之前在地球时，杨九天他就看到过那些研究水怪的科学家在报纸上的各种评论，虽然众说纷纭，但其中有一个道理是每个科学家都公认的，那就是不管是江河里的大怪鱼，还是海洋里的大水怪，它们都是通过一天一天的吞食小鱼来慢慢成长的，并非是一生下来就有那么大，而这一点也是有很多相关的数据可以作为证据来证明的。

可杨九天本人却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仿佛他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间眼睛睁的老大，震惊地看着远方的大鱼，李涛见状不由问道：“小九，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难道出什么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