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开局擒拿张无忌他妈 第222节
老衲心知罪孽深重,于是去寻老衲那徒弟,本想一死以谢大罪,不料却如何都寻不到他。
两年后,老衲如何都解不开心头困结,本欲自裁谢罪,但恰逢恩师空见神僧将老衲救下,以大佛法为老衲净化心灵,终于令老衲得悟佛性本源,决心皈依我佛。
如此,又过了数年,江湖中忽然犯下数场大案,而且凶手在案发现场上总会留下‘杀人者混元霹雳手成昆’字样,老衲知晓定是老衲那徒弟有心逼迫老衲露面,老衲自然甘愿前往赴死。
但恩师说他希望学习佛祖割肉喂鹰,以大牺牲精神为老衲与老衲那徒儿之间的恩怨化解。
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恩师空见神僧亦惨死在老衲那徒儿手中。哎,后悔不已。老衲后悔不已!
不过,万幸老衲那徒弟果真没再多做恶事,老衲本以为他自那日后便改过自新,也与老衲之间的恩怨完全化解。
不料,王盘山大战时,他又再度行恶,哎,他所学的武功手段皆是传自于我,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老衲决心出山,为江湖消灭这一大魔头。
当老衲消灭他时,也便是老衲自裁谢罪,以洗涤自身罪孽之时!”
说罢,双手合十,跪拜在地,虔诚祷告,念起了波若心经,似在为空见神僧祷告,又似在为那些被谢逊残杀的无辜之人超度。
在场群豪见他这般虔诚,不免亦有些相信了他,可是成昆所说的内容大致与张翠山所说相仿,唯独性质大大不同。
在成昆口述中,他的确犯下大错,但他已决心赴死,并没有设计毒害恩师和连累一众无辜之人惨死,所有的事情都是谢逊狂性大发而犯下的。
但在张翠山口述中,谢逊则是个失去了父母妻儿的无辜可怜之人,纵使犯下大错,亦情有可原,万事之起因皆是源自成昆。
群豪面面相觑,皆不知该如何评判才好。
这时,少林寺的方丈大师玄慈站了起来,说道。
“阿弥陀佛,圆真,你既已知错,且皈依我佛往昔恩怨便烟消云散,无需再这般难过。
你徒儿谢逊所犯大过,与你确有脱离不开的干系。
这样吧,待咱们查清楚谢逊下落后,咱们便好生劝说,以盼能带领他走回正途。
若他实在不听,圆真你便自裁谢罪,而我等定会将其斩尽除恶,将谢逊恶贼斩杀。”
他这话说的公平公正,就连张翠山都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怼。
朱柏却好奇地看向玄慈,见他慈眉善目,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可是他却知道此人正是天龙三兄弟中虚竹的生身亲父。
眉头微微一皱,还没等说话,高台下崆峒五老之一的宗维侠忽然站起身来,朗声说道。
“玄慈方丈处事公道,大伙都是信服的,但有一点我要说明,我崆峒派与那恶贼谢逊有血海深仇,我与他定然是不肯罢休的!
再说成昆……圆真大师的事情,往昔他的确犯下大错,但终究是醒悟悔改,且拜入佛门清净地,不再理会世俗恩怨。
咱们江湖中人都知道,若谁犯下大错,甘愿投身佛门悔过的话,便可给他一次机会。
想来圆真大师乃是真心悔过,往昔他与谢逊恶贼的恩怨,我看便算罢了吧!”
一众英雄豪杰闻言,大呼有理,泰山派掌门亦站起身来,朗声说道。
“宗老此言有理有据,我也先与大家说明,我师弟古丛之亦是死在恶贼谢逊手中,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是势必要杀他的!”
场内顿时站起上百豪杰,纷纷说名自己与谢逊有何恩怨,决心不会罢休。
其实,当年谢逊所杀之人虽多,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人与他有生死大怨,追根究底还是为了谋取谢逊手中的屠龙宝刀。
甚至,这其中还存有不少借势而起的家伙,口口声声说谢逊杀了他家谁谁,但实则根本与谢逊毫无相关。
朱柏冷笑望着这群家伙,他亦心知这帮人中几乎没多少人是真想为自己亲友报仇,更多的人真正目的完全是为了屠龙宝刀。
“可笑这群家伙却根本不知道屠龙宝刀的秘密是什么,还在这里疯狂追求!”
他心头暗暗讥讽,旋即望向成昆,自语道。
“这家伙果然能说会道,幸亏我早有准备,一早就捏着你的命脉……嘿嘿……”
他心头暗笑,表面却不露声色,任由那群人叫嚣,走到怒气冲冲,似要一怒之下杀死成昆的张翠山旁,低声道。
“五师叔,莫要动怒,白白上了这家伙的当。咱们越是不理智,越会给他可乘之机。
还记得我昨天与你答应过你的事情吗,我一定会做到,你且安心看着便是!”
说罢,他向前迈出一步,没有长啸,只是冷冷地瞥了眼那群人,登时众人如被阴冷猛兽扫视,浑身一激灵,背心都差点冒出汗水来。
望向那目光的主人,瞬间都安静坐下,不敢再多说什么。
唯有玄慈和宗维侠两人在朱柏的眼神下仍能站立,但并非他二人心智多么坚定,而是朱柏有意将他俩留下。
朱柏望向宗维侠,沉声说道。
“五行之气调阴阳,损心伤肺催肝肠,藏离经失意恍惚,三焦齐逆魂飞扬!”
其他人听了还未觉什么,可宗维侠与其他崆峒五老听到这四句似歌非歌、似诗非诗的口诀后,无不脸色一变,心头一凛。
只因这四句口诀乃是七伤拳的总决,正是他们崆峒派的的不传之秘。
第237章 群雄激愤要证据
宗维侠厉声道。
“你,你怎会知道……”
朱柏忽然摆了摆手,沉声道。
“宗老,你真以为那日抢夺你崆峒派绝学的人是谢逊吗?呵呵,不尽然吧!你仔细回想一下,那日你们弟子受伤之人中是否有全身露出红斑之症的,那正在中了成昆独门绝技混元功的伤病征兆!”
宗维侠先是一怔,而后陷入沉思,不过片刻后双目炯炯望向朱柏,说道。
“谢逊乃是成昆的徒弟,也许他也会混元功……”
朱柏噗嗤笑出声来,说道。
“这些年来,你可曾听说过谢逊使用过混元功?”
宗维侠点了点头,说道。
“的确从未听说过。”
双目忽而望向成昆,嘴角流露出一丝阴冷,厉声道。
“圆真大师,你藏得好深啊!当日来夺取我崆峒派绝技,近日又偷偷潜伏在我派之中而偷上武当,你究竟有何意图?”
他厉声发问,成昆却不回答,而是眉头一皱,看向了朱柏。
不错,当年谢逊抢夺崆峒山的七伤拳谱时,成昆为令明教多生敌人,于是暗中出手相助,偷偷以混元功袭伤了崆峒五老中的唐文亮、常敬之二人。
只是此事甚为隐蔽,就算是谢逊都不知道,成昆十分惊诧,眼前这个少年是如何知道的呢?
沉思片刻,他正欲回答宗维侠,可朱柏怎会给他解答的机会,果断抢先一步,朗声说道。
“宗老,请问你肩头的云门穴,是否有轻微隐痛?你上臂的青灵穴是否时常麻痒难当?腿上的五里穴是否每逢阴雨天气,便会酸痛奇绝?”
宗维侠脸色登时再变,不知何时起身子上正有这些征兆,而且寻访了许多名医,却始终解决不掉。
过了片刻,他才说道。
“你……你怎地知道?”
朱柏淡淡一笑,说道。
“晚辈略通医理,若前辈信得过我,只待此间事情一了,晚辈便设法为你驱除这些病痛。”
宗维侠深以为然,深深看了朱柏一眼,说道。
“那自然是好的,只是……要辛苦紫虚道长了!”
朱柏轻笑,冲他拱了拱手,宗维侠便知他是何意,当即便坐了下去,不再吭声。
一旁的成昆见状,登时有些着急,正欲再说话。
忽而,他的目光又再次看向玄慈,再次抢先朗声说道。
“晚辈紫虚子,见过玄慈方丈。刚才听宗老说,江湖中有个规矩,凡罪念深重之人,若自我醒悟,投身佛门便可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不知,这话是真是假?”
玄慈目露慈悲,说道。
“阿弥陀佛,佛门救世,向来以慈悲为怀,若真有人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们给他一次机会又有何妨?
只需他再无越轨之举,再无大恶之行,多行善事,世间也算少了一份邪恶,而多了几分光明。”
朱柏眼中流露不屑,心道。
“杀完人一家老小,把别人的人生毁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你说一句‘啊,我悔悟了,我要遁入空门’,于是你就可以活蹦乱跳的继续好好生活,而人家则一直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如果这就是佛门的话,那我鄙视他!”
纵使心头有百般不屑,但朱柏神色仍无变化,收敛起刚才那阴冷眼神,洋溢着阳光的笑容,笑道。
“玄慈方丈好慈悲的心肠,既然您都认可了这个规矩,晚辈自然也不敢有所异议。”
同时心底说道。
“反正在倚天剧情中,谢逊最后也是洗心革面,投身佛门,就当给他留条出路吧!”
旋即,话锋一转,说道。
“不过,玄慈方丈也说了,入佛门后便不得再违反佛门的清规戒律,请问玄慈方丈,是否如此?”
玄慈点了点头,道。
“正是此理,若投身佛门后,仍有行恶犯罪之举,则该是十恶不赦,咎由自取!
莫说诸位不容他,便是我们佛门中人,也当学习文殊菩萨般佛火三怒,除此败类,一清寰宇宁静!”
朱柏咧嘴一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这段时间,朱柏头脑风暴,疯狂认真回忆倚天的剧情,将所知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反复核查回忆。
现在的他,十分确信自己就是身处上帝视角,能够将倚天剧情基本完全复述出来,而在他记忆中,成昆所做恶性,有许多都是在他拜在空见神僧门下后所做,所以……
朱柏冷声说道。
“成昆,你可听清玄慈方丈所说的话了?你还不认罪?”
成昆两次被朱柏抢话,正在暗暗发怒之际,忽听得朱柏这般询问,立即怒声回答。
“我自然听清方丈的教导,可我认什么罪,无知小子,不要信口胡说!”
朱柏冷冷一笑,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曾前往大都,夜访过汝阳王府!”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朱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成昆却是脸色一变,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朱柏,但旋即便镇定下来,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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